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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印记引疑惑 身世或成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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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的伤果真如吴大夫所言,真的三天便已经结痂,毒也全部清除了。第三天一早冬儿便迫不及待的起来下地溜达,说是在床上躺了两天身上已经起茧子了。白玉知道以冬儿活泼的性格能在床上躺两天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了。所以便依了冬儿的要求,早上便叫流云备好马车,准备出发。幸好车马都是极好的,也不会颠簸,只要不做剧烈的运动便不会撕裂伤口。
在白玉的马车踏上准备渡河的船只时,船上另一个房间内的几个人正在讨论关于白玉的事情。
“吴大人,冬儿的伤真的没事了?”
“已无大碍了。用了主子的凝香玉露丸,毒已经全部清除,伤口也无大碍了。只是有一件事臣不知道当不当说?”
“有什么事情当说无妨。”
“是那个叫冬儿的姑娘,臣在给她治伤时发现她的左胸上方有一个翅膀形状的印记。老臣不敢隐瞒,所以斗胆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形状?翅膀形状的?”未等田昊说话,一边的田彬突然开口问道。”
“回世子的话,是的,虽然老臣只看到了一半,但是露出来的这一半确实是翅膀的形状。”
“翅膀,翅膀。。。”田彬一边念叨,一边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可是有什么想法?或是见过?” 田昊回头问道。
“这个还不敢肯定,只是在几年前似乎有人秘密寻找过,而且是身份不低的人,据说是有印记的,但究竟是什么印记现在还不敢肯定,回头我再查查看。”
“好,这个先放一边,等你查完再说。”
“如若没有别的吩咐,老臣告退。”
“好,你先早点下去休息吧。”田昊说完待吴大人出门后又转头看向田彬的方向。
“对那个白玉,王弟怎么看?”
“不卑不亢,应该是有些能力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有没有觉得他,长得很像一个人?”
“很像一个人?谁?“
“你。“
“我?你开什么玩笑?“
“不是玩笑,其实也不是和你长得像,而是像二王叔。你的长相和二王叔也只有三成的相像,但是这个白玉,却有七分的相像。“
“你的意思是这个白玉是父王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这个我不能肯定,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还记得十五年前,曾经有一件事情差不多轰动了整个盛京,当时的二王叔喜欢上了一个烟花女子,想要接进府里,你应该知道,以我们皇家的身份如何能接受一个烟花女子,即使是做妾也是不行的。所以当时皇祖母下令将那个女子秘密暗杀了。随后也下了封口令,如若再有人提起,便杀无赦。从那以后再无人敢提及。二王叔也是郁郁寡欢了好几年,一直和皇祖母连话都话。直到皇祖母病重去世后,二王叔才开始好一些。也是由那时开始,二王叔便落下了头疼的毛病,开始云游四国求医。”
“就算这件事情是引起父王头疼病的起因,可是和白玉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个烟花女子不是已经死了么?”
“宫廷里边的趣事别说你不知道。皇家传出的消息又有几条能是真的呢?传出去的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当初一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有些怀疑,所以一直在接近他。直到刺杀我们的人误打误撞的伤了他的人,我就更有理由接近他了。”
“难道王兄还真得对他起了兴趣?如若真的是父王的孩子,那还真的要向父王说明一切。”
“你就不怕他抢了你世子的头衔?”
“一个虚名而已,大丈夫保家卫国,何愁不能建功立业。再说了,以后王兄上位,我还愁没有王爷的身份给我”
“你这小子,这话若是让父皇听到你这话,不骂你才怪。不过也一定会骂我的,谁让我许给你这种事情。”
“那你就别让他知道不就得了。”
“说到父皇,这次南巡马上就要到汴京了,也不知道父皇究竟是怎么安排的行程,还让我们事先探路,我们这就跟无头苍蝇一样,都不知道下一站该去哪?”
“能去哪?无非就是常州,梧州,丽城,江城。这几个比较繁华的要城。”
“听父皇说江南新起一个云城,本来只是一个二级的城镇,可是在短短的不到十年的时间里经济迅速上涨,人口也也增加了三倍不止,这几年的税收也比往年增加了不少。听说人均收入水平比咱们盛京还要高。按说这个云城的城守吴大人本来是个榜眼出身,在位也快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了,没想到前十年默默无闻,后十年来个迅猛发展,所以父皇很是诧异。听他念叨着,可能这次南巡之行还会到云城。”
“那我们也要先到云城查探一番。避免出现什么意外。”
“这倒不急,毕竟云城地处东南方向,有些偏远,即使父皇要去也会安排在行程的最后吧。而且,父皇已经修书给二叔,让二叔在前边的南京城汇合,一同游览江南的美景。”
“这么说父王也马上就要到了?”
