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23章-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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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扯着大量菲的金黄发丝让他靠近了自己…想吻上菲的唇。
「…不要！！」菲一鼓作气推开了杨戬强势的压迫，自己哭得满脸是泪但还是固执的不会轻易的说被压制就服输，菲摇着头，哭的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眼神里透着抗拒且坚强的信念「…不要这样……」
「喔………」又是拉得长长的喉咙低沉声音。杨戬缩回了手，不过换之却露出满意表情的脸「懂得抗拒这点倒是挺可爱的嘛。」「如果一直乖乖的什么都照我的话来作，反而让我觉得无聊咧，偶尔的小反抗我很开心喔～」
没继续强迫菲，杨戬由后勾着自己的长辫子往前，瞇眼微笑着。那种貌似慈祥却又狡猾的模样让人印象深刻「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的婚约者。你之前跟那个伊狼做了什么事情、发什么关系我都可以不计较。只是从今以后…」
「我不想再看到听到或是你的内心被我发觉到…你跟那个伊狼还有继续来往。」
「如果让我发现的话……嗯，该怎么样教育你才会获得最好的成效呢？」杨戬暗住下巴默默的思考盘算着，突然灵光一闪杨戬拍了下手「嗯！对了！」
「我就打散那个叫伊狼的元神，你觉得怎么样？」
「啊…还是把你们萨摩犬国整个歼灭掉好了呢？你觉得哪个好？」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为什么…」菲拚了命的摇头，上前抓住杨戬的手臂「我知道了，我会乖的…我不会再跟伊狼来往的…请您不要做出那种事情来…」
「嗯～这样就对了，乖小孩…」杨戬拍了菲的头，一次又一次的加沉加重，最后第四下深深的按在菲的头顶上「要好好的把我的话记在心里，好吗？」
杨戬伸手摀住自己的耳朵，往上方看去「…欸、我现在可是在放假啊，有事情找我也等我放假回来不行吗？」
「…那么，我有事就先去忙了。要乖乖的喔、菲殿下。」
语毕，杨戬转身从菲的书房中消失。
菲从原本自己的座位上滑落瘫坐到地上。
千年不见的婚约者，自己一直等待的人却与自己幼小时印象里大相径庭。
…明明不可能是杨戬的，残留在自己印象中的那人……自己非常肯定不是刚才站在自己面前威胁自己的杨戬…但是从他身上感应到那半分元神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这两相矛盾在自己的脑里不断的攻击自己的意识，搞得菲心好慌好乱…还是因为时间过去得太久，自己已经把对婚约者的情感给忘得一乾二净了吗？还是…
菲捉着自己的衣领「…阿大……」
与伊狼相遇之前，自己对那个人一直都是矢志不移的，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会放弃这个婚约。当时年纪还很小，但是菲自己非常明白自己当下的心情。
『…是了。就是这个人了。我愿与他厮守终身。』
对那个人抱有这样的心情才会决定与他缔结契约。就连身为妖仙最重要的元神都能分一半赠与给对方的那种信念和决心，菲始终都很明白自己对那个人的情感是没有任何其它人可以取代的。
心像是一座房，早已在那时候就被这个人将它占据的满满的。菲知道自己终生只会跟随这个人，爱慕、景仰、依靠…只为这一个人所奉献。
可是，可是。阿大…伊狼呢？
因为伊狼，菲自己一直以来所信仰的所期盼的，却轻易就这样被摧毁……
自己意志竟如此薄弱……
「现在想起那时遇到的他…还是好重要…重要到无法割舍的…可是…」
