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为赢》左莲

3、秘密仰慕着

　　且不说楚容第二天就交代Ken，良辰以后都不将作为他午餐会议的定点场所是什么意思。最近的楚容又进入了狂人模式。历程作为旅游娱乐休闲为一体的高档酒店，三期的景观开发令人瞩目。恰逢到了历程10周年，各种活动策划也紧张的开始进行。策划部这几天处于低气压紧张氛围，因为完美主义倾向的楚容对提供的策划没一个满意的。老板都在加班加点，策划部只能吃住在公司，只求楚容满意。
　　“老板，这是原乐他们新修改的方案，和华庆那边关于这次活动的广告宣传也谈的差不多了，这是样片，您看下。还有，耀山集团千金的婚宴定在了下周六，耀山集团在历程包场，庆婚礼物是林小姐喜欢的Tiffany蓝色之星限量版。还要单另准备一份以您个人的名义送过去么？”耀山集团这次婚宴选在源城，邀请卡又是林总身边的秘书亲自送过来，指明给楚容的，其意义不言而喻。就看楚容怎么接了。
　　“让原乐明天上来一趟再给我具体说说这个方案。林氏那边，周六安排参加婚宴就好，礼物准备的很好，你那天要陪我一起参加。”
　　曲子墨听后有那一刹那的分神。
　　“怎么？你那天有事？”没听到回应，楚容抬头看向曲子墨。
　　“哦，不是。这次林小姐大婚在我们历程办，外面都说是为我们两家合作来了个开头彩，很有意义。而且，您和林小姐不是最近。。。。。。老楚总前几天也问了几句，所以。。。”曲子墨迂距了，特别是她还是楚容的秘书，却向他人告知自己老板的情况。气氛突然沉静下来，意识到做错的曲子墨没了声音，而楚容就那样看着她。
　　其实也不怪曲子墨这次回复楚振生楚容最近的近况，毕竟楚容的择婚对象一直是各方关注的焦点。最近楚容和林氏千金的几次约会都有被狗仔拍到，难免楚振生这个老父亲要亲自关心下。
　　“我都不知道，原来楚氏集团也会给你发一份薪水。”楚容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打破了沉默。
　　“对不起，老板，我迂距了。”听楚容稍显调侃的语气，曲子墨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松了一口气。向楚振生说自家老板情况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往小了说，曲子墨只是告知老板父亲，自家儿子的情史现状；可往大的说，她泄露了公司总裁行踪情况，犯了员工守则大忌。楚容曾经的一个秘书就是因为在随行出差时发了一个属地的朋友圈，泄露了楚容的出差地被开的。没成想，楚容就这么一句带过了。
　　“他问了些什么？”
　　“就问了您最近和林小姐怎么样了，约会了几次，这次像不像是真心的。。。”曲子墨说不下去了，她自己现在想想也觉得当时回答这些问题的自己有多蠢。。。
　　楚容气笑了，“那你又是怎么回答的？”他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身边这个榆木疙瘩还有能力对自己的感情评头论足来了。
　　“就，就说了媒体报道的那几次。其他的，也不知道老板您是怎么想的，就没说。不过，我感觉老楚总这次应该是对您和林小姐的事儿挺上心。”
　　“哼，他那哪是上心我这次是不是真心和Alisa在一起，而应该是要提醒我和她保持距离。”
　　曲子墨惊愕的看向楚容，“最近他们的海外融资并不顺利，太急于求成就是让他人趁机瓜分他们国内市场。现在的后起之秀很多啊，就算他们这次想要撤回来，市场占额比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稳定了。所以，Alisa这段时间频频来找我，其实是想要借助我来稳投资者的心，不然那些狗仔哪能次次都能拍到我们约会。”
　　楚容敲了敲桌面，接着说：“老头这次给你电话，他的意思其实很明确了。这段时间Alisa如果再找我，就推掉吧。”
