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为了调查（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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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贝利尔宿舍，卧室的门被敲响。
很快，卫浴间的门先打开，贝利尔出声制止阳大力砸门的行为，语气不善道，“露比还在睡，你要做什么？”
阳立刻放弃卧室门，扑向贝利尔，抓着对方的肩膀焦急询问，“你看到布莱克了吗？”
“你们不是一起行动的吗？”贝利尔拍开阳抓自己肩膀的手，向壁橱走去。
阳此刻的样子有些狼狈，身上不少灰尘，最醒目的是脸上还有三条抓痕。
“昨晚布莱克独自离开了，我原本以为她会回来宿舍这边，但我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
“通讯呢？”
“她不接。”阳说着有些心虚。
贝利尔回头看看，见阳一副着急中开始心虚的样子，便掏出卷轴找到布莱克，拨出通讯。
“贝利尔？”通讯被接通，传出布莱克的声音。
阳刚想说话，就被贝利尔按着脸推开，“你在哪？为什么和阳分开行动？”
那头陷入沉默，好一会才平静的说到，“请让我静静，我会在上课前回来。”
“明白了。”贝利尔说完直接挂断，不给阳说话的机会。
“你是不是对布莱克做了什么？”贝利尔总感觉阳提及布莱克时有些小心虚，比如现在，她耿着脖子小声吹口哨，对自己的模样有多心虚丝毫没点数。
“如果没吃早餐就留下来吃。另外，别带着一身灰在我的宿舍走来走去。”贝利尔说完打开冰箱，取出食材开始做早餐。
到9点，露比才从卧室出来，边吃早餐边和阳了解她们调查的情况。
格拉夫帮的头头被狠揍一顿才吐出雇佣者的情报。他说那是个在本地没什么名堂的小混混，是突然有一天找上他，花钱借打手，除此之外格拉夫的头头再也没见过那个小混混。之后询问几个被借出的打手也没有什么有效情报，他们只是在那半个月里被带着到处打劫尘晶店。至于打劫的尘晶去了哪里，要用于做什么，没人知道。
“然后呢？你们就把场子砸了？”露比知道昨晚看热闹的地方，那儿是格拉夫场之一。再结合阳的说辞，不难猜出昨天傍晚的作案人员是谁。
阳尴尬的抓抓头发，这会已经不会掉灰，她利用早餐前的时间把自己收拾干净了。
“其实吧…那是布莱克和我打闹时，咳，波及到的，就是动静，大了那么一点。”
看阳吞吞吐吐的样子，双胞胎能不知道这话里有多少干货吗。
贝利尔已经把阳脸上那块医疗胶布底下的伤势告诉露比，露比脸上带着起八卦之色，“能详细说说‘打闹’的起因、经过、结果吗？”
作为当事人，阳十分的不愿意吐露那一段有些丢人的案发经过，急中生智的转移开话题，“昨晚魏斯也没回来，你们有她的消息吗？”
露比咂咂嘴，瓜没吃到怪可惜的，但正事要紧。
露比联系魏斯的空挡，贝利尔把早餐的空盘空碗收走。
“不用说了，我很快就到，一会聊……”
嗞！
露比反复分析这句话，然后房门被敲响，门打开一看，魏斯还真的到了。
“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狼狈，你去挖煤了？”阳惊奇的看着魏斯。
魏斯的白色裙装变得风尘仆仆，上面有泥渍，有血迹，还有一些战斗破损，并且魏斯的武器柳叶白菀（Myrtenaster）的尘晶物质储备槽上的阀值也是史低。
魏斯径直走到沙发上瘫倒，令人意外的是跟着魏斯进来的还有一个人，是潘妮。
那个奇怪的橘发女孩。
