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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人走下坡路 ...

  •   唉,把孩子们可怜的吓坏了。她们不敢过来卖货怕挨打,老马来给二十里铺站柜台卖货,过了6、7日小汪他来看门市有没有货去进些,当时承包门市的领导让他带人说,这些正式工人坐下没事干,他没带这时候才带,我们母子四人在二十里铺村住的。第二年春天,小汪他去盐业公司进过一平车盐,我在家里不知道,儿子他不念书也去门市上班,我坐在炕上正给两个闺女补烂袜子,听见门吱扭一声响,抬起头看,小汪他腿八叉开托着墙慢慢走进来,看上我笑的说他脐叉烂的不能背咸盐,我问:“你没去叫医院看?”他说:“看过,不起作用。”
      我又问:“医生看完说什么来?”“医生说你干的好事多了。”我听见忽处一声笑了,他抬着头盯住我看,我心想活该疼,叫你再跑不疼才怪,还能像正常人走路一般吗,想的美,想笑又没敢笑出声,说不出心里有多高兴,我出于好其心说:“医生他专门诈唬你,说传染上灰病难治喽,你上嫖染的。”他气的一不列脑袋说:“老夫老妻的和你说,你才取笑开我了。”
      我一本正经抬头看没作声,心想,老天爷您总算睁开眼啦。他不嫌羞臊,大白天退下裤子,就让我看,两边脐叉烂的,就像摸上浆糊一样,白汗汗的,我使好心给他用偏方治好。没过几天县社领导来点货,要彻底查查门市的存货有多少,我在门市外面圪台上,和女人们一块坐的告诉闲话,小闺女她不懂,走进门市两只脚欠起,小手扒住柜台,仰望着头笑的问爸爸:“你在干什么?”小汪他抬起头看了看小闺女说:“去一边和你妈一样灰。”我在外面听见站起,进去门市问他:“你有什么资格骂她?我问你,做父亲的责任尽到没有?”他低头顾点货没作声,想骂她把父亲责任尽到再骂也不迟,我气的唠叨上没完。县社领导和老马劝我说:“骂已经骂了,孩子们的事你不要掺合。”
      返回说:“你把那些面都拉回家,给孩子们吃吧。”后来,我把小闺女领出来,叫儿子去借上平车拉回家。点完货关着门县社领导和老马都走了,没过几天,他坐上农用车来把门市的货都搬走,放下空空三间房和4堵墙,这一走,二十里铺村虎爆他女人着急了,心想看不成孩子,要报复我,跟我说借一袋面,我一下吃不完,就搬给她一袋,迟迟不还。我等到过完年又一个春天,二月初五,11点多,去她家要面,一进家看见炕边放的一个小铝盆,里面有半盆碎大米,虎爆女人随手拿起盆,一只手端着盆,另一只手伸进抓出一把大米,就说就照我脸扔过去,这就奇怪要面还能要下不是,我问她:“这是为什么?”她也说不出子丑寅卯来,把我脸堆成面疙瘩,气的说:“借出去别往回要,要还能遇上你这种事吗?”左思右想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就莫名其妙,他们为什么要和我翻脸,还气成那样,没想到她大闺女给张月仙看那个私生女的,怪不得气成这样,虎爆女人怨我的过,她看见我不顺眼,真不讲理光顾自己的利益,不考虑这三个孩子谁对谁错,还面的时候他们母子三人还骂,她看上我胡搅蛮缠说:“你的面不好吃还想要嘛!”“当时不好你就应该给搬回来。”
      她说:“没时间谁知道你这么不讲道理。”“那日搬走的不少没听别人说过,你们是头一家。”说着短处虎爆女人急了说:“我们将就吃完,去哪里搬?”我说:“你们早不说迟不说,现在往你们要才说。”她儿子永平走过来,帮住他母亲问:“你说什么?”照住我脸就是一拳,打的我眼冒金星,没有防备他来这一下,他打完我返回说:“妈,您别和这种人讲道理,她就欠揍。”伸手又抓住我头发就骂就打。不让我说,你凭什么要欺负打我,抱脚跌轱辘地打在一起摔到,她母子三人忽上来一起打,打了一阵站起拍拍手笑的说:“这一下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带上她一双儿女杨长而去走了,回去干活就像没事人一样。想起当时那个场境真叫人伤心,不相干的外人还要欺负,我回家坐在炕上越想越生气,抱住头嚎啕大哭,哭了一阵爬起下地去找便易一根绳子,准备不想活了,怎么也是个死,到黑夜人们都睡下,我悄悄去他家门上吊,吊的舌头都吐出七窍流血,永平他大伯听见院里有响动,撩起窗帘看,院里黑布隆咚什么也没有,他心想:“是猫害的上下跳,还是我眼花叫灯照的看不清。”
