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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灾难性的诊断结果 ...

  •   在紫原的陪同下去医院做了检查,注射了镇静剂成分的药物后,下屋的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怎么会突然看不见了?”在紫原的联系下,赶到医院的契里望了望似乎在病房里已经睡下了的下屋。“而且……久代她……”

      “是敦把她带过来的?”契里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看紫原。

      “看都看不见的小鬼,当时大概被吓到了吧。”紫原回想着下屋因恐惧而任由着自己拉在手中时发抖模样。

      甚至于自己讲出那句‘小鬼喜欢的人,本来就是我’这样的话时,下屋也没有给予自己任何反应。

      自然也包括无法从下屋的眼神里读出任何讯息。

      “敦,久代她眼睛的事情……”契里看着紫原似乎在回想着什么的模样。

      “哦。是止痛药。”紫原对契里说道。“小鬼偷偷在服用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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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继续练习那个直排轮。”紫原皱眉的补充道。

      “什么……?”听到紫原最后补充的话后,契里显然相当的震惊。“久代她……”

      “医生说是小鬼压力过大,而且身体里什么东西的值很低。那难记又长的名字我记不清楚了。”紫原继续皱眉的说道。“好像那场比赛的时候有摔伤脑袋,让小鬼脑袋里的血流到小鬼的眼睛里面去了。”

      “小鬼频频吃止痛药让她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紫原把医生的话背得不太完整的转达道。“医生说如果小鬼没有吃那么多止痛药的话,小鬼那么怕痛一定会感觉到这一点。”

      “那现在久代的情况算是稳定了,是么。”契里想先确定这一点之后,再自己去找医生问清楚。“看她都已经睡下了。”

      “稳定么。”紫原有些低下头,想着一直被自己拉着手的下屋,难得一句话也没有讲的跟着自己来到医院。

      尤其……是当医生讲出了刚刚自己对契里解释的那些病情之后,紫原看到本是恍惚般的下屋、本就没有光彩的眼睛里顿时暗淡无光了下去。

      当下屋听到医生讲出这句话后。

      “小鬼最起码一年之内都无法继续再玩那个直排轮了。”紫原对契里说道。

      有些不安的等着紫原回答自己问题的契里,听到这样一句话时……自己也有些震撼。

      “一年……”契里再次朝着下屋躺着的病房里看了看。“那么……严重么……”

      “因为医生说还要把小鬼的脑袋检查检查。”紫原当时还以为下屋会像之前那一次一样冲着医生大吵大嚷着讲些过分的话。而无法看到东西的下屋,只是抽开了紫原拉住她的手,转过了身。

      紫原知道抖动着肩膀的下屋,一定是在掉着眼泪。

      “我,或许应该再去和医生交谈一下。”契里觉得这次的事态似乎有些严重,甚至考虑着需不需要让Zachary联系一下下屋在美国的母亲。

      “那小末你去也好,反正医生讲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我记得对不对。”紫原朝着下屋的病房看了看。“我就留下来陪着小鬼好了。”

      “现在好像也只能够陪在小鬼身旁了。”紫原无法感同身受的体会下屋的痛苦和绝望,尤其是在被宣判了一年那样久的期限之后。只是,紫原清楚的感觉得到从那一刻下屋被摧毁、被打击得无力还手的模样。

      那并不是能够让紫原觉得有趣的一幕。

      不,一点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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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想去的地方么。”

      “没有的话,我就直接带你回我酒店的房间了。”

      “呃……那个……”安藤回想着刚刚自己对朽本第一次提出的要求。“也不算是……不算是想去的地方了……”

      “是想看到,呃……或者说是听到……”安藤记得自己说到这里时,朽本就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我唱歌是么。”当时边伸手准备拦下出租汽车的朽本接了安藤的话。“无所谓。”

      “想我在哪里唱给你听。”拦下出租车后朽本故意看着安藤,有些玩笑的笑了下。“我的床上么。”

      而当时被朽本的话尴尬的回应不出的安藤,只能低下了有些脸红的头。

      “到了。”

      在安藤回想着刚刚的情节和对话时,朽本对安藤简短的说了一句。“这是我马上要工作的地方。”

      “马上?”在出租车停下后,安藤好奇的问道。

      “和之前的公司解约了。”朽本漠不关心的声音好像是在说起别人的事情。“正好有这家公司想录用我。”

      “所以了。”朽本付过钱后,打开车门走下车。

      “我先去打开后面的尾门。”朽本头也没回的对安藤说道。“你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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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专门放置乐器的一个简单而狭窄的仓库。