　　“可林小姐她确实是真心的。”曲子墨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知道自己今天已经接连在楚容面前犯蠢了，可她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说出了这句话。
　　“不管她是不是真心，现在这个局面颓势已现，也不是她真心就能挽救的，当断则断。”楚容被曲子墨这不聪明的样子勾起了心火，“再说，她的真心就是找媒体不断曝光我么？自己的感情都没整明白呢，还妄图议论别人是不是真心。”看着眼前这个母胎单身，楚容考虑是不是要曲子墨回炉重造。
　　曲子墨没有说话，就那么低着头站在桌子边上。
　　“下不为例，以后事事都让我给你讲明白，那你这个秘书也不用再干了。”
　　“明白了。”曲子墨轻声回道。

　　坐回自己的座位，曲子墨便开始发呆。尽管反复告诉自己，这就是楚容从小受到的教育模式，这才是真正的楚容。但看着这小半年，楚容对Alisa温柔以待的种种情景，就连曲子墨都想要相信，也许这个林小姐，可以成为楚容的那一半。
　　“秦玉，秦玉那么伤心还不够么。”曲子墨自己对自己警告到。“再喜欢他，也不要交出自己的心。只要能对他有用，能做一个有价值的人就好。不要再妄图做第二个秦玉了。”
　　曲子墨喜欢楚容，是曲子墨心底最隐秘的秘密，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知道。
　　当青涩的毕业生曲子墨怀揣着理想第一天到楚氏集团报道上班时。就看见楚容被簇拥着上了专用高层通道。那种沉稳和气势，被周遭人承托的淋漓尽致。原来这就是楚氏的太子爷，原来在自己这个年龄也有人活成了别人想象不到的精彩。第二次见到楚容，是曲子墨刚刚晋升为策划部总经理助理的时候。高层年底总会，原乐就把她带了去。那是曲子墨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她像个刚出生的雏鸟，紧紧跟在原乐身边，生怕出错。楚容的出现就像电影里的桥段，被人众星拱月的迎到了大厅里。说他是月亮，这样的形容也不完全正确，这个男人虽然长的像月下君子似的，身材修长挺拔，五官精致，皮肤有种贵族般的苍白，可那气势却和月亮的温柔一点也联系不起来。目光锐利冷峻，进来后站在酒店大厅里，眼光一扫，有种君临天下的味道。他自己的气势就够能震撼人的了，再加上他身后随同他一同进来的几人，也是各个衣着不凡，形象出色。一行人站在那里，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曲子墨的眼睛也像其他在场的莺莺燕燕，被楚容吸引了，原来人是可以站的那么高，可以拥有那么宽阔的眼界，更多的自由，更多的选择。甚至是想象不到的不一样的，更加精彩的人生。曲子墨看着楚容从容的游走在各大股东，合作伙伴之间。自信的笑容，得体的举止无时无刻不向别人宣告着，自己正带着楚氏集团走向更高的巅峰。
　　也许是楚容晚会上台讲的那番话，也许是楚容跟原乐说话时对自己无意的那一抹笑。从此，楚容就驻扎在曲子墨的心里，扎了根，抹不去。曲子墨拼了命的提升自己，就为了想再接近一点点。她放任楚容在自己心中恣意生长，却也时刻提醒自己该呆的位置。好友秦玉就是一面镜子，告诉自己，要保留最后的清醒给自己。楚容就是自己的一个梦，只要似空气般那样不经意的待在他身边，也就足够了吧。

　　林家二千金的婚宴在源城户外高尔夫球场举行。夜晚的高尔夫球场被照明灯投射的明亮闪烁好似白昼。草坪正中，被员工装上了T字台，LED背景屏上不断回放着新人恋爱过程中各种美好的瞬间。商界名流各自四散在展台周围把盏举杯，伴着乐队演奏着的哥德堡变奏曲，一切正如林氏要求的那样，要充分展现林家的品味。
