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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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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时徐晶正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手里抱着一袋薯片,看到她含糊道,“你回来了。”
“嗯,又在看娱乐新闻啊。”
“是啊是啊,刚才才放到金城武的消息了呢,后悔回来这么晚了吧。”
“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一如既往地帅。”
徐晶忽然坏笑起来,盘问道:“的确魅力依旧,喂,老实交代,昨天没有回来干嘛去了,短信也没回。”
她坐到徐晶旁边,“晶晶,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徐晶把电视调了静音,“怎么了,什么事。”
她笑了笑,“我要搬家了,这两天吧。”。
徐晶诧异地问,“你要搬过去,怎么这么突然。”
她点点头,“嗯,今天决定的,也没等你先找个室友,这个月的房租还是各一半,你到中介那边说一声,找个室友一起住。”
徐晶翻了个白眼,“一个人住也好,不过这个月才月初,房租不用你给。”
她摇摇头,“不行,回头我到中介那里退钥匙,再说一下招租的事情,怎么样?”
徐晶搂住她,大呼,“你这就把我推给别人了,太无情了吧。”
她心里有些愧疚,这么突然的决定肯定会让徐晶有些落差感,“晶晶,对不起。”
徐晶揉揉她的头,“傻瓜,这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那你住那里?”
她看了看电视,“曹泽那里。”
徐晶了然一笑,“小朋友,拜托,我都这么大了什么事情不知道,有什么好害臊的,而且你们恋爱这么久,现在才决定住在一起已经很严于律己了,那你们昨天晚上”
她明白徐晶另有所指,随即摇摇头,“没什么。”
徐晶不可置信地鄙夷,“天,不会吧,玲珑佳人在眼前还能坐怀不乱,柳下惠啊,啧啧,真是够狠。”
她被说得不好意思,“太夸张了吧,谁像你男朋友,总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徐晶瞬间抓起抱枕打她,“好啊你,看我以后还跟你说这些。”
她一边躲一边笑,“你每次都一脸享受的样子,我才不要听呢,羞死了。”
徐晶恨铁不成钢,扬眉道,“哼,你现在笑话我,我敢说不出一个月,你们也该水到渠成了,到时候再来跟我说这些话。”
她低声坚持,“我们说好了,婚前禁止。“
徐晶嗤之以鼻,“男人都这么说,到时候怎么样还由你说了算吗?”
倪好不欲争辩,“晶晶,你交往过的男生中,让你印象最深最心动的是谁?”
徐晶想了想:“最心动的还是初恋吧,做什么都是新鲜的,应该每个女生都会觉得难忘吧,不过最踏实的还是现在这个,你以后就会知道,女孩子还是想要一份有归属感的感情。”
她点点头,似懂非懂,“晶晶,你相信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会跟自己完全合拍,有时候什么都不做,都会觉得事情刚刚好,一点不多,一点也不少吗?”
徐晶默然,道理是说出来的,可是没几个人都做到,她已经三十了,什么事情不知道,不过还是不要打破她单纯的想法, “讲起大道理真是一套又一套又肉麻又矫情,可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哦。”
“什么?”
“我知道你现在还是个小女孩,但是你必须要做好准备接受,两个人在一起,干柴烈火的,你先听我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郎有情妾有意,发生关系是早晚的事情,不然他还不得憋死,不过身为女生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比如说防护措施什么的,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听,网上好好查查相关资料,别成天傻乎乎的。”
她脸皮薄,但明白徐晶是关心自己,“恩,我懂,但是我知道只要我不愿意他就不会男生一定要那个什么吗?”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如同声若蚊蝇。
徐晶哈哈一笑,给她讲解,“当然了,他都这么大了,还为你守身如玉实在不容易,你以为到了时候你还能拒绝?火候一到,他一推你就只能一就,说不定你还先把持不住呢?”
她听不下去,“你坏死了,不许说。”
徐晶继续调侃,“他这么喜欢你,自然想跟你时刻亲近,亲近亲近就情不自禁了,姐姐这里先祝贺你要蜕变为小女人了。”
她终于红了脸,“你继续幻象,我去洗澡了。”
徐晶哈哈大笑,“你放心,以后我每周都来定期关心你的生活,到时候有什么问题可以前来咨询。”
晚上她又做了噩梦,凌晨再次醒来,难以入眠,一种不安的感觉充斥着她的思绪,她不敢说出来,只怕一语成谶。
第二天下楼的时候,见曹泽站在门口,她心下感动,从后来偷偷捂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他拉住她的手,“是女巫?”
她撇撇嘴,“不对,再猜。”
他将她拉到前面,“是我的公主。”
她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他没有回答,把牛奶递给她,“喝杯牛奶,热的。”
她接过牛奶,温暖的热度传递而来,“曹泽,你是不是担心我,所以才来接我的?”
