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翻译)Shadows of the Past》曜

4、第 4 章

　　Part 2

　　直到两天半之后，才将Snape安全的安置在Snape庄园并让所有工作人员就位。从第一天后，Harry和Ron开始12小时换一次班。Snape还是一样喜欢刁难人而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来监督。

　　Harry叹着气将自己陷进庄园主起居室－也被当成图书馆来使用－中的舒适的皮质沙发中。“这房间真够大的。”在看清房间的布置后，“这以前是个舞厅，是么？”

　　房间里的传音性非常完美，刚让Harry坚定了自己的猜想。他甚至不用提高声音就可以和正在二楼看书的Snape交谈。“我好几代之前的曾祖父觉得书籍比舞会重要的多。”

　　“可以看出你同意他的观点。”尽管印象深刻，Harry还是瞥过那些布满了两层楼的顶着天花板的书架。“我认为霍格沃兹的图书馆不能和这里相比。”

　　“我想不会，”Snape对那些收藏的骄傲显而易见。

　　“你小时候经常来么？”从六、七年纪的大脑封闭课上可以得知，Snape可能根本不住在这里。

　　“我小时候来参观过两次。”

　　“我没意识到......"

　　Snape转移了目光，毫无疑问的在试图隐藏自己的情绪。最后他还是以平和的声音说了出来。“我的祖父对父亲并不赞同－关于和一个混血女巫结婚。”

　　“所以从庄园放逐了他？”

　　“我的父亲过于骄傲以至于不想做祖父让他做的事。理所当然的，他开始憎恨我和母亲。贫穷会让他这么做的。”Snape听起来更像Harry在学校时的那个人。

　　“你讨厌贫穷，不是么？”很明显他不必Harry以前过得更容易，不管Harry是否关心，都让他对Snape感到同情。（插话，这里应该是移情“empathize”，不过那样实在翻不明白....）

　　Snape吸了一口气，“我...我并不讨厌它。我觉得我在否认某些我应该拥有的东西。”

　　“可你最终还是拥有的一切。”Harry对着房间做手势，因为他无法正确表达出来。和Dursley一家在一起的唯一赔偿只是几个作选择的字和走出去并且永远不需要返回的满足感。

　　“只是因为土地和房屋是世袭财产。我的祖父对此无能为力。那个老家伙在战争之后马上就死了。既然我的父亲已死，所有的东西都归我了。”

　　“所以你现在很富裕了。”

　　“我仍然在贫穷中长大。在一所没钱就意味着永远无法符合标准的学校念书。”

　　Harry认为他对此可以感到些许反感。“这是你最后参加－，”Harry停住了，对自己刚才差点问了什么感到惊讶，“请原谅。”

　　几种不同的情绪飞过Snape的脸，不过他没有诅咒Harry，也没有走开。甚至，由于对这个问题感到震惊而沉默。只持续了片刻，“其中之一，准确的说。”（指小哈问的原因的其中之一）

　　Harry担心的屏住呼吸，不敢相信Snape居然自愿给他信息。“那么，那并不只是一件事，是么？”

　　“不，是结合了许多事情的。我曾经对自己的生活很不满意，期望黑魔王可以帮我变得满意。他没有。”

　　Harry的一部分为Snape感到极度的难过。Harry从11岁开始就一直拥有Ron和Hermione的友谊，那弥补了之前很多事情。“你现在觉得满意点了么？”

　　“现在，是的。现在，我拥有了我一直想要的所有东西。拥有的好像太多了，真的。但是，还是无法改变我曾经一无所有。”

　　比他被允许的更加好奇，Harry等了1、2秒想看Snape会不会说下去。他没有。Snape站在那里，背部紧绷，下颚收敛，与内部某些Harry知道自己无法想象的东西战斗，更不用说帮忙了。

　　一阵同情窜过Harry，“我很抱歉。”

　　Snape奇怪地看了他一会，然后摇着头好像要把这件事甩出去似的。“我明天要去翻倒巷。”

　　好吧，Harry想着，同情开始消失而愤怒开始滋长，让我们继续。“你不认为你应该早点通知么？”

　　“我现在说了，这已经足够了。我根本可以在明天出发的时候告诉你。”

　　很好，Harry认为，他应该对所有的恩惠心怀感激，无论是多么微小的。“为什么你不把想要的东西列成表，然后我让把他们那给你？”

