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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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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书生的名字让龙玄凌有了出游的目标,于是便在次日叫了刘思打探了这个书的出处,刘思也不慎了解,只说最初这书传出的地方在龙国西北的银溪郡,至于这个平安书生到底是谁也没人知道,只说是某个小童拿了手稿去书斋拓印结果拓印的稿子多了一本,便被老板留了下来看了一看,后来便发了小财,拿了拓本于人炫耀结果就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的这么传了出来,如今已经传的全国甚至他国都在看和研究这本书。
因知道了书是来自西北的银溪郡,龙玄凌便毫不犹豫的跟自己的父皇游历首去银溪郡,皇帝并没多问,只将自己的暗卫调于他十人。
“朕遣你出去游历便是为了让你早日成长,朕年岁大了并不贪恋这江山,只盼你他日有所为可以让朕放心将江山交于你手。”龙天耀看着自己的太子,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孩子,是倾尽他一生心血的人。会栽培他一是因为他是他的嫡子,也是因为他在长大中渐渐让自己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那是一种野心是一种想要让龙国更加强大的野心,想要一同万州大陆的野心。而他为了这个野心也和自己一样,可以舍弃一切所不能舍弃的,只有自己心中的目标。这也是为什么他要让他和自己的母亲分开的原因,他要她心无旁骛不被任何人所牵制和左右,专心做他的太子未来的帝王。
“儿臣明白,儿臣定当尽心体会民情,在外游历时有所建树。”龙玄凌不卑不亢的站在大殿之上,龙国的江山必定会是他的。
“好,那朕便等满载而归。”龙天耀骄傲的看着儿子,满眼的慈色。
太子离宫远行,无人知晓。宫中的人只知道突然有一天太子在宫中消失了,而具体什么时候走的皇帝根本不让任何人知道,就连皇后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何时走的何时会回来,只是在某一日早晨,太子良娣长孙晓晓奉太子命进宫陪伴皇后,皇后才知道自己的儿子走了。
离开了皇宫,龙玄凌身边明面上只带了一个武艺高强的马车夫,一个小厮。而暗地里却有十位身为皇帝暗卫的高手在暗处守护着。一行人一路向着西北的银溪而去,而去银溪的时路过了南川王的属地南川郡。
“公子,前面就是南川郡的首府川城了,听说这川城可热闹了,不比咱们的京都咸城次。”小厮原本是宫里的小太监,跟着他也有些时日了,本事个谨慎寡言的人,可是自打出了宫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瞅那那新鲜,看那那热闹,完全像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
“你有多久没出宫了。”龙玄凌也不看外面,闭着眼睛淡淡的问了一句。
“回公子,小的家穷五岁便被送进了宫净了身,一直跟着宫里的老太监们学规矩,十二岁那年分到了您的东宫,这些年都没出过宫。”出宫不是人人可以的,一个宫里人想从宫内出去,没有令牌是绝无可能的,而他一个内侍官的太监,根本没什么能出去的理由,更不会有人给了他令牌让他出去。
“难怪!”龙玄凌不显不带的来了这么一句。
“公子你说什么?”小厮没听清,于是便补问道。
“我说这里没什么新鲜的。”因小厮的呱燥,让他也便的话多了起来。一路上,他虽懒得应他,但被他这般说着,也总是有得没的补上一句,补着补着话便多了。
“公子是见大世面的奴才怎比得了,奴才便是看着好而已。”小厮挠挠头很是不好意思,他知道这位太子爷在嫌弃自己了。