像是被无数冰冷锁链给缠绕锁住了心脏，不断不断不断地有人在后头扯着链子，拉扯捆绑着自己的心脏…一刺一刺的一抽一抽的都在喊着痛啊好痛啊…
「明明就见到期待已久的那个人了，却一点都不开心…却一点都笑不出来？为什么？」
「为什么现在…」
脑子里只想着伊狼。身体全身上下的细胞只渴求着伊狼。
「…我该怎么办……」
阿列克谢从厨房端着盘子往菲的书房方向进。越走就发现皇宫护卫兵全都神经紧绷的全在菲的书房外头严正以待，站在最前头的宰相还穿戴整齐全身铠甲和头盔的装备，宰相这副模样对阿列克谢来说还是有生之年头一次看到，感觉特别的新奇「宰相大人怎么了？穿成这样…是要举办什么活动吗？」
「公爵大人！阿列克谢公爵大人！刚才老臣到处找您怎么都找不到啊…」宰相推开了自己戴的头盔面罩「康若大人出城去巡逻了，刚刚还在想，我们是不是还要跟黑狼国的伊狼大人讨救兵这件事情…您总算来了公爵大人！菲殿下…」
「菲怎么了？」阿列克谢将自己手上的餐盘交给附近的守卫兵，
「那个人…菲殿下的婚约者……刚才在房间里与菲殿下说是要叙旧…」
阿列克谢心头一惊，眼神游移着慌张了起来「您是说第一次犬战里救了菲殿下的那个人吗？应该是冒认者吧，这么多年来总是会有几个人不识趣的想沾菲殿下的光，所以前来冒名顶认……这样的阵仗也太夸张了，对黑狼国一战都没见您这么紧张…」
「公爵大人，那个人不是普通人…」
「是……那个杨戬。」
阿列克谢瞬间瞳孔放大了又缩了小，反射性的往后跳好大一步，整身的毛孔无一不寒毛竖起、毛骨悚然「那个人………是菲殿下的婚约者？！」
「老臣也不清楚，但是菲殿下确认后…说了那时的救命恩人的确是杨戬没错…」
阿列克谢看了下菲书房的方向「现在呢？菲殿下跟那个人在书房里头吗？和那个杨戬两个人单独在书房？殿下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老臣也想保护殿下，但是那个杨戬对我说出去之后，身体就不听使唤自行走出书房外了…」宰相走向阿列克谢身边拉着他的手「公爵大人怎么办？老臣没保护好殿下…菲殿下会不会有事啊……」
阿列克谢咬了下唇，举起手感应着书房……如果没有差错，现在自己的确只有感应道理头只有菲一人的存在，那个杨戬神力广大不可能察觉不出来的「看情况，那个杨戬应该是不在里头了…我先进去看看情况。」
「凡事就拜托公爵大人了。」
「…菲殿下？」阿列克谢轻轻敲了敲木门，自己心跳的速度还没全部平缓过来，依然猛快的跳得激烈「方便进来吗？」
过了一些时间，不久，但是比起平常应门的速度迟了许多「…请进…」
听见菲还能响应自己，至少先松了一口气。阿列克谢接过了后头护卫兵递给自己刚才的端过来的餐盘，对着宰相和护卫兵们点了点头示意「那、我进来了。」
「殿下？」
进去之后放下餐盘在桌上，没有马上看到菲的身影。乍看之下像是空无一人的房间，让阿谢克谢看得好生着急「殿下？您在哪里？菲？」
「…阿列…」菲的声音听起来沙哑，简直是糟透了…从酒红色布幔窗帘的后头微弱的发出。
「菲！」阿列克谢急忙往声音的方向冲了过去，拉开窗帘就看到菲蜷曲着身子缩在窗台角落，狼狈又憔悴、脸上的泪痕还清晰湿润可见…看到这模样的菲让阿列克谢胸口像是被冰结冻般的喘不过气，瞬间反应不过来……
菲的样子让阿列克谢忍不住跟刚才杨戬的事情联想在一起，让自己更是就连伸出去想触碰菲的手指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
「…阿列、阿列！」看到阿列克谢，菲像是看到就曙光般地往前抱住了他，菲又忍不住滴滴答答的落了许多泪水下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
「没事了没事了…」只能拍着菲的肩膀安慰他了，其它别无方法。好心疼好心疼……却什么也帮不上忙「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刚才听宰相说那个人…」
