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异闻录之名动山海》牧野洋洋

9、第八章 是穷奇不是奶爸！

　　第八章是穷奇不是奶爸！

　　第N次被凌昭侠丢出房间，苏以安越挫越勇，捂着腰又一拐一拐地钻了进去，没一会又被丢了出来。
　　凌昭侠拍拍手，躺回床上继续看书，余光瞥到倒霉蛋又一拐一拐地挪进来，凌昭侠又气又好笑：“我根本不懂什么功夫！就算懂也不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苏以安这回学聪明了，他坐到床沿，神秘兮兮地问道：“大侠，那西装男和西装老头是什么人啊？会用电网哎！”
　　“不认识。”
　　“那狗是什么动物？”
　　“什么狗？”
　　“九条尾巴的。”
　　“笨蛋！那是狐狸！九尾天狐！”
　　苏以安掏出手机搜了一下，百科上写着九尾狐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生物，出处来自《山海经》。
　　又是山海经！
　　“大侠，饕餮也是来自山海经么？”
　　“不是。”
　　“网上写的是。”苏以安点开手机给他看。
　　凌昭侠冷冷一笑：“网络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相信？”
　　苏以安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本《山海经图文版全解》。
　　凌昭侠：“……书这东西怎么可以随便相信？”
　　苏以安念着封面上的标语：“古籍出版社出版，经专家多年修订……”
　　“好吧。”凌昭侠叹气，总算是承认了，“准确说，他们被封印在山海封印里，只是前段时间封印坏了，他们逃了出来。”
　　“所以你要抓他们？”
　　“对。”
　　“几只？”
　　“不知道，我只找到一部分竹简……也就是封印，小妖怪倒是没什么，但四凶兽一定得抓回来。”
　　“哼！”小饕餮在窗台上咬着尾巴转圈圈。
　　凌昭侠弹了一下小饕餮，小饕餮哎呀一声滚进了花盆里。
　　“山海异兽藏身的地方能量产生异常，影响了附近的游魂，这也是为什么你戴着竹片也能见到那母女的原因……”
　　“像增幅器？”
　　“好吧，很贴切。”凌昭侠拍拍聪明的倒霉蛋，“他们出封印没多久，力量还没恢复，大多藏了起来，要不是小女孩打电话来，我还发现不到……我本以为是凶兽，没想到是九尾狐，他藏得很好，但犹豫着想救你，于是暴露了身份。”
　　“他为什么要逃呢？”
　　小饕餮哼哼唧唧地爬出花盆，无比郁闷地说：“关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逃出来，谁想被抓回去啊！”
　　聪明的苏以安又懂了：“对哦！好不容易越狱，当然得逃！”
　　苦逼越狱小饕餮想了半天竟然无法反驳。
　　苏以安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句话直戳小饕餮的心窝：“那你还能逃么？”
　　“都抓回来了还能逃么？”小饕餮真是好想大哭一场，本来附身得好好的，若是不出意外，他将以厨师陶铁的身份生活下去，结果呢，不小心露馅了！露馅也就算了，大不了辞职换一个地方，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夜晚在厨房躲得好好，为什么还能被发现？
　　“肯定有王八蛋发现了我！哼！”
　　“哈嚏！”某王八蛋揉揉鼻子，眸子亮亮地望着凌昭侠，“大侠，我想看看山海封印！”
　　“一卷破竹简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凌昭侠不耐烦地弹弹胳膊，扒拉开倒霉蛋的爪子。
