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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那时,绝望十五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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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外面成片挂着银色霓虹灯的的树,显得更加如梦如幻。
 “嗯,好舒服啊……”我走到窗边,低头正好看见正在打电话的柯南和毛利兰。两人明明只隔着一道栏杆的距离,却要通过手机来联系……总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心酸。
 “……新一,不要让兰酱等太久。”脑海里突然闪过这句话,我不禁脱口而出。就在我纠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时,我突然觉得身后有人。猛然回头,看见快斗站在房间门口。
 “mo……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我朝他翻个白眼,然后走到床边坐下,“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话说你要不要出去逛逛?”快斗挠挠后脑勺,“外面的景色很不错。”
 ……同样一幕景色,两人在同一个地方欣赏,却要说着不同的话……毛利兰和柯南刚才的那一幕总让我觉得心里闷闷的,一时半会儿并不想出去。
 那片景色……让他们独赏就好了。
 “不用了,我现在不想出去。”
 “这样啊……”快斗耸耸肩,走过来递给我一个东西,“喏!”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是一个很可爱的饭团娃娃,“好可爱……你在哪儿买的?”
 “大堂有卖纪念品的地方……”快斗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随便看了看就买了。”
 ……随便……我抽抽嘴角。
 “不过……”快斗把头扭到一边,语气突然有些别扭,“既然我都买了,你可一定要好好收起来啊……不见了我可不会买第二个!”
 “……我知道了~”突然心里一暖,我偏头靠在了快斗的肩膀上。快斗开始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神来,一只手轻轻地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们就这么静静地在床上坐着,谁也没有出声打破此时的安静。听着快斗平稳有序的呼吸声,我突然觉得要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
 我缓缓闭上双眼,就在我沉溺在这段安静里不愿醒来时,灰原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哟,两人在这里悄悄约会吗?”
 “诶?!!!”我心里一惊,连忙直起身子看向声源处。只见灰原正站在门口看着我和快斗,嘴角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灰原,我……”
 “啊啦,你不用和我解释什么。”灰原转身关上门,“你的事我都知道。”
 “我的事?”
 “……侦探小鬼和你说了?”快斗半月眼。
 “嗯,他和我说了。”灰原点点头,“什么都说了。”
 “什么什么啊?”我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没什么,”灰原双手环抱胸前走过来,拿起她床头的睡衣,“不过怪盗先生,你现在是不是该离开了呢?”
 “啊啊,时间是挺晚的了,”快斗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然后站起身走向门口,“那么,祝你们能做个好梦~美丽的小姐们,晚安~”
 “……你喜欢他,”快斗走后,灰原看着我突然这么来了一句,“是吗?”
 “诶诶?!!”我表示灰原这么突然我的心脏承受不了,“为,为什么要这么问……”
 “没什么,”又是这三个字,灰原好像用得很顺口,“随便问问罢了。”然后就转身进了浴室。
 随便……
 又是随便……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窗外一阵阵欢快的笑声叫醒的。我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往外看。只见孩子们正在旅店外打雪仗,原本一向不和他们一起玩闹的柯南灰原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大家打得热火朝天,一时间只想让人感慨一句——
 “年轻真好……”
 当我还是欧阳久恋的时候我20岁,当我穿越成为清水泠的时候我18岁……不管我是欧阳久恋还是清水泠,年龄都要比他们大啊……
 突然之间有股莫名的伤感……
 自己居然这么老……
 “呐,泠酱,我们也出去玩吧!”毛利兰在房间外敲门叫我,“外面很舒服呢!”
 “嗯,请等一下,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那我们在外面等你哦!”
 “嗨依~”
 当我换好衣服走出旅馆的时候,看见毛利兰他们正在旅馆对面的住宅门前站着。和他们在一起的快斗无意中回头看见我后,于是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怎么了?”我过去之后问,“出什么事了?”
 “是这里诊所的医生,立原冬美的儿子立原冬马醒了。”快斗朝住宅的窗户努努嘴,“刚才小鬼们说他们来这边打雪仗的时候,立原冬马打开窗户说想和他们一起打,正好被进屋的立原冬美看见,激动地打翻了手中的水盆。”
 “……只是自己的儿子醒了而已……用得着这么激动吗?”我有些奇怪。
 “冬美的儿子冬马,”我听见站在毛利兰那边的一个男人说,“在八年前的一个早晨,从旧村子附近的一个悬崖上摔了下去,找到他时,他已经失去了意识。冬马立刻被送进了山脚下的医院,虽说保住了性命,但是从那之后八年,始终没有恢复意识。”
 “八年?!”毛利兰惊叹。
 原来如此,所以他妈妈立原冬美在看见他醒来后才会这么激动。我了然地点点头,又听那个男人继续说:“那,天,正好是山尾肇事逃逸的日子。”
 “同一天吗?”柯南注意到了什么。
 “是啊,这个以悠闲安宁著称的村子,在同一天里发生了两起重大事件,整个村子都炸开了锅。”男人回答他。
 “冬马的事情,有可能是人为吗?”毛利大叔问他。
 “经过警方调查,最终认定为事故。”男人继续解释,“那个悬崖,就在冬马喜欢的天鹅湖附近。找到他时,他脖子上挂着望远镜,大概是在路上不小心滑倒了吧……”
 “那当时冬美小姐和她丈夫在哪儿?”我走过去问道。
 “冬美是未婚妈妈,当时她在山下的医院任职,被叫去看护急诊病人了。”
 “外公外婆也不在吗?”园子也出声问。
 “冬美的双亲,从前遭遇了雪崩……”
 “去世了吗?!”
 “找到他们时,两人已经被埋了38分钟,”男人的表情很凝重,“如果能早15分钟发现,或许还有救。”
 “为什么是15分钟?”孩子们不明白这个时间。
 “那是因为,遭遇雪崩后的15分钟是有效救援时间,”我蹲下身子和他们解释,“那可是决定生死的15分钟。”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在不久之后,这决定生死的15分钟将会在我们面前降临。而那时的我,是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心情,去面对这15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