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江都行（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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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是江南重要的枢纽，美女无数，炀帝年少时曾在此为官，对江都感情颇深，三下江都。离镜晕船，一路吐泻，到了岸上终于好转，直呼好饿，要觅美食。传说江都有一家酒楼名叫食为天，味道及其可口，但要吃上比登天还难，等候者众多，如果不想排位也可以，只需书法或画作一幅，但必须得到掌柜的认可，目前以画成功吃上饭者均为美女图。为了满足离镜和肉球对美食的渴望，我提起笔开始画师傅，师傅正在远处赏花，这一瞬的侧脸倾倒众生，在花面前她不象神尊，更想一个娇俏的凡间女子。掌柜看到我的画作时颇为惊叹，赞到：＂寥寥数笔，人比花娇，此景只应天上有！客官请上坐。＂
掌柜吩咐小二为我们备了一桌好菜，花雕醉鸡、酒酿圆子、蟹黄豆腐，配上一壶小酒，这种人间烟火的日子却比在彼岸时更多了几分情。肉球贪玩，拘了个土地老儿带路，说要看看扬州的繁华，土地老儿带我们去了扬州市集。热闹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看着肉球逛摊贩也是一种乐趣，什么都好奇，买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玩意，可怜的离镜只能做苦力拎着。师傅一路逛来兴致颇高，却什么也没买，问她可有想买之物时，她却答道要买礼物送给我们，最终的礼物清单是这样的：肉球一支琼花簪子，离镜一把雅致的折扇，我一块玉佩。我的玉佩方正通透，刻着虫字，商贩说，虫与方构成了风字，象征男子风度翩翩。正巧有另一枚月牙型的玉坠，风月无双，我便做主把月型玉坠买下来送给师傅了，从此我们也有了闯荡江湖的名号：风月派。因为我们都没有固定的兵器，暂时都以琼花为刃，肉球还起了一句口号：琼花一出，风月无双。每当在路上有别的武林中人问起我们的来历时，肉球总要逼迫离镜叫出这句口号，然后再抛出琼花放在离镜头上，俊俏男子别上琼花，怪异却养眼。
我们在炀帝宫苑附近买了一处宅院，取名风月离舞，院落分成了四处，每人一个区域，自行打造。我的住处叫＂莫名＂，莫名连着一座小山，我在其上建了一座亭，里面放着神界的白玉落紫棋，亭名为＂棋秒＂。师傅住的区域是月韵，与我的风阁相连，我们时常在棋妙里切磋，若是晚间，月光洒落，月韵的瑰丽便显现了出来。师傅建的闺房沿用了她的名字＂雨晴＂，屋顶部分可以推拉，晴天时打开屋顶，日光与月光照射，美极；雨天时，屋顶的翘角处会因为雨水的滋养绽放出雨之花，东边日出西边雨，无论何时皆是景。离镜终于有了自己的居所，特别用心的布置，为之取名离居，处处刻着凤凰的图腾，颜色也以金色为主，耀眼贵气。不知从哪儿听说这里的富贵人家都会养育马匹或者宠物狗，离镜竟然去逮了只小凤凰，可怜这只有五百岁的小凰，在五万岁的凤族王者面前，只能心甘情愿的做起了宠物。肉球的宅子＂舞镜＂惊为天人，夜明珠铺成了地板，金箔为墙身，各地搜刮来的美丽餐具作为天花板，美其名曰望碟止饿，日月同辉。
师傅养花，肉球做餐，我与离镜比武饮酒，日子简单惬意，不远处的炀帝却处境艰难。信佛的炀帝面对生死，似乎早就置之度外了。一次他照镜子，对萧皇后说：＂好头颈，谁当斫之？＂萧皇后惊问其故，他无可奈何的笑说：＂贵贱苦乐，更迭为之，亦复何伤！＂
自从大业七年(公元611年)因为黄河大水，引发王薄在长白山起义以来，各地的起义层出不穷，达一百二十八处之多，尤以翟让和李密领导的瓦岗军、杜伏威领导的江淮军、窦建德领导的河北军最为强大。李密出身于贵族之家，少有才略，曾为炀帝侍卫，后称病自免。与杨玄感相善，因参与杨玄感起兵，失败被捕，押送途中逃脱。大业十二年，李密辗转投瓦岗军。先献策于翟让，剖析形势，确定灭隋取天下的战略目标；并劝说王当仁、王伯当、周文举、李公逸等小股义军并入瓦岗；又为翟让设计先破金堤关（今河南荥阳东北），及荥阳诸县，以足军粮。由于策略得当，瓦岗军连连获胜。
大业十二年（616）十月，炀帝以张须陀为荣阳通守，镇压瓦岗军。张须陀率兵进攻瓦岗，翟让主张暂避，李密主张迎战。翟让按李密的主张勒兵备战，密领兵千余人埋伏于荥阳大海寺北林间。张须陀素来轻视翟让，方阵而前，翟让与隋军接战，不利败退，引须陀追逐十余里，伏兵齐发，大破隋军，杀须陀于阵，所部兵昼夜号哭，数日不止，河南郡县为之丧气。张须陀之副贾务本率余众五千余人逃走。
大业十二年（616）十月，鄱阳操师乞起义，自称元兴王，建元始兴，攻陷豫章郡，炀帝命书侍御史刘子翊将兵进讨，操师乞败死。其部将林士弘代统其众，与刘子翊战于彭蠡湖，斩子翊，集众至十余万。十二月，林士弘自称楚王，国号楚，建元太平。又取九江、临川、南康、宜春等郡。豪杰争杀隋守令，以郡县响应。其时北自九江，南至番禺，皆为林士弘所有。
大业十二年（616）十二月，炀帝以李渊为太原留守，以虎贲郎将王威、虎牙郎将高君雅为之副，发兵镇压甄翟儿。李渊被围，其子世民带精兵救援，击败甄翟儿。
大业十二年（616）十二月，涿郡通守郭绚率万余人攻高士达，高士达授兵于窦建德，大败隋军，斩郭绚。隋将杨义臣继续进攻，高士达不听窦建德暂避其锋的建议，率兵迎击，小胜即纵酒高宴，结果被杨义臣所破，战死。窦建德收其散兵，自称将军。本来起义军得隋官及士族子弟皆杀之，而窦建德善待他们，因此隋将常以城降窦建德，窦建德兵至十多万。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江都行（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