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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新生代校草邹宸 ...

  •   邹宸纯粹是被拉去充数的,话说他刚来Z高没多久,对这所学校的构成并不很清楚,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倘若非如斯,那就按兵不动,因此,他并不准备轻举妄动。

      不日便是这届学生部主席的生日,这应该算大事,因为他老人家今年就快毕业了,毕业注定是个令旧人悲伤的季节,但对新人来说,却也不乏好事,比如他的离开,就关系到下一届主席的推举,不过,虽说人家要走,而且这余下的半年,都将扮演花架子的角色,但人家手里那一张足分量的举荐信却绝不容小觑。

      只要您有了这封举荐信,那现在一票相当于过去五票,这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都不费劲了,当上下一届学生部主席,妥妥的。

      三金葡萄糖三锌口服液,蓝瓶的钙,好喝的钙,您当上学生部主席中的战斗鸡,哦耶(串词了)!!!

      碧生源减肥茶,哪里不会点哪里,So easy!(广告君:貌似我出现在这里,跟推举学生部主席关系不大吧)

      学校某种程度上其实也是个小社会,虽然他不怎么热衷这些东西,但自己天天在家翻老爸那些商场厚黑学,显然也不仅仅是动动手指那么简单了。

      这个问题其实重点出在男生408寝室黎驹骅身上,他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那个带病坚守在八卦偷窥一线的骨折男。

      这是个倒霉的孩子,这是个一出生就遭到诅咒的孩子。

      “驹”“骅”两个字,说明父母当初给他取名,得是抱了多么殷切的希望,多么谆谆的期盼。

      这是个最好的时代,因为这是个黄瓜菊花横行肆虐的年代,这是个最坏的时代,因为这是个许多蔬菜和水果都需要被Bibibibibi……掉的时代。

      幸运的是,他赶上了这个时代。

      从此,菊花黎成了他的专有代号,江湖人送美称:花哥。

      话说上次继我们菊花同学因为抢篮板用力过猛不幸导致小腿腿骨骨折之后,这次学生部主席的生日宴对他又是个堪比晴天霹雳的打击――他为生日宴所送出的礼物,不能吃回应有的损失了。

      "啊,我的钱,我看到你在风里孤苦无依的飘荡,如同河里的浮萍,多么可怜",菊花同学一万个不甘心,在寝室里自导自演了一出马景涛版的话剧,"不要害怕,不要悲伤,你的主人我正在赶来搭救你的路上,所以,带着你的兄弟姐妹,排好队,等着我回来!"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把那花儿采。

      ……"

      整个寝室长达一星期都飘荡着阿牛的<<桃花朵朵开>>,魔音绕梁,N日不绝于耳,以至于整幢楼的男生,后来一听到这个调,就控制不住想吐。

      乔赋归要留在寝室照顾他的一系列吃喝拉撒睡的问题,周煜同学要当枪手帮好哥们替考,整个寝室,算得上自由身的,只有一个邹宸。

      低调从来都是人类最美的品质,你看那个因炫富而悲催的红十字会,而且他刚来,作为一个寝室新人,最好还是不要玩个性,于是,思虑再三,他肩负着整寝室人的伟大使命(往死里吃,把我们的损失都吃回来)出发了。

      饭菜一般,酒一般,连生日宴的男女猪脚也一般,唯有一个二般的,是那个喝的最多,吃的最少,二的最狠的内裤妹。

      他并不是非要认识她,并且记住她的,但是,如果有一个人一定要一次次的在你面前刷存在感,你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为了那碗方便面麻辣烫,为了那件,额,私人衣物,你就勉为其难的记住她,不就结了。

      然后,在她落难的时候,帮一把,也是好的啊。

      马凉凉抱着树,嘟嘟囔囔的跟树谈了几分钟心之后,良心重新被叼回来的"花梨木"又折回来了,她拉着她的胳膊,说:"你站起来,地上不干净。"

      声音有些不对,跟刚才的"花梨木"又有不一样,有些微沉静,听起来隐隐含着三分干净和五分冷然,个子好像也比刚才的"花梨木"要高很多,最重要的是,他力气很大,一把就把她攥了起来。

      她睁着清醒的眼睛,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口齿异常清晰的看着眼前人说:"木头,我肚子疼,你让我坐会儿。"

      "那边有石凳,我们先过去坐那边。""花梨木"执意把人往前拉。

      "不要,木头,我不起来,坚决不起来!"女孩子声音里的坚持,很执着,很用力,还透着丝丝惊恐,仿佛深怕失去糖果的孩子。

      "你在怕什么?""花梨木?"的声音突然变得沉沉的,还有些不耐烦,"秦钰很可怕所以,你连走过去的胆量都没有了?"