　　苏以安只好换了个话题：“教我功夫好吗？能一下子跳上灯箱的那种……啊啊啊——”
　　苏以安倒飞出房间，凌昭侠骂：“滚！”
　　“大侠，这是我的房间。”
　　凌昭侠：“……”
　　凌昭侠板着脸下床，苏以安连忙叫道：“别别别！大侠你别滚！我来滚就好！”
　　说着，苏以安几个翻滚熟练地滚进了大厅，一直滚到大门，站起来，拍拍衣服：“大侠我去店里了啊。”
　　周末甜品店的客人特别多，苏以安下楼的时候左脚绊倒右脚，眼看马上要滚下去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伸过来捞住了他……两人一起滚了下去……
　　陶厨师哼着小曲将冰淇淋放到桌上，倒霉蛋将冰淇淋往凌昭侠的位置推了推。
　　两个鼻孔塞着纸巾的凌昭侠默默扭开脸，陶厨师说：“流鼻血吃冰好，冰一冰，止血快哦呵呵呵呵！”
　　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店里，朝服务生抱怨道：“怎么今天不送餐？”
　　“送餐小哥扭到了腿。”魏杰修解释，“今天不能送了！”
　　“好吧，草莓蛋糕五份！快点啊！”中年男人看着斯文，但脾气挺急躁的，他掏出手机，BIUBIU地玩疯狂小鸟，玩了一会儿抬起头，“还没好啊？！”
　　魏杰修：“马上好啦！”
　　“我都打完一关了！”
　　“快啦快啦！”
　　陶厨师端出草莓蛋糕放在男人面前，那男人抬起头看了陶厨师一眼，陶厨师也眯了眯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那男人白了他一眼。
　　魏杰修将蛋糕包装好装袋里，男人付钱的时候袖子滑了下来，露出缠着绷带的手腕，他接过袋子，紧了紧外套，行色匆匆地出了甜品店。
　　陶厨师捞起围裙擦擦手，视线盯着男人远去的背影没有移开。
　　苏以安好奇道：“大陶，你认识？”
　　“不认识。”陶厨师摇头，“他那臭屁性格和欠抽的语气，让我想起了一个王八蛋而已。”

　　曾国豪从袋子里掏出小礼盒，打开，取出勺子挖着吃，但用小勺子挖来挖去显然不是他的风格，他挖了几下不耐烦了，丢开勺子，捏起蛋糕直接塞嘴里。
　　到家的时候小礼盒只剩下一份，曾国豪打开门听见房间里传来的哇哇的哭声，他烦躁地蹬掉皮鞋，直接光着脚跑进房间。
　　宝宝已经七个月大了，曾国豪的妻子在生娃的时候难产去世了，平时宝宝由曾国豪的老母亲带着，但这段时间老母亲回家祭祖，说是怕宝宝沾了鬼气，不敢带宝宝回去，于是托给了邻居照顾。
　　晚上，曾国豪下班再接宝宝回家。
　　这是曾国豪还活着时的生活状态。
　　如今，曾国豪死了。
　　工地发生大爆炸，曾国豪的肚子被钢筋捅开了个口子，内脏哗哗流了一地。
　　穷奇就是在一片狼藉中，发现了尚有一丝气息的曾国豪。
　　曾国豪这副皮囊还算完整，健健康康，洗干净了还能用，于是穷奇把一地的内脏又塞进曾国豪肚子里，用法力缝补好伤口，然后他喜滋滋地附在了曾国豪的身体上，只要他不主动现身，是没人能找得到他的。
　　成功越狱的穷奇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但穷奇没想到，附身后，悲剧开始了。
　　穷奇拿着小礼盒在宝宝面前晃晃：“小祖宗，饭来啦！”
　　宝宝不领情，皱着小脸蹬腿：“呜哇——”
　　“祖宗哎！你到底想干嘛？别哭啊，有什么直接说呀！”
　　宝宝还在哭，穷奇没办法，抱起他嗯嗯啊啊地哄，宝宝的尿布上传来一股味儿，穷奇解开尿布，原来宝宝拉臭臭，屁股湿湿不舒服呢！
　　换了尿布后，宝宝果然安静下来，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爸爸，可穷奇不是他爸爸，他瞪着宝宝恶狠狠地威胁：“再哭，吃了你哦！”
