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人生》追寻繁华

31、视死如归·辞退·重生

　　【十二年不见，曾子楚越发苍老，唯有那怼天怼地不肯屈从的劲头依然不变。】
　　白天明：（叹道）子楚，放了他吧！
　　曾子楚：（冷笑）你确定？
　　白天明：因为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你是不会轻易破了自己的誓言出面走这趟浑水——
　　曾子楚：没错，所以我把何冰杀了！
　　【这话一出，在场的警察不禁拔出/手/枪对着曾子楚将他团团围住！】
　　白天明：（神色复杂地望着自家老友）杀人偿命，你这样做倒是痛快了，可曾家怎么办？
　　曾子楚：这你不用担心，之前我早已将大部分资产捐出去，剩下来的投入‘中兴’——
　　白尘：（大惊失色）‘中兴’？就是最近崛起把‘隆盛’打得节节败退的那个小电视台？
　　曾子楚：小电视台？（哼一声）很快就不是了。不久的将来，它不仅要取代‘隆盛’，还要让你们射日从此在华夏消失！
　　穆砚：（顿时崩/溃，凄/厉/叫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们不是我父亲的好友吗？
　　曾子楚：（冷冷地）那是和你爹，不是和你！
　　【穆砚呆住。】
　　白天明：而且，从你和昭然一起策划那场空难开始，我们就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手下留情——（想到这，顿时厉声）死的人不止是那几十电影工作者，还有你亲爹！你这畜牲！
　　【穆砚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白天明：（深吸一口气，缓缓道）穆子离生前私下约我见面，我们还一起做了许多事情，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穆砚看着他。】
　　白天明：华夏影坛现逐渐呈/衰败/之势，这时候再争斗下去，对长照和射日的发展来说并非好事。所以，为了数百乃至上千人的生计，我俩已放下往日恩怨达成了和解的共识！
　　白尘：（冷哼）不断打击作为继承者的我和允墨，这就是所谓的和解、为长照射日的前途着想？这就是你们这些做父亲对自己儿子该做的？
　　白天明：（瞪对方一眼）别怪我们心狠！谁让你们这一代那么不争气，与其奋斗大半辈子挣来的产业落到你们手里被挥霍败光，还不如捐出去！
　　穆砚：（不甘心）别的也就算了，可你们凭什么对‘隆盛’出手？它不是——
　　曾子楚：你想说‘隆盛’是你穆砚半生心血不属于射日，所以我们没资格对它出手是吗？可你别忘了，没有射日这几十年积攒的势力作基础，凭你一人之力能成立‘隆盛’并支撑到现在？
　　穆砚：（顿时不解）支撑？什么意思？
　　白天明：（叹道）外行人硬是要不懂装懂掺和在电影行业，也难怪穆子离要这样对你！你真以为，拍电影或电视剧只要所谓大制作大投入、高价请大明星炒作过分注重效应就行了？可就你这样不顾市场需求一味烧钱而没多大盈利的话，不亏本才怪！
　　穆砚：（一想到这个，忍不住抱怨）谁让那些影帝影后耍大牌要价那么高——
　　白天明：虽然这几十年来和你父亲不对付，但穆家班全体的职业操守和他们对你父亲的忠心耿耿，向来是我们长照所敬佩感动的！这是你父亲人格魅力所致，并不是什么金钱地位能衡量的，他们也不缺，哪怕现今他们大部分都处于隐退半隐退状态。
　　曾子楚：而且你们射日的三大班底除了成立晚些被你/势力/渗透的邹家班和个别犹豫动摇的赵家班成员外，到处都是你父亲穆子离的影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以为，在知道是你害死他们最敬爱的穆老板后，还会助纣为虐吗？
　　穆砚：所以，他们是故意的？
　　白天明：这也证明了你做人有多失败！（指对方手中的那张纸）穆子离立这份的遗嘱声明的时候我是见证人，穆砚你要继承他所有财产的前提是要善待跟他一起打拼多年的弟子员工，不得伤天害理忤逆不孝——问题是，你做到了吗？