　　新娘子今夜明艳动人，身穿白色晚礼裙的她，头戴欧洲中世纪的挽发水钻头饰，腰部镂空设计让那水盈纤腰在不断走动中若隐若现，裙摆垂在膝盖下方，配上限量版水晶鞋让那纤细的腿部更加有活力。今夜的她，好似盛开的百合，正等待着为那个正确的人盛放。
　　曲子墨知道，今夜的她虽然是楚容的女伴，但更多的，代表着楚容的态度。对林氏，对Alisa。所以不管周遭是怎样探究的，疑问的眼神，同来参加婚宴的林家人会怎样的冷淡，为难。她只要跟在楚容身边，优雅的微笑就好。15cm的水台高跟磨的脚生疼，这也是曲子墨唯一可以参加晚宴的装备。以往这种场合，楚容身边都带着秦玉，这次的临场换将，着实磨难了一回曲子墨。
　　“新婚快乐。”楚容领着曲子墨走到新人身边。
　　“谢谢，曲小姐也来啦。”新娘子看向曲子墨。
　　“林小姐新婚快乐，今天的您更美丽动人了。”
　　“呵呵，谢谢。你们策划的这场婚宴，我非常满意。特别是你们还改进了祈福烛环节，加上了我和我亲爱的Logo，这么短的时间，真是用心了。”看新娘子弯弯的眼眸，曲子墨也感到开心。
　　“能让您满意真是对我们莫大的肯定。”楚容听后行了个绅士礼，羞红了新娘子的脸颊。
　　“哈哈，今天能借着楚总的地方给小女办婚礼，真是太谢谢了。她就喜欢自然的地方，想来想去，也就历程符合她心中的世外桃源啦。”林氏总裁长着一张憨厚的脸，他说的话，总让人有一种真实感。
　　“能被林氏看好，也是对我们的鼓励。特别是过后我们还要合作开发这里的生态园景，有林总这话，我相信我们历程以后会更好。”楚容应和道。
　　“哈哈，真是后生可畏。楚世雄能有你这样一个儿子真是福气啊。”林总感叹道。
　　“好啦，爸爸，您有女儿也是小棉袄呢。”新娘子撒娇道。
　　“哈哈，是，是。我有两个美丽又贴心的小棉袄也是最福气！”
　　听着楚容和林氏父女寒暄，曲子墨想象自己是壁上花，进入脑补孤芳自赏模式。
　　“那我们就先进去了。”楚容对林总说。
　　“好，好，楚总，我们待会再聊。”林朝文拍了拍楚容，就去迎接后面的来宾了。
　　“Alisa好像在我们后面。”曲子墨挽着楚容，边往里走，边观察着。
　　“她和林家老二关系不错，来参加婚礼很正常，”楚容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
　　“就她一个人来的，我感受到了敌意的眼神。”楚容边回头看走来的Alisa边说。
　　“要你来就是帮我挡箭的。”楚容自然的说着。
　　“。。。受伤回去报销不？”
　　“知道为什么秦玉级别比你高么？”
　　“。。。”曲子墨不知道，当初那深深扎根脑海的楚天神，为什么没有再想想要要看看他的内在！
　　不管走到哪里，楚容都是焦点般的存在。每一个前来打招呼的人，最终的话题都围绕着投资，利润前景，资金流入或者自家公司的发展规划上。
　　“这是新亚公司的孟总，他们最近投放市场的新产品收益不错，正寻找合作伙伴扩大规模。这是恒媒影视的邓总监，最近爆火的那部片子就是他们的。这是炎平酒店的张总，最近他因为桃色绯闻报名而让股东们很不满。。。”作为楚容的秘书，曲子墨不仅熟悉了解公司内部各部门作业流程，而且也充当着超级八卦筒，私密的，公开的信息通通进入了曲子墨的记忆体系，时刻准备为楚容提供需要的信息。
　　“子墨，你的八卦功力又更进一步了。”短暂的摆脱那些想要攀谈的人，楚容坐在嘉宾椅上对曲子墨说。
　　“刚看着林总照完相陪新娘子去换衣服了，流程应该快结束了。”揉着已经破皮的脚跟，曲子墨想着等会儿掩护完楚容就躲到休息室去休息。
　　“怎么？脚疼？”楚容看向曲子墨的鞋。
　　“还可以坚持。老板，刚才Alisa朝我们这边看了好多眼，应该是。。。”
　　“我那天和你说的话，你是选择性失忆了是吧。”曲子墨又装哑巴，“我都不知道你也有当媒婆的潜质，非要把你老板和她凑一对才行？既然那么闲，那就再跟我过去和齐总他们聊聊。”本想着体恤体恤下属的楚容生气道。
