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 默默发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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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默默发酵
“哟，卡卡西，来得真晚啊。”阿斯玛抬手和卡卡西打了个招呼。
卡卡西点头作为回应，接着看向三代，“火影大人，我这次的学生是谁？”
三代笑眯眯地说着，“不用急，先来看看这些孩子吧。”他施展了望远镜之术，面前的水晶球便展现出了毕业生说明会的现场，里头的孩子们正打打闹闹，充满了朝气。
一边看着，三代一边给他们发了下忍的资料，“这就是你们未来的学生了。”
“我的新一代的猪鹿蝶啊……”阿斯玛看起来还挺满意的样子。
红看着手里的三份资料倒是有些发愣，她低头看着水晶球，寻找那个日向宗家长女的身影。
卡卡西也有些苦恼，他手里的三份资料，除了一个叫做春野樱的小姑娘比较正常之外，另外的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可都不简单。
“三代大人，这个……”
三代笑呵呵地说道：“这是相信你啊卡卡西，我听说小五郎和鸣人佐助关系不错，你应该也认识他们吧。”
卡卡西苦恼地挠了挠头，正因为这样他才觉得麻烦。依照酒井对鸣人和佐助的照顾程度，他怀疑如果自己没让他们通过，下回大概就进不了酒井家了。
他看着水晶球展现出来的场景，此时正好看到鸣人和佐助亲到一起的场景。
糟糕，更加头疼了。
卡卡西的死鱼眼越发越严重，“三代大人，学生我已经知道了，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也行，你记得下午去学校把他们领走。”三代毫不在意地挥挥手。
倒是阿斯玛感觉卡卡西似乎有事要做，起码平时卡卡西是不会提前离开的。
卡卡西从火影楼走出来之后先去市场买了点菜，相比起他以前随意的态度，今天他显然用了心，慢吞吞地走着，脑中还回忆着酒井喜欢的菜色。
只是他想了想，虽然他和酒井算是朋友，可相比起酒井对他的了解，他对酒井知道的并不多。比如他现在除了知道酒井也是咸党，不挑食之外，根本不知道酒井喜欢吃什么。
左挑一点右挑一点，卡卡西拎着能把酒井家冰箱塞满的食材回去了。
前前后后加起来，他也只花了一个多小时，酒井似乎真的睡着了，本来想叫醒他的卡卡西看着他的睡颜，决定先做了饭再叫人。
他用干贝和鲣鱼煮了碗鲜香四溢的咸粥，又煎了份玉子烧，蒸了块嫩豆腐，淋上酱汁和葱花，从冰箱里找了点渍物，最后配上一碗味噌汤。
这只是最普通的日式早餐，卡卡西总觉得不太满意。
“起床了。”解下了围裙的卡卡西敲响酒井的房门。
几声过后，屋内传来了动静，又过了一会儿，头发有些凌乱的酒井出来了。
“我好像睡了挺久的？”他带着点没清醒的鼻音问道。
那声音轻轻的，好似团子一样绵软黏糊，不见一点他平时的精明。他的眼中也是含着点生理性的泪花，琥珀色的眼睛朦朦胧胧，眨了好几下眼才将视线调整清晰。
卡卡西觉得自己让他多睡儿的决定是对。
“还好，我刚做好早饭，你正好起来吃。”他看着酒井因为睡姿缘故翘起的几撮毛，伸手将其抚平。刚从被窝中出来的酒井浑身暖洋洋的，卡卡西刚靠近他就感觉到了那股暖意。
酒井也意识到自己头发有点乱，他朝卡卡西道了声谢，就钻进浴室洗漱去了，出来后就又是整整齐齐的模样，毕竟他可没有宇智波家那种炸毛基因。
“看起来不错呀。”餐桌上，酒井双手合十，默念一声就开动了。
卡卡西觉得自己的手艺只能说是一般般的，他对料理也没什么兴趣，能不饿肚子就行，不过看酒井将他做的食物都吃干净了，卡卡西有点想试着做做看其他的料理。
吃完饭后，卡卡西又抢了酒井洗碗的活，在此声明假期中不用做事的律令。
酒井只好随他去，他看着未来的六代目火影没带面罩，非常贤惠地帮他洗碗，莫名觉得有点想笑，这情景如果拍下来发出去，肯定会登上木叶头条吧。
标题就是——《卡卡西的真面目》或者《人/妻的火影大人》之类的，感觉卖到脱销不是事。