潘妮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妥，还很精神的向露比打着招呼，“嗨朋友，我们终于见面了。”
“额，你和魏斯是一起来的？”
潘妮思考两秒，“没错，我在19小时47分52秒前遇到魏斯，并一直和她待在一起。”
“贝利尔，请给我一份好喝的粥。”魏斯恢复些力气后点餐，然后对露比说到，“你知道她昨天都干了什么吗？”
“要拉着我要跑回擎天，是跑！R！U！N！那个跑！”魏斯吼的有些用力过度，眼前发黑，她真的快饿晕了，体力告罄。
由此可以看出魏斯真的很气恼。
露比看着晃晃悠悠的魏斯，有些无语，“好的好的，你先休息一会。我来问。”
“潘妮，你能说说你昨天遇到魏斯后都做了什么吗？”
在一番逻辑奇怪的对话后，露比忍俊不禁，但为了队友的颜面，还是忍住了，点点头道，“我了解了。潘妮，你确实该向魏斯道歉。”
原来，昨天魏斯说要吃饭。潘妮就想带自己的新朋友去她记忆中很好吃的位于擎天王国的餐厅。然后就拉着人一路跑，魏斯的衣服就是那个时候迎风吃的灰。
然后潘妮跑出威尔市在森林里迷路后才终于停下来。可魏斯也不认得那里的路，还好有卷轴导航，那时她们距离威尔市131公里。
魏斯原本想让潘妮把自己再拉回去，但是只要潘妮开路，就一定会迷失方向，最后只能由魏斯一步一个脚印的自己走回来，那时她们距离威尔市152公里。
然后在凌晨，快要走出森林时还不巧遇到一只中级戮兽，全程只有魏斯在战斗，潘妮就是个超大号拖油瓶！
因为潘妮说她的武器刚好送去调试，她身上没带武器。
魏斯从昨天中午到今早的经历就是，费力走出“迷宫”，打倒“关底B0SS”，但没有宝箱，然后进入市里后发现钱包丢在半路上，没钱吃饭打车，只能这么狼狈的走回来。
这换作其他人遇到，也会很崩溃。
潘妮满脸写着出沮丧，但是她很正式的朝魏斯道歉，并且附送上自己的银行卡。
魏斯看着那银行卡，只觉得压制不住的火气往上翻涌，“你有钱怎么进城时不说？！”
早知道还用像是稀有动物一样被一路围观着走回来吗？
露比嘴角止不住的抽两下，上前打圆场，她真的非常同情魏斯的经历。
好在这时贝利尔端上一碗香喷喷的玉米粥，让魏斯的注意力转移过去。
魏斯喝完粥直接回宿舍补觉，阳决定再出去找找布莱克，双胞胎就负责把潘妮送回去。
接着是周一，布莱克掐着点出现在上课的教室，并且无视队长的招呼，坐在距离队伍最远的教室第一排。
然后下课铃一响，布莱克就以比教授还快的速度溜出教室，看得一众师生纷纷把好奇的目光投向还坐在最后一排的RWBY小队众人。
露比拉拉身边贝利尔的袖子，“能追上吗？”
贝利尔点头，但她觉得她们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最好让当事人去解决，比如，阳。
“还是算了吧。”露比也是和贝利尔一样的想法，转而看向阳，“明天我们会帮你请假，请务必在后天之前解决你干的好事。”
阳有些低落的点头，离开教室时还被门槛绊了一跤。
“我还是有点担心阳姐。”露比撑着下巴说着担心的话，但脸上却是一副等着看八卦的神情。
魏斯也是差不多的表情，但她要查的那些信息还没整理出来，便也先离开。
被放假处理私事的阳跟着一起失踪了，周三去上课前都联系不到人。
周三的课结束后，露比才收到阳的简讯，说在市中心的某个咖啡厅等她们。
顺路，双胞胎从冈格拉猎武店提走她们赶工设计的束缚链成品。设计图纸和原型成品卖给冈格拉父子后，她们免费得到十套链子。
走在路上，露比给魏斯讲解链子的用法。
“就是甩出去，不用太精准，但要用足够大的力气。只要任何一点碰到物体，它就会开始自动缠绕。当然它本身没有杀伤力，只会缠的非常紧。我和贝利尔已经尽可能完善它，但在收紧的过程中，如果目标发力，那束缚链的紧缚度可能就会固定在一个比较宽松的度。”
