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何以纵横》月下萌狐狸

10、第十章：师父归来

　　晨起，盖聂一如往昔的开始往日的晨练，站在木廊下的他眼光复杂的看了眼卫庄的屋子：小庄，他还好吧！
　　对于昨天的发生的事情，盖聂后来细想，总觉得有些许怪异，他和小庄在一起相拥的画面，又在脑中回放，耳根边上似染上花蕾，慢慢红的起来，盖聂觉得有些燥热，眼睛一闭，下了木廊，院中的花梨木上白花已被昨夜忽来的细雨洗礼的不剩多少，盖聂心不在焉的捡过院落边角处的木剑，开始练习纵剑六式。
　　卫庄经过一夜休息，身体已无大碍，他醒了个早，却没有起身，而是枕着双手，躺在那里，面色复杂的不知所措。
　　昨天的画面，盖聂拥他入怀的画面，又一一在眼前划过，盖聂，这个男人，他总是这般，自以为是的以为心怀天下，却又总是被一些小事羁绊在侧。
　　比如他，比如荆轲，呵呵，没错，他待自己与荆轲应是相同，并没有什么不同，就算有所不同，也只是他们师出同门而已。
　　鬼谷宿命，纵横捭阖，一纵一横，一捭一阖，他们的命运早已谱写好，没有谁能改变。
　　盖聂，三年后的纵横之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卫庄从没有如此急切的期盼三年后的到来，他希望看到那场旷世之战，是由他来判决盖聂生死，是由他来掌握纵横的命运，是由他来改变鬼谷的历史。

　　回到鬼谷以后，盖聂与卫庄的生活又回到离谷前的状态，两人一个晨起练剑，一个半夜练剑，生活没有什么不同，也没有什么过多的琐事。
　　这一晃，三个月过去了，盖聂的纵剑六式有些小成，只是缺了火候，应是功力不够。而卫庄的横剑三式却是已经收放自如，想必鬼谷子回来后，定然会吓一跳，卫庄的天赋不但不比盖聂差，甚至会比盖聂高上些许。
　　那是一个午后，盖聂与卫庄刚食完午饭，鬼谷子赵一风尘仆仆的回到了鬼谷，盖聂一看到师父回来，立马又去弄了几个小菜，师徒三人阔别将近半年的时间，再一次聚在一起。
　　“来，聂儿，小庄，尝尝师父珍藏了许久的五丈松。”席间，鬼谷子竟然将埋在花梨木下的酒取了一坛出来。
　　盖聂对酒没有什么太大兴致，倒是卫庄一揭开封条，沉迷的闻到那股特别的酒香味，一脸痴醉的说：“师父的珍藏果然是好酒。”
　　师徒三人第一次有些不醉不归的态度，第一坛喝完，小庄完全是刚开始的状态，师父又前去提了三坛过来，盖聂心知这是难得的一幕，未曾阻止，也就陪着赵一与卫庄喝了起来，酒过三巡，盖聂有些晕了，他两眼一花，看到有四个小庄和师父在拼酒，想要抬手去阻止，却愣是看不清方位，囫囵一番站起，却被什么给挡住去路，一磕，昏了过去。
　　卫庄听到什么倒地的声音，他转过眼去，看到盖聂睡在地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来，师父，师哥他太弱了。”
　　赵一也看了眼盖聂，眼光深处闪过一抹哀叹，这个徒弟，他穷尽一生想要培养的徒弟，在未来的路上，注定会遇到崎岖。
　　聂儿，你可知道，在你没有听为师的话，私自下山的那一刻，你的命运，已经改写。
　　这之后的一切，全要靠你自己掌握，就连为师也看不透了。

　　赵一的回来，盖聂很高兴，卫庄不知什么心理，并没什么表示，看不出是喜是忧。

　　第二日一早，赵一已经站在院中，盖聂与卫庄听到师父的哨音，立即从床上起身，匆忙一番收拾，竟是卫庄先到了院中。
　　“聂儿，小庄，为师此前下山前说的话你们可曾记得？”赵一的话语有些深冷，这是两年多来盖聂为数不多的感受，上一次师父这般语气的时候，是他心慈手软的放过了想要他命的流寇。
　　卫庄依然站在那里，没有什么表情，似是早就做好准备一般。
　　其实，早前在镜湖的时候，盖聂便已猜到了会有今天的局面，师父他早已安排医仙救他和小庄性命，应是早就猜到他们会私自下山。
　　本以为师父会大肆修理一番他与小庄，却不想只是听到师父艾艾的叹息：“聂儿，这或许就是你的命。”
　　盖聂有些疑惑，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师父竟是已经换了态度。
　　卫庄幽幽的看着盖聂，听师父言下之意，他们此番私自出谷，似乎已经改写了师哥的命运。
　　呵呵，师哥能有什么命运，纵横的命运，便是他的命运。

　　“此去北峰有处风雪崖，一个月后，为师会为你们见证第一场纵横比试。”鬼谷子说完，双手负于身后，头也不回，潇洒离去。
　　留下的盖聂与卫庄互看一眼，已经明白师傅的话意。
　　一个月后，将是他们身为纵横的第一场正式比试。
　　比之三年后的纵横之战，这一战，盖聂也明白意味着什么。
　　而此时的卫庄，却是热血沸腾，滚滚燥起，一个月后，他与师哥的第一场比试，呵呵，值得期待。
　　在比试之前，鬼谷子特意提到了风雪崖，盖聂与卫庄自是明白，这是考验他们能否突破的一关，很重要。
　　盖聂回屋中取出冬日里才会用到的裘皮披风，看到依然站在院中的卫庄，建议到：“风雨崖不比鬼谷，小庄，这件你拿着。”
　　鬼谷以山而建，终年温度适中，很少会用到这么一件厚实的裘皮披风，这件披风也不过是早前间，他不熟悉鬼谷气候的时候做的，这两年一直放置在哪，未曾用过一次。
　　小庄来鬼谷不到半年，他的生活一直由他打理，衣物上面他自是非常清楚，小庄的衣柜中怕是没有一件衣物能抵御风雪的严寒。
　　卫庄手一挥，将盖聂递过来的披风挥到了一边，他自小在韩国长大，什么风雪没有见过，不过就是比平日里冷了些许，却也不必如此夸张，那厚实的披风只有那些贵族小姐才会用到的把戏，他卫庄才不屑。
　　“师哥身子这么弱，还是自己用着妥当。”又想起上次从镜湖回来的路上，卫庄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烦躁，师哥他的身子怎会那么弱。
　　盖聂若是知道卫庄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吐血身亡，他那明明是为了照顾某人才故意为之的好吗！
　　盖聂也不跟卫庄计较，他将披风拿好，自己先行出了院子。
　　风雪崖，那个地方，就连师傅不用抵寒之物恐也难撑上一天一夜，小庄年轻，果然自负。
　　在盖聂眼里，他只当卫庄将披风让与他，不过是年少气盛，刚强自负而已。
　　卫庄若是知道盖聂的想法，定然一个上前，将他手中披风抢过来，他明明是担心某人的身体好吗！

　　此章算是一个过渡：没有特意去写，所以赶工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