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夜半11点

37、在心里的定位

　　凌云凯自己辞职了，经理当然没有为难他，不过他的名声在这一行算是毁了。“其实，唉算了。”秋生泄气地发牢骚，看着凌云凯收拾东西，随后向着周围窥视的目光骂道：“看p看！都不用干活吗！”
　　那些目光中的恶意多少能够感受出来，秋生咆哮他们，有部分也是为了发泄。
　　凌云凯是他的好朋友，证券行是他做了许久的工作，两者之间他很难做，当凌云凯自己辞职说真的，他有松口气又鄙视自己不仁义的心理活动。
　　“秋生，别这样。”凌云凯拍拍对方小臂，以后还要和同事相处呢。
　　“你怎么办？”
　　怎么办？凌云凯有点恍然，好像，忽然就失业了？以后的事情，还真的没想好，他朝着秋生笑笑。“过不久到新春，等年后找个新工作。”东西挺多的，毕竟是呆了五年的地方，他把不重要却日常需要的东西留下来，挑着重要的捡。“好长时间没好好陪宁宁了，就当提前放个假吧，我要走了。”他装作轻松地笑笑，不在意地扫过多年的老同事，抱起自己的箱子。
　　“云凯……”秋生欲言又止，凌云凯摇摇头。
　　“秋生，再联系吧。”
　　凌云凯下楼之后，张姐才凑上去。“没想到他也走上这条路。”
　　“胡说八道。”秋生带着愤怒，恶狠狠顶了句，张姐难堪地笑笑。“不用那么冲吧？难道我说的还不对，这可是经理底下告诉我的。”人要是没干坏事，怎么要落得走人下场？谁都是在背后这么想凌云凯，即使这人一向是同事圈里的老实人。
　　秋生一走，另一人连连点头附和：“张姐，他们可是好朋友，当然听不得坏，你消消气吧。”
　　街上的往来的人匆匆。
　　凌云凯仰起头，看见了繁华中心的巨大广告。“裴云的特邀嘉宾是萧易寒，你买到演唱会的门票吗？”两个女孩子从他身边走过去。“我有亲戚在华娱公司做常务，肯定有啊。”
　　那个人果然回来了，看！巨大的广告上，越发俊美了，真好。
　　“不好意思。”行人蹭到他，留下一句没什么感情的话。凌云凯醒悟过来，吸吸鼻子，学着行人匆匆的脚步，然后混合在公交站的人群中上车。他的脸一半藏在立领的大衣里边，只露出秀气的眉毛和眼睛，发丝一直是有点偏黄色，摸上去却分外柔软。
　　“易寒，你在看什么？”廖飞扬抱着大堆的材料，今晚上的火锅就指望他了。萧易寒眼珠子定定，对面除了一个车站，寥寥几个人外，也没什么好看。
　　萧天王摇头，打开了车门，前几天晚上，在餐厅里。
　　“他对于你来说，是什么？”叙骄蓝色澄亮的眼珠子不错地盯着，从眼睛里，清晰地看到萧易寒的影子，叙骄确实是个不错的情人，总是专注而专一地表示对他的感情。
　　……
　　就刚才，好像看见那人。萧易寒笑笑：“你买辣椒了吗？”廖飞扬撇嘴，从大堆东西里抽出一小瓶子辣椒，萧易寒分明看见上边写着‘蒜蓉辣椒’这是唯有甜味、不刺激的辣酱。
　　“我记得我说过要辣椒。”
　　廖飞扬摸摸鼻子：“这是辣椒……酱，没差的，你可别忘记演唱嘉宾的事情，难道你想要到临场来个咽喉炎症？扁桃体红肿之类的？”
　　萧天王沉默了。
　　“你最近的心情不怎么好？”廖飞扬酝酿着问，萧易寒的脸色有点诧异，他赶紧说道：“我就是看你没什么精神，要不今晚上让叙骄一起打火锅？”就是几天前跟叙骄法国餐厅吃坏了吧，回来就无精打采的。
　　“我们没吵架。”
　　廖飞扬埋怨地捏了下西红柿。“我也没这么说，要不给你休息一天？明天的通告不赶了？”
　　“我没事。”萧易寒好笑地说，经济人是认为他遭受打击？“我想知道你在黄磊那边，有什么线索？”他忽然一问，让廖飞扬把整个西红柿捏爆了。
　　还好隔着袋子……
　　廖飞扬无比庆幸，要不然大概他的艺人会以为他来了大姨妈？
　　“我什么没得到，你要查的人背后有势力。”廖飞扬下意识回避‘黄磊’两个字，他们至少一星期没见面了‘他终于腻味我’一想到这个结果，他心情就坏得很。“易寒，以后跟华娱的人少点来往，都是些不负责任的！”经纪人咬牙切齿地骂道，捏爆了第二颗西红柿。
　　是华娱的人还是黄家的黄磊，天知道。
　　萧易寒问：“你觉得凌云凯对于我，会是什么人？”
　　廖飞扬抬头，不明白自己艺人的意思。“那你非得千辛万苦、不放弃找他，自己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