他笑起来,“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我现在要看紧点。”
“上天已经眷顾你,你要好好把握。”
“随时随地恭候考核。”
喝着温热的牛奶,冬天的寒意渐渐被逼退,只余温暖包围,她问他,“哪里买的,我记得热罐机里没有这种纯牛奶的。”
他把她另一只手放进大衣口袋里捂着,“从家里带的。”
心口微热,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得到眷顾的人,“你在家里热好了带来的?”见他点头,仿佛说着无关紧要理所应当的事情,自己要是不问,他怕是不会提起吧,在他大衣口袋里的手被他手心的温度捂得暖暖的,直传到心上来。
这样的阴天,好像都明媚起来。
当天下午下班就收拾了行李,晚上正式入住曹泽的公寓,她原本打算住到次卧,但是他已然先入为主,她便住到了原本曹泽住的主卧,次卧较小没有大的衣柜,他的衣服还放在原来的主卧,因此常常堂而皇之地进出。
没过两天,两人下班之后回来,她在房间换衣服的时候门开了,她反应不过来,石化片刻才抓起衣服往身上一档,脸上登时爆红,“你干嘛”
他先是一愣,随即无视她,径自走到衣柜边取了自己的休闲服,然后说了句,“你继续。”一走了之。
她换了衣服之后出来准备晚饭,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神不时看向她,电视里放得画面半分没有入眼,她起初没有发现,后来听着电视的声音有些怪异,心里一个念头闪过,眼角瞥见电视上的画面后有些僵硬,手里的围裙掉在了地上。
他回头一看,电视上正放着限制性的画面,低声咒骂一声,拿了遥控器关了电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她回过神来,回到厨房继续忙活,不时传来砰砰乓乓的声音。
他笑笑走过去,倚在门边,“要帮忙吗?”
她正在切菜,闻言没有抬头,“不用,你去看电视吧。”说完觉得很不合适,可是她此时此刻实在不知怎么面对,平时利索的动作变得笨拙起来。
他看得惊心动魄,走上前小心接过她手里的刀,“我来吧。”
她没有反对,走到一边把洗过的青菜又洗了一边,见他还在切菜,安静站在一边看着,片刻后忽然喊了他的名字,“阿泽。”
“嗯?”
她看着他的侧脸,问得小心翼翼,“我住在这里,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不明所以,“怎么会这么瘦?”
她没有说话,见他低头切菜才慢慢吞吞地问,“你是不是忍得难受?”
他一顿,觉得指尖一痛,听她喊道,“手,流血了。”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在水下冲了冲,她跑到柜子旁取出了创可贴,低头细心贴在他的食指上,自责道,“我不应该跟你说话的,还好口子不大,只是冬天伤口难愈合,晚上再换个创可贴,我来吧。”
他让开位置,有些好奇,“谁跟你说的这些的?”
她低头切菜没有说话。
他想起刚才的电视,猜想她肯定误会了,“刚才是巧合,我没看。”
她抿着嘴唇,就在他以为她生气了的时候,小声说,“我今天来例假了。”脸上红艳似血,手都有些发抖。
他一瞬间明白过来她话中的含义,“小好。”
太尴尬了,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主动了,于是解释,“我听说,这样不好,容易,容易、、、”
他挑挑眉,是谁造谣的,容易憋坏?还是什么,他平时表现得很正常吧,她误会得有点深,不过仔细想想觉得还是不要解释为好,这种误会绝对锦上添花,他看她柔静的侧脸,从后面抱着她,“丫头,你真体贴。”
她真得觉得要羞死了,什么叫她很体贴,好像她成天都在想这些事情一样,胳膊肘轻轻往后推了一下,“走开,切菜呢。”
他忽然有些孩子气,在她耳边磨蹭了一下,“不妨碍你。”
她一下子又没了脾气,“这还不妨碍我啊,不想吃晚饭了?”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只能任他抱着,切完菜之后轻轻动了下,“快起开,已经切好了。”
他贴着她的脸,慵懒地说,“来例假好麻烦。”
她洗了手,回身故意在他脸上揉了两下,“你再说,免谈。” 脸上却已然红了。
他不为所动,她既然主动提出来了,自己怎么可能任由她更改,无论什么事情都影响不了,侧首在她指尖落了一个吻,回到沙发上看电视。
两人达成默契一般,张荣的事情没人再提起,她心里虽然害怕,但是数日来日子一直过得得平静,心中惊恐也就逐渐淡却了,他每天都会接她下班,不仅要折线,而且还总要提前下班,她觉得麻烦,可拗不过他无声的坚持,只能默然接受。
这天接到他的电话,她在公司等了等,已经六点钟仍然不见他的到来,于是拨了他的电话,片刻之后才有人接,“喂,阿泽。”
是个女生接得电话,“喂,你好,请问你是曹泽的朋友吗。”
心跳好像快了起来,她能感觉自己已经有些惊慌,“是,我是他女朋友。”
对方声音平淡,“我是南东区警察厅的岳明珠,曹先生于半个小时前在南东路出了车祸,我们怀疑这场车祸是有预谋的策划,我们还没来得及联系他的家属,还请你现在过来协助我们调查一下。”
