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华}Stop it Sherlock》云梦今朝

6、为什么生气？

　　三天后，连环杀手案的审判，雷斯垂德邀请夏洛克过去，“无聊”在测试小肠的弹性指数在死亡后多少时间发生变化的夏洛克头也没抬，约翰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没有跟他说，虽然知道给麦考夫打个电话就能知道但是夏洛克明显不想。
　　“好吧，这次影响颇大有一部分还是你的功劳，”雷斯垂德好笑的看着一脸茫然的夏洛克，他真想说一句看看你的表情，又怕这个小心眼的反社会伺机报复于是很是痛快的解答了夏洛克的疑问“你的约翰的博客。粉色的研究。”
　　夏洛克被雷斯垂德的用词取悦了，不过，小医生有博客，还写了自己的案子？夏洛克决定做完实验去看看。
　　“什么时候？”低头看显微镜的夏洛克问雷斯垂德。
　　“公审在两天后，上午九点。”雷斯垂德很高兴这次能有一个为苏格兰场警察正名的机会。虽然夏洛克是个不可确定因素，但是如果同时邀请上约翰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错。
　　“你可以走了。”夏洛克下了逐客令。
　　晚上，约翰带回来外卖，看着夏洛克正在操作电脑，而且，明显是自己的。
　　“咖喱牛肉饭？”夏洛克敏锐的嗅觉闻到了自己喜欢的味道，但是约翰的不明去向和博客文章让他有些郁闷。夏洛克在纠结。
　　“是的，”约翰看着夏洛克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约翰不善于从衣服的湿润程度观察衣服主人从哪来，但是他可以看出人的眼神所表达的意思，看着自己的反社会室友的神情，约翰就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我去应聘，一家诊所的助理大夫。”约翰把外卖盛到盘子里，放到餐桌上，满意的看到室友已经坐在了餐桌旁。
　　“成功了？”夏洛克回想起昨天接收的一堆账单，自己似乎没告诉约翰那些账单可以直接寄给麦考夫，或者自己接几个案子就可以解决。
　　“嗯，只是兼职，每周24小时。”约翰看着若有所思的室友，其实有点好奇这个不事生产的家伙难道是靠他哥的资助？约翰觉得可能性不大，“可以解决账单问题。”
　　“嗯。”夏洛克点点头，快速的料理自己的晚餐。等约翰把餐盘收过去后开口“我没说过做我的助手是有工资的吗？”夏洛克满眼笑意。
　　“难道不应该吗？”约翰头也没回的反问让夏洛克顿住了。“我只是好奇你这个警察的免费的咨询侦探，会有多少工资给助手。”
　　“我也接私活儿的。”夏洛克嘟囔道，“反正养得起你。”
　　“但是我还是想拥有一份自己的工作。否则我也会无聊。”约翰收好餐盘，把柜橱里已经坏掉的糖蒜扔掉，那味道堪比夏洛克的实验品。
　　“你对味道很敏感？”夏洛克看着用手指掐着罐子扔掉的医生。
　　“我的职业需要。”约翰长出一口气。“腐烂的味道。所以我很庆幸你的试验品没有腐败。”
　　“我会注意。”夏洛克想了想自己还有哪个实验需要用到腐烂的组织，或许可以去巴兹医学院做。
　　“夏洛克，没关系。”约翰点点桌子。“这是你的工作。”约翰不知道夏洛克的表情有多麽微妙，因为他已经转头去了。
　　第二天，下午，夏洛克从巴兹医院拿回了一个人头并把他放到了冰箱里。约翰突然觉得不能纵容夏洛克了，不过他显然没机会了。
　　法院的审理在夏洛克看来就是在浪费时间，他的任务就是抓住犯人。不过当他跟约翰抱怨的时候约翰指向陪审团“有时候他们的决定会让你的努力白费。”夏洛克觉得，该死的有道理，但是他不在乎，再抓一次呗。只要是罪犯就有再次犯罪的可能性，这是罪犯的天性，就像破案是他的一样。
　　夏洛克的表情让约翰有翻白眼的冲动。
　　法院结束审判，夏洛克看着那个司机被带下去心里不是轻松，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游戏，的确开始了。
　　“我有预感，接下来的时间你不会太无聊。”诡异的在法院门口看见麦考夫。他是来审问那个司机的。夏洛克扫了一眼他的秘书和麦考夫的装备得出结论。
