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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章
      这一夜都被恶梦缠绕着,醒来之后身子累极了,头也昏沉沉的。
      既然已经睡过头了,索性就装病不起,省得被师傅知道后受到责罚。
      我失恋了吗?不知道失恋算不算生病?
      或许失恋也是一种好事,至少说明我曾经恋爱过。
      正当百无聊赖,我思绪万千之时,门外传了无缺的声音。
      只听他说:“师姐,你在房里吗?”
      我回道:“有什么事?”
      他说:“我可以进去说吗?”
      我稍稍整理了一番之后,让他进来。
      恍惚之间,我像是看到一朵白云,乘着风,披着阳光飘然而来。我有白衣情结,在我眼里,穿白衣男子都像王子。可惜宁奇偏偏不爱白衣,他说白衣易脏不易洗,而他极不爱洗衣,却又怕我为他洗衣伤了手。我听了之后,有些哭笑不得。
      眼前风姿绰约,白衣如雪的无缺,像白莲般的美丽脱俗,浑身更散发出缕缕莲花般的幽香。在我垂涎欲滴、饱色秀餐的同时,脑子里还浮想联翩了起来:如果这如花似玉,吹弹可破肌肤长在宁奇身上多好,那样我也可以捏一捏,咬一咬,等等!我怎么又想起他了?
      我对自己的色心深感羞愧,只得冲着无缺眨眼一笑,以示歉意。
      他早已习惯了我对他的“注目礼”了,只是莞尔一笑后,就开口道:“师姐今日为何没去练习?”
      我狡黠一笑:“好师弟!不瞒你说,师姐今儿睡过头了。但是如果师傅问起来,就说我病了,千万别让师傅知道我偷懒了。否则,我就惨了!”
      他只得无奈的点点头,接着他又犹豫的说:“师姐,宁师兄要出谷了,你知道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
      看着他有些忧虑的神情,我不禁想知道,他是为宁奇的离去而忧伤?还是怕我会不舍宁奇的离去而担忧?
      他又问道:“昨夜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我头一回见师兄那样失常,他像疯了似的拿剑乱砍,我好意去劝阻他,他竟连我都伤。好在他手下留情,否则我小命不保,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我没想到,宁奇发疯后会伤了无缺。吵架只因一句气话,虽不关无缺的事,却也因无缺而起。唉!真正的涡水不是我,是无缺!
      我又是疼惜又是愧疚的问道:“伤到哪里了?要不要紧?师傅知道了吗?都是因我而起,他竟敢伤你,我替你讨回来。”
      他忙说没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自己能应付。没敢让师傅知道,否则师兄会受罚。
      真是个善良的孩子,自己受到伤害后,还处处为别人着想。
      只见他突然拍了一下皱起的眉头道:“啊!我怎么忘了?师傅说今晚要给宁师兄饯行,让我们好好准备一番。”
      看着他可爱动人的表情,我心情也豁然开朗了起来,忍不住想要做弄他一番,我问道:“无缺,你说你是喜欢宁师兄多些呢?还是喜欢师姐我多些呢?”
      他果然一楞,接着眨眨眼睛,盈盈一笑道:“师兄那么可怕,我当然是喜欢师姐多些了。不过,师姐,我们是不是该去准备一下了?”
      无缺这小子,几时也变的这般调皮贫嘴了?
      在忙碌中,下午到晚上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这期间宁奇一直都没出现。虽然他昨晚气恼了我,虽然我决定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但我为何还总想着他念着他?为何还舍不得他离去?
