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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Part2 矜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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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果然没说错,我就是一个肤浅的与小人同等难养的女人,尤其是在外貌协会这一国度里创下了新高。
俺故作矜持:“有事。好像脚扭了。”这可是句大实话。
说完这话我死死的盯住老大,以防她趁人之危干出千刀万剐的蠢事。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以我对她的了解,美食美男在她心中有着同等举足轻重的地位,这要是我一不留神,她也看上了我的男人,对手与队友是同一人,这个时候就只能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了。
还好老大在此刻充分发挥了人道主义精神,没有觊觎俺命中注定的男人。她只是冷静的看了看我的脚,一脸无奈,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这个时候俺男人上场了,在逆着的光辉中,他半蹲下腿,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唯独只能感受到他在我脚上拨弄了两下的手的温度。他说:“应该是扭了,先去医务室罢。”
我久久回不过神来。
因为俺刚从家里扫荡而归,手上大包小包不便提携,于是全便宜了老大,俺眼睁睁看着她屁颠屁颠的抱着俺的肉离俺远去。
心里那个泪啊!
好在还有俺思之念之的男人。
“能站起来吗?”
我试了试,摇头。
他将手中的外套递给我,我愣愣的接了。他将我打地横抱起来,我醉了。
这可是我梦了二十年的公主抱。
学校的医务室距离不是很远,在俺感觉度年如秒的时间中赤裸裸的接收到了现在大妈就是矫情的这一讯息,在俺眼皮子底下还敢对俺男人频频放电抛媚眼,气煞我也!
俺瞬间火大,赶紧大声叫唤,“哎哟!哎呦!疼死我了……阿姨你快来给我看看吧。阿姨!”
尽管我是如此的不愿意叫她阿姨,因为称呼她阿姨实在是让我感受到这个世界对‘阿姨’这一词的恶意。
大妈不情不愿的走过来,慢慢吞吞的检查我的脚踝,“没啥大事,就是崴了,需要休息两天,上点药就行。”
“阿姨,那你赶紧帮我上药吧!”我可不想再任由你肆无忌惮的小眼神上下扫视我的男人。
大妈背过身在药柜前叽叽咕咕不知说些啥,这就算了还时不时回头偷窥我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爆发了……
猛地坐起,俺正准备气拔山河势如破竹大发雷霆,一只温暖的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俺慢慢抬起头。
他对我温和的笑笑,半弯下腰,俺顺着他的手臂和顺的任由他摆动。俺重新靠在那只不知被多少人靠过也不知洗过没有的医用枕头上,感觉严重的缺氧,心脏都不能跳动。
他不咸不淡的轻轻开口:“阿姨,快上药吧,也不好耽误你看剧。”
药柜正前方的那个小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韩国欧巴赚人眼球的新剧,恰好正上演着欧巴情深意切的拉住女主的手不让她离开的那一幕。
“不耽误不耽误……”一边说着话,一边毫不手软的在我脚上捣弄。
我决定以后再也不来医务室了,就算病死也不来。嘴里说着不耽误,可眼里现在不时的瞟向电视的方向,最可疑的是竟然还在男主和俺男人之间打转。请问你这是在比较吗?那么请问你有结果了吗?你男人知道你这样心在曹营心在汉么?
埋着头,俺愤恨的发誓,啊呸,什么生病不生病的,这不是变相的诅咒自己吗?上帝啊耶稣啊,老天爷啊,刚刚都是小的我一时不察说了一些不太乖巧的话,您们可别放在心上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行了,回去后自己擦点红花油。。”
终于完了,这个地方,俺一刻也不想多待,看着大妈那对着俺男人依依不舍的样儿,呸!也不看看你那大把年纪了,又不是半老徐娘,还整天对着韩国的欧巴们花痴来花痴去。这样也就算了,还对俺没上钩的男人频频抛媚眼,是个女人都不可忍受。
拉着还准备掏钱的男人,俺一气之下用力过猛,真是狗血了,真是悲剧了。
俺和他双双倒在俺刚刚挣扎起的病床上,真是家门不幸,他将将压在我的身上,他的手好巧不巧的按在俺的那不甚明显的胸脯上,最不幸的是,俺还因为一激动,命令了俺的膝盖顶了他的小弟。
苍天啊,你真是对我另眼相待,俺与俺男人见面不过半天,你就让俺捡了这么大一便宜。估计从今天过后,俺男人怕是要对俺另眼相待不再理睬俺这个深闺小媳妇了。
“还不拿开?”
微微冷硬的嗓音传入俺的耳膜中央,俺瞬间反应过来,“对不起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是故意的,我是绝对不会今天就开始实施行动的,你要相信我。要不然,我对你负责?”
他没吭声,迅速的站直,无视已经风中凌乱的花痴大妈,一个人转身走了。
“哎——”望着他落在我身旁的外套,蓦地有些委屈,我又不是故意的。干嘛生这么大气?不就是让你繁衍后代的工具稍稍疼痛了一下么,你还不是按住了我将来哺育后代的胸部么,这样想来,一比一平。嘿嘿。
拿着他的外套,看着我那细跟的漆皮高跟鞋,欲哭无泪。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无奈之后只好违心的奉承讨好了大妈,向她借了一双男士拖鞋应急,如果不是俺眼尖,搞不好现在就只能光着脚走回宿舍了。看来俺还是有些福气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旺夫?我摸了摸搭在手臂上的外套,嗯,质量不错,摸着手感很好。
哈哈,钱包?原谅我吧,我真的是一个有素质的好姑娘,若是都在平常,遇到这样的事我绝对是不会多看一眼的,但不好意思,对象偏偏是你,俺命中注定的爱人。
钱包里面很简单,没什么重要东西,倒是有一样东西很特别,放着一张少妇的两寸黑白照片。看样子应该是挺重要的。算了,没什么值得打探深究的信息。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爸爸妈妈手里边,爸爸妈妈带我去……呃,没灵感了……”大感无聊,停在路边稍稍休息,不知道老大会不会念着我从家里带来这般多的肉的份上,不辞辛苦的来接我回宿舍。想到临行前她那个意味深长的坏笑,估计是不会了。
突感前方有着不正常的氛围不断向我靠近,我呆呆的盯着他走进,良久才缓过神。
“咦,你怎么回来了?噢,是来拿你的外套的吧。你放心,我没有拿你钱包里的任何东西。”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蠢到家了。
他缓缓的时候走过来,骨节分明十指修长,疏而有礼的接过外套,却停住没有走。
我默默的在心中考量,他比我高着一个头,我又是个伤患,气场平白的矮了一截。叹口气,“你要是来冲我发火的,那你就骂吧。如果你是良心不安,不忍我一个病患自己瘸回去,”
他面不改色的开口:“抱歉了。”
一把将我拦腰抱起,俺的小心肝啊,真是苦了你了,动不动便要颤上一颤。俺捏紧拳头,“恩人,你叫神马名字,家住何方,年方几何,家有几亩地?”
他笑了一笑,“怎么,你要以身相许?”
我默默点头,确实有这念头。
“那可是不巧,我暂时没有将你娶回家的打算。”
……
坏银。
“你是为什么要折回来?被我的美貌所折服了么?”
他直接无视了我的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啊?”没错,我再一次的将矜持丢在了天边。
“复姓慕容,单名衍。”
“啊?”原谅我短暂的大脑短路,尚不能明白他这是在告知我他的名讳,也完全没明白这是我打入敌人内部的一个绝好机会。
可不巧,由于我的迟钝,白白让这个机会就此随着时光的推移而流逝。
直至慕容衍将我送至宿舍楼下,我再也没机会套出什么有价值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