魏斯拿着一条链子研究着，觉得还是需要看看实际运用的效果。路过一条小巷时看到巷子深处拐角露出的一条长尾巴。
魏斯喊停双胞胎，指着那条尾巴说道，“我去试试手感。”说完就朝巷子里跑去。
露比盯着那条尾巴，觉得有点眼熟，很快想起来，“等等！魏斯，那是……”
不等露比说完，巷子拐角就传来惨叫，“嗷——尾巴！要断了要断了！！”
半小时后，名为欧恩尔佩的咖啡厅露天座，RWBY小队全员，和两名来自避风的学生代表，以及一名来自擎天的少女，拼了两张桌子围坐着。
一头金色刺猬头的孙，模样凄惨。衣襟敞开的胸腹部上有好几道长痕，手臂和脸上也有，看起来就像是刚进行过什么不可描述的捆绑Play。
魏斯拿着潘妮的卡点完咖啡，走到空出的位置落座。
孙立刻抱着自己的尾巴瑟瑟发抖，妄图远离在身旁坐下的白发女生。孙旁边的男生很贴心的和他换一个位置，然后友好的朝魏斯笑笑。
众人坐定，露比觉得此刻应由自己开个头，便站起来开口道，“那边两位是来自避风学院。这是潘妮，来自擎天王国。大家都是这次锦标赛的参赛者，不过我们这次的聚会并不是为了比赛，而是最近那起尘晶被抢事件。现在由我先共享情报，我的小队经过三天调查。首先，目前已知情报有，抢劫主犯是一个小混混，该情报由格拉夫□□的头头提供，叫罗曼 托奇维克。他雇佣格拉夫□□的打手进行犯罪行动时差点被我抓住。然后就是，我们怀疑抢劫犯的下一个目标很可能锁定雪倪公司近期抵达威尔市的一批货。接下来由魏斯说说她的调查结果。”
魏斯点头，开始叙说自己的调查结果，“我在对所有遭到过抢劫的尘晶店和我家公司的货源批次进行调查。总结有以下两点，第一，所有被抢尘晶店都处于威尔市，隔壁市没有被波及，时间也锁定在最近三个月内。第二，我家公司被抢批次范围较广，考虑到运输问题，我暂时限定范围在威尔市附近。近半年内丢失批次高达11批，总计损失超过千万锂恩。根据批次和被抢地点，我推测作案人员和这三个月发生在室内的不是一伙人。以上，暂时是我全部的调查结果。”
露比点头，看向阳，“阳，你那边有补充吗？”
此刻的阳和布莱克都举止正常，看不出不对劲，唯独阳那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揍。
阳有些走神，被点名后也没回过神，还是布莱克在桌下掐了下某人的腰间软肉。
阳猛地哆嗦一下，然后故作严肃的板正身形，“啊那我也简单说一下我和布莱克的调查结果。我们昨天混入白牙的集会，搜集到的情报表明，他们的战斗成员在周末有大行动，当时在场的大概有十人左右。但我们没能探听到行动细节，也就没有证据证明他们盯上的是那批尘晶，只能跟随行动，然后抓现行。”
阳带来的算是一个好消息，露比想了会，“那还是按照原计划来吧，每晚去康达蹲点。布莱克，你和阳还能混进那个集会吗？”
这样很危险，但也很有效。
布莱克思索一会，“只要那个人不参加下周的集会，我有信心不被其他人发现身份。”
RWBY小队都知道布莱克说的那个人是谁，露比便确定行动方案，“既然是这样，那下周末前你们再去查一下，一旦暴露就立刻撤退。我们的主力还是会蹲在康达那边，保持联络。”
确认好针对抢劫犯的行动方针，露比看向三个队外人，“一开始我就明确过，你们一定要参与进来，那就必须听我的安排行动。”
潘妮立刻附和，“一切听命令行事。”
“如果真是那群疯子做的，要阻止他们，我当仁不让！”孙一开始的确只是抱着凑热闹的态度，但是被RWBY小队严肃的气氛感染到，此刻也一本正经起来。
孙的同伴，一名蓝发的男生，他叫尼普顿瓦西利亚斯，上身是一件白衬衫外套红色翻领夹克衫配黑色领带，下身是一条灰黑色牛仔裤，鞋子和孙一样只是一双普通运动鞋，打扮的很潮流帅气。