      又爬在窗台上从看外面一遍,发现他兄弟门口站的有个人,放下窗帘返回拿着手电,下地出院看个究竟,什么人站在那里不动。怕羊叫贼偷走,走过去一看吓了他一跳,是我把脖子勒的舌头吐出大长长,他慌忙中走上圪台放下手电,双手抱起我,又腾出一只手把我脖子上的绳子解开,接吓带费劲气喘吸吸放下我,叫唤下一院人,跑出来七手八脚窝屈过我,有说东有说西的,也有的人说:“可怜巴巴没死在丈夫手里,她们怎么想起个跟她们母子作敌。”
      人堆里有个男人说:“你还不知道哇,她大闺女给张月仙看小叶的,这一下走了看不成了,不冤她才怪。”又有个女人看上他奥一声,又说:“她闺女抱那个孩子原来是张月仙的,我说跟她们母子有什么过节,原来在这里。”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说完掉过头走了,我才知道他小老婆生下的闺女名字叫小叶,我休息了一阵,虎爆他哥拿着手电照上地,另一只手参扶住我胳膊,慢慢走的送回来伸手开门一看,孩子们在炕上早就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抬头看着问:“你能放下这些可怜的孩子们?”我没作声伤心的就知道吸吸地哭,“他们够可怜了没人管,你看见忍心吗?”他就说就扶我上炕躺下,叫醒孩子们,才翻出去走了。回到自己家和女人说:“不是我听见院里有响动,担心给搓下拐。”
      女人说:“他叔听上老婆可要过好日子。”她丈夫又说:“你们好好的日子不过惹她干什么?她们本身活的没意思了还罗茬。”女人说:“给给谁也是一样的,咱们没料到罢了,丈夫叫坏女人抢走,放下三个孩子没人养。”他听完老婆说,唉了一声,上炕躺在盖卧里翻来覆去琢磨上睡不着。
      我心想:“这叫狼碰开门狗也冲进来了,我又没惹他们也欺负开我。”第二日,这三个孩子都没在,儿子去河槽抓虾米,两个闺女出去找二蜜柱侄女玩,叫他们家的大狼狗,把我大闺女腿胳膝上咬了一口,现在腿上还有一块伤疤,当时她哭的回家找我,我烦的顾想离婚的事,哪有时间管她狗咬不咬的事,她朝住我哭上没完,我没好气的拉过,在她小屁股蛋上还要打,我就打就骂怨你跑得欢了,狗不咬别人害咬你,想起当处我真是疯了,孩子的腿叫狗咬成这样,你不安慰罢了,还要打骂,她不管不顾烦的想离婚事。
      小汪他看我在二十里铺住上不走,怕孩子们经常疙捣他过不成,他去村里找人来诈唬叫走,这村有个灰皮叫二十么来,我忘了一时想不起,赶天黑藏在我们的厕所里,吃完晚饭洗了锅,我去厕所提回尿桶准备睡觉,去了一看厕所里圪蹴的一个人,吓的我线留个怎叫唤成一堆,三个孩子忙的跑出来问:“妈妈您怎么啦?”我扭过头看着孩子们拿手独上说:“这里面有人。”他们走近一看,二啥忙的站起架墙出去跑了。儿子他又翻过来拿铁锹准备打他,邻居们听见我的喊声,也忙的跑过来看,他早就慌忙跑出去走了。
      人们站着一堆讨论了一阵各回各家,我心还砰砰直跳,提着尿桶回来睡觉。第二日上午他来找上门不依了,一进门球指哈吧难听话说下一堆,经过众人劝说他才走开,当时我年轻什么也不懂,慢慢回想起来,哪有个晚上进我院,第二日他来不依的道理。我们一家人叫他三天两头来欺负的不能住,领上儿女又去我母亲村住。前面说的,第二年春天我想种些小块地,没有刨地的工具怎么种,我出去往张大娘家借工具,进门抬头一看,大兄弟他媳妇正在大娘炕上坐的说话,见我进来,她掉过脸不想看我,恼的指桑骂槐凿搭我,我听见气的翻出来,回家靠着炕沿哭的泪流满面好不伤心,真正人留有的狗咬破的,我离完婚出来没人袒护过,走在哪里只有被人欺负,好像低人一等,人没时走在哪里也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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