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是一种病》笑口常开166

6、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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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丽芬叙述着：“就这样，我和胡斌相好了，便开始了交往。”
　　季秀云点点头。
　　不知什么时候，陶玲玲、秦云，陈玫等人也早围拢过来，或坐、或站地呆在一旁仔细地听着。
　　陶玲玲性急，看着武丽芬，忙问：“那你和胡斌相好，你父母不反对吗？后来，你和胡斌又是怎样闹僵，有了矛盾的呢？啊！”
　　“咳！你呀。”秦云捅了她一下，瞪了她一眼，不无责怪地：“玲玲，你那毛病又犯了不是，嗯。那有你这样连珠炮地向人家丽芬发问的呢？”
　　“噢！你瞧我，真是的！”陶玲玲一听，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朝她们笑了。
　　季秀云也说：“是呀！先让丽芬歇一歇，然后慢慢地再讲。”
　　陶玲玲点点头。
　　武丽芬长出了一口气，顿了顿，便接着刚才的故事讲了下去：“当然，我和胡斌相好，首先就遭到我妈的反对。”
　　那天，武丽芬进了门，刚要向自己的屋走去，就被母亲叫住了。
　　“丽芬。”母亲冲她喊了一声。
　　武丽芬站住了，想了想，便走进母亲的屋，看她一眼，问：“妈，有事吗？”
　　“来，丽芬，”母亲朝她摆摆手，“你过来，妈有话问你。”
　　武丽芬没吱声，走近母亲，挨她坐下。
　　“丽芬。”母亲看看她，语气和缓地说：“妈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告诉我，啊！”
　　武丽芬瞅了一眼母亲，沉默不语。
　　母亲用手摸着她的秀发，这才说道：“丽芬，你这几天晚上时常出去，是不是和那个胡斌在一起呀？”
　　武丽芬一听，不由地一惊。
　　“是不是？”母亲盯着她，又问。
　　武丽芬毫不隐瞒地点点头。
　　“嗯，看来别人跟我说得没错！”母亲自语地说道。
　　“噢？妈，这是谁跟你说的？”武丽芬用疑惑的目光注视着母亲，摇晃着她的手，“你说呀？啊！”
　　母亲冲她摇摇头，顿了顿，说：“丽芬，这事谁跟我说的并不重要。妈要问你，你和那个胡斌是不是好上了？”
　　武丽芬点点头，理直气壮地应了一声：“嗯。”
　　“什么？丽芬，你真的跟他好上了？啊！”母亲惊愕地从床上站起来，看着女儿，半天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妈，妈。”武丽芬一瞧母亲那变了态的神情，吓了一跳：“你……怎么啦？”
　　“唉！”母亲长叹一声，十分不理解地摇摇头：“丽芬呀，妈真的没想到，你跟谁不行，怎么偏偏跟一个普通工人好上了呢？”
　　武丽芬却不屑地反驳道：“妈，工人怎么啦？难道工人就不好吗？就低人一等吗？嗯？我倒觉得工人就不错。他们正直、心胸坦荡，遇事敢说、敢作、敢干。而不象那些所谓的国家干部，看上去倒不错，文质彬彬、道貌岸然。其实，一遇到什么危险情况，他们象乌龟似地就把头缩回去了。”
　　“丽芬。”母亲极力地想制止她：“你说的这只是一部分人，要我看干部就比一般工人强。他们有地位、有知识。而有些工人性格粗野。没文化、没教养。”
　　“妈，你少说这些，我不爱听。”武丽芬捂住了耳朵。
　　“丽芬，你听妈跟你慢慢说，啊！”母亲还想开导女儿。
　　武丽芬站起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仍冲母亲说道：“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要跟他好。我就是要跟他好。”
　　母亲一听女儿的话，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喘着粗气，半天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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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姨正在忙着做饭。突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二姨走过去，拿起电话：“喂，哪儿？噢，姐，你有什么事？……丽芬，丽芬她又怎么啦？……是吗？这怎么行？ ……好的，好的，嗯，嗯，我去工厂找她，哎，我把她找来，一定好好劝劝她，让她回心转意。哎，姐，你就放心吧！啊！我这就去！”二姨放下电话，摘掉了身上的围裙，急急忙忙地向外走去。
　　她来到了武丽芬所在的工厂门口，等待着武丽芬。
　　武丽芬推着自行车出来，一见二姨，又惊又喜地：“二姨，你来这里干啥呀？啊！”
　　“傻丫头，二姨在等你呀！”二姨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武丽芬：“走，到家里去，二姨今天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武丽芬摇摇头：“不，二姨，我呆会儿还有事呢。”
　　二姨：“什么事？这么急？嗯。”
　　“这……”武丽芬笑了笑，没有说出来。
　　“哎哟，丽芬。”二姨拍了她一下：“有啥事你还瞒着二姨吗？啊！”
　　武丽芬赶忙连连说：“二姨，其实也没啥事，没啥事！”
　　“那好，没啥事你今天就跟二姨去！”二姨盯着她不容分说，连拉带拽地就要走。
　　武丽芬：“等一等，二姨。” 二姨： “丽芬，你还等什么？是不是你跟别人约好了呢？啊！”
　　武丽芬神情慌张地：“噢，不不，没有。”
　　“既然没有，那走吧，还等什么呢？”二姨催促她道。
　　武丽芬望了一眼胡斌的厂门口，见他没在，无可奈何。只好跟着二姨，极不情愿地走了。
　　二姨把一大块红烧鱼肉夹到了武丽芬的碗里。武丽芬盯着那块平日里最爱吃的红烧鱼肉，竟没有一点儿食欲。
　　二姨见了，装出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问：“丽芬，你今天是怎么啦？啊！连你最爱吃的红烧鱼肉也不香了？”
　　武丽芬看了二姨一眼，没有吱声。
　　二姨：“怎么？有心事吧？”
　　武丽芬依旧没有吱声。
　　“嗯” 二姨又笑了笑，沉吟了片刻，说：“丽芬，其实，现在二姨也不必隐瞒你，你妈她刚给我来过电话。”
　　“哼！我猜也是！”武丽芬啪地把筷子放在了碗上，有些生气了。
　　二姨一怔，随后离开自己的座位，走到武丽芬跟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丽芬，别生气吗，啊！其实，你妈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她那样做我觉得完全是对的。”
　　武丽芬不爱听，把头扭向一边。
　　“丽芬，”二姨又转到她的正面，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就听你妈一次吧！啊，凭你的家庭，你的模样，找一个什么样的人不可以。为什么要偏偏找个工人呢。”
　　“二姨，你……你跟我妈一样，脑袋里竟然也有这种陈旧的思想。”武丽芬觉得此时的二姨也有些不可思议。
　　二姨看着她，又耐心地说道：“丽芬，你好好想一想，难道我和你妈说的这些话不对吗？”
　　武丽芬不满地瞪了一眼二姨，长出了一口气：“二姨，我没有说你和我妈的话不对，我是说你……你和我妈的思想让我觉得太可笑了。” “啊！”二姨听了，惊得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