如果以后他的职业暴露了，转行去做记者似乎也挺赚的。
可惜这么优秀的卡卡西最后居然一直单身……作为他的单身狗朋友，酒井不知道该心灾乐祸还是该替他遗憾。
“怎么了？”卡卡西转过头。
“没什么。”酒井摇了摇头“我一会儿要去村门口问问商队的情况，你要出门吗？”
卡卡西擦干最后一个盘子上的水珠，放回架子上，洗了洗手，走向他，“我要去下花店，和你一起出去吧。”
“又不顺路……”酒井吐槽了句，却没拒绝，“我去换个衣服，你等我下。”
两人一起出门，走了没多久就分道而行，酒井去门口问了问值班的忍者，得知早上还没有商队进村，只好先回家下午再去。
午饭也是卡卡西做的，明明他有时候会在墓园缅怀到忘记时间，这回却像是带了表一样准时回来，给酒井做了一桌饭。
饭后，两个人本质上都不是多话的人，他们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各自看着各自的书，窗外的阳光照进来，一室温暖。
“卡卡西，你不用去见下忍吗？”酒井提醒他道。
卡卡西顿了一下，淡定地翻页，“还没到时间呢。”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一个换班回来的中忍顺路来告诉酒井他要等的商队已经到了，于是卡卡西又帮着酒井将那些酒和食材搬回家，摆进仓库里。
一阵忙完，已经快三点了。
卡卡西这才想起来分个影分/身去学校，看得酒井一阵无奈，没想到鸣人他们还是让等了许久，并且这回确实是自己的锅。
“算了，等你的分/身回来我们就出发。”他们昨天已经约定好了明早看日出，地点就是木叶村附近的一座山头，这时间去的话，凭借着两人的身手，还能赶上看个夕阳。
此时的忍者学校里，鸣人虽然第一时间认出的卡卡西，却还是被卡卡西的话吓到了，他本想来找熟识卡卡西的酒井问问看通过率很低的事情是真是假，结果发现居酒屋没开门，酒井家里也没人，只好郁闷地回去。
鸣人怎么也想不到，刚刚恐吓了他们一顿的卡卡西老师带着他的酒井哥哥跑出去玩了，而他们明天注定将迎来一个迟到了几个小时的卡卡西老师。
***
木叶附近的山头有时候会有一些靠山吃饭的平民住在附近，但更多的是没什么人的空山。
山里的野兽也属于正常水平，绝没有什么特别凶恶的猛兽，即使有也早被木叶的忍者清理干净了。
爬到高处，酒井挑了一个可以看到木叶火影岩全貌的角度，决定在这里扎帐篷，趁着天色还没暗，他们捡了些干柴。酒井看到了一小片竹林，当即决定做个竹筒饭，于是又用卡卡西的苦无砍了一根竹子，一根竹笋。
酒井把蘑菇、竹笋、野菜处理好调味，加上带来的大米灌进一节打了洞的竹筒，放到篝火边上烧熟。他又准备了两节竹筒，一节用来热酒，一节用来烧开这里的山泉水。
等竹筒饭熟了，也差不多是晚饭时间。
酒井和卡卡西相邻而坐，从家中带来的陶杯倒入用竹筒加热过的温酒，捧在手里暖暖的，酒香也一下子蔓延出来。
“慢点喝，这是烧……”酒井刚倒完自己的酒，就看看卡卡西已经喝了一口，然后猛地咳嗽起来。
他连忙凑过去拍了拍卡卡西的背，无奈道：“这是度数挺高的烧酒，你慢点喝，先吃点东西，当心醉。”
“嗯。”卡卡西也只是猝不及防才被烈到，有了准备之后就好多了。
两人吃着清新的竹筒饭，小酌着米之国的美酒，赏着火之国的自然风光，偶尔聊上一两句，不多时，已经分不出来脸上的浅红是酒带来的还是夕阳映照的。
“你这回的学生是什么样？鸣人他们在哪个班级？”酒井当然知道鸣人就在卡卡西的班里，可暂时没人告诉他，他只能当做不知道。
卡卡西又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想起了自己先前担心的事。
“怎么又呛到了？”酒井等他顺气之后把装有山泉水的竹筒递给他。
卡卡西喝了一口水，心虚地瞄着酒井，“那个……其实鸣人和佐助……都在我班里。”
他的态度让酒井明白了他的想法，顿时笑了，“若是他们没合格，我又不会迁怒你。”
“真的？”卡卡西确认道。
“真的，我骗你做什么。”不过酒井才不觉得第七班会不合格，“比起这个，你不如想想他们合格了你怎么办，他们两个可不好教。”