　　“你在开玩笑？”Snape居然开始嘲笑Harry并且好像在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Oh，看出来你不是了，你只是个笨蛋。”（冒出来，前一个“白痴”是 idiot，后一个“笨蛋”是 fool.）

　　这男人从不改变，是么？“为什么不？”Harry问，再次咽下挫败的感觉并提醒自己Snape是他的委托人。他可以想多难缠就有多难缠，而Harry不得不容忍他。

　　“因为你能送过去的人毫无疑问都和瞎子无异。他们会为品质低劣的材料浪费我太多加隆。”

　　不情愿的，Harry站起来走到楼梯边。Snape会把他逼成白痴。“我亲自去取，”Harry咬牙切齿的说。

　　“什么东西让你以为你可以做的比你那些愚蠢的奴才要好？”Snape走下楼梯，趾高气昂的走过Harry。

　　早就认识Snape还是有些好处的，Harry没有后退。他苍白的微笑着，用练习过的放松来掩饰他的不快。“人们在试图欺骗我之前都会好好的考虑一下。此外，我有足够的智能以你的名义去做。或者我还可以让Hermione去。”

　　“我明天想出去。我之前告诉你了，我不会被监禁在我自己的家里。”接着，Snape就回到书架上就好像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

　　Harry磨着牙掏出他的手机拨了Ron的号码。

　　“Weasley，”Ron在铃声响起的时候就接了。

　　“是我。”Harry听起来像是被利用了。他想知道Snape是否从给他们制造出一堆麻烦当中感受到某种乖张的乐趣。或者他只是不看重自己的性命。

　　“他又想要什么？”Ron的恼怒清晰的传了过来，如果情况不是这么可怕的话，Harry甚至会笑出来的。

　　“他明天想去翻倒巷买些魔药药材。”

　　“他就不能昨天告诉我们？”Ron叹着气，听起来就和Harry的感受一样。“他同意不会让我们去帮他买，没错吧？”

　　就算Ron看不到他，Harry还是摇了摇头。“我们全都过于无能，包括Hermione.”

　　Ron更大声的叹气，并且加倍的听天由命。“好吧，我会搞定的。除了你和我之外还要几个人？4个？6个？”

　　Harry想了想。将自己的烦恼放在一边以利于工作。“4个，最少。大概会非常拥挤。”

　　“我确定会的。让我来担心这个。”Ron变得沉默了，很可能已经在脑中设想细节了。

　　“谢了。”为Sape的态度和整件事感到挫败，Harry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心烦。“等这个完了我要放一个月假。我发誓我会。”

　　Ron对此大笑，“我们将会掷硬币决定谁先去。”

　　“好。”Harry关上电话让自己沉浸与度一个月假的幻想中。在某处的海滩上，温暖且充满阳光。一个人，他提醒自己并叹息着。那样永远都不会有意思。也许让Ron和Suzette去度假让他去看小孩。

　　“看，毕竟不是很难安排。”Snape挖苦的的声音切入Harry的遐想。

　　他抬起头，惊愕的看见Snape站在楼梯底部。“你根本不在乎，不是么？你擅长把事情变得更困难。”

　　Snape的胸骄傲的挺起了一点，看起来对Harry的抱怨感到愉快。“你们在这是为了我的方便，而不是反过来。”

　　“我们在这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如果你不肯跟我们合作，只会让事情更加困难。而且之后你只能接受另一组监督者。”

　　“为什么？”Snape可能听起来更愠怒么？

　　Harry知道Snape在担心而那通常会带出任何人最坏的情绪，但是和一个难缠的Snape打交道令他和Ron都感到极大的压力。“因为Ron和我不能继续12小时换一次班了。一个星期还好，但如果时间更长会是我们的效率由于筋疲力尽而降低。”

　　“只过了3天而已。还是说你们太过软弱而无法处理工作的需要？”Snape的声调听起来烦，就好像他们需要休息冒犯了他一样。

　　“就算使用胡椒提神剂，我们也无法做到最好。当你的防护筋疲力尽的时候，很容易忽略事情。然后就会死掉。”这从来没在他们身上发生过，不过通常的委托人不会坚持只让两个人轮班。“瞧，你见过Hanson和Davis，他们对于自己做的事情很在行。我希望你能考虑考虑他们。”

　　“我以为这是你们公司的专业。”Snape脸上的嘲笑使Harry想起他在学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