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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考试神马的(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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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给我补课啊!臭女人!”切原跳脚:“我可是立海大的王牌,谁要你这个青学的给我补课啊!”
“嗨嗨、、、、”没有任何诚意的敷衍,顺便刺激道:“我也没想过会给立海大这个没有礼貌的海带君补课啊!要知道海带是单细胞除了摄食什么都不会,单细胞你懂吗?好吧!看你的生物分,估计是不懂了,所以,我也很苦恼啊!不过,我真的不喜欢半途而废、、、、自己看,看完抄十遍,包括注释。”我翻出一套卷子,递过去。
愤怒的切原看完后果断消声了,这套卷子切原非常熟悉(当然,除了英语试卷外),都是在两天前自己差点揪光了头发也没做出来的那套三校联考。然而这个手冢的女朋友科科满分,所以切原果断的抄卷了。
罚抄什么的切原可以招架,但英语卷子,切原咬着笔,不时的看了眼旁边带上金色镜框眼镜悠哉的边看鬼画符(中文)边喝咖啡的某女,无限怨念。
“怎么了?”再好的专注力也顶不上如此注视,更何况是常年习武的自己?所以,我撸了撸轻垂的黑色发丝。
“你不是说□□的补课吗?”切原泪眼汪汪。
“是这样没错啊!”我一摊手,万分无辜:“我有打你吗?有骂你吗?有和你说一些说了你也听不懂的东西吗?环境不好吗?”
“好像是没有。”刚奋起反抗的海带又期期艾艾的趴下写作业,不过,就是这样才没底好嘛!这样的补课给我一种我什么也没学的感觉啊!要考不好的话,部长会杀了我的啊!
“mama。”我摸了摸还带头:“乖,你抄好了对你会有好处的,如果早早的完成任务,姐姐不介意带你过几招哦!你看,放假也有人陪你联系网球哎!而且还有好吃的、、、、”
“你说的哦!要是考不好我可会击垮你!”苦逼的切原只有相信我这个鞭子与糖的天朝教育。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嗯嗯、、、、我等着切原君来击垮我哦、、、、”
切原被我盯得脸红:“烦死了,不要看着我,我要看书啊!”
呵呵,小海带还真是意外的害羞呢!这种柔和的方式就无法拒绝吗?哎呀呀!真是可爱哎!不过,即使再可爱,也无法阻挡我把小海带第N次把quiet和quite弄混的表情拍下来。
三天后
“哎呀呀!小海带逃课了呢!”我笑的温柔,看着和补课时间已相差了一个钟头的巨大西洋挂表,自言自语:“是我装露馅了吗?还真是伤心,原以为能装到结束的说。”
仆人们自动远离笑的十分美好的自家小姐三米远,唉,小姐果然装不下去了吗?果然暴躁中的小姐才是正常的吗?
立海大附属中学
“呐,虽然和立海大打友谊赛是本大爷要求的,但是本大爷可是不会放水的,幸村,呐,桦地。”迹部手捂泪痣,紫灰色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是。”标准式桦地回答。
幸村笑的越发的温和:“立海大不会再有死角。”
“真是华丽地回答呢!呐、、、桦地。”熟知幸存的迹部自然知道幸村正向黑化的发展,但是以他大爷的骄傲,当然不允许他退缩。
“是。”桦地。“嘶”桦地的回答很明显被急速的刹车覆盖了。
迹部大爷眉头微皱看着从红色法拉利下走出的女人缓缓向自己走来(?),不屑的撇过目光,因此让某位大爷引以为傲的洞察力没有发现笑的甜甜的某女并不是从冰帝追来的花痴女。
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穿着精致的洋装,挂着淡淡的让人舒适的笑容走向网球场,里面的网球部队员怔了一下,尽责的拦住:“不好意思,非网球部队员是不允许靠近网球部的。”
我歪头做苦恼状:“这样啊!那还真是抱歉呢!虽然我很不想这么做的,不过,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哈?”这个笑的这么干净的女孩子难道还有什么后招吗?为了正选们还真是不遗余力。
“切原赤也,你这个单细胞海带生物,是想死么?”响彻全场的声音,让笑的云淡风轻的幸村僵硬了嘴角,让正在记录的柳莲二折断了笔,让真田的脸更黑了(看不出来),让被吼的主角从我要击垮你的境界里吓醒,让某位自恋的大爷终于发现那个被自己当做是追寻而来的痴汉原来是自家爷爷重点强调照顾的某位熟人。
“阿诺?”上一秒还在神游的某位网球部队员一脸呆滞:“刚才,是你发出来的吗?”