      而且这间仓库也应该有些年头了,不仅仅是外门,连仓库里的大部分铁制物都生了锈,甚至整间仓库里还散发着一股类似血液般生锈的气味。

      “这里之前专门处理□□手下的尸体。所以闻起来都是血的味道,是么。”朽本转过身对安藤突然讲出了一句让安藤整个人毛骨悚然的话……

      “什么……”安藤睁大了她本来就很大的眼睛,震惊得讲不出话。

      “你还真是什么都信么。”朽本看着安藤紧张又惊吓的模样,笑了笑。“真是单纯的女人。”

      “是朽本先生……干吗把玩笑讲得一本认真的样子……”安藤声音不大的抱怨了一句。

      “我也是今天才决定接了这家公司的工作。”朽本没被安藤的话反驳些什么。“今天才拿到的钥匙。”

      “哦……原来是这样……”安藤心想还真的是很巧。

      “不然的话,你就只能直接被我带回酒店。”朽本笑了下。“在床上听我唱歌了。”

      本因看到朽本的笑容而不想移开视线的安藤,却在听到朽本最后一句话后……又尴尬的低下了头。

      “想听我唱什么歌,纪佳。”转过身朝吉他的方向走去的朽本,背对着安藤问了一句。“乐器我只会木吉他。”

      “而且弹得很糟。”朽本拿起一只木吉他说道。

      “反正……我也不懂音乐啦。”安藤有些意外朽本原来并不擅长乐器。“而且……朽本先生唱歌很好听啊。”

      “事实上,我最擅长的是画画。”拿着木吉他走向安藤的朽本说了一句。

      “真的吗?”安藤很意外的问道。“是怎样的画呢?人物的素描吗?”

      “等下听完我唱歌,跟着我回酒店不就知道了。”朽本又笑了笑。“我可以在床上给你画一张你自己的画。”

      “当然了。”朽本看着安藤尴尬的模样后,耸耸肩继续说道。“脱不脱光衣服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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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听到契里在电话中讲完下屋的情况后,Zachary也是用着失去以往调侃的严肃声音说道。“那个白痴居然把自己搞到眼睛都瞎掉了么?!”

      “Zac……”在Zachary身旁的黄濑,也是第一次看到Zachary这副样子。

      “身体上没有大碍了。”契里听着Zachary有些激动的语调,讲出自己刚刚与医生交谈过的详情。“久代她,应该是为了练习才想到靠止痛药来减少右手手臂骨骼错位的痛楚。然而,练习当中的摔伤,或者是止痛药和其他愈合伤口的药剂当中……产生了让久代偶尔会失明几秒的迹象。”

      “这个医生并没有能够太确认是哪一点。”契里继续说道。“而在今天比赛时她最严重的那一摔伤,因强烈的撞击让脑里造成了轻微的损伤,形成了血块。”

      “血块滑压到了久代的眼内,造成了眼底出血。也影响了她的视力。”契里停顿了下。“所以……”

      听完契里的话后,Zachary脸色难看的沉默了几秒。

      “那家伙,人还好么。”Zachary开口问了一句。“没有和医生大吵大闹起来么。”

      “好像没有。”契里想了想。“或许已经没有力气了。”

      “久代她。”契里决定最后把最重要的一点告诉Zachary。“起码一年之内都无法再碰直排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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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下屋病床边的紫原,表情复杂的看着合着眼睡着的下屋。

      睡眠下的下屋,让紫原觉得她看起来更像个小鬼。

      加上下屋眼眶周围已经变干了的泪痕,紫原觉得下屋好像是没有抢到糖果自己哭了半天一样的小鬼,哭到累了而睡了下去一样。

      只是……

      紫原知道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他为下屋多买几根糖果或是美味棒就能够解决的了。

      ‘不知道小鬼睡醒过来之后,是会大吵大闹……还是会一个人躲起来掉眼泪呢。’紫原伸手碰了碰下屋脸侧因哭过而有些发粘的皮肤。

      突然把脑海里俯下身吻向下屋脸颊的想法……直接付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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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朽本自己决定唱歌的曲目后,安藤听到朽本报给自己那首曲子的名字。

      Damien Rice的Delicate。

      We might kiss when we are alone 当只有我和你独处时,我们或许会接吻
      When nobody's watching 当旁边没有任何人注意的时候
      We might take it home 我们将意犹未尽的一切延续回家
      We might make out when nobody's there 当没有任何人的时候我们或许会亲热一番
      It's not that we're scared 并不是因为我们害怕
      It's just that it's delicate 只是那感觉很微妙

      So why do you fill my sorrow 所以为什么你能够填补我的悲伤
      With the words you've borrowed 用你随便借用的某句话
      From the only place you've know 从你知道的唯一的地方
      And why do you sing Hallelujah 那为什么你唱着哈利路亚
      If it means nothing to you 如果那对你无关紧要
      Why do you sing with me at all 为什么你跟着我一起唱着呢?