「婚约者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杨戬………他刚刚还跟殿下您在这里……」
「那个人没对殿下做任何事情吧？没有地方不舒服吧？还是有哪里受伤…」
菲摇了摇头，缓缓离开了阿列克谢的拥抱，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硬撑了一抹笑容在脸上「…我没事。没有受伤…阿列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哪里看起来像是没事的样子啊…」阿列克谢手指梳着菲凌乱的头发，担心得自己眉头一直都是缩紧八字纹「我在这里的话菲就不用硬撑了，不用假装自己什么都无所谓…每次明明就是很糟你却总说着没事的时候，都是菲最难过…」
菲拉住了阿列克谢的袖口。
阿列克谢也跟着菲坐在地上从，鼻子里轻轻叹了口气「如果菲殿下的婚约者是那个恶徒的话，这种契约不要也罢。菲不需要为了那种人担心难过害怕…」
「我们当然知道光凭犬神族的力量是没办法打败那个人，我们虽然能力有限，但是该做的、能做的…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不行呢？」
「阿列…」菲苦笑了起来「…做为信物，我将自己的元神分了一半给他……」「对不起，做了这种事情…」
「菲殿下？你把你自己的元神…」阿列克谢一听，又是震惊又是难过担心的，好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对菲开口「你怎么…菲殿下你…唉、怎么会把元神给…殿下…」
「说出来就一定会让大家担心的啊…所以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就算是这样，就算一半的元神都给了那个恶徒…」阿列克谢握了握菲的手安抚着他，想给他点力量「那个人不适合做您的婚约者的。」
阿列克谢咬了牙「如果真让那个恶徒做了您的婚约者，那么我们萨摩犬国的生命就也结束了…那个人恐怕会把整个萨摩犬国搞得翻天覆地的…」
「阿列……杨戬说了，如果不听他的话，他说了他会把萨摩犬国消灭掉的……可是…只要照着他的话就会没事了……」菲紧紧握着阿列克谢的袖口「就像一直以来我说的，我会等婚约者来履约的，只要照着做就好…」
「菲、你说什么啊？只要我们大家团结起来，不需要顺那个人的意…」
菲皱起愁容，委屈的又让眼泪从脸庞上滑落，答答答的清泪温热的滴在菲的手上「…原本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一直都在等那个人到来的我……」
「却喜欢上了伊狼………好喜欢，好喜欢伊狼大人了…怎么办……」
「……喜欢伊狼？那个黑狼国头子？」阿列克谢缓慢的重复了菲刚才说的话，这一秒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那个不可一世的伊狼？」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当我回过神来……」菲轻轻的摇了摇头「自己的眼睛就只看得到阿大了，只看得到伊狼大人而已…」
「而且，这件事情已经被杨戬知道了…」
「如果不顺着他的意……」菲哭的嘴唇都发红了，泪水摇晃着四周的景色，模模糊糊都快看不清楚了「杨戬可能会毁掉萨摩犬国跟黑狼国……阿列，我们赢不过神明的……」
阿列克谢双手伸进自己的头发里大力狂乱得翻搅着，菲看着阿列克谢突然其来的举动忘了呼吸，也停下了哭。
「…这…阿列？」
「……我早就猜到了。」阿列停下了手的动作，左右摇晃着自己的头「我就知道！最后菲你就是会喜欢上那个黑狼国的头子！我就知道！！转头就老看到你们黏在一起……再怎么蠢、再怎么粗神经也知道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了啊……」
