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的夕阳》秋水替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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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常善娥来到公司里的设计部门上班。朱峥宝早已经安稳的坐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桌台上并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新鲜牛奶。常善娥和往常一样，推门而入向姐姐问候早安。朱峥宝瞟上她一眼说：“妹妹早”。然后伸手去拿牛奶置于嘴边。常善娥别扭了一会儿说：“我去工作了”。朱峥宝点头。常善娥便从她的空间里走了出来，然后向自己的位置移动。朱峥宝透过玻璃窗口，在她的背后窥视她的一切举动。见她无意提及孩子的事情，便专心喝牛奶了。
　　周新来到班中开始，就一直对茅珠提及昨日的事。并向她做出道歉的神态和姿势。茅珠由于心中伤口太深的缘故，完全的不接收这一切。周新欣喜的继续故做这种事情。在两人不远的朋友或者同学，纷纷都开始议论起来。其中有人提出建议与劝慰，分别采取发送手机短信和递送纸条两种方式，然而这一切依然没有挽救两人现在的矛盾，反而却越是升高温度。于是大家便不在采取任何的方式来参合这件无休止符的音乐曲目了。茅珠的忍度是有一定程度的，于是对他说道：“请你不要再做无谓的努力了，好吗？也许你让我能静一静的好好想想，可能我会原谅你的”。周新心想：如果处于我们现在情况的情侣，会怎样做呢？然后抽搐一笑。当然是一副高兴的表情，否则我岂不穿了个开裆裤。所以他说道：“阿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立马紧闭了声带。茅珠有些欣慰，因为他很少这样子的尊重自己。她便说：“你做的很好”。含着喜意的。周新在心里高兴了起来，还说：“雕虫小技不值一提”。他答道：“多谢你的奖励”。茅珠不高兴他居然把她说的话当成了物品，而不是情感。于是她怒道：“我看我暂时是不能够原谅你的，而且这是肯定的”。周新假意道：“阿珠，难道这六年来，你还不知道我是怎样待你的吗？我是爱你的，就算前面是布满巨刺的险区”。茅珠仰上头，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说：“你只懂得失去后，才发现我的重要”。周新又故作说了一个我字，便咽住了喉咙，茅珠失望的瞧了他一眼，心几乎都要碎了。但她还是决定和他分开。
　　常善娥做完近期的设计搞，整整后放入文件夹内。向朱峥宝的办公室走来，推门而入之。常善娥道：“姐姐，这是我近期的稿子。你看看是否够格”。朱峥宝于是从她所递的文件夹内打开，仔细瞧上一个回合。她是这样回答常善娥的：“非常不错”。常善娥笑道：“姐姐，总是这样子的关照我。可我那不听话的孩子，总老烦珠儿。我真是有些太过意不去呢”。朱峥宝道：“小孩子，都不懂得什么事吗？”常善娥见机不妙，又说道：“话虽是这样的说了，作为妹妹的总该表示一下歉意吗？下班后，我做东。去绿茶店喝上杯茶如何”。朱峥宝不好意思的推辞了妹妹的邀请，并说：“我还得回家做午饭呢”。常善娥幸亏听哥哥说过他是主内的，于是说：“通常都不是哥哥主内的吗？”朱峥宝只好答：“是的”。常善娥于是再三请求其姐姐来，无奈之下朱峥宝也就应了。顺便探探妹妹的口风。
　　两姐妹待到下班的时间儿，就迅速去了绿茶店。这里的老板娘姓王名雪，是常善娥以前的同班同学。王雪亲自朝两人这边走了过来，毫不生疏的说：“两杯绿茶是吗？”常善娥笑道：“当然了”。王雪指了指朱峥宝对常善娥说：“这位是？”常善娥道：“我的姐姐”。王雪立马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马上给两位去冲茶”。然后转身向里屋去了。朱峥宝对妹妹说：“你们认识”。常善娥说：“是老同学”。朱峥宝抿上嘴唇，点头说：“原来是这样，难怪她对你如此的亲切”。常善娥牵强的笑了笑。此时，王雪从后堂里亲自端上茶来，分别置于两位的面前。朱峥宝说：“谢谢”。王雪笑道：“这是我应做的事，姐姐不必如此客气”。朱峥宝喝上一口茶后，说她冲的茶非常可口。王雪答：“也许姐姐是褒奖我了”。朱峥宝涨红了半边脸，心情真是不爽。常善娥乘机的说：“姐姐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并递眼神于王雪。王雪于是说：“虽然我与姐姐只是萍水相逢而已，但我从心眼里还是很欣赏您的”。朱峥宝脸渐渐红润的笑道：“我们都是朋友吗，何必如此呢。其实我也非常欣赏你的”。王雪笑说：“我还有其它的事情”。于是向另一个需求她的地方去了。片刻后，朱峥宝对妹妹说：“你的这位朋友挺聪明的”。常善娥说：“姐姐可真是会开玩笑，好像在折煞妹妹耳朵似的”。朱峥宝犹豫一会儿说：“也许下一回，我们还应该来这里”。常善娥只点了头而已。朱峥宝趁自己喝茶的那个瞬间，斜视了她一眼。此时，店内的墙钟报道：十二点整。两人于是从店里走了出来。
　　然说两人从绿茶店里走了出来，就一同顺路向家里走去。一路途中，两人嘀咕着没有休止。倘若是任何一位丈夫的同行，不被气上个气孔流血就算是万幸之事了。当二人在十字路口分别时，却显得惶恐不安。原来二位心中的结儿在闹她们的脑子。常善娥瞅了瞅时间，心中说道：“怎还没有来”。话刚说完，她所雇佣的算命先生在一方的路口叫了起口头禅：