RWBY小队遇到的两个避风学院的学生都不太注重战斗穿着，只有外套上能看出一些战斗服的材质。露比很想开口让两人换身防护力更好的衣服，或者至少换上双能踩弯钉子的那种硬底鞋子。因为这一次行动没法预测敌人会使用什么武器，露比可不希望来帮忙的人因此而受伤。
“我有一个疑问，我们不把这件事告诉教授吗？”尼普顿提出这个疑问后引来所有人的注视，“怎，怎么了？这种大事件，告诉教授才是正常操作吧？”
露比摇头，“那还不如找警察。要知道教授们正忙着筹备维特节，这段时间肯定抽不开空来，甚至还会要求我们也别多管闲事，我们的调查只会被当做小孩子的臆想。我可不想放任一群抢劫犯在市里威胁市民的安全。”
尼普顿被说服，转而提出另一个意见，“那不如把我和孙的队友都叫来，还可以叫上ABRN小队，他们战斗力都很强。”
“确实，多一份战斗力就多一份保险。但是人多也不易于指挥，而且那样可能会惊动教授们。十人以内其实还可以接受，但总要留一两个位置给意外。总之，我们人足够多了。”露比再次否决尼普顿的意见，尼普顿闭嘴了。
“好的，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发去康达，先站个位置熟悉地形。”露比拍板定下行动指令，参与行动的7人都没意见。
阳和布莱克落在队伍最后，两人咬着耳朵说悄悄话，引来露比的频频侧头。
“她们两果然有什么吧？”露比不太确定那个答案，凑到贝利尔耳边小声说着想法。
贝利尔点头，感知中阳的元气波动显得荡漾不已，碰面以来一直撩拨着布莱克，布莱克的元气大部分时间都很稳定的固定在周身，这看起来和以前一样，但每次被阳撩拨时就会跟着荡漾一下。
一般来说，个人的元气不会随意侵犯到他人身上，就算是很亲近的家人之间也不会这样做。元气作为每个生物体内都存在的能量，其本身是很霸道的，就比如血缘亲近如贝利尔和露比这对双胞胎。在婴儿时期，两人之间的元气甚至会十分排斥对方，直观表现就是四岁以前的小露比主观意识里有贝利尔的存在，但身体会下意识的远离对方。
而就贝利尔的观察下，元气互融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某些特定情况下，比如，爱。
就如此刻的露比，相比起小时候那种极其排外的形态，露比此刻的元气总会趁机粘附在贝利尔身上。
当然，这种任由元气自流的状态只在人处于放松状态时才会发生。战斗时，大家作为见习猎人，都能熟练的运用自身的元气。
“或许是相爱了吧。”贝利尔语出惊人，好在音量只够露比听清楚。
魏斯对于小队里某两人的情况也有所察觉，但三个局（橘）外人丝毫没有发现气氛有什么不对。
“小红帽队长，我能买点香蕉当晚餐吗？”几人路过水果店时，孙上前来打报告。
被孙一提，大家才觉得有些饥饿，而他们去康达蹲点，不出意外就是蹲一个晚上。
露比点头，“那先解散去吃饭，一小时后在第三大道汇合。”
魏斯看看前面再看看后面，所幸就如她之前所说那样，当起导游来，“那么异国的朋友们，需要我带你们找个好吃的餐厅吗？”
尼普顿立刻摆出潇洒的模样，“荣幸之至，冰雪公主。”
获得新称号的魏斯额角青筋突突两下，忍住了，转而看向孙。见孙没有异议，最后看向潘妮，“你呢？自己逛还是由我带路？”
潘妮想了想，看看前面已经走远的露比，又想了想，犹豫着说到，“跟你。”
“明智之选。”魏斯转身带路，潘妮跟着走，但还在回头看。
潘妮能“看”到元气形态，一直不太明白最近两次见面时，露比的元气为什么一直往贝利尔身上蹭，但低情商如她，也没有选择去打扰那两人的独处。
天色渐暗，街上的人变少，临时行动小队在第三大道街头汇合。
