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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Part 1.她说:暮云,你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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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农田竖着把条河分成极长的两条。
一条泥路横着把块田割成极窄的两块。 ——题记
小村子里是没有多大的花的。
上个年代的水泥路褪了上个年代的新色。
路边匍匐了满岩的草。
至于叫什么名字是说不出来的,只知道土话谐音石岗草。问阿婆阿婆不识字,舅妈更是不知。只说(石岗草)喜湿,有点水的地方就长。
——而这恰恰是符合现在的。它绿色地匐爬了一路,却也淹在其他草里。若非自己四只眼,倒还真看不细心。
阿婆说,也就他们那辈的养猪人眼睛亮,茂盛了一地的石岗草最终还一个不落地进了猪的肚子。
即下就反驳说:我也是养猪人!
阿婆只说不一样。
那地方叫花明村。在干江。离我们龙溪还是有距离的。
小村子里是没有多大的花的。但还是有。当下最盛的可能还是一种小白花。是真的小的可以。成年的蚂蚁估摸都比它大些。只是一点一点的聚起来,满天星样的,又可能像雪落点在秃枝。只是现在是春夏的交界处,只有一辍一辍的雨慢慢下。这还是南方的小岛。
前面老屋色彩明却不鲜艳,土泥巴一样的颜色。檐上的瓦楞还是黑不拉鳅的,不拘言笑。挨着的南瓜架肯定是新搭上去的。应为上周来的时候还没有,架下的南瓜还爬地吃力又不高。隔壁的玉米窜地到是老高,就是还没结棒。一年三熟,春播夏收。现在还没有到时候。
再过去的河边就没这些了。就是芦苇居多。冬天枯掉的已经消失或者被新长出的遮住了。总之还是长啊长,霸占了半边河。
芦苇也是有花的,雪白又绒绒地一片。还记得前个星期初见的惊讶,那时没戴眼镜,以为是发现了什么奇种就使劲地拉着人问,才知道是芦苇的花。不过太短,我上周就瞧不见它了。现在只留下茂密的叶配着几只鸭。那原先也有一大群。可能只是今天没看见罢了。
小村子里是没有多大的花的。真的。所以当我又发现新大陆时,觉得得刷新一下曾经对这里不确切的概念。那朵白色的花可能有月季样的大小,中间长着洋菊一样的花蕊,却反的像玉兰。五六片瓣儿,纯情的真像个姑娘。
这地方叫花明村,村民少,是没有多大的花。真正长出来的,都是白花。
我沿着泥路慢慢走。
一块农田竖着把条河分成极长的两条。
一条泥路横着把块田割成极窄的两块。
小村子里是没有多大的花的。长了几朵的,我却未闻花名。——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