　　曲子墨耷拉个脑袋跟着楚容走。其实你曲子墨自己也知道是自己没趣，遭了老板的嫌弃。但看着一边频频看向自己的Alisa，她就总按耐不住自己躁动的心，想再确认一番楚容的真心。不知是可怜独自一人的Alisa，还是可怜自己内心某处的奢望。“唉，还是先可怜可怜我这个饱受折磨的脚后跟吧。”破皮的刺痛让曲子墨恨不得立刻瘫坐在座椅上，但一走到大厅中心，林朝文就领着新人给楚容敬酒来了。
　　“楚总，我真是太满意你们历程给小女办的婚礼了，”喜庆催化了酒精，让林朝文有些微醺，“高贵，大气。我林朝文嫁女儿，就想要这样的场面！”
　　“我前一段时间还羡慕秦玉的婚礼你呢，磨着爸爸也要那样的婚礼。没想到，历程真的能给我再举办一场如此梦幻的独一无二的婚礼，谢谢您。”新娘子也举起酒杯向楚容表达谢意。
　　“美丽的新娘给了我们设计师以灵感，这才能策划出这么一场精彩的婚礼。您才是这场婚礼的点睛之笔”社交达人楚容夸起人来都是那么如沐春风。
　　“楚总真是即会说话，又能将生意做的如此之好啊，”林朝文一口喝掉了杯中的红酒，“我们林氏和你们历程合作，一定会创造更好的未来！”
　　楚容也示意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时间，场面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宾客同欢。
　　“我真是遗憾我没再多生一个女儿，”林朝文看着楚容说，“不然一定要让她嫁给你，让你做我的女婿。”
　　可不止您这么想，曲子墨看着眼前这位喝HIGH的老总默默的说道，有多少政商势力眼巴巴盯着这位主呢。花落谁家，要看哪朝啊。感受着Alisa第N次看过来的视线，曲子墨继续做壁观花着。

　　“感谢各位的光临，今天是小女的婚礼。作为父亲，最最希望的就是她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度过她的每一天。看着长成的她，我也是倍感欣慰。而小女今年的婚日宴会因为有了您们的到来也让我林某倍感荣幸。从今以后，小女将正式踏入她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作为他人的妻子，小女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进步的。希望她的另一半也要疼她，惜她，两人只有共同努力，才能营造出更幸福的未来。当然，爸爸也会努力奋斗，承诺给你的桃花源爸爸决不食言。这历程的生态园景设计，就是爸爸之后会努力为你打造的，爸爸要送你一份最好的礼物。”林朝文对着新娘子说道，也是向大家释放着一个信息，他们林氏将和历程一起打造最有前景的综合酒店园景设计的信息。“而今夜，希望大家能玩的尽兴，一起感受这美景，美酒，美乐所带来的美好时刻。”林总举杯，遥遥敬了楚容一杯，为婚礼礼成结了尾。
　　“原来今天带了曲秘书一起来参加婚礼，”Alisa最终还是带着笑走到了楚容面前。
　　“Alisa。”曲子墨点头向她打了个招呼。
　　“我还以为你今天会和我一起来呢”Alisa用状似娇嗔的语气说道，“所以连个伴也没带。不过，现在想想也是我思虑不周。林氏是你们历程的合作对象，今天的场合肯定还是以工作为主，带着曲秘书也方便些。”
　　“嗯，有这方面考虑。”楚容平静的回复。
　　“世外桃源这个主题真好，”。“你总能用你的才华刷新我对你的认识。”Alisa捋了缕额前不存在的碎发，继续感叹道。
　　“应该感谢林总，给我带来这样的惊喜。”楚容闲散的站在那里，好似感觉不到到周遭似有似无的注目。
　　“是啊，真羡慕林婉儿有这样的一个父亲，能给她这样的结婚礼物。刺激的我都在想，我结婚时，父亲会送我什么？”Alisa把头转向曲子墨，“曲秘书看到这样的婚礼难道不心动么？”
　　“她一个连男朋友都没有的母胎单身，知道什么心动。”楚容凉凉的接话。
　　“Will,你真是的。”
　　这时礼厅响起了音乐，新郎新娘的第一支舞开始了。
　　“不准备请我跳支舞么？”Alisa看向楚容。
