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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老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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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时候,老谢还是小谢。一个有些安静的富二代。
当然所谓的“安静”也是相对于某些“同类”而言。隔壁班经常受到情书和鲜花的某某街的太子爷与老谢相比,行情可谓一个天一个地。
老谢没有任何绯闻,至今不会打麻将,不会打牌,偶尔和太子爷或者其他的圈子去网吧组个队爆爆头,弹弹桌球。
提起老谢,低调并友好,众人竟一致好评。
现在老谢有了小谢,开了清吧,经常要县城和省府来回奔波。
有局的时候我偶尔也会碰老谢,一起喝个茶,聊个天。
老谢为人也幽默。同样一句话,换个调子说出来,逗得一逼。
这事还是从当时在场的另一个朋友口中听到的,那朋友笑他:“老谢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脸太大长太靓,被跟回家。”
我也是无聊,本来一句还算正常的对话愣是被我听出某些本来无可能的玄机。
什么叫长太靓,被跟?呵呵,那不是另一个长腿美女同学的遭遇么,关老谢这一六零啥事。
老谢也是被嘲讽惯了,反嘲讽回去一点压力也没有。
他们本不想多说,还是我趁机死皮赖脸追问下才再次说起。
毕竟不是谁都能“遇衰”。一百个里有一个已经算是“碰巧”,五个“碰巧”的事件里可能都要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不甚往心里去,转眼就忘。
在我的认知里,许多可信度较高的都发生在从小就经常碰到此类事件的人群身上。
以前也没听说老谢这种体质,不同的人遇事的反应也不一样。我看老谢一脸淡定,心想应该也没多大事。结果没想到老谢不愧“身残志坚”真汉子,遇到鬼压床都面不改色把那个“大叔”骂走了。
是的,大叔,面目清晰,只不知哪里路过的。
老谢说那也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他大学武汉念的,毕业后不想回家不想工作,就在离家几百公里的省会靠海边的小酒店里开了个房,悠哉的住几天会会友人。
没想到第一个晚上就出了状况。他一个精力旺盛的二十出头的青年仔,竟然一觉睡了二十几小时,从傍晚睡到第二天下午,晕晕乎乎的时候想喝水,发现昨晚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里的水空了。
老谢当时很奇怪,总之他还多睡了一晚,迷蒙的时候感觉身上动不了了——经验告诉我们这明显就是那什么了,大家懂的。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次退了房,老谢的会友计划也泡汤了,朋友们不是上班就是还在外地念书,再呆这也没什么可去的地方,毕竟海岛巴掌大,该去的都去过了。然后老谢说他就回家了。
老谢在县城的家是我亲戚家的前排一栋。他后来的叙述让我非常有画面感。
他回到家后生病了,病了十几天打针吃药不见好。坑爹的事他觉得这一半不是真的病。
普通感冒咳嗽发烧,按他以往的经验,三天喝水吃药差不多了。
谁知“大叔”嚣张。
我问老谢他真的不怕?他说一开始半夜睡着不舒服的时候睁开眼看到有点被吓到,但后来就很气愤。
刚好那段时间他父母回另个县城的老家办事。老谢自己在家。先是在半夜,总听到有人走来走去的声音,后来居然还看到了。
老谢说那人背对着他,坐身上,怎么骂也不起作用,他确实在清醒的情况下有一会动不了(我们那据说要骂得狠,比它更凶,就不会被黏上了)。
后来不知道是改念阿弥陀佛起作用了还是,怎么着,倒没出现压床现象了,只病总好不了,房间里也感觉毛毛的,他说可能那时候它还没走。
再后来谢母谢父回来了,我也忘记了老谢后续是说他父母做了什么,用怎么的办法,也许什么也没做,总之老谢不久后病好了,事也了了。再也没遇到过这样的“糟心事”。
老谢以前也爱在手腕上带一些酷帅的装饰品,可能就是自那时起改带了小叶紫檀,男生带这个也怪好看的。
故事说完后我们从水吧出来,大家一起走进电梯,确认外面无人后我按了关门键,电梯门关上又自动打开了,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我就乐了,和朋友们说:“话说我这周真是见鬼了,上下班也罢,去别人公司办事也罢,还有去吃饭,晚上和你们喝茶,一进电梯它的门必然还要再自己开一次,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朋友们说我想太多。碰巧碰巧。
好吧!反正我也不害怕,那就真的是碰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