　　宝宝大哭，穷奇又怂了。
　　曾国豪自从工地出事后一直待在家，全职带娃，之前的几天穷奇还沾沾自喜地认为自己挑了个好身体，他从曾国豪的记忆中看到了家里的情况，接回宝宝后就丢一边不管了，反正不是他的小孩，关他什么事？
　　穷奇控制着曾国豪的身体收拾东西，他准备逃去另一个城市，换个名字避风头。
　　可曾国豪不干了。
　　曾国豪仅存的一点点魂魄还残留在身体里，穷奇好不容易收拾的行李，睡一觉第二天又恢复了原样。
　　不仅如此，曾国豪还把穷奇当成了电池，夜里穷奇的魂魄睡下了他就控制着身体给儿子换尿布喂牛奶。
　　小宝宝夜里总闹腾，他一闹，穷奇也没法睡了，
　　穷奇觉得这样的生活实在太累了，在街上看中了一个身体，准备换过去，曾国豪反正已经死了，只要穷奇离开，曾国豪就会恢复成尸体状态，残留的魂魄也会随着身体衰弱而飘散消失。
　　那宝宝怎么办？
　　哼！管他呢！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穷奇抱着小宝宝坐在床沿发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挣脱不开这个躯体。
　　不仅挣脱不开，还对宝宝下不了手。
　　穷奇明白，是曾国豪的魂魄在搞鬼，但问题是，那一丝魂魄微弱得捕捉不到，哪来的能量影响自己呢？
　　走又走不成，杀又杀不成，怎么办？耗着呗！
　　宝宝用小手抓着穷奇的衬衫扯啊扯，竟然扯开了几粒扣子。
　　“你想干嘛？”穷奇一头雾水。
　　宝宝吹口水泡：“咿吖噗！”
　　难道他渴了？穷奇回忆着电视里的育儿节目，解开衬衫露出胸膛，将小宝宝抱近了一些，小宝宝偏过脑袋，含着男人胸前的须臾吸了一吸。
　　可男人哪里有奶呢？
　　小宝宝吸了几下喝不到奶，嘴一扁，又哭了，穷奇被他吵得一个头两个大，连忙跑去泡牛奶，灌进奶瓶里伺候祖宗大爷喝，祖宗大爷嫌烫，不肯喝，继续哭，穷奇哄来哄去自己也想哭了，他娘的他堂堂一个上古凶兽竟然在带娃，尊严何在啊？！
　　好不容易把牛奶弄凉，小宝宝吸完奶一脸满足地睡了，穷奇给祖宗大爷盖上小毯子，摸了摸干巴巴的胸膛，对于男人为什么没有奶的问题进行了深刻反思。
　　视线瞄到小礼盒，穷奇问祖宗大爷：“喂，还吃不吃？不吃我吃了哦！”
　　祖宗大爷小脸红红，睡得口水直流，穷奇给大爷擦擦口水，确认大爷睡熟了，穷奇才坐到床边，把那份草莓蛋糕吃了。

　　苏以安捏了捏拳，右手恢复了知觉，他捞起衣服，淤青的位置还在，但正以缓慢的速度恢复成正常。
　　“没事了。”凌昭侠检查完后下结论，“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对母女心愿已了，不会再来找你了。”
　　“真的？”
　　“嗯，所以你可以回去睡了。”
　　“大侠。”
　　“干嘛？”
　　“这是我的房间。”
　　“……”凌昭侠板着脸爬起来，苏以安拦住他：“别别别！你不用滚！我滚！”
　　“今天滚得爽不爽？”
　　“好爽！”
　　“继续！”凌昭侠朝房间门一指，苏以安乖乖地几个翻滚滚了出去。
　　凌昭侠在床上躺了一会，忽然想起他房间里放着山海封印，里面还封着没解封的异兽，要是被倒霉蛋弄坏了的话……
　　跑出房间，看到倒霉蛋可怜兮兮地缩在沙发里。
　　凌昭侠叹气：“算了。”
　　“大侠你肯教我功夫了？”
　　“滚！……回来！进来睡！”
　　窗外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敲在窗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凌昭侠掰开苏以安的胳膊，支起身子看向窗外。