「第四关里净出一些我不知道但是那个黑狼国却知道的题目…还不明显吗？」
无力的往后躺去，阿列克谢现在呈现一个大字形的躺在地上「啊啊…我这个身为青梅竹马的人却彻彻底底输给了不知道是哪边跑来的坏孩子……气死我了！我要拆了那个黑狼国的骨头！！」「明明是我先认识菲的，明明我才是最了解菲的人，明明我什么都比那个黑狼国的要更亲近菲的！！！现在却…」
「阿列、对不起…」
抬高手轻轻拍着菲的脸颊「总觉得这次的比赛…我输得好惨啊。」
「比不过婚约者就算了，还比不过一个外来者…我倒底算什么啊？」
「阿列是我最好的朋友……」菲伸手抚着阿列克谢的手，被阿列克谢突然其来的动作惹得自己不哭了，还突然觉得忍不住想微笑起来「是我的护命骑士，是最理解我的人，最照顾我的人，也是我的家人……总是像妈妈一样的给我很大的支持，很多的力量」
「但，都不是喜欢的人吧？」
「不要这么讲、我也是很喜欢阿列的…」
阿列松下了手，软瘫无力的大字形继续倒在那里看着天花板「但是却不像是喜欢伊狼那种吧？输了就是输了……」
「可恶！好不甘心！就是喜欢不起来黑狼国的人！！」
「杨戬…还是伊狼…」阿列深深叹了好大一口气「菲殿下……看来这次的问题比起以前任何碰过的都还要来得困难啊…」
「阿列的话…会怎么做？」菲问着，自己也相当犹豫不决。本来有着莫名坚毅不拔的固执个性，现在却又软弱不堪「我应该怎么办？」
「菲的话……大概会想，如果能为了萨摩犬国好，能保护这个国家的话…其它的事情牺牲什么的都无所谓吧。」阿列克谢爬起身来坐直了腰杆，看着菲「所以就会舍弃自己原本想要的、原本喜欢的念头跟事情…都先为了大局着想。」
「所以，萨摩犬国国民都很荣幸有一个像您一样的国王带领我们…」
「菲殿下，你不是一个人。」阿列克谢笑了一个勇气十足精神百倍的模样「国家虽小，但是萨摩犬国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保护的，有我在…大家都在。」「菲殿下决定了什么事情，我们都会支持追随你的，所以不用担心我们。」
「…那对方怎么想的呢？我是说…黑狼国的头子……」
菲只是浅浅一笑，想起刚才杨戬对自己说过的话…只是不语。
『一旦药没效了，或者是治好了那种病状…』
『只对药有反应的伊狼恐怕连正眼都不会瞧你一眼了。』
『到时候，菲殿下就什么也不是了，什么也不剩了。』
「…阿列，谢谢你。剩下的我自己会想办法试试看的…」
「殿下可别再逞强了喔。」阿列站起身来走到菲身边摸了摸他的头「等等我请侍女们带您去沐浴清洗一下，看你的脸都哭的跟小花猫一样了…」
「说犬神像小花猫啊…真是奇妙的形容词…」菲笑了一口淡然。
「会笑就好了…」阿列克谢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差点忘了，要给在外头警戒得要死的宰相他们报告菲殿下没事…大家都紧张得快疯了！」
「殿下先别想太多。」
「阿列相信你的感觉。」阿列克谢走向门边「如果那个杨戬不是您感觉的当年那个人，菲大可以拒绝。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人，千万不能搞错呢。」
「谢谢。」菲揉了揉自己哭的都累了的眼睛「阿列最近有些不太一样了耶…怎么说呢…不太像是平常的阿列了。」
「欸？为什么不像平常的阿列啊？」阿列克谢不解的回过头去看着菲，
「可是，我很喜欢现在的阿列喔，会开玩笑的阿列也很有趣呢。」
午后四点半，日光的威力稍稍减退，在大殿外头的广场。
康若带着源澄巡逻萨摩犬国国境边缘才刚刚回来，听闻菲的婚约者竟然是那个十恶不赦的虐狗魔人杨戬的时候，就算是康若自己，也不禁在额头上冒了些冷汗出来，
