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蛇》跌倒

36、扑朔迷离

　　“也就是说，你是炎之国的武士，在讨伐敌人的时候中了计策，结果沦落到了这步田地吗？”大蛇丸看着面前很正经的跪坐在他面前的男孩，莫名的有些感到头疼。

　　礼仪，那是作为一个人必须学会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实质上对于某些人来说只不过是个摆设。大蛇丸就是这样的存在，他可没有任何兴趣对着谁鞠躬然后揣着文绉绉的话说来说去，这都什么时代了！

　　“是，恩人的救命之恩义在下没齿难忘。此次战斗在下已经知晓自身太过不知天高地厚，故此希望能够跟随在御前左右当个小姓，希望有朝一日恩人能够教导一招半式，在下感激不尽。”莫人说着一口流利的古代说话方式，绕来绕去的听得大蛇丸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有着让他满意的能力。

　　毕竟年仅五岁就可以对付几个成人武士短时间内不落下风，虽然在这个所谓的天才满地走的世界来说不值得一提，单也可以说是一名优秀的佼佼者，不过大蛇丸的剑术相当普通，也不能教对方什么。

　　“没必要如此，我的剑术也不见得比你好。”虽然体术不曾落下分毫，但大蛇丸的剑术就本就处于无限的基础训练之中，拿着那把中国式古剑不断进行基础锻炼，所以单从剑术境界来看，或许他连面前这个五岁孩子也不如。

　　但是论杀敌技术吗，他从小练到大的基础剑术会让敌人明白什么叫做吊打！

　　“更重要的是，我也不可能教你什么。”他缓缓起身，眉头紧皱的看着手臂，前几天的潜影蛇手的失败让他耿耿于怀，心中也有了不好的推测。

　　“走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看着对方沮丧的面孔，紧握着的拳头看似毫无在意的道“今年是几年？”

　　“诶？历法吗？用我们国家的历法进行计算的话，是大陆2543年。”

　　“是吗，谢谢你了。”缓步踏出房门，大蛇丸恢复了幼年时期的稚嫩面孔上露出了一丝惊骇“大陆2543年？从未听到过的年份计算，再加上武士横行，没有查克拉的存在，没有错··是那个时代！”

　　望了眼身后的小房子，他眼中闪烁着些许的算计“这个孩子天份不错，利用得好的话或许可以得到不少的情报。”

　　“如果预想没有猜错，与龙地洞失去联系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接下来这几天，大蛇丸就隐藏在了暗处跟着莫人行动，虽然本身实力已经不再但是凭借着查克拉他依旧是可以完美的隐藏自己的身形，越和这个孩子呆在一起他越能发现这个孩子内心隐藏着的熊熊烈火。

　　那是名为梦想实则是不过只是单纯幼稚的想法，想要得到无上的力量让自己活到老并且不愁吃穿，这种近乎是荒唐的想法在世人眼中更是想都不敢想的。

　　就算是成为了武士，达到了那个至高无上的境界，大蛇丸也知晓世界上还有着另外的苦难等待着那些强大的人，不过不可否认，他有着足够的天赋和毅力，假以时日必然可以成为一代高手。

　　不过要达到他的梦想，基本上可能性为0。

　　“不仅仅是你，连我也是如此。”头一次的，大蛇丸有了一种两者极为相似的感觉，虽然目的不同，但是追求的过程却是相同。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会不会不择手段那说不准，但是决不允许自己的未来被葬送，除非是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死去。

　　他们渴求着名为力量的东西，然后用这股力量去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力量这种东西太过令人着迷，总会有人在路途中走歪从此无法回归，但是大蛇丸绝对不会。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所追寻的是什么，比起那些被力量掌控的奴隶，他更想要明白掌控力量的条件，对于科学家来说，无尽的求职和追寻是他们终身的道路。

　　至于别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追寻真理时必要的牺牲！

　　至于什么是真理···大蛇丸现在还回答不出来，但是他有朝一日必定会答出来，不过那个时候还很久远。

　　“莫人，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陌生的声音将大蛇丸发散的思绪拉回，他看向房间里端正坐着的两人，金色的蛇瞳饶有兴趣的闪烁着光芒。

　　“我拒绝。”莫人毫不犹豫的拒绝，虽然年岁极小，但是他的智慧和经历注定了他的不平凡。

　　“唉，你为什么不接受呢？”另一边说话的是一个面色普通的中年男人，他有些心疼的看着面前的孩子道“给那个人做小姓别的不提，丰衣足食的生活必然会来，你也不必这么出生入死了。”

　　“我饿不饿死没有关系，但是你是我的孩子，我不可以让你就这么无依无靠的过下去。”

　　“父亲，请相信我。”孩子低下了头，跪拜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不敢起身“我不愿意出卖自己而去换取幸福，自己努力能得到的东西为什么要苦苦的追寻他人？”

　　“纵然我如今餐餐食不果腹，但是至少我不会像那些失去了一切宛如笼中鸟一样的孩子们一样，穿着一身华贵的衣服像个玩物的束之高阁，一旦上了年纪失去了面容便会彻底消失，没有任何的灵魂和意义。”

