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行医，情陷三国》深夜潜水起床病

26、被迫入曹

　　建安五年（２００）十月，曹操袁绍对垒官渡，袁绍出精兵十万，曹操暂处颓势。

　　李清水华佗两人一路北上，从夏天到冬天，于十月到达华佗的老家谯郡沛县。“华大夫，怎么城门的守卫如此森严，难道这里又有什么战事要发生。”被困孤城的经历有一次就够了，李清水可不想重蹈覆辙。“我也不清楚，先找个人问问好了。”说着华佗走到一边的茶摊询问着小二哥。“清水，不用担心。原来皇叔刘玄德攻下了下邳，现在屯居在沛县。”【那不就是刘备。我只知道刘备会在荆州待不少的时间，这沛县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看来刘备也不会在沛县久留】“是吗，不过华大夫你好像对挺欣赏这个刘玄德的。”“他乃汉室正统，又宽厚爱人。在这乱世之中实在难得，自然让人另眼相看。行了，赶紧进城吧。过了时辰城门就关了。”华佗拍了拍衣角的尘土，准备进城。

　　两人刚进城，城楼上就擂起了战鼓。李清水在军中多年，知道这是开战的消息，赶紧拉着华佗躲到一边。城门口顿时炸了锅，看守的士兵忙着关城门，来往的百姓不知是进是退。城楼上已经开始有咻咻的箭羽声了。

　　“大哥，曹操来势凶猛。沛县这座小城根本抵挡不住。咱们还是赶紧到下邳与二哥汇合，之后再与他一战。”说话的是一位肤色黝黑的大汉，手持一柄钢矛，双目圆瞪，不怒自威。“不可，曹操手下兵多将广，此刻他一定兵分两路。快马传书给二弟，我们在汝南汇合。”这便是结义三兄弟的大哥，刘备。“是，大哥。大哥你先走，我在城中拖住他们，马上赶过来。”张飞提起钢矛往外走。刘备也起身准备出城。

　　刘备根本没有反抗的打算，沛县城池顷刻间便换了主人。张飞扰乱了士兵的前进，也快马赶出城去。

　　一阵慌乱来得快去得也快。还好李清水眼疾手快，先拉着华佗躲到一边。不然光是被来来去去的马匹踩，都已经成肉泥了。“华大夫，快去看看您母亲怎么样了。刚刚动静也挺大的，万一老夫人惊着就不好了。”“嗯，走吧。就在前面不远。”说完提了提肩上的药箱。刚刚乱成一团，华佗还不忘把药箱从马背上取下来。

　　“你们两个！说你们呢，那两个背药箱的。给我抓过来！”身后突然一阵叫喊，华佗李清水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几名士兵架走。

　　“许先生，进城刚好看见两个大夫。我就带来了，可以先给大人看看。”今早开始曹操就头疼难忍，强打着精神拿下了沛县，现在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赶紧请进来给大人看看。”被架到军营的时候李清水就预感不太好，看着满眼的曹字，还是跟华佗一起。“两位大夫，礼数不周还请见谅。只是大人他头疼难耐，希望两位尽快施药。”许攸引两人进内间，又安抚了刚刚被粗暴对待的不平之气。“好说。”两人知道此刻他能以礼相待，要是治不好就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曹操躺在床上，大冬天的他额头上却一直渗着汗珠，双唇也泛着惨白。【怎么会这么严重，要是按照我之前写的穴位敲打按摩，即使不康复也不可能恶化成这个样子】李清水还记得四年前给曹操看病时情景，此刻的他似乎不止是头疼的问题，脾脏似乎也有不小的损伤。华佗先是翻看了曹操的双看，才开始诊脉。“这位大人的病应是近来才急发的。而且看脉象之前一段时间病情明明有所缓和，怎么会突然病发得这么严重。”“这位大夫说得极是。以前是有位大夫给大人看过，可惜只是治标不治本。近年来大人都只是偶有痛感，只是上个月行军紧张大人受了风寒，而且已有三个月没有按摩穴道。可能是因为这些吧。”“按摩穴道？”【若是能想到按摩穴道就应该知道此病是以针灸解之。但为何只留按摩之法，不根治此病呢】华佗略有疑惑，但也不敢道明。李清水听得战战兢兢，当时不治好完全是因为自己能力有限而且孙策也有言在先说是不能治好。华佗连病情反复的情况都看得出，要是被他看出其他猫腻，自己可能真的要长眠于曹营了。