      We might live like never before 我们或许能够像之前从未活过那样
      When there's nothing to give 当一切变得无法给予时
      Well how can we ask for more 是啊,那我们又怎样去要求得更多
      We might make love in some sacred place 我们或许会在某处神圣的地方做_爱
      The look on your face is delicate 你脸孔的表情很微妙

      So why do you fill my sorrow 所以为什么你能够填补我的悲伤
      With the words you've borrowed 用你随便借用的某句话
      From the only place you've know 从你知道的唯一的地方
      And why do you sing Hallelujah 那为什么你唱着哈利路亚
      If it means nothing to you 如果那对你无关紧要
      Why do you sing with me at all 为什么你跟着我一起唱着呢?

      So why do you fill my sorrow 所以为什么你能够填补我的悲伤
      With the words you've borrowed 用你随便借用的某句话
      From the only place you've know 从你知道的唯一的地方
      And why do you sing Hallelujah 那为什么你唱着哈利路亚
      If it means nothing to you 如果那对你无关紧要
      Why do you sing with me at all 为什么你跟着我一起唱着呢?

      当中朽本故意唱到‘We might make love in some sacred place’时抬头直视着安藤的眼睛……又一次的让安藤尴尬而紧张的低下了头。

      “很好听啊。”朽本一曲唱完后,安藤笑着拍着手说道。“真的很好听,朽本先生。”

      “哦?”朽本看了看安藤。“只有掌声作奖励么。”

      “还以为会得到个吻之类的。”朽本故意讲道。

      “呃……”安藤觉得今天的朽本,似乎和以往自己见过的朽本都不一样。虽然一样还是会讲出让她感到脸红、感到尴尬的话……

      只不过……

      朽本对安藤的态度……似乎微妙的在改变了。

      最起码,安藤今天晚上看到朽本不止一次的笑容这一点,可以说明些什么了。

      “契里桑她……”安藤想把这让她有些窘迫的话题更改掉。“朽本先生……一般都只是和契里桑一起唱歌的吗?”

      把木吉它放到了一旁的朽本,直起身看了看安藤。

      “是我比较喜欢和契里一起唱歌。”朽本回答道。“虽然契里那家伙并不热衷于此。”

      “那家伙不热衷于极限运动之外的事情。”朽本补充道。“虽然,那家伙有副唱歌的好声音。”

      “以及,有双会很弹钢琴的手。”朽本耸耸肩。“不过她一点也不在乎这一切。”

      “嗯……契里桑的钢琴弹的很好。”安藤赞同的点了点头。“我觉得……那天朽本先生和契里桑一起唱的那首歌,很好听。”

      “9 Crimes么。”朽本说道。“知道那首歌讲的是什么么。”

      朽本走向安藤,坐在安藤身边。

      “歌词的话……”安藤仔细的回想了下。“似乎……都已经不太记得了。而且,又是英文……”

      “那首歌讲得是背叛。”朽本目光随意的向前看着,说了一句。“男人背叛女人之后双方的态度。”

      “那歌里很有意思的一点。”朽本看了看安藤。“有几句相同的歌词,却因为男人和女人不同的身份而产生不同的意思。”

      “坦白说,我只是很喜欢听契里唱那首歌而已。”朽本继续说道。“我自己倒对那歌好感一般。”

      “呃……”安藤觉得比起刚刚朽本唱给自己的那首歌,自己会更喜欢朽本好感一般的那首9 Crimes。

      “交往过男朋友么,纪佳。”朽本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男朋友么……”安藤被朽本突然把话题转向自己而微微有些一愣。“那个……”

      “有过……”安藤诚实的回答道。“交往过一个……”

      “那被背叛过么。”朽本接着问道。

      “那个么……那个倒没有。”安藤摇了摇头。“因为……本来和雅人交往的时间也不长。”

      “雅人?”朽本重复的念了一遍安藤口中报出的名字。“这是那家伙的名字了么。”

      “嗯。”安藤点了点头。“丰川雅人。”

      “为什么分开了。”朽本继续问着安藤。“和那个丰川雅人。”

      “呃……”安藤有些意外朽本会问起这样的事情。“不合适吧……和雅人……”

      “哪方面不合适。”朽本又追问了一句。“床上么。”

      “不……不是了……”安藤尴尬又紧张的摆了摆手。“我们……我们还没有到那一步啦……”

      “而且……”安藤想解释着自己刚刚的话。“我和雅人……”

      “哦?是么。”朽本有些意外的声音打断了安藤。“那么,你没有发生过那种事情?”

      听出朽本话中所指的安藤,害羞的低下了头。

      “还……没有。”安藤声音不大的回答道。

      看着安藤害羞低下头的模样,朽本停顿的想了想。

      “那么。”朽本看着似乎不准备抬起头的安藤。“想和我发生么。”

      “什么……”听到朽本这句问话后,安藤紧张的又抬起了头,看着朽本。

      “想和我发生那种事情么,纪佳。”朽本直视着安藤惊讶的眼睛。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5章 灾难性的诊断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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