　　凌昭侠早觉察到，有一缕似有若无的寒气跟在倒霉蛋身后，而今晚，那寒气的主体终于找上门了。
　　凌昭侠看了几眼，收起大剑，冷声道：“你找他有事？”
　　那游魂在窗外飘来飘去，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进去，小饕餮蹲坐在窗台里，没有让路的意思，一个东西从窗户缝里塞了进来，叮铃一声落在窗台上。
　　小饕餮跑过去扒拉了一下那东西，惊奇地发现，竟然是一枚五毛钱硬币！
　　苏以安睡得好香，一夜无梦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他摁停闹铃继续睡，懒人闹铃隔三分钟又响，继续摁，又响，继续摁，又响……
　　凌昭侠忍无可忍，直接拎起大懒虫，甩手丢出了房间……

　　苏以安的心情特别好，把玩着一枚五毛钱硬币哼着歌，魏杰修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大爷，下班了！别发呆了！”
　　“咦，下班了？”苏以安这才回过神，将硬币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
　　魏杰修好奇：“这硬币很特别吗？你都摸一整天了！”
　　“当然！大侠给哒！”
　　“不信！”
　　“好吧，大侠说是一个客人给的！”
　　“客人？”魏杰修满头问号，“是不是那客人欠了五毛钱没给？”
　　“应该是。”苏以安背起背包笑道，“但我没见到那客人，是大侠转交的，这硬币肯定是我的幸运星！”
　　随后那幸运星被倒霉蛋一个不小心花掉了。
　　倒霉蛋望着大叔将那硬币找给一个姑娘，简直悔得肝肠寸断呀！
　　烤鱿鱼的大叔感到非常不解，这小年轻咋叼着鱿鱼涕泪横流呢，他家鱿鱼有那么好吃嘛？！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一则新闻，某处公寓发生一宗离奇命案，业主XX半夜死在床上，同居的女人也疯了，逢人就说屋里有鬼……
　　苏以安再也没有梦见那对母女，小楼里的经历仿佛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这天送餐的时候他又来到那条路，报摊亭搬走了，小楼也被拆成了一堆废墟。
　　半小时后苏以安回到甜品店，远远的听见了婴儿咿咿呀呀的哭声。
　　那脾气暴躁的男人啪一声丢下筷子，将背在背后的宝宝挪到怀里，魏杰修真怕那男人一生气把宝宝摔下地，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时刻准备着过去救宝宝。
　　店里静悄悄的，客人们齐刷刷地盯着这位暴躁的父亲。
　　穷奇实在太憋屈了，好心带祖宗大爷出来散步，结果人家不领情，吃个饭还吵个不停！穷奇咬着牙，额上青筋突突直跳，真是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啊！
　　他气势汹汹地从兜里摸出……橡皮小鸭子。
　　穷奇捏小鸭：“啊噗噗~”
　　宝宝：“……”
　　穷奇：“噗噗噗，呱呱呱呱~”
　　宝宝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挥动小手：“咿~”
　　将小鸭子塞祖宗大爷手里，趁着祖宗大爷玩小鸭，苦逼奶爸抓紧时间扒拉着饭。
　　宝宝将小鸭放嘴里吸，穷奇吓了一跳，拿开小鸭骂他：“不能吃！”
　　宝宝扁着嘴又要哭，穷奇没办法，招呼服务生：“你有奶吗？”
　　“啊？我、我……”魏杰修在自己的胸膛摸了几下，可怜兮兮道，“我没奶哇！”
　　夭寿啊！穷奇额上的青筋又在跳：“我知道你没奶，我问你有没有牛奶！”