“行了,少说两句吧,让车夫找了好些的客栈住下,明日若无特殊之事便继续赶路。”因急于见到那位平安书生是何许人也,于是这几日便一直在赶路,并不曾想过在哪里停下好好走走看看。
“是公子。”小厮虽然呱燥了些,但毕竟是深宫里出来的人,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对于自己主子的吩咐也是半分不会马虎。
“车夫,找个好点的客栈,公子说要住下。”小厮挑了帘子对着车夫吩咐着。
“得了,遵命。”因是武将难免还是有些武将的尽头,总是与普通的车夫有些差距。
车夫得了命令,便放缓了车速,想着热闹的街市行去。马车路过一处酒楼,外面看上去装修十分别致,并不同于其它酒楼的俗套,古朴中带着简约之美,看上去让人有一种儒雅之气。里面隐隐传来丝竹知音,却不是那些市井的不雅俗音,而是一些悠扬的古调琴音萧曲。
龙玄凌挑起车帘,对于自己所看到的很是讶异,这样的酒楼在咸城是曾有的,于是他叫了停车。
“停车,我们先在这车了饭再做图谋。”也不管身边的二人是否听见,不戴车停稳便下了马车,稳稳的站在酒楼的门口。
就楼的名称很是有意思,名为潮汐楼,川城外侧便是海潮汐二字很是有意境。门口站着两个穿着统一的小厮,见他站在哪里忙上前来迎。
“客人可是来吃饭的?若是吃饭便请进。”小厮很是热情,但却极为有礼。
“自是来吃饭的。”龙玄凌很是讶异,一个酒家的小厮便能如此规矩,看来这个酒家不容小觑。
“客人到,欢迎光临里面请。”小厮见龙玄凌如是说,便忙向内大声要吆喝着,随着他的吆喝声落,里面便来了迎接的小二。
“客人里面请,您是极为,我们这又散座,卡座,还有雅间,您看您是要座哪里?”店小二手里拿着牌子,跟他详细介绍着。随着他的介绍龙玄凌也看到了殿内的格局。酒家分了两层,中间大厅中,大厅中间是散座北侧有高台供人表演,两侧是半敞开的卡座,急不散座那般开放又不同于雅间的封闭,可以完全看到高台之上的表演。二楼只有雅间,雅间完全独立,很是僻静是约会有人商谈事情的好去处。
这样一个地方,这样一番的奇思妙想,虽看了人人赞赏,却很难人人想到。再说这里面的装饰,少了龙国固有的装饰奢华,多了一份清新雅致,在明快的沙曼、布料、珠光配衬下让人眼前一亮。此酒楼果真不错。
“雅间可清静?”他很想看看二楼又是如何。
“自是清静的,二楼东侧可以看见海,是天字上间是我们老板最喜欢的,北侧可望见南山别是地字间别有一番意境,西侧是临街,晚些可以赏到月光,也是很别致的。这几个雅间菜目标准都不相同,天字间最贵,其次地字间,再次之是人字间。上面门边都有价目表客人可以一目了然。”店小二很是尽心的介绍着。
“还有这些的门道?看来你们老板很会做生意啊!”这是龙玄凌的赞赏,也是他自己的看法。
“这个自然,我们家家主那是响当当的厉害。”提到自己的老板,店小二很是自豪。
“他赚钱是他的,你作何如此高兴?”见店小二如此高兴提到自己老板,龙玄凌很是不解。
“怎会么得赚,要知道这个殿可是有我一份的。”店小二很是自豪的咧着嘴笑。
“有你一份?你是他的什么人?”龙玄凌很自然的问。
“我就是店小二,怎么会是家主的什么人。”店小二一脸不敢高攀的样子。
“那你做何说着店有你的一份?”龙玄凌不解的问。
“哦,客观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这店人人可有份,只要你肯拿钱投到店里,店里赚得便有你的份了,而且家主说部分多少都可以,我家底薄穷的很,最初也就拿的出十文钱,可如今我已经有了五十两的身价,再过了年我把钱投到店了就还能再多五十两银子。”店小二一提赚钱,满脸兴奋的样子。而龙玄凌听了则大为震惊,这样一个经营方式在龙绝对是绝无仅有的。
“你们老板是何许人也?可否让我见上一见?”龙玄凌很是想见见此人。
“客人,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找我们老板的,您要吃饭我就给您安排位置,您要见我们老板不好意思他现在不在,您只能到那边去等。”店小二指了指旁边写着待客牌子的位置,那是一个极为干净的座子,上面还放着几盘干果。
“不,我既吃饭也见你们老板,就给我安排天字的雅间,我在那等他。”说完,便让店小二带路领着小厮和车夫三人上了二楼的天字雅间第三间。