      "不是啊,"马凉凉认真的思考了会儿,更加用力抱紧了树,"我只是担心他会像都敏俊西一样,刺溜,一下就变到我眼前来,你说他要是控制不住自己,扽着我,不让我走,就是那种很使劲的扽着,我该怎么办啊"

      "所以,你就没出息的抱着这棵树"眼前的"花梨木"很快得出这个结论。

      "哪有,我抱的不是你的胳膊吗?"马凉凉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自己抱着的所谓的"花梨木的胳膊",然后偏过头,笑嘻嘻的接着问,"木头,你的胳膊原来这么粗这么硬啊,跟你的名字真配!"

      怎么会觉得这个内裤妹某一瞬间居然让人觉得很心疼,不会是自己眼花了吧邹宸对于自己这时候的想法有些黑线。

      "木头",马凉凉接着在地上磨蹭了一会儿,居然自己主动地攥住了"花梨木"的胳膊,笑的很开心,是那种眼角眉梢都浸满的开心,"其实那天我听到你和寝室长大人说的话了,你们以为我出去了,其实我就在厕所里呢,嘿嘿,我聪明吧,我就知道,阿钰不要我之后,你不可能不跟我说点儿什么,可是,你居然什么都没说,我还不了解你,果然,还是给我听到了吧。"

      她脸上的沾沾自喜显而易见。

      阿钰?秦钰?

      眼前的"花梨木"略略思考了一会儿,顿时明白了,原来还有这一出啊,难怪人家的生日宴,她会这么嗨,让自己免费看了场戏,搞半天,是前男友的生日宴。

      参加前男友的生日宴,这姑娘还真是二的不是一点点啊。

      "哦,我那天说什么了""花梨木"声音微低,沉稳的声线循循善诱着。

      "你说,你看到了两次,阿钰和校花姑娘压马路,亲亲热热的分吃一个包子,喝一杯绿豆粥,然后寝室长大人还附和你,说她看到了三次,然后你们一起感慨阿钰这个无良的坏蛋,抛弃我之后马上就找到下一个也就算了,谈恋爱也不能稍稍收敛点,就算作为学生部主席,也应该注意一下影响吧,哦,对了,最后你们还总结了一番,说幸好我一直蹲在寝室扮淑女,所以,没机会看到。"马凉凉倒是丝毫也没有怀疑"花梨木"的身份,只是乖乖地据实汇报。

      "那你很难过"马凉凉觉得眼前的"花梨木"有些怪,因为"她"跟着也慢慢坐了下来。

      "木头,咱们这么多年了,"马凉凉把右手从"花梨木"的脖颈后面万分艰难的横插过来("花梨木"个子突然变高了,不怎么好下手),紧了紧臂膀,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完全不顾对方的反感,"我怎么会难过啊,泡泡死了,我都不难过呢,更何况你平常根本看不上眼的阿钰。"

      "那就是说","花梨木"技巧性的停了停,然后问道,"不难过"

      果然,对方脸上有一分钟的愣怔,茫然,然后才重新坚定的回答,"嗯,对,不难过。"

      "傻子!""花梨木"盯着眼前神智不怎么清醒的女孩,微微笑着总觉了一句,重新站了起来。

      "是啊,否则你怎么会遇见我啊!"马凉凉口气里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所以,她的意思其实是说,他也聪明不到哪里去邹宸有些想笑,也真的微微笑了起来,这姑娘,还真是一点儿嘴亏都不肯吃啊。

      "那这会儿,秦钰已经走远了,你要不要起来啊"他这次倒是很民主的征询她的意见。

      "走了"马凉凉坐起身,睁着大大的眼睛,四处望了望(其实根本就没用好不好!),周围什么都没有,她终于放下心来,大大的舒了口气,然后动了下脚,只是微微踉跄了一下,她就瞬间苦了张脸:"脚麻了,木头,求拉起来。"

      "……"

      邹宸有些尴尬,拉起来,有些--不好吧,要知道这是个男女生随便说两句小话都会被全民传绯闻的年纪,暂时,还是不要吧,……

      于是,他酷酷的站在那里没有动。

      可是,对方却有些依依不饶:"拉起来嘛,跪求拉起来!"