　　穆砚：（冷冷一笑，当面撕掉那张纸）伤天害理忤逆不孝？证据呢？
　　曾子楚：别高兴太早，你撕的这份只是复印件！
　　【穆砚一愣。】
　　曾子楚：别以为我曾子楚手下的人是吃干饭的！不止是空难，还有花锦荣事件——（将自己手中握着的武器慢慢由白尘的腰移到对方的后脑勺，然后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像是录音器的东西）你们两个主谋别想逃！
　　白天明：（突然叫道）子楚小心！
　　【曾子楚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冲上来的穆砚缠上，白尘趁机夺走那武器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对准了他！】
　　白尘：怎么样？
　　曾子楚：（看对方得意洋洋的嘴脸，晃晃手中没被夺取的物件，冷笑）没有子弹。
　　白尘：什么？！（检查完手中武器的组件后，错愕不已）
　　【曾子楚一把抓起穆砚整个人扔地上，然后冲上去一脚踢飞白尘夺回武器装上带有子弹的组件后对白尘开了两枪——】
　　白天明：（撕心裂肺）不——
　　【这声叫喊的同时，随着白尘/中/枪后的惨叫，警察这边也对曾子楚开了数枪——】
　　白天明：子楚！（冲上去抱住/中/弹要倒下的曾子楚，见对方即使重伤仍然挣扎着要干掉白尘的凶狠样子，回想起当年的情景，不禁动容）不值得！子楚，不值得为这几个畜牲毁掉你一生幸福！不值得！
　　曾子楚：（深深看着自家好友，最后笑了，仿佛回到年少时）曾家早已绝户，没什么可留恋的~~~~~~记得把我葬在不凡身边，让我们父子俩好做个伴！（说着偷偷塞给对方什么物件）
　　【白天明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推开！然后眼睁睁看着曾子楚对着倒在地上惊恐不已的白尘开枪，又打残趁机要逃跑的穆砚的腿，直至子/弹用尽——】
　　白天明：（哭喊）子楚！！！

　　【1984年初，曾子楚被击/毙于紫荆城浅龙警察局，享年64岁，出殡那日，案发那日时在场的人差不多都去了，除了白尘穆砚和极少数生事的狗仔队——哼，不是这帮畜/牲有廉耻心，而是不敢！由于花锦荣之死所引发的这一系列事件实在太过恶劣，曾子楚这一出更是彻底断绝赌死那帮小人的后路：警察局的监控可是清清楚楚记录了案发当时所有在场各界人的言行，有公开的视频为证。而且，曾子楚死前给白天明的东西白天明把它上交警局后没多久，政、商、演艺、传媒等各行业中涉及其中的，或下台，或拘捕/判/刑，或封杀，紫荆城遭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大清洗！高层还为此联合‘青天’（演艺圈最具权威的协会机构）一起修改颁布《安全秩序法》，重新定义了‘自由言论’的含义：在不危害国家社会利益以及牵扯个人财产生命人格尊严的前提下，所谓自由言论才是值得提倡推广！并规定演艺圈娱乐圈人员与平民享有同样民主/权利/义务等等。这番举措得到华夏各地支持响应，愈演愈烈，影响深远，因发生日期为3月16日，则史称‘三一六’变法。】
　　【第二件事，就是关于白尘穆砚的下场——曾子楚那几枪虽没能要他们的命，但白尘双腿被截肢，穆砚瘫痪在床，俩人养病期间寻死觅活的，更有终身监/禁等着他们，真可谓是生不如死！狄静刃等人还来不及开心庆祝，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们备受打击：长照公司以经营不善为理由进行裁员，这也就算了，毕竟市场的确不景气，可偏偏被辞退的人数占公司70%以上，竟然包括与白尘一党不对付的常、褚、席三大班底长照公司三代以内代学员！更不能让人接受的是，虽说是姓范的女人排除异己起稿文件，但签名同意的竟然是白天明！】
　　狄静刃：（冲进劲办公室，“啪”的一声把一张纸拍对方桌上）白天明！你什么意思？！
　　【那张纸其实就是狄静刃的辞退书，是白天明的笔迹，只不过上面写着：阿文，多谢你对长照公司将近二十年的奉献。一个人最美好的二十年竟然只用短短一句话打发，也难怪狄静刃会忍不住发作！】
