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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再临缅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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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伤?周进和应七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沫沫一声不吭的重新走到关公像前。
脱下黑色风衣,解开衬衫,内穿运动内衣的柔软身躯暴露在众人眼前,只不过其上的无数伤口却不能让任何人心猿意马,不似棍棒的撕裂伤,无比利索的刀伤看上去更加可怖,黑色的干涸血迹还挂在伤口上,一看就是根本没有治过,也亏得她还能这样行动自如。虽然衣衫没有全褪,但不难想象那被遮盖住的其它遍布全身的伤痕。
“若进哥觉得祖宗们还不满意,那就让七哥把剩下的加到我身上吧。”风轻云淡的声音响起,沫沫看周进似乎没有反应,她竟然真的开始打算脱下衬衫。
“行了。”单看见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周进就心疼的不行,又怎可能让沫沫补剩下的棍子,叹口气,算是放弃,想来自己打也打过,多少也能给祖宗们一个交待。
“赶紧把衣服穿上,怎的这伤是不打算治了?不疼是不是。。。”欣慰的同时,周进对于沫沫这种不爱惜身体的举动还是很火大,低声呵斥道。
吐吐舌,沫沫调皮的眨眨眼:“暗堂的规矩,受刑后的三天内不能疗伤,放心吧进哥,今天正好是第三天,等会儿我就处理了。”说着,她晃晃手上的银戒指,一边不由分说的半强硬和应七搀着周进向外走。
其实后来,应七私下里悄悄问过她,如果当时你进哥真的让你补那几棍子,你还能真的去受吗?
“我傻么?”她一脸看白痴的看应七“打晕,拖走,搞定。”
应七:。。。。。。
。正常的分割线不知怎么没有了所以就拿这个当分割线吧。
“他这是怎么了?犯帮规了?你们连老大都敢打?”房间内,willion拿掉绷带,看着周进后背惨不忍睹的伤口吓了一跳,在确认不是被人砍伤后惊奇的望向应七和沫沫。
只见沫沫一幅“我不知道啊七哥你知道么”的表情看向应七,被看的应七也一幅“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问你进哥吧”的表情瞅着周进。
“你个医生治病得了,怎么那么多话。”周进皱眉,伤痛之下不愿多说一句话。
眼前这三人明显在装傻充愣外加武力威胁,willion在心里强调无数次自己一个医生不跟病号和家属一般见识,拿起酒精棉:“还好包扎及时,但是你这伤还得用这个消毒,要不容易感染,有点疼,忍着吧。”
实在是没有劲说话,周进别过头,不再看他。Willion叹口气,轻轻的拿着酒精棉沾了一下,只是一小下,就见周进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差点让willion把酒精棉脱手。
沫沫和应七都知道,这是他身体的反应,非意识能控制。
怎么办?沫沫看了眼应七。后者叹口气,眼神示意:还能怎么办,按着吧。默契的上前,两人帮着willion快速给周进消毒上药包扎,忙活一顿下来,所有人都是满头大汗。
又嘱咐了几句,willion歇了会儿就回医院了,沫沫和应七见周进似乎睡了过去,轻手轻脚下楼,坐在沙发上喝茶。
“对了,小沫儿,你的伤。。。”应七这才想起沫沫的伤,连忙问道。
“安啦,七哥,我早就好了。”沫沫伸手,手指上原来带银戒的位置包了一个创可贴。
又聊了一会儿,下午暖暖的阳光打在身上,加上之前实在是太累了,沫沫和应七就这么靠着睡了起来,直到容嫂去开门的声音惊醒了二人。
“七哥你怎么在这里?”霍一飞走进,看见应七很是惊讶?
“阿飞,你怎么来了?”同时响起的还有沫沫的惊疑。
“进哥叫我过来的啊?你不是么?”霍一飞解释道,随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般:“怎么了?出事了?”
“呃。。。没事,我和七哥都是被进哥叫过来的。”沫沫一愣,哈哈一下,没打算把周进自罚这件事告诉霍一飞。
之后的事就简单多了,应七离开,沫沫和霍一飞领到周进的命令过几日就去缅甸帮助ou除掉他的弟弟fsk。
三人皆知情况的紧急,随着姚顺的死,和记更加需要ou这一毒源,另外葛老挥被查出和fsk有暗地交往,如果除掉fsk不仅对ou更是对和记有好处。
“所以你以前就是这么走的空路!”一架正往缅甸飞行的小型直升机中,霍一飞略崩溃的看向身旁的沫沫。
“是啊,要不是那边有人接待,我还能直接带咱们飞过去。”沫沫左手随意的把着操纵杆,全然不顾这样在霍一飞眼中是多么可怕。
“你强我知道,但是你能不能好好开!”再次惊险的避过一群飞鸟,霍一飞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哈,好啦,别跟个女人似的,你看下面,到了。”不用坐飞机,沫沫的心情那叫一个好,猖狂的大笑几声,意气风发。
二人低头去看,夜色笼罩下,缅甸依旧不减其灯火辉煌,丝毫不逊于H市的夜景。
用创造出来的光明掩盖罪恶和黑暗么。。。人类啊,还是那么自大。。。不屑的嗤笑一声,沫沫开始准备着陆。
随着螺旋桨渐渐停止,沫沫和霍一飞从直升飞机走下,迎面的是在风中渐渐石化的阿秋和ou的得力手下吴诚。
“沫沫姐。。。你这是。。。”小诚嘴角抽搐的上前接过二人的行李。而另一边的阿秋却在短暂的惊讶后高兴的迎上前:“沫沫,一飞,你们真厉害!连直升飞机都会开!刚才阿爸跟我说你们来了要我接机,我还担心来不及,幸亏小诚哥早有安排。”
沫沫和霍一飞相互对视一眼,尴尬一笑,阿秋不愧是天真的要命,不过,恐怕二人的想法是一致的:不是一家,关我屁事。。。
再次回到熟悉的别墅,熟悉的房间,这一晚,沫沫睡得很香,霍一飞却完全睡不着,和进哥通话时他没有汇报之前阿秋恳求他们放过fsk一马的事,想来阿秋也不是那么冲动的人,虽然性格软弱,但是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下,耳濡目染,也应该知道什么是以大局为重,就算有问题,自己也应该能够解决。。。阿秋他。。。。
阿秋!
“嘶!~”突然的剧痛在他想到阿秋的那一瞬袭来,和在机场的那次一样,断断续续的画面从眼前闪过。比上次清晰一点,却让人摸不着头脑:那是脖子上有一道划伤的阿秋正在一个类似于冰窖的地方,手里拿着什么和浑身浴血的小沫争执,小沫脸上居然是难得的惊吓和焦急,而奇怪的是,自己似乎是以躺在地上的视角看着这一切。。。
画面也就定格于此,当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恢复后,霍一飞重重的倒在床上,大脑的神经还在一跳一跳的抽痛,懒得去管身上的汗水,只觉得好累,下一秒,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与此同时,另一房间:
黑暗气息!沫沫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再去感应,却发现那一抹微弱的气息却消失不见,不甘心的又探了一遍,还是一样。错觉?她摇摇头,躺回床上:嘛,管他呢,反正没我强。。。
就这样,再临缅甸的第一个夜晚终于陷入了安静,杀掉fsk,在所有人的眼中已成定局,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打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