      "拉拉拉,拉拉拉,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花梨木和寝室长大人好不容易在迷宫般的酒店里找到了厕所,迅速又痛快的解决了个人问题之后,就赶快往回走,然后老远就看到了她们连上厕所,都一直惦念着的某个喝得烂醉的舍友背对着她俩,正两眼发亮,精神饱满,毫不知耻的在跟一个身形很熟悉的英俊男生求抱抱。

      啊啊啊,就说这个世界不会再好了。

      那男生估计是属于小清新那一款的,面对狼女的大力需求,有些羞涩,有些害怕,无力招架到以至于后退连连。

      为防止小清新男生这种地球上的濒危物种免受马凉凉这种早被爱情抛弃了的大龄女青年的辣手摧花,而临时换成自己有幸"雀屏中选"的俩人急不可耐的奔了上去。

      邹宸看到来人,总算冷静了下来:

      "你好,我是邹宸。"

      "你好,我是花梨木。"花梨木眼疾手快的先于寝室长大人一步,握住了漂亮男生的双手。

      错失高难度爱情--一见钟情这第一宝贵混脸熟时机的寝室长大人,不甘心的跺了跺脚,站在了一旁。

      "靠,你们是两国之间政治会晤吗,还"你好",作不作啊!"

      三人身后被自动忽略的某人不甘寂寞的适时加了句,不过,看起来收效甚微,没人搭理她。

      自带冷静系统的寝室长大人很快冷静下来,拿眼扫射了一番旁边一脸花痴相的花梨木,确定好对象,然后俩人全程就自动开启了默剧模式了,打起了眉眼官司。

      寝室长大人跳了下左眉,显得很愤怒,"他是谁,你又不认识他,那么亲热干嘛"

      花梨木悠悠跳了下右眉,"别急嘛,不是还有我吗,再说了,这男生我认识,是咱学校的。"

      寝室长大人再次跳了下左眉,情绪维持在激动这一 Level上,"咱学校咱学校什么时候有这种好货色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花梨木接着跳了下右眉,"淡定淡定,回去再给你细说。"

      "来出租了,我们先上车再说。"

      小清新男生可能实在不忍直视这俩人拙劣的默剧表演了,赶紧招了辆车。

      邹宸选择了副驾驶,俩女生带着个拖油瓶,挤进了后排。

      司机先生大约急着回家抱老婆,于是,将出租开成了火箭。

      不过,夜里路上人流,车流,物流都不算多,所以,众人均毫发无损。

      酒店离学校并不算太远,没一会儿,眼看就到了目的地。

      后排唯一活着的俩人又开始跳眉毛舞。

      花梨木跳了下左眉,"掏钱!"

      寝室长大人显然不甘落后,跳了下右眉,"你掏!"

      昏昏沉沉的马凉凉居然还记得付账,刚有这个苗头,然后就被俩人扼杀在了摇篮里--一把被摁了回去。

      她吱的咬住了舌头,这俩死女人,劲真大。

      接着,俩女人轮番上阵,虚情假意的推让了一番,就看着邹宸迅速把车钱付了,四人一起下了车。

      周煜同学后来冒着历史考试不及格的危险发毒誓对邹宸坦白,小的当初真的只是来接您老人家回寝室顺道瞻仰您老的尊荣的啊,谁知道,就刚好让我给捡了个漏,这也没办法不是,爱情要是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啊(后面的语气忍不住就有些欠儿了起来)。

      此刻他远远看到来人不止一个,而且一次遇到了三个女生,于是迅速改变了策略,不知从哪儿拉了把纸扇子出来,然后撩了撩风衣,掸了掸衣角,让夜风吹得更大,更开,顺便将一条腿斜斜架在一旁的石头上,趁机制造一种衣袂飘飘的倜傥大侠气概,然后,嘴里徐徐吐出了一句诗: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香浮动月黄昏。"

      花梨木显然不吃这一套啊,她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了,马凉凉这个死人,还真沉,在确定了是自己人之后,她甩了甩早已麻木的右手,中气十足的冲周煜吼道:"你还在那里装什么13,赶快过来帮老娘抬尸体!"

      这是花梨木对周煜说的第一句话,从此俩人就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XXOO在了一起。

      关于这个XXOO是什么意思,花梨木对马凉凉的省略表示很气愤,她曾义正言辞的表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干了多么不正经的事呢,真是有辱师门!

      话说她什么时候信得教啊,佛教,还是邪教

      周煜后来就此事也发表了个人看法:

      你看看,是不是帅哥,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吧。

      他决定泪一个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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