　　“这样活着，对我而言不如死去。”

　　“唉，可是对方是大人物，我们是小人物，三番来此来请那是你的福气，如果你还是不答应，他们就只有上门强迫的办法了。”中年人眼中闪烁着失落之色，随后咬咬牙在孩童有些错愕的目光中从自己房间里掏出来一个盒子。

　　“这是父亲的祖传之物，相传是一条通灵且成了精怪的白磷大蛇。”中年人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普通大小的白蛇，但是与普通蛇类不同，它的身躯整个就有着一种光滑冰冷的美感，像是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不过很遗憾他最大的作用，不过就是给你换来些许钱财而已。”中年人叹息道“你如此不愿，我也自然不会去逼你，但我不去逼你那群人自然会逼你，拿着这个逃吧。”

　　“炎之国。说到底不过就是这个大陆国家的极小部分，你去别的地方寻找其他的出路吧。”

　　“父亲，那么您···”

　　“我老了，能活到45岁已经是老天保佑，如今舍了这条命换你也是值得。”他说着说着面色柔和起来，慈爱的摸着莫人的头“莫人，你和我约定吧。”

　　“是···父亲。”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些许水珠从他的脸角滴落。

　　“不要哭，人总有一死，但是能够自己选择死法，其实是一种幸运。”他淡笑着道“我为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儿子，那么舍了这条命又何妨？”

　　“莫人，跟我约定吧。”

　　“以后不要哭了，我知道你一直不愿意想像你母亲一样为了生存的更好去出卖自己，但是很遗憾这个时代便是如此，所以你不能哭。”

　　“越想哭的时候你越要忍住，你要记住，你只能在你可以最信任的人面前哭，因为他会给你安全感，会保护你。”

　　“除此以外，你不能哭，因为你要保护你自己。”说到这里，中年人闭上了眼睛“去吧，孩子，去找你的路。”

　　“是···父亲。”颤抖的声音恢复平静，莫人缓缓抬起头，乌黑的眼珠倒映着父亲的面孔，将其死死的记住，而就在这个刹那，大蛇丸也好，中年男人也好，都看了一个惊人的转变！

　　男孩乌黑的正常人类眼瞳开始变化，变作了一双金色的，跟大蛇丸完全一模一样的蛇瞳，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中年人心里一紧，大手轻轻拂过男孩的脸，那双金色蛇瞳刹那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阴阳师的封印术已经开始解除了吗？不··是他自己觉醒了！】中年人心中此刻又是高兴又是失落【可惜，若是早生几十年，八歧一族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这身血脉最终也不逃不过没落的命运。】

　　【不过如果幸运的话，或许他能够找到我们一族藏在那里的那东西，虽然机会渺茫，但也有可能完成八歧大蛇的宿命！】

　　想到远古时期那只堪比神树一般大小的恐怖大蛇，他心中的向往之情此刻也烟消云散了，毕竟他们恐怖的祖先也未曾完成那件事情，何况是他们呢。

　　而且他们的身份一旦暴露，迎接的可是无数的阴阳师等人的追杀！

　　【嘛，想想也不可能。都几千年了，八歧蛇族化龙之日都未曾到来，我们不过就是一群没落的后裔，何必幻想呢。】

　　但就算是这么想，他也在自己孩子迈步离开的前一刻下意识的开口“莫人，如果有时间的话，在月圆之夜看看白磷大蛇吧。”

　　无视儿子疑惑的眼神，中年人不在开口，等莫人脚步逐渐远去，他才缓缓再度睁开眼睛，一抹鲜血从嘴角落下。

　　“呵呵呵呵呵···真是果断的家伙。察觉到了我在旁边故意的暴露自己一族的秘密同时咬舌自尽，不仅可以守住秘密，还可以让我这个被秘密吸引了的人帮助那个孩子成长以求获得秘密的真相吗？”大蛇丸从暗处走到了中年人的面前，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金色的蛇瞳之中夹杂着冰冷的讥笑“虽然手段很烂但是秘密不错，我就帮你儿子一把好了。”

　　“多···谢。”鲜血已经将他的口腔全部沾染，仔细看还能看到断了一截的舌头和模糊的，勉强能够听懂的感谢。

　　然后···然后就很愉快的死了。

　　“撒忒，来一趟数千年前的地方真是不得了啊。”大蛇丸毫不在意的坐在了死气弥漫的男人面前，看着对方的尸体面带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数千年前的现在，龙地洞，妙木山和湿骨林的三大仙人都还没有出世，也难怪潜影蛇手用不出来。”他微微呢喃着，眼中的兴趣越发的浓郁“更奇怪的是那条白磷大蛇的尸体，是白蛇仙人没有错，不过就是没有头发和那些装饰罢了。”

　　“如果按照现状来看，白蛇仙人看来早已经死了！”说到这里，他发觉现有的线索就到此为止了，不过事情真的非常有趣。

　　“一个死了不知道多久的尸体居然还能复活变成了未来的白蛇仙人？我不信。”复活的术不是没有，但谁也不可能去复活一条蛇！

　　更何况这个时代根本连术都没有！

　　“看来，还有更多的秘密呢··哼哼哼哼··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想要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