“哎?”我眨眨眼:“同学在说什么?”而后一脸灿烂的笑容:“人家可是淑女呢!”
“这样啊!”好像不是的样子。
“真是太不华丽了。”亲眼看到某女装逼的迹部满脸黑线。
“迹部smma闭嘴哦!再说的话小心我会杀了你哦!”我笑意洋洋。
迹部脸一黑,头上冒出个不华丽的井字,忍足吐槽,尼玛,这种跑错片场的赶脚是肿么回事!少女你是银他妈看多了吗?
而冰帝的其他小动物们则是一脸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某女,然后一致眼神秒杀迹部,一定是部长又惹到人家了,口胡,一脸温柔笑意的某女比狰狞的还恐怖啊!这是小动物的心声。
“嗯哼?你们这是什么不华丽的表情。”迹部一眼就看到自家部员诡异的眼神:“果然都是太闲了吗?那就都给本大爷训练加倍吧!呐、、、、桦地。”
“、、、、、是。”这是有些犹豫的桦地。
幸村自是认出球场外的某人是夏威夷把自家队员坑了,并且撂了大摊子给自己的青学网球部经理(手冢的女朋友?)。当然也不会相信那个一脸人畜无害的女孩子就真的无害,于是指使柳莲二去拨打某部长的电话,最后亲自上阵,笑的和煦:“呐、、、、、若叶桑来网球部有什么事呢?现在网球部有些不太方便呢!而且手冢君知道了也不太好呢!”我当然知道某女神是在赶人的意思,虽然自己不太放在眼里,但手冢会不会觉得不太好呢?果然还是不应该正面对上幸村的啊!
“我也觉得此时打扰会不太好呢!所以幸村部长,放心哦!我一定不会让别人打扰的,毕竟,这么精彩的比赛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到的,虽然这不是我应当的事,但在能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还是会帮忙的啊!幸村君。”
“啊哈,还真是讨厌。”这是有一刻扭曲的幸村心声。
“啊哈,还真是讨厌。”这是有一刻恶心的若叶心声。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幸村松了口气,然后道:“若叶桑,还是先接电话吧!”然后一脸自己不介意的神情,心中暗叹,莲二办事效率果然很高。
“还真是不好意思,要打断和幸村君这么愉快的聊天。”恶心完幸村也恶心到自己后,我打开免提键:“摩西摩西。”
对方沉默了几秒:“不要大意的上吧!”然后挂断。
哎呀呀!真是越来越讨厌了,这是怕我把立海大的网球部拆了吗?这么急着打手冢的电话,然而面色确实不显:“有个这么信任部员的部长还真是一件的幸福的事呢!、、、、、咦,幸村君怎么不说话呢?难道不是吗?”
“那,不知道若叶桑今天拜访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实在懒得虚与委蛇的幸村选择直奔主题。
装逼必用的折扇轻掩嘴角:“嘛嘛、、、、我还以为幸村君和我相谈愉快到忘了正事了呢!”