　　“我倒是有不同看法。”夏洛克打开手机打开一个网页“消息显示，莫里亚蒂现在是在中亚地区，按照以往的规律他至少要三天才能接手下一单，而我现在已经感到无聊了。”夏洛克倒不是开玩笑，实验快做完了，新的实验还需要观察期，他现在真的没什么事做。
　　回家后，约翰打开电脑，“嘿，夏洛克。”夏洛克放下衣服，好吧是随手扔在沙发上。“你的套装，很容易出压痕。”看见室友的‘好习惯’约翰开口。
　　“什么案子？”夏洛克摆摆手，小医生的整洁癖还真是。
　　“有人向你求助，切里亚的钻石。”夏洛克把文章打开，皱眉，看着约翰把外套挂好。并且，这个案子似乎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登上自己的博客，从约翰的博客中找到来访者，拒绝了这个明显需要对上麦考夫的案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他们需要的不是神探，而是神偷，可爱的□□永远脑子里面缺点什么。
　　夏洛克没有阻止约翰去上班，因为很快，约翰就会明白工作对于他的意义。而且他不能永远把小医生挂在身边，有时候会很危险。不过他的小医生似乎喜欢冒险，乖孩子。
　　夏洛克关注着医生的博客，就像麦考夫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这里。但是没有案子的日子让夏洛克很无聊，就像是所有的数据和机器放在那里，得不到使用。无聊的日子让夏洛克很容易爆发，不过，也许有时候调戏一下基地□□会是一个不错的调剂，至少他们派过来的杀手留下了一把很不错的刀。
　　把人交给麦考夫之后，夏洛克来不及整理，因为约翰回来了。
　　“你心情不错？”约翰看着早上的时候就坐在沙发上的夏洛克，好吧，不用指望他会发现房间里的一些东西不一样了。
　　“对比你来说，”夏洛克翻了一页书“你出去了不少时间。”
　　“是的，可是什么都没买到。”约翰明显愤怒。这让夏洛克很好奇，让这个好好先生愤怒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Why”夏洛克看向约翰。
　　“因为我和自动售货机吵了一架。”约翰一字一句的保证夏洛克能听见，而后约翰发誓他看见了夏洛克眼中闪过的那一丝丝尴尬和得意。
　　“你，和，机器，吵架？”夏洛克回想着自己用约翰的卡买完东西之后销毁了一切证据，嗯，很干净。
　　“我不确信，这是否有人为原因。”约翰看着装傻的室友，明明知道和他有关系但是没有证据。“不过我现在需要重新去买。你是否有现金？”
　　“Well.用我的卡。”夏洛克用下巴示意餐桌上，下一秒就后悔了，餐桌上还有一道明显的刀印。
　　约翰明显看见了，战场上下来的军医显然对各种痕迹十分清楚，看了一眼用书挡住脸的室友，约翰放弃了从这个没有人能发现他撒谎的室友身上找到答案的诱人想法。
　　夏洛克听见约翰的脚步声才长出一口气，拿起脚下的长刀把玩。古老的炼钢技巧，现在也只有那些还坚持着传统的□□还能保持，流线型设计，不会生锈，刀柄上带有明显的宗教色彩，还有基地的标志。夏洛克把标志拍下来发给麦考夫，发了个短信‘给你添加收藏 SH’不过片刻，麦考夫的电话就打过来。“你怎么惹上中东了？”夏洛克撇撇嘴，把电话挂了。麦考夫皱眉不过还是把标志给了万能的女秘书，能找上夏洛克的□□，要不是太精明，要不就是太白痴。自己不是夏洛克，能从夏洛克打死的尸体上审讯出需要的信息。
　　打开电脑，夏洛克收到了一封私人电邮。电邮是他的老同学塞巴斯汀发过来的，这位所谓老同学自从当上银行家之后那本来就不多的脑袋装的就都是麦考夫那点可怜的小脑浆了。不过，最近也是实在无聊而且这位老同学的提议能解决一下小医生一直担心的经济问题。或许可以去看看。
　　约翰回来后的抱怨让夏洛克窃笑，也没提卡的事，倒是约翰似乎想到什么，还是说看见刀痕之后想到什么，约翰提了切里亚的钻石。夏洛克简单道“我已经给了他们回复了。”
　　约翰没问回复是什么，收拾好东西后照例一把夺回被夏洛克侵占的电脑，然后看着这位室友双手合十若有所思。
　　夏洛克仔细想了想，“我需要去趟银行。”拿起外套，“走了。”
　　夏洛克知道约翰自然会跟上，当然，他对了。
　　到了银行后，夏洛克下意识的观察周围的细节。
　　“哈喽，好久不见”塞巴斯汀是个长着棕色头发的白胖子，嘴角上扬的角度代表了他现在正春风得意。