「是吗…现在菲殿下还好吗？」看了卫兵带来宰相传来给自己知晓事情的亲笔信，康若问着卫兵「怎么不传召我回来？要是那个恶霸对菲殿下做了什么事情…连我都不在殿下身边，光靠单薄的兵力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他？」
「老师，现在已经感觉不到那个人的存在了，菲殿下服用了安宁汤之后现在也平复了不少。」
康若看着信的内容来回阅读了好多遍「是吗…放心归放心，但是还是加强戒备……虽然我们是防不了神界的人进来就是了，下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是。」
伊狼穿过了草坪上了阶梯，按照时间到了广场集合。对着康若轻点头示意问好。
「你们今天怎么了？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忙进忙出…到处都乱成一团…」「如果有事需要黑狼国的协助，尽管开口。」
「不了。」康若也点头回礼「只是一些私人事情，不劳黑狼国国您操心了。」
源澄对着伊狼弯着腰行着九十度的大礼「午安，国王陛下！」
看着源澄，伊狼双手交叉在胸前「我听了右跟我报告，你打算跟着这个主办人学武术吗？」
「对不起！还没经过您的同意就擅自跟大叔…」
康若用手肘撞了下源澄的肩膀「是老师吧？什么大叔…」
「无所谓。学习是一件好事。」伊狼看着源澄，自己并没特别熟悉他。不过右都推荐说要训练一个有资质的孩子…倒也想看看这个主办人的指导力能到什么地步「要学习到能彻彻底底打败老师为止！」
「我就是为了打败他才想跟他学习的！」源澄不愧是个毛头小孩，不知天高地厚但就他这个够天真的地方…倒也不讨人厌「很快就能归队的！」
「你这家伙口气也未免太大了吧？没把老师放在眼里啊？」
「啊哈哈，真是个有趣的家伙。」伊狼对着康若浅浅鞠躬「那就麻烦老师您指导我家的士兵…一切还望您多加照顾。」
「黑狼国国王跟我这么客气，还真是好些不太适应啊…」
伊狼看着源澄……突然压低了眼神。
瞳孔里充满了疑惑跟警戒，源澄身上突如其来地传来犬神族以外的味道…混和爆炸烧焦、血液的铁锈味、激烈战争烧杀肆虐的残骸味……还有，让伊狼戒备再三的驱魔人特有的臭味……
「你叫…源澄？」伊狼问着「………你身上的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味道？」源澄提起自己的左右手的嗅着，没有特别怪异之处「陛下，您说…是什么味道？我闻起来很臭…？」
康若倒是大笑着哈哈哈的「你这小鬼也爱干净点，记得天天要洗澡啊！」
伊狼皱起鼻头「烧焦味和血味…还有闻起来异常的潮湿…」
康若听了伊狼的话，笑声停了住。
「…还有驱魔人的味道。」伊狼轻轻阖上眼睛再睁开「很淡……但是只要碰过驱魔人一次就绝对忘记不了那个腐臭如尸水粪尿的味道…」
源澄愣在原地，自己的脑海瞬间闪过康若家中被结界封起来的房间。
「我不知道…」猛摇着头，看着伊狼表情冷酷的步步逼近自己，这是在底层小队担任小队员的源澄没见识过的自家君主的气势和霸气…自己只能六神无主了。
康若一把抓住了伊狼的手臂阻止他的脚步「…有一副好鼻子呢，黑狼国国王。」
「好说。」伊狼拨开了康若抓住他的手「想必主办人会这么说…肯定对我刚才闻到的味道很有想法吧？你连表情变了。」
康若嘻皮笑脸的表情冷了下来，自己也不想要多做掩饰「你还闻到什么？」
「…第一次犬战中战场的味道。」伊狼双手交叉在胸前「主办人你应该是知道什么吧？还有，我黑狼国的源澄身上的味道可以请您说明一下吗？」
「大叔跟国王陛下你们在说什么啊…」
康若轻叹了口气，稍微提起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等一会说明会结束后…」
「黑狼国国王是否有时间陪在下一趟？」
「求之不得！」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第23章-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