　　白天明：（瞥了一眼那张纸，无所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狄静刃：（气急到极点，一把揪住对方衣领）你！
　　严寒、方平：（跟过来的两人见状，急忙冲上去解围）文哥/阿文，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狄静刃：（挣开两人）放手！（整了整衣服，强忍着）白天明，你要是不说清楚怎么回事，我就——
　　白天明：就怎么样？（冷冷地）不就被辞退吗？狄静刃，你也在这行呆了那么多年，就这么受不了这次打击？离了长照就不能继续演戏了？
　　狄静刃：这不是演不演戏的问题！长照是我第二个家——
　　白天明：如今的长照已经被鸠占鹊巢变了质，你再这么过分迂腐守旧下去，就等着寄人篱下自取其辱吧！
　　【狄静刃颓然坐在椅子上！】
　　方平：（不忍，劝慰道）阿文，接受白老板的安排吧，不会害你的。
　　狄静刃：（凄然一笑）可是，离了长照我还能去哪儿？（想到什么，眼神忽然锐利起来）我不会去‘纵横’的，也不会因演不到好的电影就此退圈的！
　　严寒：（笑道）关于电影公司的去处你就放心好了！我和平哥已经——（被方平一只手捂住嘴，白天明也向他眼神示意）
　　狄静刃：（十分不解地看着这几人的奇怪互动）你们买什么关子？
　　白天明：（神秘一笑）阿文，你只管辞职就好，后面的事就交给我们了！
　　狄静刃：。。。。。。

　　【1984年5月底，常、褚、席三大班底三代以内代艺员脱离长照总公司，一部分愤而离职，一部分被迫封杀，正当范亦琳自觉胜利在望，突然一份联名举报信将范亦琳等人告上法庭，原告正是这帮被她逼走的长照旧人，还掌握了大量违/法/证据！于是又是大半年的较量，期间范亦琳费尽财力势力让自己免于牢狱之灾，同时还要想方设法斗倒对方，到最后，长照依旧没保住被下令查封，让她不得不缩回‘纵横’电视台安分下来。然后一转眼，1985年即将来临——】
　　众人：（举杯庆贺）恭喜华扬影业公司成立！
　　【在紫荆城卧龙区的一家酒店里，齐聚了这帮被驱逐最终打赢胜仗的长照旧人——不，应该是新公司华扬影业的元老人物！】
　　慕容芳：（有些触景伤情）要是阿荣还在的话——
　　方平：阿芳，别再想这些让人伤心的事了。
　　慕容芳：抱歉！
　　严寒：芳姐，平哥的意思不是怪你，而是希望你振作！
　　慕容芳：（捏捏对方的脸）知道了知道了！（玩笑）冬阳，什么时候做我五妹夫啊？
　　【其他人一听，八卦之心燃起，立即凑了过来！】
　　严寒：快了~~~（害羞别扭）你们能不能别那么近？
　　【其他人于是哄笑离开。】
　　严寒：（松了口气）要真说起结婚的事，急的人不应该是梁哥、平哥还有英圣——咦，英圣人呢？
　　方平：（回答）在门口呢。（想起什么）阿芳，你哥让我叫你过去见他一下。
　　慕容芳：（愣了愣，应道）好的。
　　【慕容芳离开，方平用手对严寒这小子的脑袋敲了一下！】
　　温良玉：（见狄静刃在发呆半天不说话，有些担忧）文哥，你没事吧？
　　【狄静刃回过神，然后摇头一笑。】
　　宁辉：（见状，劝道）如果你是担心yohanna雷公他们的下落，那大可不必！
　　狄静刃：（严肃）辉哥，请你认真告诉我，他们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回来吗？
　　宁辉：（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到了什么，笑了）阿文，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听了这话，狄静刃不仅回头，只见一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红衣女郎朝他们这个方向笑盈盈走来，成熟妩媚，吸引着众多人的目光！】
　　狄静刃：（认出了来人，欣喜）yohanna！（忽见对方身边多了个同样盛装前来斯文儒雅的男人，疑惑）这位是——
　　男人：（先行礼貌一笑）在下白志远，是yohanna的，丈夫！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