　　“她脚破了，我嘚先扶她去休息，下次再说吧。”楚容指了指曲子墨偷偷踮起的脚跟。
　　“不好意思，Alisa，还要麻烦楚总了。”曲子墨硬着头皮接上了话。这里有找的委实太烂。不说她曲子墨只是楚容的秘书，脚磨破了也无需他这个老板帮忙处理，何况只是常见的穿高跟鞋的弊病，自己去角落，一张创可贴就可以解决好吗。曲子墨心理苦哇，这挡箭牌当的。
　　“那行吧。”Alisa表情明显一僵。
　　楚容将曲子墨带到偏厅，甩给他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就自行出去了。看的曲子墨心理凉飕飕的，得，今天的盾牌扮演，老板不满意，这是要把自己撩这自行解决问题了。她把脚先从鞋里解放出来，在地摊上舒缓一会儿，接着便用手按捏起来。秦玉回来一定要让她多给自己选几双舒适一点的高跟鞋，不然再来几回这样的随行，脚估计都要废了。曲子墨边揉边想着。

　　看外面宾客已经有散了的迹象，曲子墨便联系了tim来接楚容。老板也自由活动去了，曲子墨心想也偷偷溜回她常驻的客房。陪楚容端庄微笑了一晚上，她急需一个地方展平，好缓解自己僵硬的身心。光着脚就这么默默沿着人少的地方走，突然就听到拐角处有声音：
　　“难道这就是楚氏的态度？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原来是将人堵在这了，看见这一幕的曲子墨心想。只见Alisa正梨花带雨的控诉楚容今晚的表现。“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很明朗了，父亲前几天还说特别期待能见到我带你回去，可是你突然就变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Alisa，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让彼此弄的都尴尬。以后楚氏也还是会和林氏友好往来，只是我想，我们不太合适再更进一步了。”楚容冷漠的说。
　　“原来这几天这么冷淡是为这做铺垫。虽然这次公司海外融资不顺利，但我想这些绝不可能影响我们。还是我太天真了，真的只有永远的利益么？”Alisa自嘲的说着。
　　“别这样，Alisa，我们只是不太合适，不能做恋人但还可以做朋友。”楚容永远不会正面拒绝对方，但这种保持距离的礼节交谈，才真正让对方绝望。
　　“可你从来都没有正式承认过谁是你的女朋友，只有我是被你牵手在媒体前亮相过的，这些难道都是我会错意么？”
　　“媒体的那些照片到底怎么来的，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楚容声音变冷了，曲子墨心想，这位爷是不耐烦了。
　　“我。。。”被楚容这么一说，Alisa有种被看透的羞耻感，“之前的照片确实是父亲安排的，父亲说，你也没有出面否定，那就是喜欢我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想在你心里变得更特别些，才。。。”
　　“我知道，”楚容打断Alisa的告白，“谢谢你对我的喜欢。但Alisa，身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中，爱情不是全部，我们有我们应担的责任。现在你父亲的公司面临危机，需要有人帮一把，我们楚式肯定会尽我们所能的去帮。但不是以这种形式帮，我的婚姻也不是助你父亲度过难关的砝码。”