她什么都没听见,“曹泽怎么样,他在哪。”
对方似乎意识到自己没有表达清楚,“他现在第一人民医院,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副驾上的男士情况比较严重。”
她捂住胸口,觉得呼吸终于顺畅些,“副驾上的人是谁。”
“魏紫建,你认识吗。”
她马上挂了电话,可是高峰期车子怎么这么难打,她一边跑一边招呼出租车,在跑了两条街之后终于打到车,手机响了几次,她没有接,师傅看到她凝重的神情安慰,“小姑娘,别着急,会好的。”
她望着窗外,在心里默默祈祷,一定要好起来。
手术室外的等待原来是这样的,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觉得好无助,她想起那天晚上的梦,白骨森森的墓地里没人听到她的呼喊,或许是她根本就没有呼喊出声。
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以为出了什么事,抬头见纪田脸色凝重,“小好。”只一声,就已经泪如雨下,几乎是倒在了椅子上。
她赶紧扶起纪田,想说话,可胸口疼得说不出话。
纪田擦擦眼泪,看见她脸色毫无血色,苍白得有些慎人,吓了一跳,“小好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纪田喊了医生,医生连忙带她做了检查,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只是她精神过于紧张,因恐惧造成的心悸。
曹泽的手术先结束,他头上围了纱布,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她见了眼泪终于掉下来,医生明明说没有大碍了,为什么她的脸色还这么白,为什么他还没有醒过来,她不敢碰他,怕碰到看不见的伤口上,她微微俯身,“阿泽,我一会儿来陪你,你先睡会儿。”眼泪滴在他的下巴上,她赶紧轻轻擦掉。
魏紫建的手术做了两个多消失,手术室灯灭得那一刻,纪田没有动,她说不清自己的心情,却只能提醒自己镇定,“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点点头,“手术很成功,病人失血过多很虚弱,今晚估计醒不过来。”
她身上一软,“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医生摘下口罩,“可以,但是不要打扰他,你们哪个是病人家属,跟我来办一下住院手续。”
两人都跟了上去。
病房里为什么要用白色绿色组合呢,她怎么都觉得有些惨白,一定要等他醒了之后好好问问,屋里真的好冷,手指都觉得冰凉,她不知道今晚喝了多少杯水了,可始终不能群长久的暖。
她想跟他说很多话,但又怕吵到他,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她描摹着他的脸庞,思绪无比杂乱。
“阿泽,你也猜到是谁做得了是不是,车子的刹车怎么会失灵呢,又怎么会有人别你的车呢,你是不是怕我担心,所以之前闭口不谈,紫建还没有醒过来,纪田很难过,其实我也很害怕,我不敢面对他们两个,我怕他们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怨我,我也有些害怕面对你,我做错了事是不是,可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既然没有错,为什么又会发生这些事呢,为什么受伤得是你,是紫建,却不是我呢。”
“阿泽,我不知道假如你真得醒不过来了,我会不会跟着你一起走,但是我想在最初的那一刻,我有这个勇气陪着你,不管在哪里。”
“阿泽,我好怀念西藏的旅行,旅途很累,可是我好开心,你知道那句话的一下句是什么吧,最美的风景在眼前,最爱的人在身边。”
“珠穆峰上的流星雨那样绚烂,你还记得吗,我许得心愿好像并没有起到作用啊,明明那样近的距离,为什么还是不灵,经幡吹动了那么多次,佛祖也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阿泽,我想你了,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真得有点困了,她握住杯子里他的手,就这样趴在他身边,“阿泽,睡了,你要是有梦,能不能让我也进去。”
一夜睡得都不踏实,手臂麻得厉害,过了许久才挣扎着醒过来,曹泽还是没有醒来,她看看时间,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阿泽,我去买早餐,回来的时候醒过来好不好。”
从门窗往里看去,纪田仍旧在睡着,她想,有些爱在平静平凡中沉淀不显,但往往会在波澜起伏时浮出水面,承载起生活给出的重量。
回来时,曹泽真得醒了,她将早餐放好,如同平常一般,“先喝点水。”
他拉了她的手,“小好。”
她坐在床边,笑起来,“你起来了。”
