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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命中注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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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有些热又有些凉,少年再醒来时发现那位长得极富贵的男子趴在他的身上扒他的衣裳。
那个肥头大耳面相浮夸长得流油极为富贵的男子恶心的舌头不断在他身上□□,少年惊恐的瞪大双眸极力挣扎奈何力气却不如人意。
“哎呦,小家伙原来你不会说话?”
长得肥头大耳极为富贵的人嬉笑的朝少年的脸上恺了一把油水,然后舔舔自己的手指问向少年,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嘤嘤蚊蝇般的呼吸声。
长得极为富贵的人见少年舵红的双颊,充血的眸子,好心情的说
“没关系,交给爷,爷不但会让你很舒服而且还不会嫌弃你不会说话。”
少年绝望的看着床上的佩帐,和穗轻轻地摇摆,就像是残破的枯叶最后的挣扎。
可是明明已经成为枯叶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过殒命坠落的结果。
少年轻启晧唇银白色就像是瓷器一样精美的牙齿慢慢对上柔软的舌头。
口中慢慢划过一丝甜腻的血腥味,那是自己的味蕾被撕破的鲜血,身上那个人终于意识到少年的倔强可是那个长的极为富贵的人依旧一脸邪恶的压在少年身上。
门外有敲门的声音,隔壁传来丫鬟们不断的吵闹声,噼里啪啦的着火声慢慢传到少年的耳中。
忽然屋中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身上的庞然大物却不见了踪影。
少年睁大布满血丝的双眸蜷曲在床角,手中抓起帷帐的挂钩抵在自己的脖跟最脆弱的地方,身子被丝绸的被子裹成一团,抓着利器的手不断颤抖着。
床下那个长得极为富贵的人被突如其来的男子一拳打在地上,嘴角流出少许鲜血,长得极为富贵的财主突出两颗黄金的镶牙,眼中直冒火星。
“你是哪里来的野狗竟敢来我的地盘撒野。”
或许是少了两颗牙的原因,长得极为富贵的人说话有些喃喃不清,而一旁长得十分清秀的男子却不管他说了些什么,骂了些什么抬脚便是一踹。
自始至终长得十分清秀的男子的脸上只挂着一个浅浅的邪笑。
似乎是见形势不利长得十分富贵的财主从门外喊人,可是回答他的依旧是可怕的寂静。
“不用喊了,你所有的仆人包括你那尽数家财早已被山贼抢掠殆尽,你这山庄虽不错可是我却觉着恶心得很,刚刚我放了一把火,估摸不错大概快烧到这来了。”
清秀的男子边说边往床根走,他抱起被裹成一团的少年,却被惊慌的少年手中的挂钩划破了脸颊。
“小野猫,不用害怕,这里不是你的家我陪你去你真正的家。”
清俊的男子安慰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少年,临出门不忘了将那位恶心人的财主踹到雕金的兰花桌下。
“我叫渠峥,你呢。”
他不知道从一开始他便得不到他的任何回应,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曾经努力过要打开他的心防,如果他没有半途而废的话可能他不会是后来的样子。
开明四十四年三月二十七日。
在芳华谷的竹林外有一间不大不小的小竹屋,年轻的徒弟在一片竹林下执着一柄剑小心的耍弄。
“合莲,错了,此处应该毫不犹豫的砍下去,在你犹豫的当空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人来利用你的仁慈,所以你必须做到无情。”
年轻的师傅抓起小徒弟的手一次又一次的陪他演练。
可是小徒弟却扁起双唇空闲的手捂住乏睡的嘴唇打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哈欠。
“困了?”
宠溺的师傅将手放下,看着有些顽皮的徒弟。
八年前他将身中媚药的他从恶霸手中救出,八年以来一直教授他学术,武习,可是年轻的徒弟似乎有些不大喜欢剑术。
小徒弟略微害羞的点头,朝他露出一个十分漂亮的笑容。
说到底他这个徒儿是不长心眼还是缺心眼?
明明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为什么生了一个娇羞女子的性子。
“公子。”
邵合莲小时候一直不大明白他的师傅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神出鬼没的影卫,可是当眼角下的那一滴朱砂痣消失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不过是轮回的一环,而他们注定一生如此相生相杀。
合莲仍就一副娇羞的样子点头示意自己会离开。
当他走过渠峥的身边之时细心的师傅发现了小徒弟衣衫下摆的破损。
可能是方才练剑的时候割到的,不用在意。
合莲看着拉住自己的渠峥这样摆手示意的说道。
“那就好。”
年轻的师傅不放心的看着自己的小徒弟离开,当他转过身正对着影卫的时候面上却又换了另一种表情。
“说。”
干练的讲完这一个字,周围忽然挂起了一阵不大的风,就好像这是一切开始风吹史动的兆头一样。
“太子被废,奉王已经赶回皇城,齐王奉命守在怀江,璃王收到密诏暗中到大祭司的后嗣,杀无赦。”
影卫低头恭敬地将所得到的情报一一告知渠峥。
“那……谢家那边呢。”
渠峥略一沉吟,用听不出情绪的口吻问出这个迫在眉睫的消息。
“谢太傅放弃齐王已经转投奉王的旗下,而且,听说谢太傅曾在苏城养过一只精锐部队,如果奉王在得到这支部队,恐怕其他几位皇子便大势去矣。”
空气中出来一阵草药的清香,渠峥知道那是他惹人怜爱的小徒弟又在熬制草药。
“自然不能让他得到这支精锐。”
渠峥慢悠悠的说道,全然不像是大事去矣的的模样。
“玄影,你有没有听说过大祭司的力量是怎样一种力量。”
渠峥意有所指的眯着双眼问向单膝跪在地上的。
“是,听说大祭司的力量可大可小,甚至可以让濒死的人起死回生。”
玄影一直很聪明,知道该怎么伺候生性嗜杀的公子。
“的确是这样没错,不过不觉得很奇怪吗,邵太傅为何会无故被囚禁,而他的家人又怎么会遭山贼一夜洗劫,一个活口都未曾留下。”
渠峥慢慢的抬头对着阴霾的天气,听着竹叶沙沙的声音,一切显然是已经了然。
“公子,难道是……”
渠峥将手放在唇上眼神轻飘细声的提醒。
“记着,这些事放在心里,永远都不能说出来。”
玄影抱拳,了然的抬头,然后运用轻功慢慢的离开了这片看似平静的竹林。
四周的风慢慢吹来,有凌厉的寒风有温柔的春风明明只有一层薄雾的天空却看似比平成更加阴霾。
“要下雨了,今年估计要下一场大雨。”
渠峥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他慢慢悠悠走向不远处的竹屋,那里一直都会有一个人协了一身药香等着他回去。
这曾经是他承诺给小徒弟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