　　楚家是个大家族，据说从明朝起，楚家人就通过聪明的经商头脑挖掘着各种获益的门道。到楚容父辈这一代，涉及领域更是从创新研发到产业服务。也有人说，楚家的发展是一部联姻史，楚家每每涉及的重要发展领域都是通过与其领域的大亨联姻壮大的。楚容的祖爷爷娶了承望航运集团的千金，夫妇合作，不但让运输产业发展与国际接轨，还为国家的解放尽了一份力。楚容的父亲则是与尘河超市的独女联姻让自家产业在连锁市场扎稳了脚跟，这几年AQA在市场上的份额不断加大足以证明楚家在生意场上独具慧眼。到了楚容这一代，虽然他还有一位姐姐和一个弟弟，但姐姐楚心悠嫁给了T国都拿之子，规矩做着政坛贵妇；弟弟楚易早已投身医疗卫生事业，励志做一名救死扶伤的医者。在这样的状况下，楚式继承人不言而喻，楚容的婚姻更成了八卦媒体最为关注的焦点。有酒庄千金，贵族后裔，政坛之女，人们疯狂猜测着楚氏集团的发展走向，好似这就是楚容真正的幸福。楚容从来彬彬有礼的对待着每一个与之接触过的少女们，但也没有否定任何一种可能。这就这一批批仰慕者前赴后继，Alisa就是其中一个，只是这次多了另一些动机罢了。
　　曲子墨进退两难，脚跟很痛，又紧张害怕会弄出声响，就只能靠着墙，紧紧把在门后面，祈祷着这场交谈快点结束。
　　“我们之间难道就这么轻易的说断就断？”Alisa不死心的问道，她试图去拉楚容的手。但楚容微微一侧避过了。
　　“我不会放弃的。”Alisa说完，便伤心的离开了。
　　“看够没有。”楚容在Alisa走后便直径到了曲子墨藏的地方。“告诉你很多次了，请不要再用哪种带水果香的香水了，站老远都甜着鼻子。”
　　原来是香水。。。曲子墨真是服了楚容的嗅觉了。“楚总，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曲子墨赶紧撇清关系。这种自家老板被控诉的场面，还是少见为妙。
　　“行了，脚都破皮了，还想着往其他地方钻。”楚容嫌弃的看着一瘸一拐的曲子墨，将她就近拉到一处沙发上坐下。
　　“喏，贴上。”看着不知从哪拿的创可贴的楚容，曲子墨惊了一下。没想到楚容给她那这个东西去了。
　　“怎么，还要我帮你贴上？”楚容看着曲子墨那副呆样，就突然又没有那么气了。
　　“我自己贴，自己。。。”曲子墨赶紧接过创可贴，贴在被磨破皮的地方。
　　“你就是少练，”楚容看着曲子墨的动作，“之前秦玉和我来这样的场合，也没见她被自己的鞋子折磨成这样。等秦玉回来，多向她学学！”
　　“真是殃及池鱼，”曲子墨嘀咕道，自己被追求者堵了不爽，还要别人不给力！
　　“你说什么？”看曲子墨的神情，楚容就知道她没在想好的。
　　“没有，老板，”曲子墨转移话题道，“我看宴会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我叫tim来接您了。”
　　“嗯。”坐在曲子墨旁边，楚容索性脱掉了外套，又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
　　外面的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新人还在和他们的朋友在摆着pose合影留念。酒店也早已为他们准备了包间，KTV，酒水等一应娱乐服务。看样子林家千金这场婚礼还要延续到明天。曲子墨转身看着户外历程的服务生正打扫着草坪，“这样看我们历程真的很美啊。”坐落在历程中心的酒店灯火辉煌，头顶一片闪闪星辰，曲子墨感叹道。
　　“我一定会让它变的更美。”顺着曲子墨的方向看过去，楚容如是说道。“不仅这里，以后的历程一定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城。包囊事态万千，向更多的人演绎它的美。”
　　曲子墨内心有一种泛起千层浪的感觉。楚容一直是曲子墨心中所默默追逐的梦，她跟在楚容的身边，追随着楚容的壮志，感受着楚容的努力，想像个战士一样可以和楚容一起并肩奋斗。“我相信，”楚容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此时曲子墨的内心有多澎湃，她的仰慕又有多深。定呢。”秦玉朝走远的曲子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