      我正独自惆怅着的时候,师傅和宁奇来了。
      此时,蓝衣的师傅依旧漠然;而蓝衣的宁奇却是一脸淡然。
      看着宁奇那副淡然自若的样子,我就恨的牙痒痒的。
      我为了他,神伤魂断了一天,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要不是有师傅在场,我早就按奈不住想揍他的念头了。
      不知从几时开始的,我变的畏惧起师傅了。
      只要师傅在,我一准最安静。
      我虽然心情郁闷的低头不语,心里却一直盘算着怎么解气。
      可能是气氛太过沉闷,师傅破天荒的允许我们吃酒为宁奇饯行。
      有他在,我们也只是小酌几口,未敢畅饮。
      兴许是师傅见我们都太拘谨,竟然叮嘱了几句之后就先行离去了。
      让我不安的是,师傅临走前,竟然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师傅走后,宁奇最先打破沉默道:无缺师弟,我先跟你认个错。昨儿夜里,我发疯后不该伤了你。看在你我师兄弟一场,你万不要怨恨师兄。师兄现在自罚三杯酒,向你赔罪了。
      说着,便连饮三杯,甚是豪爽!
      无缺连忙起身道:“师兄万不可如此见外。你我情同手足,小弟敬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怨恨于你。”
      宁奇拿着酒杯道:“师弟切不可只是嘴上说说。倘若师弟喝了这杯酒,师兄方相信你是真心不怨恨于我。”
      我看无缺像是不胜酒力,方才只吃了几口,便已脸颊绯红,身躯摇曳。如若再饮酒,怕是会醉了。一向怜香惜玉的我,又岂会做视不理?
      我起身夺过无缺手中的酒杯道:“师弟娇弱不胜酒量,我来替他喝了。”
      说完后,不等他们回应,我便一饮而尽。
      无缺被我的‘义举’,感动的眼圈都红了。
      宁奇不露声色的看了我一眼后说道:“师妹好生贴心!既然师弟不善饮酒,那就请师妹和我畅饮几杯。不知师妹可否愿意?”
      切!这小子今儿言行怎么这么怪异?
      不就是喝酒吗?
      不怕没酒量,就怕没酒胆!咱虽不能说海量,但三瓶二瓶的——啤酒却也不在话下。
      就这样一来二去,三杯五盏之后,我竟越发的不由自己了。
      我倾侧不稳的拿着酒杯对宁奇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来!给姐姐再斟满。姐姐今儿怎么觉得这酒这么好喝?”
      无缺见我如此,忙劝阻我不要再喝了。
      我眯着眼,笑嘻嘻的对他说:“弟弟不要担心,姐姐我海量着呢!”
      接着又冲着宁奇道:“宁小子!你说姐姐我酒量如何?”
      宁奇和颜悦色的说:“师妹酒量自是不错。只不过——现在夜已深,我们也该各自歇息去了。”
      我听出来了,不想喝了!我还想喝醉之后,发发酒疯呢!这目的没达到,我岂能罢休!
      我双眉轻颦的噘着嘴道:“不成!谁都不能走!姐姐我还没喝够呢!我、”
      话还没完,一个趔趄却倒在了宁奇怀里。我接着说:“不好意思啊!姐姐一时没站稳。”
      只听宁奇对无缺说:“师弟先去歇息吧!我去送师妹回房。”
      说着便毫不顾忌的抱起我就走,我吵闹着不依。
      一路上我对他是拳脚相加,外加胡言乱语,他却只是心平气和的一笑。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想变本加厉的折腾他。
      无形之中,他给了我一个任性的理由,我却自认为是征服。
      到屋之后,他把我放在床上,起身要离去,我双手却紧紧搂住他不放。
      他乜斜倦眼道:“喝水吗?”
      我妖娆的迷离着双眼,冲他千娇百媚的笑道:不喝。
      他说他该回去歇息了。
      我说不准他走。
      他还想说着什么,双唇已被我狠狠吻住。
      他冰冷而又柔软的双唇上,还留有酒的残香,我欲吸取更多,他却吝啬躲藏。
      我眼皮微扬,只见他双眸紧闭,面露春色,双手紧攥着衣服。见他如此,我嘴角不由的逸出一丝冷笑。我庸懒的把头倚在他肩上,对着他的耳朵若有若无的呵气,没等他躲闪,我便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欲要几番逗弄和摧残。突然,他呼吸急促的把我推倒在床。

  •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还为前几日看的剧而伤感,深情的千童,为了心爱的女人而刺宫做太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机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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