然后众人来到安静的康达仓库区，这儿是康达仓库出租服务公司下的地盘，安保人员众多，但除了人之外，防卫能力只有仓库外的坚固墙壁，而且这里的保安大部分只在白天工作，也就说这里晚上几乎就是无人区。
还没从高级猎人学校毕业的一群见习猎人很轻易的潜入这里，然后用声东击西战术引走仅有的几名保安，在仓库系统里找到上午进入仓库区的那批尘晶所在库区，一群人便各找地方蹲点。
露比和贝利尔趴在仓库顶端的空气净化装置下面，这里不论从哪个方向看都不容易被发现。
露比展开下载到的仓库区地图，在上面标记着一些如出口，能源储备室等的特定位置，猜测抢劫犯可能进入的方向和方式，然后就突然听到寂静的队内频道里传来一声，闷哼？
“各点位报告情况，谁被袭击了？”露比调出小队列表查看队员的光环情况，奇怪的是都没事。
“这里是魏斯，周围无异常。”
“额，我是孙，我这也没看到人。”
“尼普顿，无异常。”
“这是潘妮，报告队长，暂无异常。”
emm？
众人等待剩下两人的情况报告，然后那边一直没出声。
露比都准备直接去看看时，频道内才传出布莱克的声音，“这里是布莱克，没有，异常。”
总觉得布莱克的情绪有些不对，先不管，现在还剩一个人没回复，露比看看那个人的所在位置，点点卷轴，“阳？听到请回答。”
“咳，我这也没事，连只蚊子也没有。”这次没让人等待，但阳声音中的愉快隔着卷轴都能感到。
露比狐疑的看着地图上相邻的两个点，怀疑刚才阳不在位置，但卷轴坐标没移动过，没有证据。
小意外之后，一夜无事，当天边亮起光时，孙那边的呼噜声已经传遍队内频道。
贝利尔看着露比困倦的模样，便提议，“之后几天按照轮班来吧，有情况就在频道内求援，否则我们无法以最佳状态对待随时可能发生的事件。”
露比点点头，“那我先睡一觉，等我睡醒你提醒我一下，我要想想，怎么轮流来。”说着打个哈气。
之后的分配变成临时小队每天晚上去两个人轮流蹲点，白天并不需要蹲人，除了仓库区的保安会定时巡逻，这里距离警察局只有三条街。
露比的布置很周到，但事件一直没发生，一直相安无事到周六。
周六的早晨，贝利尔试图唤醒身旁的露比。
周五晚上正好是贝利尔和露比蹲点，依旧一夜无事，所以露比睡了个好觉。
在两层披风下的团子依偎着贝利尔，听到声音后只是挪动一下，似乎是换了个姿势，然后又往贝利尔身边挤了挤。
贝利尔熟练的剥开披风，拍拍露比的肩膀，“该醒醒了，露比。”
露比睡眼迷蒙的看看贝利尔，再看看外面的天色，伸手环抱住贝利尔的腰，猛蹭几下，闷闷的声音传出，“阳姐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看定位一直在敦刻尔克区内没移动过。”贝利尔边说着，熟练的掏出湿巾纸给露比擦脸。
“发个抖动过去。如果没有回复，我们就去看看。”露比享受着贝利尔的贴心服务，但卷缩着睡一晚上并不舒服，便换个舒展的姿势躺着不太想动。
贝利尔依言照做，然后也翻身仰躺着，静静陪着露比。
当一缕光投进藏身的缝隙，贝利尔转头看看已经透出第一缕朝阳的天边，“我们该走了。”
在去敦刻尔克区的路上，队内频道收到来自阳的抖动信息，时间间隔两长一短，是约定好的暗号，代表她们处境安全，但不方便通话。
露比当即改变要去敦刻尔克区的临时计划，按照原本的方案，今晚是全员到康达蹲点。
如果周末结束，这批货还完好无损的待在仓库，RWBY小队也就没有继续蹲点的必要，因为它周一就会被运出威尔市，最终目的地是真空王国。
RWBY小队还没闲心管到外国去。
在临时频道通知所有人计划不变，露比就和贝利尔回学校宿舍休整。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为了调查（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