　　诊断之后，华佗写了给曹操施了针，也写了方子。曹操还没有清醒，许攸下令先留下两人，等曹操醒后再作打算。

　　“华大夫，其实之前给曹操看病的人就是我。”“你？！我果然没看错你，他的头风病病灶已深，你居然能以按摩之法稳住病情。后生可畏啊！”华佗本以为以此法医治曹操的应该是个老道的大夫，没想到居然是李清水这个小子。“其实这也不算是我想到的，只是我在学徒时看过相关的医术是这么记载的。”李清水被华佗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诶，活学活用嘛，你当得起。不过你为何不帮他根治此病”“这个说来话长。只是因为当时的一些利害关系所以不能根治。不过以我的医术，想要根治也很困难。”“对了，华大夫。你不能长留在曹营。”李清水突然想起华佗就是因为帮曹操治疗头风才去世的。“我也不想留下。可你看我俩现在的状况，有我们自己决定的余地吗。”华佗欣赏的是刘备一类的正统之师，而曹操挟天子令诸侯在他眼里简直欺世盗名。“这个，只要让曹操另寻一个名医应该就会放你走。啊，有了。明日你是否还要为曹操施一次针。”“是啊，明日午时。”李清水狡黠一笑“那就行了。华大夫，你把明日要施针的穴位和顺序告诉我，明天我替你治曹操。”“可你不就会被留在曹营了吗？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曹操为人猜疑心重，你要是替我留下未来如何可就真的难说了。”李清水自然知道其中厉害，“放心，我无牵无挂。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华大夫你不一样。我只希望你以后能摒弃各家成见，将你的经世医术流传于后世。”

　　次日正午，进帐的只有李清水一人。许攸还奇怪昨日施针的大夫怎么没来，正想叫住李清水。却看见他镇定自若地走到床边，打开针包。见他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许攸也就受了声。曹操已经清醒，看着眼前的大夫好像还有些眼熟。李清水按照昨晚华佗所教，下针快，长揉慢刺，最后利落收针。心中长舒一口气【总算完成了】

　　昨日曹操昏迷，今日在清醒状态下感受到了针灸的奇特疗效。刚开始有酸麻之感，不过这种感觉很快褪去。头疼的地方像是被拨开了一个出气口，所有堵在里面的胀气统统被清掉了。收针时就已经是神清气爽。“大夫好医术！”曹操起身向李清水道谢。“曹大人是不记得在下了。”李清水故作神秘，就是要把曹操所有注意力都引到自己身上。“你…你是李大夫！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看来几年不见，李大夫的医术又精进不少。”“哪里哪里。看来我与曹大人甚是有缘，相隔四年，如今又见。”李清水接着话，一点一点往前说。“当初李大夫执意不肯留下，一去四年真是苦煞老夫。每有战事，它便隐隐作痛。现在你我再见，李大夫就留在我营中，不要再推辞了吧。”两次治疗，曹操已经认准了李清水的医术。“可是……”当然不能这么爽快就答应，什么事情都讲究个你来我往。要是这次这么爽快，这曹操肯定疑心。“没什么可是的。李大夫一定又是在担心师父。我大可将李大夫的师父也一同接到我营中。”“曹大人误会了，师父他老人家已经隐退安享晚年。我是担心我突然入你曹营，会不会引人猜忌。不如我就留在沛县，大人有需要时再传我就行了。”“诶，李大夫还是与我同行的好。至于其他的就不必担心了。”

　　李清水就这样留在了曹营，两天之后，便随军前往官渡。而华佗，则出了曹营，安然回到沛县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