“想来已经在南京城等候了吧?可能我们会比父皇先一步见到二王叔呢。这些年二王叔很少回京,见面的次数也不多,还真是有些想念了呢。”
“别说是你,就我这个亲儿子也都很少见面,书信也不多,要不是皇上命令父王每月必须修书一封报平安,相信他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相比之下,还是三皇叔对我们最好了。”
“幸好这次父皇没有留三皇叔在京打理朝政,否则我们一路,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哈哈哈哈。”
“是啊,哈哈哈”田昊与田彬两兄弟因为说到了同一个人而相视一笑。
同时在船上的里一个房间内,白玉等人的心情却不一样了。
自从接到流云送过来的信之后,白玉便一直将目光定在面前的三封信上。身边流云和一个身着体面的中年男人静静的站在一边,冬儿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只盯着白玉看过去。可是半天也没见白玉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消息里说的都是什么”冬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原本躺着的身子坐起来,着急的询问。
“这两条消息一条是习风发过来的,一条是梅蕊发过来的。习风的消息是最近有两三批的人马都是由北向南而来,一批已经度过了秦淮河,一批在秦淮河附近,一批正在赶赴秦淮河。人数也是由少到多。都很神秘且功夫不弱,很警觉很难查出身份。梅蕊的消息是关于咱们的锦绣庄的,最近部分地区生意太好了,货品几乎都空仓了,梅蕊赶着要货呢。据说是好多官家的太太带着自己家的小姐们大批量的购买首饰布料,胭脂水粉。”
“怎么会这样?难道不用花钱的么?咱们锦绣庄最近没什么优惠活动吧?即使打折优惠一般人也不可能大批量的买的吧?咱们锦绣庄的东西可不是地摊货,价格不是一般人消费的起的吧?”冬儿听白玉说完,立刻发出质疑。
“我想事出必有因,只是我们暂时还不知道原因是什么。流云,给春华发消息,梅蕊要多少货给多少货,正好咱们也清理下库里的存货。清的差不多了我们正好就在比赛前发新货。反正我们也马上就到家了,到家后立刻多找些人手赶工生产应该也来得及。”
“是,公子。”
“还有告诉习风,咱们的人最近做事低调些。只要不是涉及到我们的利益收入,他们是什么人,来多少人都和我们没关系。没准还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才使得我们的货品大卖呢。”
“那样感情倒是好了呢。只要我们有银子赚,管他们都是什么人呢。只要是来送银子的,都是我们的上帝。公子,我们快点回家吧。”冬儿一听到货物卖得好有银子赚立刻高兴起来。“齐叔,这船最快的速度可不是这样吧?我们能不能开的快点?”冬儿朝着和流云站在一起一直未说话的男人说到。
听到冬儿叫自己,中年男人这才有了表情。“冬丫头,这船上一百多号人呢,哪能因为你的一句想家就改变速度?再说了,我们的船航行是有时间的。如果到的早了,那有些在河对岸接站的人时间对不上,我们的顾客这边有了意见怎么办?公子不是一直强调了么,要多听取客人的意见,一颗人的满意度来给我们发银子。我可不想到时候手下的这些人收入少了来怪罪我,毕竟我们可都是靠卖力气吃饭的。”
“公子公子,你看齐叔,平时看着特别安静的一个人,说起话来却是这么麻烦。我才说了一句,他就说这么长一大串。”冬儿有些夸张的用手比量了一个长度。
众人见冬儿如此孩子气的表现都惹不住笑起来。可是笑过之后齐叔却皱起了眉头。这一表情被白玉看在了眼里。
“齐叔,可是有什么不妥?还是有什么地方有困难的?如若习风和流云解决不了,你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从来不把您当外人,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也不必瞒着我。”
“不是的公子,我只是刚刚想起,习风信里所提到的第一批的人员应该是坐我们的船过江的。时间是大约三天前,有十三四个人样子。这些人都很安静,很有纪律。有两个领头的,其余的人都不怎么说话。他们在船上期间我让伙计进去送过两次茶水一次吃食。倒是隐隐约约听见两个领头的说了几个词。但都是比较敏感的字眼。有南巡,女人,皇上,南京城,梧州等等。”
“哦?真的?看来这次的事情是比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