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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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集团？”索罗诺尔有些意外，确认道：“布鲁斯.韦恩的财团？”
康纳斯不理解索罗诺尔的惊讶点，解说道：“前一阵韦恩集团的参观团来到纽约，几所大学和中城科技高中都是他们的考察点。中城科技高中不少优等生都获得了资助名额，彼得也得到了韦恩集团的实习邀请。”
索罗诺尔小声嘀咕：“居然到了这个阶段？速度有点快啊。”
要是蝙蝠侠布鲁斯听到康纳斯的解释，恐怕将十分震惊。
抵达纽约市的当晚，布鲁斯通过各种渠道繁复确认了，全世界人类都没有『哥谭市』和『韦恩集团』的概念。接下来数天，通过对历史、名人和社会结构不同处的比对，他才刚能接受他暂时身处其他时空的现实。
无论是顺其自然，还是大闹一场。
不太相信索罗诺尔提出的两个方法，布鲁斯一直自行寻找着回到哥谭市的方法。
右眼能观察到空气异常扭曲的索罗诺尔，不是第一次接触短暂的穿越。定期出现的扭曲异常现象，被她称呼为『空间褶皱』。
经过数次的短暂穿越，她逐渐总结出一些基本的理论。
假设，将拥有蝙蝠侠布鲁斯的哥谭市，以及拥有蜘蛛侠彼得的纽约市，看成二维层次的圆形平面体。两个圆形最初交叠，构成形状的弧度曲线碰撞会产生『空间褶皱』。那时候索罗诺尔能够通过它，进入另外一个发生碰撞的圆。
交叠初期，两个圆如同互不融合的鸡蛋，构成形状的弧线互相挤压，直到两条交叠的弧线被挤压成一条直线。此时，两个代表世界的圆形里的智慧生命，都不会对另一个圆的常识有认知。
就好比最开始，除了索罗诺尔和布鲁斯，没有任何人听过哥谭市和韦恩集团。
交叠中期，挤压成直线状的接触面达到极限，如同被拉直又放开的橡皮筋；其中之一的可能性，是两个圆形恢复原状并套在一起，产生共有的重合面。此时，重合面里的人类，会相当自然地有着两个世界的认知。
就好比现在的康纳斯，身处重合面的他，既知道纽约市、奥斯本集团，也知道哥谭市、韦恩集团。
重合面存在着共有的远古历史、文字资料。
在这个阶段，假设索罗诺尔之前熟读两个圆形的历史，她将发现它们越来越相似。最后将严重到，连纸质的文字记录，都会随着重合面的增加而改变。
随着两个圆形重合面积的扩大，逐渐步入交叠后期，最终较大的圆形会完全覆盖住较小圆形。在交叠面扩大的进程中，两个圆里，越来越多的智慧生命体，增加了另外的『现实认知』，熟悉的就好似他们从小就知道那样，毫无违和感。
最终，两套『现实认知』将完全统一。
最终，所有智慧生命体将记得哥谭市，也记得纽约市。在一些彼此互相矛盾的『现实认知』上，较大的圆形会占据上风，所有智慧生命体只记得较大圆形的『现实认知』，直到较小的圆形被完全覆盖。
例如，如果较大圆形里有康纳斯，他的右臂没有断；而较小圆形里的康纳斯是索罗诺尔面前这个；随着重合面的增加，他会逐渐忘记断臂的记忆，忘记想要治愈右臂的坚持，到最后他甚至将不药而愈的长出右臂！
康纳斯没听清索罗诺尔说的话，他问了两次，才唤回她的注意力：“你在走神？”
“想到一些事情。”关于异常现象的原理，索罗诺尔也在探究和猜测。她很好奇康纳斯的记忆：“和我说说韦恩集团的历史怎么样。”
致力于慈善事业的托马斯.韦恩，最成功的功绩是建设了哥谭市的轨道交通系统。
回忆起布鲁斯父亲的掌权时代，康纳斯欣赏道：“虽然他是个医生，但他懂得科学。”谈及几年前回到哥谭，掌控韦恩集团的布鲁斯，他惋惜道：“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富二代，还好有CEO福克斯先生辅助他。”
坐着茶几的索罗诺尔感谢康纳斯的配合，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简单谈及韦恩集团的过往，康纳斯追问索罗诺尔的打算：“关于阻止人体实验？”
索罗诺尔眯眼问道：“你的饭量怎么样，早餐吃饱了？”
康纳斯下意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立刻站起身。还没等他逃开，索罗诺尔就到了眼前。将他摁进沙发，她掌心里的蛛丝发射器不断喷出网状物质，很快完全覆盖住他的四肢。