“其余几两见都有人,天字间便只这一间,不过与其他两间不无不同,客人可满意。”店小二摘了门边的价目表递给龙玄凌看,龙玄凌大概看了眼价位确实有些高,但和这雅间的环境也成正比,算是物有所值。
“就这间吧,你家老板若是回来,便说皇天允在此恭候。”龙玄凌自出了宫便给自己换了个皇天允的名字,天允本事他的字号,皇字自然取自皇家。
“好的,小的明白小的这就按客人的吩咐下菜了。”店小二拿了菜牌下楼下菜,成为皇天允的龙玄凌则在雅间中欣赏着远处海岸的美色,与海风的清凉。
在此间的隔壁房间里,也座这三人,一个头戴照纱斗笠的女子,两个样貌清秀的丫鬟。
“小姐,您来这川城都三天了,这是查的最后一间铺子了。是不是明日我们便可启程回庄了?”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紫色罗裙的丫鬟,她名唤春华。
“若帐今天能对完明日便可回程。”罩纱斗笠下传来如清泉一般美好的声音。
“小姐也够辛苦的,每次查账都要折腾个大半年,还好是两年一查,要是一年一查我非死了不可。”身穿黄色罗裙的丫鬟一听可以回程了,满脸的笑意,她名唤秋实。
“你呀,便是这般,若是你们能多学些我何须如此劳累。”如清泉般好听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笑意,仿佛是在隐忍着什么。
“小姐,我的大小姐,你真当我和春华长了你一般的脑子那?我们要是有你一般的脑子,就会用给你当丫鬟了,早早的出了门去赚大把银子养活自己了。”秋实很是不满的瞪了自家小姐一眼。
要说自己小姐,拿可真算得上是妖孽托生的了,拿脑子比算盘还厉害。
她家小姐出生在银溪郡的骆家庄,是骆老庄主的独苗女,骆家原本家底平庸,并不算殷实。但自打此女出生,便有了重大改变。此女名唤凤仪取义有凤来仪之意,结果这哪里是来了个凤凰简直就是一个钱串子托生。骆凤仪出生不哭不闹,三岁之前一句话也不说,所有人都当她是哑巴,结果三岁生日当日不仅开口说话,竟然还出口成章更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五岁便看四书五经、看的最多的还是账本。七岁便骗了自家老爹的一百两银子开了自己的干果铺子,结果也从这个干果铺子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正式跨入商人的模式。十一岁便彻底接手整个骆家庄,是二岁便已经将自己的各种各类的铺子、酒楼、茶馆、银号、布庄等等开遍了大半个龙国。若问她们这龙国最富有的人是谁,她们绝对会将双手指向她这个财神奶奶。
所有人只当骆家老发迹了,却不知他有个钱串子女儿,骆老庄主虽然知道自己有个钱串子女儿,可却不知道这个女儿非本女儿。其实骆凤仪自出生那天便有了自己的意识,她原本叫栾凤仪是二十世纪Z国的金融女大亨,在回家自己休息的公寓时因为一场车祸离奇死亡并穿越到了这个自己根本不清楚历史的架空世界来,而且最可笑的是她穿越而来时竟然是在一个婴儿身上,那种无力的感觉让她整整三年都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三年后她终于能面对自己穿越的事实后,便开始了在这个时代的财富梦想。曾经属于她的财富,她今生依然要缔造出来,她的财富王国怎么可能便如此消失?NO绝无可能,她栾凤仪,不应该是现在了骆凤仪又怎么可能任命?于是她不管别人一样的眼神,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下缔造着神话,商业神话。只是当她渐渐看清这个时代后,发现她的财富帝国很可能给她自己带来糟糕的杀身之祸,所谓树大招风。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民主社会,这里是一个集皇权与一身的封建帝王制社会,一个人普通人的财富怎么可以超越一个国家的核心领袖?而这个领袖又是拥有着生杀大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