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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有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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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缕光亮从窗户里钻进房内,直直照在睡着的女孩身上。金色的光印着女孩的柔和的脸上,仿若天使。暗黑的屋内稍稍亮堂了点,显露出屋内的景色,深蓝的墙壁上光滑如绸,没有丝毫其他女孩子爱贴的纸花,壁纸什么的,上面只有一盏花灯,似莲花又似百合,颜色确实幽暗的,整个房间显得颇为暗沉。
似是察觉到那束光,女孩猛地睁开眼,额际冷汗连连。
“啪!”非清伸手拉开床头灯,抱着被子蜷缩床头。
又是这个梦……怎么总是同一个呢?
梦里有个古代贵女,一个男人,挺俊美的,就是有些看不清,然后,然后……然后怎么了?唔,又不记得了……非清猛地摇着脑袋,她现在脑中很乱,什么都想不清楚。真是的,不想了!
起身,拿起床头的衣服穿上,踩了双拖鞋就哒哒下楼。
房门关起的一刹那,一道白影出现,静静立在床边,看着门被非清关上。
梳洗后,非清走进大厅。父亲正端着一杯清茶,手执一份报纸细看。而母亲么,好吧,正在准备早点。
“爸,妈,早!”非清打着哈欠像两人打招呼。
“早啊,宝贝!”母亲热情挥着边回答边过来拉住非清,“今早不许不吃早饭就走了,快点,妈妈做了你爱吃的滑鸡粥哦!快点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额……面对如此热情的老妈,非清无语的望向父亲,祈求援助。
“咳!”面对爱女的求救,某父亲讪讪道:“那个,非非你就听你妈的,吃点啊……呵呵。”
好吧,就知道不能指望老爸。
非清无语瞥了自己父亲一眼。转头看着一脸爱心泛滥的母亲,无奈解决掉两大碗鸡粥。
虽说自己是挺喜欢这粥的,但这三天两头的吃,且还是每次最少两碗……在爱吃也没胃口了好么。
迅速解决掉最后一口,不等非母说什么,非清拿起书包冲向门口,嘴里不忘说道:“爸妈,我上学了!”
也不管老妈还要说什么,碰!世界清静了。
非清从没这么感谢这扇门的隔音效果,最近老妈越来越唠叨,她都怀疑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唔,昨晚又没睡好,非清边走边捂着头。都已经两天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哎!”某人深深叹气。
叮铃铃~
终于放学了,揉揉酸痛的肩膀,白皙修长的手拿起单肩包转身出了教室。
深深呼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啊~好困……
回到家,非清锁上门,碰的一下将自己整个扔在床上,舒服的打个滚,想要会周公去。
“呼!”不知道为什么,非清突然觉得脖子后有些冷。闭着眼将被子拎上些。
冷风阵阵,这回不光是脖子了,整个人都冷。
喵的,睡个觉的都不安生!迷迷糊糊中非清只得起来将窗户关上,手刚碰到窗户,猛然想起,貌似窗户一直是关的啊。
那这风哪来的啊?某人迟钝转头,突然间看到一道白影悬坐在床边。
额,这是……某人迟钝着:“鬼啊!!!”喵了个咪的,这是鬼啊!!某清瞬间窜到角落,顺手拿个笔筒护在胸前。
“呜呜~鬼姐姐,你,你别过来啊,你冤有头债有主,别来找我啊,我我,我……我害怕啊~~”非清无节操哭道。
床边的白影也被这声音吓到,顿了顿才飘前一小步。
“你,你别哭好吗,我,我不是故意吓你的。”柔和清亮的女音在屋内响起。声音中夹杂了些委屈。
“呜呜~你,你站住啊!不许过来!~”某人继续无节操哭道。她也不想这么丢脸啊,可是,这鬼太恐怕了啊。呜呜~还有,明明被吓的是她,它委屈什么啊。某人边哭边游神。
白影停住步伐,无奈的站远点,看着非清无辜眨眼睛。
大约半刻钟的时间,某清抒发完她的害怕,哆哆嗦嗦道:“你,你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里?”
白影对着非清福了福身,道:“妾身清婉。”
妾、妾身?这还是个古代女鬼啊,非清满头大汗,“清,清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某人颤声问道。
“妾身想请非清姑娘为清婉讨一个公道。”女鬼清婉幽幽道。声音淡淡,却透出一股怨恨。
“什么公道?”咽了咽口水,这公道和她应该没关系吧。
看了一眼抱着笔筒哆嗦的非清,清婉柔柔笑了笑,道:“非清姑娘不必害怕,清婉既然要请姑娘帮忙,自是不会伤害姑娘的。还请姑娘不必这么害怕。”“再者,姑娘并非常人,妾身这等鬼魅哪能伤的了姑娘呢。何况……妾身还有事求您……”
再三确定面前这白衣女鬼对自己没恶意后,非清没出息的靠近它坐在床上。别骂她没节操,眼前有个超级美女,不看是损失啊。
是的,清婉是个超级古典美女。手如柔荑, 肤如凝脂。颈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兮。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纵然因着是鬼的缘故,脸上苍白,毫无血色,但仍旧是一国色天香的美人。
古人云:“食色,性也。”反正非清是被惊艳到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思绪一回来,非清镇定问道。
“梦。”清婉轻道。
“梦?什么梦啊?”突然脑中白光略过,难道是……
“是的,就是您的梦。”
“你,你知道我想什么?!”非清惊讶道。突然有种隐私被窥视的不爽。
看着非清的脸黑下来,清婉抬手捂嘴轻笑:“姑娘可真有趣。姑娘放心,妾能知道只是因为姑娘想的都写在脸上罢了。”
额……
“咳!难道你是梦中人?”
“正是。”
“好吧,那你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非清无奈问。
清婉走上前,“妾身想请姑娘代替我重活一次,让……”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狠狠道:“让他爱上你,最后……最后将他交给我……”两行血泪沿着她美丽的脸庞滑落,“只要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那你不会自己重活一次,再找他吗?”我无语,真麻烦啊。
她低着头凝视苍白的双手,低低道:“不能啊,不然我何苦要来找你呢……呵!”清婉似是自嘲一般,突然间向非清重重一挥,银白的袖中一道白光闪过,一下子,非清软软倒在床上。似是睡着了。
莫允阿郎,阿婉在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