蛛丝网和沙发贴合牢固，康纳斯动弹不得。他不断大声质问索罗诺尔，试图引起安全屋外的邻居或行人的关注。
“很快会有人来救你。”塞了块巧克力进康纳斯嘴里，索罗诺尔勾过宽胶带，封住他的嘴：“至于人体实验的事，我会交给专业人士解决的。”
康纳斯不停焦急地“呜呜”。
回到空旷的里屋，索罗诺尔绑住昏迷的孟德尔，先拿烧黑的铝片提取完他的指纹，才弄醒了他。
药效还未过去的孟德尔，好半天才恢复了些许理智。迷迷糊糊的他，忘记了劫匪并不是她的外表那般无害。他抱怨道：“我都告诉你了，你没有信用！”
索罗诺尔语气森然：“你没说绿魔铠甲和其他东西。”
孟德尔被吓醒，但他依旧试探道：“我不知道它。”
“那你肯定不知道大厦地下的储藏室。”索罗诺尔上下抛接疯狗突击刀，微妙反问道：“也一定不清楚大厦楼顶的太阳能光伏发电组，给哪里供电？”
先前盗取情报时，索罗诺尔发现奥斯本大厦底层的承重柱设计臃肿。加上通过移动硬盘的视频，了解到大厦楼顶有太阳能光伏发电组，她进行了大胆的猜测。
“太阳能光伏发电组为‘特殊项目’的设备和电梯供电，它具有隐蔽性和可持续性。哪怕全纽约陷入黑暗，只要太阳不熄灭，它就会一直提供电力。”极力彰显学识和价值，孟德尔苦笑道：“我没想到你能认识它。”
索罗诺尔笑而不语。
辅以血腥恐吓的手段，信息不对等的诈骗，老奸巨猾的孟德尔终于决定保命优先。他叹了口气：“我告诉你秘密电梯在哪，连同它的启动密码。我甚至可以给安保主管打电话，让他配合你行动。只要你不伤害我，你将得到你想要的。”
“电话就算了。”
索罗诺尔可不敢相信孟德尔，她用宽胶带封住他的嘴。在他的注视中，体贴的她笑吟吟的关掉了里屋的门。
依次抚摸动物们毛茸茸的脑袋，索罗诺尔和它们道别。收拾起所有装备，包括原主人被绑起来的笔记本和两部手机，她向看着她的康纳斯告别道：“要是我阻止了人体实验，帮我照顾它们。”
被宽胶带封住嘴巴的康纳斯：“唔唔唔。”
“嘎。”亚马逊鹦鹉飞到索罗诺尔的肩头，扑腾翅膀。
“有你陪着也好。”索罗诺尔沉吟片刻，提起沉重的背包往身后一甩，走出安全屋。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她揉着鹦鹉头冠的绒羽，笑道：“要记住你的临时铲屎官在哪。”
亚马孙鹦鹉眨巴小眼睛：“嘎，博士。嘎嘎！”
肩膀的鹦鹉为索罗诺尔带来不少回头率，她先到商店购买两身得体的西装套裙，又买了双鞋跟较粗的高跟鞋。带着购物的战利品，她回到了依旧在付租金的平价旅馆。
旅馆房间里的动物们都转移到了安全屋，显得很冷清。
鹦鹉自顾自的飞到花式床头灯上，爪子抓住它细长的灯杆，歪头盯着床头柜。索罗诺尔顺着鹦鹉的视线，发现了插进床头柜桌面的蝙蝠镖。
蝙蝠镖固定着米黄色便签纸，纸面书写着几行流畅的花体英文。
索罗诺尔读出布鲁斯留下的字迹：“待在房间等我，有发现。”鹦鹉配合的叫出声，她拔起蝙蝠镖，团起便签纸，顺手扔进垃圾箱：“你猜，他的发现是不是与我有关？”
鹦鹉歪着脑袋，困惑不解。
“诶？难道这次阶段进展加快的原因。”以往都是单独进入空间褶皱的索罗诺尔，蹬掉高帮靴和尼龙裤：“是因为多了个他？”
索罗诺尔的圆形平面交叠假设推测，有个大前提。
构成两个圆形的弧线，是各自世界既定的『命运』和演绎命运的『生命体』。弧线即是组成形状的必要物，也是阻止互相融合屏障。
拿眼前的情况举个例子。
蜘蛛侠彼得、学霸女友格温、蜥蜴博士康纳斯、绿魔诺曼、小绿魔哈利、奥斯本集团等元素，和这些生命体构建演绎出的『命运』，组成代表具有彼得.帕克的、二维圆形平面最重要的圆弧。
它和具有布鲁斯的圆形，正在发生碰撞和交融。
布鲁斯则代表着组成另外那个圆形的一段圆弧，是它的重要组成部分。索罗诺尔相当好奇，根据她的理论，布鲁斯最后能不能记住两个圆形互相矛盾的『现实认知』，记住他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
坐在床沿套着西装裙，只穿着内衣，好身材尽显的索罗诺尔不由嘀咕：“最好记不住。”这样回到哥谭市以后，她能省不少事。
一道嘶哑难听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记不住？”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01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