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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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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章节的开头,我要再次申明一下,
——这是关于夜兔少女的故事。
静默,我仿佛听到了周围的倒嘘声。
开头就强调主要是担心看客们因为太久忘记了设定,还有就是因为自前几章以来我就一直处于被打,被坑,被扯腿,被夹头这些种种丧失的事情中,不要说设定模糊了,简直是设定消失。
尽管我在这一直强调夜兔种族是宇宙最强的战斗种族,宇宙三大佣兵种族之一,现在仿佛是在开嘲讽自己,连最易于辨识的拥有怪力这一点,也只表现出了怪;或许也可能是为了展现自己是个m吧……
不好意思,给你们丢脸了,在之前奋斗着的前辈们。
这个冒险故事一点都不热血,絮絮叨叨是本体,最强佣兵王是tan90。
让我们还是把视线转回现场,说实话我们这种异于常人/物的体质也不是扯淡的,冲这个迷药的效力,我给他打73分。
——为什么是73?
——因为我是奇数控啊。(没用的情报)
呵!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把一个正值花季的娇柔少女困在网兜内拖行大概是世界上最瞎的事情了吧。
“靠!这个死丫头动静也太大了吧!差点把我弄死。”叔,弄死这个词现在已经不能随便乱使用了,在犯罪边缘试探,在未成年的意义上。
“你别踢她啦,好歹也还是个小姑娘。这样身体里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这完全不符合力量守恒,昏过去的样子倒是跟普通小女孩没什么两样,夜兔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另一个在对比下稍显温厚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踢!?我错了,我自打脸,在这里,拖行倒还是温和的手段了。
迷药能迷住我的身体却迷不倒我活跃的大脑。
话说回来,细细揣摩,这句话信息量还挺大呀。怎么有种就是冲着身为夜兔的我而来,却不是为了抓捕伤害他们犯罪同伴的一个路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也有可能是发现了追捕对象的价值从而改变了目的。毕竟,我们的种族显性特征还挺明显的。
啊啊啊啊,想不明白,好想做呐喊状,可惜手脚不听使唤。
我在那儿?我要干什么?
这真是个大谜题呢!?
长期不自律也无他律的生活很难让我保持集中力去思考一件事情。如果说精彩的生活是大起大落,那我的兔生大概就是落落落落落落……回想过去那短短十几年,犹如走马观花过,没有血缘羁绊,也没有同伴好友,没有人愿意接近我,我也没有办法去靠近别人,简直大写一个“惨”字。
仗着自己身体强壮,皮糙肉厚,说实话我也只是不满意他们对待本美少女的态度手法,也不是太在意手段问题。在他们的谈话过程中,我可能是已经放弃了思考,脱缰的思维早就已经奔向了星辰大海。
人家...人家只是想要交朋友啊!
我委屈的撇撇嘴巴,头看天花板,静静感受被牵拉的感觉。
嗯!?撇嘴?看天花板?感觉?
随着在地面摩擦的粗砺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五感也越来越清醒,我有预感,我能反杀!
话说,派了这么多手下来围堵我,最后才留两个来运输我,是太看得起麻药还是看不起我,就冲你们的自信我还有给它再加十分!
......
以上是我再次昏过去前的最后想法。
对不起,我错了,给麻药的那十分再加五分应该给大叔,奖励他的小心谨慎(喂)。
之前那个比较温和嗓音的大叔边说着“还是不要小看她”边往后对我突突了两颗麻醉弹,之前果然苏醒的只是五感啊,少女的第六感还没有运作。预感,什么破预感啦,人家再也不说了啦,嘤嘤嘤。
做事不能靠直觉,毕竟你又没有某超直感。
唉,忧郁。
按照一般套路,刚才难道不是我反杀逃出的镜头吗?我连动都还没来得及动一下,就又被放倒了。那还感受什么啦,不如早点再给我两枪,上面的感怀伤秋搞得像只是为了凑字数一样。反派角色这么聪明,真的还想让剧情发展下去吗?
我被直接扔在牢房里,脸朝地的那种,身体的麻痹状况比我第一次意识醒来时还要厉害,勉强控制口水不嘀嗒出来已经是本人的最后尊严,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各种计划ABCDEFG,模拟的结果却全都是bad bad......
可恶,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身子。
现在身体大致是使不上力气的,大部分地方连感知状况都没有,脑袋和手都与一个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制成的东西固定在一起,姿态十分猥琐,时刻保持着双手举起放在脑袋两旁。
算了,身体总会恢复的,我乐观得想道。
等到脖子可以随意活动得时候,我终于可以观察观察周围情况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大概是被独立关在一角,寂静无声,只有,我,倒影,还有灯火阑珊。咿!太酸了!我还能不能着陆啊!
