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风华》jin_gama

2、第 2 章

　　前年千种下的种子开始发芽。

　　癌陀罗王宫走廊。
　　那个熟悉的背影在藏马的面前领路。
　　“啊！对了！对了！会开着开着，重要的事都给忘了。”黄泉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上次跟你提过，那个让我俩眼失明的妖怪已经在最近抓到了。”感觉到藏马没有一点波动，黄泉似乎有一点不甘心掠过心头。
　　“往这里，跟我来。”一道硕大的铁门出现在藏马的面前，周围的空气开始凝结。
　　黄泉摁下键后，铁门开始缓缓地打开，寒气直逼两人而来，隐约间，那张依稀的脸。
　　“最近几天腐烂加速了，话也越来越少。藏马，你的心跳加快了。”这次黄泉得到了满足。不过可惜，黄泉猜错了。那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全身血液的沸腾。
　　“起来了。”黄泉走到那妖怪的面前。
　　“让我死吧，求求你，杀了我！”那妖怪抬起他那腐烂不堪的脸，向眼前的人乞求着。
　　“好，我答应你。不过在那之前，你在回答一次我的问题。是谁指示你来刺杀我。”
　　“银……银……发的妖狐。有着一幅冷酷眼神的男子。”还没等吐完最后一个音节，脸已在脚下稀烂。
　　又是一阵兴奋，在名字出口之后，却又在那一脚踩下去之时消失殆尽。
　　“你的心跳恢复了，真不简单。”黄泉转过身来，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你舍弃了我，我并不恨你。现在想想，当时的我确实愚昧无知，舍弃我是应该的。”
　　“你想说什么？”
　　“希望你能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
　　“如果我说[不]呢。”同样的冰冷。
　　“人类好像很喜欢旅行，希望飞机不要出事才好。”
　　“你……”好兴奋，真的好兴奋。可脸却依然镇定，因为似乎又失望夹杂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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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为什么，为什么，见到你之后不但没有憎恨，连一点感觉也没有，而所说的话就像排练了千万遍的台词，那一脚好像是要催促着这一切快点结束一样，为什么？]黄泉用手支着头，表面毫无波澜，内心却矛盾万分。不解与困惑挥之不去。[那这一千年到底为了什么？]
　　而藏马这边也同样无法入睡，白天那一丝失望现在开始蔓延。[这就是结局吗？]
　　魔界的金雷是永远不断的，但却仍无法映出心里的欲念。

　　“幽助，”雷禅坐在岩石上，刚才长篇的叙述让他看来已是精疲力竭，“我还有件事没和你说，也算是临终遗言吧。”
　　“老头话可真多。”幽助也坐在对面，试图平复刚激战后的气息，“刚才关于食脱医师的事还没说够吗？”
　　“不，不是那件事。”雷禅的眼里有一种异样的雀跃。
　　“罗嗦，你到底是要打还是要说？”看到那丝雀跃，幽助又愤怒的跃起来，指尖开始聚集灵气。
　　“轰”还没等幽助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自己已经被一掌击倒在地。异乎寻常的妖气从雷禅的身体里溢出，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不，应该就是回光返照吧。
　　“我说我要说临终遗言，你没听见吗？”暴戾的眼神。

　　百足要塞。
　　“飞影，自从与时雨以战以来你成长相当迅速呢。”此时正在与飞影对站得躯似乎就像是在和人聊天一样。
　　“哼。”
　　“飞影，你为什么来帮我，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吗？”躯开径自的继续着对话，可换来的只是沉默，“或是对战斗的渴望，抑或是报复。”这句终于犹如一根针般刺入飞影心里。动作居然停顿了半拍，躯一个费神，重拳已向飞影的胸前击去。等飞影反映过来，自己已经置身于百足森林之中。
　　[……]飞影躺在地上仰望魔界的天空[对并女的报复再在成长的旅途中消失了，那我要报复什么？我要报复谁？]难受与痛苦席卷而来[好难受啊……]是身体还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