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转弯》401

5、第 5 章

　　“你究竟把人家怎么啦，那样子感觉是对你恨之入骨啊，你什么时候可以改改你那德行，跟你熟的你爱怎么疯就怎么疯，其他的就不要总是去招惹呗，人家欠你的还是怎样，得受你的气。”轩宇边说边给疯子倒了杯酒。
　　“没办法，他太像了。”疯子看着酒杯深思的说。
　　“可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小默的朋友明明不是他，已经这么多年了，你不是说已经忘了吗？”
　　“我也以为我忘了，可那天喝到他调的那杯酒，所有的记忆都涌上来，好像都刚刚发生在昨天一样。很痛，比被人砍了十刀还痛！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味道！”疯子难得用这么沉稳的口气说着。
　　轩宇拍了拍他的肩膀，“有那么像吗？说得我也挺好奇的。”
　　“嗯，很像，像得我闭着眼睛会以为就是他调的味道。话说，那可比你这酒吧里最贵的酒好喝多了。”
　　“刚刚某人还一脸正经，现在怎么就有一脸欠抽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我挺希望你能一直疯下去，那种经历，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觉得承受不了的痛，更何况你这个当事人，真不知道你怎么扛过来的。不过，已经过去了，是时候该放下了，你今天不是有事来找我吗？”
　　“对了，不说我把正事都忘了，你哥好像有所行动了，而且这个计划存在危险性，可是他好像没有发觉，但更让我奇怪的是你家老爷子似乎对他很信任，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计划后面潜在的危险，全力支持他去实行。”疯子一脸阴沉的说。
　　“按道理来说，每个执行计划都得老头子过目签名，有问题的话他不可能不知道，更何况他还是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要是他觉得没有问题的话，那应该就没什么事，或者说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老头子明知道这是个陷阱，可他偏偏就往里跳，为的是想知道什么内幕，或是想完成另外一个计划而掩人耳目。”轩宇分析道。
　　“果然是在他身边待久的人，分析事情的角度完全不同，而且够犀利，我很好奇，如果你也开个公司跟他对着干，那种场面会是什么样子，估计很壮观！”疯子一脸欣赏的说。

　　深巷小街上
　　今天难得提前下班，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因子在骚动，所以决定去左转弯碰碰运气，套套轩宇的口风。店小员现在已经对我完全熟悉了，打了招呼后，轩宇刚好从外面回来，显然对我的到来有点意外，以往我工作日从不来这里，所以他大概就知道了我的意图，倒了杯咖啡给我后就问：“今天怎么来了？不用加班？还是提前翘班？”
　　“开玩笑，我可是良民，一直都兢兢业业不辞劳苦的埋头工作，是上天怜悯我前阵子一直加班，让我今天休息放松下罢了。”我鄙视了他一眼。
　　“哦~是嘛，不说不知道，一说还真是吓了一大跳。”
　　“想不到在你眼里我是这么的不济，算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我改变不了别人对我的看法，但我可以调节自己的心情。”我悲痛的按着心脏，一脸无比痛苦的表情，那神情，堪比好莱坞巨星的级别。
　　“行了，说吧，你今天来的目的不可能只是来看我和放松的吧，你内心现在有个好奇因子一直蠢蠢欲动的想要知道真想，我说的对吗？”轩宇一副一切事物都掌握在我手里的表情，很让我不爽。“你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你那个朋友呢？”
　　“我要是敢问还用得着来问你吗？你是不知道，啊鸣平时的脾气挺好的，那天是真的生气，实话说，我认识他那么久还从没看过他那个样子！说话那么带刺，眼神那么犀利！”回想起那天反常的啊鸣，我现在想想都后怕。
　　“是嘛~我觉得还好，比起某些喝醉酒耍脾气的，他那样算是很淡定了。”轩宇看着我说。
　　我疑惑道：“你看着我干嘛？指我吗？不会吧，我喝醉酒向来都是睡着了，怎么可能~”说完后我又有点心虚，因为我完全没有印象，应该是睡着了。
　　“你那个朋友很像一个人。”我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轩宇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像一个人？啊鸣是个大众脸长的像“人”很正常啊！”我不以为然的说。
　　“不是，准确的说你那个朋友调的酒，味道很像一个人，像到疯子以为就是那个人，而那个人，是疯子这辈子都好不了的伤口。”轩宇突然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还真的是很不习惯，可想而知，这背后的故事应该有我难以消化的内容。我突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因为我无法想象像疯子那样的人，会给他照成一辈子伤痕的人和事。
　　轩宇看我沉默了，问我：“还想知道吗？或者我可以告诉你，那天他们发生了什么事，而疯子和那个人的故事太长太痛了，我一时间也没办法怎么跟你描述，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