寂寞沮丧的我不想再想着些瞎七杂八的事情,趴在地上,数着地上的枯草,边默默地暗暗活动自己的各处神经肌肉。
谁都不会来帮我,当然还是要靠自己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我几乎数成对眼以后,走道终于有了动静。
这下可真是对影成三人了呢。
......
随着脚步声来到我的面前,那人就像木头桩子一样扎在我旁边,视线灼热,却又不说话。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bgm。
虽然我也不知道是白天黑夜。
敌不动,我不动。
敌动,我也动不利索。
还是数草吧,草多可爱。
约莫又数了三十来根,一句比嗓音还熟悉的话轻飘飘的传过来,声音轻的仿佛是我的幻听,我可能还没恢复吧。
“你原本想做什么?”话语主人不甘心一定要得到答案再次问道,但又似乎不是只在问我。
“你想要知道什么?伊登”我继续保持原有姿势,连眼神都不带飘,十分冷静。迷人是种罪,这人简直是盯上了我,还有,本质复读机吗?
“我母亲希望我充满光芒和快乐并且能够给人带来光芒和快乐,但是我成长至今却从未做到,只要跟我有接触的人都会陷入不幸......”我感觉伊登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停顿了一下:“当然了,我也不否认,有很多人是我自发的导致引起的不幸。”
是啊,你面前就有一个你说的“很多人”。
狡猾,大大地狡猾。
最狡猾的就是这个人还要在你面前企图卖惨。
“都说是自发的话那就是你自己的选择咯!又不是我逼得你去害人......你这是对不起你老母亲滴爱!”我义正严词道,心里还有点泛酸,我的名字据说还是岛叔想的时候随便发了个“ang—”的无意义语气词却等同于通用语发音中的“杏”,于是想着“女孩子用着名字也挺可爱的嘛!”就这样定了下来,真是太残念了。
嫉妒本妒终于选择转一下我的尊脑袋看看这个原本——看这神经病状态应该是原本被赋予了希望与爱的迷途小羔羊。
大家都是缺爱长大的,怎么我就这么积极开朗呢?
“你肯定觉得我是自作自受,但这世上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唯有力量才是属于自己的。”伊登脸上很平静甚至还带点笑容,嘴里却是十分丧病:“所以,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诶?这是要言情走向了吗?
伊登蹲下身,拿小刀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最后在并着的手指上猛地来了一刀,往我身上擦了擦又将小刀塞回腰间刀鞘中,手上的血瞬间争先恐后涌出来聚成一细条滴落在地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总之就感觉很变态!他可能是有点苦恼于我趴在地上的姿势,犹豫了下,突然把手插/进我嘴里,把我的头用力往下一拍,下巴磕到了我的“特质固定板”上,我反射性地闭上嘴,牙齿恰好嵌进他伤口中顺便还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边边,血肉相交/合,马鸭!恶心!受到惊吓一下子吞下去一口也不知道谁的血啊我的口水的,想吐可是手还在我嘴里,这是什么新型play!?你中有我我中有你play吗!?
众所周知,很多毛病都是血液传播的!
这个人这么变态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问题!
真是越想越伤心,伤心到我感觉身体里的力量都回来了一大部分。
???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立马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因为手还被固定着,姿势有些扭曲,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终于可以摆脱那只恶魔手了!
阿呸呸呸呸!我弯着腰努力做着呕吐状。
而事件发起人伊登同志则也没管自己满手血和唾沫在原地饶有兴趣的观察我,通俗点讲,大概就是那种动物园里的大象和游客,实验室里的白鼠和学究。
“不愧是夜兔族的,身强素质就是好,这个麻药可是那个男人去别的星球挖了一整个团队过来研发的,真是没用。”伊登不断点头,“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能够驯服一只夜兔,呵,这下有备无患。”
这个人脑子真的不正常,说话颠三倒四,不明所以,莫名其妙,极其傻“哔—”
“小哥,我是很感谢你帮忙我恢复身体啦,不过你可以选择委婉一点的手段好不好?”真的会做噩梦,说真的对待这种精神不稳定的人我心底有些发毛,“还有啦,麻烦你说人话好不好,我不是很明白你说的\'驯服\'诶?”
“相比解释我认为你可能是更倾向于用身体来感受的类型。”伊登的表情更加鬼畜了。
这是什么,这从各方面来讲都已经是危险发言了吧!
救救孩子吧!可怜无助伤心且肚子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