呵呵、、、、要不是手冢如此‘信任’?(偏袒!)鬼才想和你相谈甚欢。虽然如此,礼貌的幸村依旧有修养的选择忽略这个问题,只是温柔地笑着。
好嘛!真是越来越讨厌了,唉、、、、明明讨厌到要死,还要做出这幅若叶桑很优秀呢,我很喜欢若叶桑呢!真是讨厌。(于是若叶就陷入了讨厌就要恶心他的死循环。)
“呵呵,人家是切原的补课老师,今天来立海大,只是因为切原君失踪了,所以人家这才找来的呢!”看着又有一瞬间脸裂的我心情大好,人家什么的果然是恶心利器、、、、、
“呵呵、、、、”幸村君百合朵朵的轻笑:“呐、、、若叶桑真是关心切原呐!可是、、、”幸村作蹙眉状(女主语录:好一个矫揉造作的美人,简直让人受不了。):“切原应该是忘了和若叶桑请假了吧!切原还真是让人苦恼呢!”
看吧看吧,又在装十三了吧!我都装到你想吐了,你怎么还能装下去?我微微侧头,无限遗憾:“哎呀!应该是这样没错啦!那么我就不好再呆下去呢,还望幸村君可以为我转告,把试卷背下来就可以喽。那么,我就回家了,耽误幸村君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呐,没有关系,和若叶桑交谈很愉快。”幸村心力憔悴。
“啊!对了。”我停住要走的步子,转身回头,毫不意外的看到厌烦的快要装不下去的幸村:“幸村君,我可是为了今天的见面,学了很久的幸村君呢!哎呀呀,我都装不下去了,说句失礼的话,确实有点小恶心,真难得幸村君要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还真是厉害。”最后一句绝对是夸赞。
学我吗?幸村敛了笑容。
“要是幸村君一直用笑容把陌生人隔绝在外,我想幸村君,你真的只能和真田结婚了,不过没关系嘛!真田儿子都给你生了,嗯哼,没错。”我看着困惑加隐忍的幸村,继续刺激:“就是那个,真是让人苦恼呢的切原小海带啊!”我学着幸存的腔调又一次刺激到了幸村:“好了,我这就拜拜啦!啊!迹部大爷再见。”我鬼畜的笑着,心情大好的离开,看来我和幸村真的属于,你不开心我就开心的诡异情况啊!所以为了我的心情,幸村你就不要大意的不开心下去吧!
“真是太松懈了。”一直观察者场外情况的真田,如此说道。
望着逐渐远去的张狂背影,无奈苦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笑容这么讨厌呢!尤其是在那个讨厌的女生脸上出现。
“突然觉得若叶桑对我们还不错,怎么办?”这是苦恼的忍足,这若叶绝对是和幸村有不共戴天之仇啊!
“嗯哼?”这是你脑袋被那个不华丽的女人虐抽了吗的迹部。
虽然知道若叶桑刺激自己是好意(口胡,毛毛,人家只是单纯的看不惯你装十三哦!尤其装的比自己像。),但依然是对若叶桑喜欢不起来呢!(这果断地就是气场问题吧!)
离开后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向手冢报备一下,于是某人给手冢打了电话:“啦,手冢你不知道幸村那个人有多讨厌,他是怕我拆了立海大吗?多大了,还告状到你这来,一看就是个小心眼,笑的还没有我们不二可爱、、、、、、、”
接通电话的手冢无奈的听着若叶抱怨幸村的坏话,好吧,如果是之前,手冢一定会劝阻,可是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若叶的各种反常,呃、、、、用若叶的话来说,看到幸村装成那样,自己就忍不住的装起来,就和你们打网球的,看到对手就见猎心喜一样。并且在分离后,从不说人坏话的若叶用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时间来诉说自己怎么讨厌幸村,这大概就是犯冲吧!
正在补课的一群青学儿童,看着自家部长接了十多分钟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并且一言不发,都好奇的看着。不二停了笔:“呐、、、、若叶又在抱怨幸村君了呢!”
“若叶、、、、”无奈的手冢只能打住继续下去的话头:“来补课吧!这边大家很需要你!”
“哎?”我一愣,然后笑道:“好啊!”
恍惚中的手冢突然觉得有些话说起来也并不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