　　“有。”应他的是凌昭侠，店主亲自出马泡了杯牛奶，插上吸管递给他。
　　穷奇拿着杯子，将吸管递给祖宗大爷：“喝吧，喝完早点睡啊！”
　　祖宗大爷大哭，蹬腿，险些踹翻了牛奶，穷奇的眼眶也红了一圈：“大爷，你到底想怎样？！别哭啊，直接说啊！”
　　“那个……宝宝是不是尿裤子了？”有个女孩试探地问。
　　对啊！
　　穷奇醍醐灌顶，瞧瞧，女人就是有经验，一说就中！
　　换好尿布宝宝果然安静了下来。

　　问：宝宝哭闹怎么办？
　　答：
　　1：饿了→喂奶。
　　2：尿了→换尿布。
　　3：粑粑了→换尿布。
　　总结：换尿布是能令宝宝安静下来的最佳途径！

　　穷奇在睡觉前伺候祖宗大爷换了个尿布，他美滋滋地躺下，本以为能睡个安稳觉，结果才睡没多久，宝宝又闹了。
　　穷奇又累又乏，试着跟身体里的另一个魂沟通：“喂！身体还你，出来带娃！”
　　曾国豪细细弱弱的魂魄说：“我得等你睡了才能出来啊！”
　　穷奇：“行，我马上睡！”
　　宝宝：“哇呀——哇呀——”
　　穷奇：“……”
　　穷奇瞪着满是血丝的眼坐起来，给祖宗大爷喂奶，换尿布，祖宗大爷还在哭，他解开睡衣，让宝宝含上自己的乳/头，宝宝吸了几下，继续哇哇大哭。
　　折腾了半个小时，穷奇实在没办法，他抱着祖宗大爷嗯嗯啊啊地哄，哄着哄着眼圈一红，泪水大滴大滴地掉落下来。
　　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好，准确说，自从他附了身，把宝宝接回来后就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最长的睡眠记录是五个小时，那五个小时里曾国豪出来了，他亲自哄儿子，穷奇才有机会睡那么一下。
　　“祖宗你放过我吧，我好想睡觉啊呜呜呜！！！”
　　“呜哇——呜哇——”
　　“怎么办，该怎么办啊？？？”穷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曾国豪求救，曾国豪也表示没办法，平时喂喂奶，换换尿布宝宝就安静了，但今天不知怎么的，一套程序下来，宝宝依旧哭个不停。
　　透过朦胧的泪眼，曾国豪发现宝宝胳膊上多了个红红的小点儿。
　　“是不是被蚊子咬了？”曾国豪猜测着，“给他挠挠，上上药？”
　　穷奇轻轻地挠挠祖宗大爷的胳膊，嘿，还真有效哎！宝宝舒服了，哭声也变小了。
　　穷奇又找来宝宝专用的药物给他涂了一层，把宝宝抱怀里嗯嗯啊啊地哼摇篮曲，宝宝终于睡着了，穷奇给他盖好小毯子，视线环顾了一圈，在墙上发现挨千刀的小蚊子！
　　一层淡蓝色的烟气从曾国豪的身体上冒出，蚊子受到惊吓，嗡嗡地飞了起来，被愤怒的穷奇一口吃进了嘴里。
　　穷奇逃不出曾国豪的身体，冒出半截已经是极限了，他为了吃蚊子，特地把脖子以上的部分实体化，狰狞凶猛的怪兽干掉一只蚊子后心满意足地舔舔嘴，发出一声冷笑。
　　一转头，看见祖宗大爷睁开了眼盯着他，穷奇顿时怂了，你说他没事冒出来干嘛啊，这下好了，祖宗看到，是不是又要哭了啊？！
　　穷奇想缩回身体里，祖宗大爷咿咿呀呀地伸出小手，穷奇琢磨了一会，把脑袋伸过去，宝宝的小手摸在穷奇的大鼻子上，凉凉的，又湿湿的，好好玩！
　　“唉，祖宗你要玩就玩吧，不要哭就好了啊！”穷奇累了，伸着脑袋闭上眼，没一会，宝宝抱着穷奇的鼻子，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问：宝宝哭闹怎么办？
　　答：
　　4：被蚊子咬了→挠挠→上药。
　　（PS：要记得吃掉蚊子！）
　　5：实体化，给宝宝抱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