“这倒是……”卡卡西又苦恼了起来，“如果合格的话，佐助我是能教一点，但是鸣人和那个女孩子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鸣人他……最主要的还是掌控好查克拉吧，我听说他先前连分/身术都用不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能先从最基础的教起，一点点看吧。”卡卡西到现在为止可没带过任何一班下忍，在这方面完全是个新手。
“那个女孩子呢？”
“叫做春野樱，从资料来看除了理论似乎没什么特长。”若是说鸣人和佐助卡卡西还有个方向，那么小樱他是真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教了。
“特长是理论啊……”酒井笑了，“真怀念呢，我在忍校的时候也只有理论方面能看。”
卡卡西摇摇头，“你和那个女孩子的理论层面可不一样。”小樱的理论是限于教科书或者是一些基础书籍，可酒井的理论范围就非常可怕了。
在暗部时他的权限不小，曾查询过酒井的任务记录，尽管S级任务还不能查询，可其他的卡卡西都看过。
鹿久和酒井的文笔都不错，再加上精彩的任务内容和卡卡西的后续调查，这让卡卡西一度觉得酒井的任务经历堪比小说。
比如说有一次A级任务，当时还只是中忍的酒井带着两个中忍要去暗杀一个忍者，可当时那个忍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风声，躲进了一位认识的贵族的家中。
酒井他们当然也可以选择蹲守几个月等他出来，但酒井没有这么做。
他在分析过这位贵族的性格和行为模式后设计了一场巧遇，让那位贵族收他为幕僚。那个忍者自然很提防突然出现的家伙，然而酒井整日都在和贵族谈天说地，连那位贵族都惊叹他的学识，将他奉为座上宾。渐渐地，那位忍者也不觉得他是来暗杀自己的，因为酒井展露出来的很多东西都不是一般忍者能学到的。
就在酒井数次帮贵族解决了困难，让贵族越来越相信他之后，他又配合自己队友弄出了一大堆证据陷害忍者，在得到了贵族的许可后光明正大地在贵族府中下毒杀死了暗杀对象。
那位忍者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庇护着自己许久的贵族会突然要杀自己，毫无防备之下就被毒死了。
而这整个过程酒井只花了一个月，期间还诱说了那位贵族给木叶争取了许多利益，顺带黑了一把其他忍村。
能让一位贵族为之惊叹，甚至能干涉其他国家政治的学识，卡卡西可不觉得那只是教科书的层面。
“可别小看理论哦。”酒井想起了自己在校的时光，当初了为了寻找适合自己的路线，他阅读了大量的书籍，就是谈起拷问技巧、高级医疗忍术、高级幻术他也能娓娓道来，偏偏……他都能理解，就是用不了。
他脑中的东西有些是前世带来的，但也有很多是这一世学来的。既然实践的路子走不通，他也只能靠理论杀出一条血路了。
“那个叫做春野樱的女孩子，如果你想不到教什么，可以让她闲暇时来找我，无论她以后想往哪个方面发展，我都能给她打个底。”
“如果他们能合格的话。”想起今天从水晶球里看到的，卡卡西更加不觉得他们三个之中存在团结合作这种东西。
卡卡西换了个话题，他借此聊起了忍校的事情，他对于酒井在忍校时的情况很感兴趣，也想了解更多关于酒井的事。
他们围着篝火聊到了月亮高挂，考虑到明天还要早起看日出，两个人才钻进帐篷里睡觉。
他们一起看着太阳落下，又一起看着太阳升起，好像有什么在默默发酵。
朋友？他们的关系不止于此。
挚友？似乎又差了些什么。
只是接下来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去细细思考与探究这个问题。
第七班通过了卡卡西的考验，正式成为卡卡西的弟子，开始执行任务。酒井也如他所说的那样，教导着会来居酒屋给他帮忙的小樱，并提前发掘了小樱的医疗忍术和幻术天分。
波之国任务一行，第七班的每个人都展现除了他们的能力，也在其中收获了成长。
酒井看着街上越来越多的外村人，心道：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默默发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