他看着她,“让你担心了。”
“我可没担心,我知道你会醒过来的,你看我还准备好了早餐。”
嗓子非常干哑,他笑笑,“我想喝水。”
她把水递给她,拿了毛巾,“能起来吗。”
他坐起来,腿上有些疼,“可以。”
怕他担心,她扶起他,“腿上伤口划得比较深,还好只是擦到骨头。”
他站起来会动了会儿,“你昨天在这里睡的。”
“本来想着能何当共剪西窗烛的,没想到你一睡不起。”
他抱住她,“今天不会了,先吃饭。”
魏紫建到了下午才醒,纪田红了眼却忍着没有哭,魏紫建看见她明显的黑眼圈,笑起来,“怎么变成熊猫了。”
纪田破涕为笑,“还不是因为你,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魏紫建动了动,“哪里都不舒服,尤其是胃。”
纪田紧张起来,“胃怎么了,医生没有说伤到胃了。”
曹泽笑起来,“你是饿了吧。”
纪田瞪了他一眼,差点哭了出来,“你非要吓我,想吃什么。”
魏紫建笑了笑,“大鱼大肉随便来。”
纪田笑笑,“我出去看看,你等会儿。”
倪好叫了医生过来,“你去吧,这边我们看着呢。”
纪田走后,魏紫建脸上笑意消失,头上沉重不已,医生检查一番,“你现在有轻微脑震荡,不舒服是正常的,过两天就好了,不过要好好休息,千万别再碰到。”
魏紫建笑意虚弱,“医生,我身上其他组织都正常吧。”
医生笑笑,“正常,不多也不少,左边胳膊骨折,几天之内不要沾水。”
魏紫建终于放心,“这就好。”
倪好一直默然不语,曹泽拍了拍她的手,“我出去一下。”她点点头。
魏紫建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样子,笑起来,“小丫头,你怎么了,心疼啦。”
从未见过这样的魏紫建,记忆中的他从来是笑意人生意气风发的模样,她酝酿着如何开口,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魏紫建像是吓到了,怔怔看着她手足无措,半晌才抬起手,原本落在脸颊的手还是轻轻放在了她的头上,“吓到了?”
她摇摇头,眼泪如同断了线,“紫建,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得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魏紫建叹了口气,“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但她知道自己早晚必须要面对,“紫建,这场车祸是有人蓄谋的,你该知道。”
魏紫建醒来后想得第一件事就是这个,车子开出不久他们就发现刹车失灵,原本两人已经换挡配手刹将速度减了下来,曹泽准备找车辆少得地方撞向路中间的护栏,谁知道一辆车忽然从后面将车别开,直接撞向了右边的绿化带,听她这么一说,他笑笑,“总不会是你开车别的我们吧。”
她明白这件事已经算是幸运,如果不是他们两人反应较快,事情恐怕已经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该怎么解释,她仍旧摇头,“紫建,幸好你没事,你一定要好好的。”
魏紫建叹息道,“我第一次见你哭,还是为了我,我挺高兴的。”
她擦擦眼泪,“脑子已经不好使了吗。”
魏紫建安慰道,“好久没和你这么聊天了,你陪我说说话。”
她笑了一下,“谁让你得了粉红知己后就深居简出。”
魏紫建看着她,“小好,你记不记得我问过你一个问题,高三动员大会的时候,我问你你有没有过喜欢的男孩,你反问我,我说等到这里的时候再告诉你,谁知道你没有来。”
她点点头,“记得。”
魏紫建认真地说,“我终于可以在这里告诉你了,小好。”
她愣了会儿,“紫建。”
魏紫建笑起来,“那个人就是你啊,没想到拖了这么久才说出口,真是遗憾,其实我认识你比阿泽早,当时你们初中同学毕业聚会,你们班有个同学叫我过去,我正好在附近,就去了,你特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看到我之后礼貌地笑了笑,惊人一瞥,没想到又见到你,居然这么多年了。”
怪不得见到他的时候觉得熟悉,她知道他不是玩笑,“我不知道。”
魏紫建拍拍她,“你眼里都是阿泽,当然不知道了。”
她知道他已经释怀,也笑了笑,“没想到我年轻时这么多支持者,紫建,谢谢你。”
魏紫建哈哈大笑,“果然是我看上的姑娘,幸好你没说对不起。”
有这样的友情何其幸运,她此刻十分坦诚,“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们都没有做错任何事。”
魏紫建十分赞同这句话,“对,我们只是年少,想过随心的生活而已,即便你和阿泽分手了,我想我也不可能追求你,我跟他认识太久。”
她明白那种情感,“没想到我才是多余的那个,你友谊的牺牲品。”
魏紫建看着她,“不管这件事是怎么回事,我都不怪你,你不知道你给我带来了什么样的回忆,太美好了。”
她握住他的手,“我也是,紫建,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