　　“嗨，塞巴斯汀。”夏洛克脸上挂起来专业笑容。
　　“算起来有八年没见了。”塞巴斯汀的公式化客套让约翰觉得有种面对幼稚版的麦考夫的感觉。“这位是？”塞巴斯汀看向约翰。
　　“我的朋友。”夏洛克看向约翰，笑笑。
　　“朋友？~！”塞巴斯汀的嘴角斜到了一边的耳朵。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这表情就像多诺万听见夏洛克说助手的时候一样。“你好。”说完就头前带路走了，夏洛克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单边上挑。如果麦考夫看见，就会怀疑自己的东西中有什么是下了毒的了。
　　塞巴斯汀带着夏洛克和约翰到了他的办公室。“看得出来，生活的不错。”夏洛克点评，“一个月两次的环球旅行。”
　　“啊哈，你又来了，”塞巴斯汀笑得很假“别说我的领带上带着曼哈顿特产的酱料。这家伙从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第二天聚会的时候他能跟你说出你头天跟谁鬼混。”最后一句是冲着约翰说的。
　　“没有，”夏洛克面无表情很诚恳的说到“我只是看见你的女秘书身上和你一样的晒痕还有她新换的美国包和二月刚上市的香奈儿香水，谜之恋人。几乎闻不到，但是秘书小姐明显很友好。”
　　“咳咳。”塞巴斯汀的表情有些尴尬“我叫你们来是因为一件怪事。跟我来。”
　　“他怎么了？”约翰看着笑得一脸狰狞，原谅他吧，夏洛克不适合这种大大的笑容。夏洛克看见约翰的表情奇迹般的理解了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尴尬的变成他了。
　　“塞巴斯汀娶了行长的女儿，却和秘书一起出差。还给秘书买礼物。”夏洛克嘴角上扬成了一个完美的迷人角度。满意的看到约翰的表情变成公式化的笑容，这是约翰走神的时候的标准化表情。
　　“出事的是创始行长的办公室，没丢什么东西，只是在办公室花了几笔就走了，应该是个信息或者只是一种挑衅，不论怎么样，他进来了，我们没看见。”塞巴斯汀给夏洛克打开了一个办公室，里面雪白的墙壁上和老行长的画像上被人喷上了颜料，画的是两个图案，似乎是个涂鸦，也是个符号。夏洛克仔细观察着符号，他确定这是个信息，但是是什么意思呢，这个信息是给谁的。
　　“这次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请看监控。”塞巴斯汀操作了几下电脑“有一分钟的监控间隙，就在这一分钟内有人进来涂画了两笔，我需要你做的是找到入侵者进来的方法。”
　　夏洛克看向塞巴斯汀，银行家的重点果然放不对位置。
　　“我们的保安系统有漏洞，你的工作是找到它，薪金是五位数，这是预付款。”在银行前台，夏洛克知道了进入办公室的所有通道后，塞巴斯汀签下一张支票，五千英镑，夏洛克看也没看就直接递给约翰。
　　“我还是账房。”约翰弹了一下支票，算计着能解决多少家用，家用，这个词是怎么蹦出来的。
　　“你以后管我的账。”夏洛克看似随意的说道，然后再次走进办公室。从安保系统可以看出，所有的主要入口都完好，那么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夏洛克打开窗帘，冷风呼啸，距离银行很近的地方有足够高的楼房，天窗，但是怎么可能。
　　办公区大厅，夏洛克从各个角度寻找能观察到完整符号的地方。终于发现一个人，凡·库。银行的香港地区业务员，由于时差的关系凡·库是唯一一个能在午夜看见信息的人。从银行的员工信息网站知道了凡·库的地址，夏洛克带着约翰准备出去。
　　“你刚才为什么生气？”约翰的敏感告诉他夏洛克刚才不是正常的状态。
　　“不知道。”夏洛克没有说实话，但是他也确实解释不清，只因为直觉。或者是单纯的情感。麦考夫说过，夏洛克的情商并不是负数，只不过对于他的高智商来说，他的情商几乎被隐藏，但是他依然存在，仅看夏洛克对郝德森太太的维护，对麦考夫自己虽然淡漠但是遇事的时候夏洛克依然会站在麦考夫一边或许以后可能不会，但至少他现在在，夏洛克有原则，但是他永远理智多于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