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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终结篇 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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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方向兜兜转转,也最终逃不过注定被诅咒的结局。就像鼬说的,斜坡上的球,怎么改变方向也最终会从最高处滚落,谁也无法改变。这是规律。
【那就一起死吧,鸣人。】
【反正,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查克拉在指尖游走,从缓慢的起步,逐渐加快,再加快,像是跳跃前的助跑,达到最快的那刻转换方向的奋然一跃,右手缠绕着雷电划破夜幕的黑暗,仿佛叫嚣悲鸣着被上天肆意玩弄的绝望。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招式,上演着同样的结局。
从最初的相遇,到最后的终结。我们的羁绊是交织的网,细长的,锋利的。一旦靠近深陷其中便再也无法自拔,只能任由它一寸寸割开皮肉,顺网格渲染成一张妖异的符文,困住本该能伸展的双臂,本该能跳动的真心。
击碎对方心脏的角度早已烂熟于心,只要再进一步,就能亲手把人推向死亡。
【就让我亲手把你毁灭,把你的现在,你的未来,你的过去,你所有的痕迹都全部抹去。然后,再毁灭我自己的。】
“佐助!”鸣人在惊愕间反应迅速的闪退后两步,躲过佐助毫无斗志的攻击,几乎是反射性的想要发动了螺旋丸,“你突然干嘛呀!”
“结束这噩梦,永远的结束它。”
“你这不是结束是逃避!”鸣人生生扼住佐助的手腕,雷切的威力还灭来得及消减,尽管鸣人的左手罩上了九尾的查克拉,但还是立刻被割出了无数伤口,深可见骨的伤口涌出了血染红了袖口的棉絮,但鸣人的力道没有丝毫减弱,如同手铐紧紧锁住。“没结束呢!你现在和当初的你,有什么区别!”
“该结束了!你什么也不明白!”佐助撤去了手上了雷切,手指间还沾染着鸣人温热的血,这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感觉,就和当初一样,和当初亲手贯穿鸣人的心脏一样。面上的笑,扭曲而诡异,从喉间挤出的笑声像是崩溃前的丧钟。
“我是不明白,所以你就要杀了我?”
“所有的记忆,一直都在我脑子里。我不像你,我忘不掉。这是第四次,不,这是第五次。在这段重复的时间里,出不去了。”
“你,都记得?那你从没和我说过。”鸣人睁大双眼。
“当初你会信吗?告诉你有用吗?”
一个能在时间中穿越数次的故事,只为两个人的诅咒来回奔波,无论用什么方式都无法阻止的命运,一人早已忘记,一个却永远铭记。
【这种事,有人会相信吗?】
“我信,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相信。没有记起你的时候,总是感觉缺点什么,无论是开心的事还是伤心的事都好像蒙着一层纸,像是在梦里,记起你的时候,我才真正安下心。”
“那你就当是命,逃不掉。”
“我才不信!如果我相信命这种东西,我就一辈子都是别人嘴里所说的怪物,一辈子都是吊车尾。原来我忘记了,现在我记起来了。原来我阻止不了你,现在我来阻止你了。怎么能说是命运。”鸣人的胸口剧烈凌乱的起伏着,渐渐红了眼睛,蒙上水雾的眼底闪着流光。
“最会信誓旦旦的鼓舞人心,明明心里什么主意也没有。你搞得清楚状况吗?你从哪里来,你能到哪里去,你能做什么,你告诉我!”一样倔强的身影从不服输,每次都是这样认定了就一直向前走。但每一次,看到了都是这份倔强,因为自己的决定,变得支离玻碎。
【不想再来了】
【鸣人,我不想看见你再离开我,那就当这世间我们从来都没出现过】
“我不知道!但是我至少现在要阻止你做蠢事!一次不行就来两次,两次不行就来三次,我不会放弃。我会更努力,更努力,不会让别人打败,包括斑,包括你!”鸣人的泪光宛如在黑夜中尤为明亮北极星,穿越千万年的距离而来,只为在夜空中闪烁指引方向。
“我不能让你离开我,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