　　生死如命乃天注定，
　　欲知后尘来者一卦，
　　若非不实老僧生罪！
　　朱峥宝听后心想：只有非常愚蠢的人，才会相信这个。正欲准备离开这里，常善娥转身在她的背后叫了她的名字。朱峥宝于是转过身来，走到她的身边说道：“不知妹妹有何事”。常善娥说：“我想让姐姐陪我去一下那里”。然后指了指她对面的那个算命先生。朱峥宝本是不乐意的，心想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于是故做认真的说：“我非常乐意与你同行”。常善娥心喜的与她来到对面。
　　“请问两位夫人是来算卦的吗？”算命先生问道。
　　“是的”。常善娥答道，然后递了他一个眼神。
　　“是您自己吗？”
　　“不，不，不。作为一个母亲我最关心的当然是我的儿子了，所以我想跟他算上一卦。”常善娥巧妙的说道。
　　朱峥宝听后警觉性开始触动起来。
　　“请您写上他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常善娥于是在一张随身稍带的25K纸上写字，完毕后递于他。
　　那算命先生细细斟酌一翻后道：“不妙”。
　　“为何”。常善娥故慌张道。
　　朱峥宝此时的耳根已经立了起来。
　　那算命先生道：“贵公子，近日是否非常的不幸。我想这是一定的。”常善娥点头。朱峥宝心惊。他继续说道：“也许下面的话，我不能太直接对二位说出。因为那一场……”。常善娥故作请求的说：“我不会责怪你的，请您告诉我好吗？”这算命先生按照原先的计划，婉言的拒绝了常善娥。朱峥宝岂会让这种机会遗失，于是对算命先生说：“莫非您不想赚这笔可观的收入了”。并从上衣口袋内，取100元人民币来摇晃。倘若是一位从事这行的人，是绝对不会拒绝的。这位算命先生于是说：“也许我该将一切，告诉这位可怜的母亲”。常善娥对他说了一声深情的谢谢，并对他笑了一笑。朱峥宝非常满意，他给妹妹的结果。这位算命先生说道：
　　首开初婚配偶，
　　须在此月寻之。
　　倘若慢上一香时，
　　此命难保明日。
　　待到红颜归来，
　　早已晚矣贰伍。
　　倒不如寻女替，
　　恰适腊月补日。
　　朱峥宝听罢却有些不明，问不知那女人是谁。算命先生乘机答：“折寿”。朱峥宝浑身一阵抖擞。常善娥故道：“不知该如何寻女？”我尚且不明。算命先生道：
　　朱门有王氏女，
　　丝绸缠身草钗。
　　终日只爱红梨，
　　愿此倾一生财。
　　朱峥宝听毕细细一想，莫非是指我家珠儿。于是将嘴贴上妹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这占卜必究是不科学的，我们还是回去吧”。常善娥道：“姐姐说的有理”。然后从钱包内抽出一张十元的钞票扔给了他。朱峥宝遵守信用的扔上那张百元大钞于他，因为她不愿别人看自己的笑柄。结账后，两姐妹各自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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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说朱峥宝回到家里，已是十二点半了。茅家国早己将午饭做了完毕一刻钟了，由于她的原因迟迟未开饭。茅家国说道：“你回来了，今天的工作很忙吗？”朱峥宝答：“只是陪妹妹逛了逛，所以才回来迟了”。茅家国点头，并为妻子解下肩上的皮包挂入衣架上。朱峥宝见不到女儿，于是说：“女儿呢”。茅家国答道：“我们的女儿是所有孩子中最遵守规矩和聪明的孩子，她当然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温习了”。朱峥宝于是向女儿的房门前走去，然后敲门说：“珠儿，该吃饭了”。茅珠答：“我马上就到”。此时，茅家国已将本己凌乱的木椅摆放了整齐。
　　饭后，三人分别开始午休。茅家国见妻子自从踏进门起就心事重重的，于是问道：“你的身体不舒服吗？”朱峥宝摇头后说：“你能给我倒杯热水来吗？”茅家国虽见她在今日的语气上变了调，但从心底里还是害怕她的。于是如同乖巧的仆人一样下床，为她在客厅里盛上一杯热茶来。朱峥宝喝上几口茶水后说：“你不觉得我们的女儿，在吃饭时非常的怪吗？”茅家国说：“我没有注意到那一点，不过我敢肯定的说女儿很正常”。朱峥宝听后说：“是吗？”茅家国答：“不是吗？”朱峥宝蒜了他一眼说：“年轻的时候，我不知为什么选了你这个笨蛋。连女儿的这点心思也看不出来，我可真是服了你呢。”茅家国惨淡的笑了笑。朱峥宝然后又严肃的说道：“我想女儿对周新还是爱的，昨晚只是一时的冲动罢了”。茅家国笑道：“这个样子不是很好吗？什么问题不都一次性的解决了吗！”朱峥宝道：“可现在的问题不在于这里，而在于……”。茅家国问道：“而在于什么？”朱峥宝犹豫片刻后，将算命占卜的事告诉了丈夫。茅家国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是如等小事。它怎能和女儿扯上关系呢，就算是也是一场梦而已。”朱峥宝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样一句话，让傲慢的茅家国不得不低下头来。他于是说：“我们该如何做呢”。朱峥宝笑道：“如果我没有欲估错的话，妹妹和妹夫今晚必定前来拜访”。茅家国补充的说道：“关于此事不得不提防啊，否则岂不断送了女儿”。朱峥宝说：“你这回脑子活了些”。茅家国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校长吗！”朱峥宝将杯中的最后一口茶水喝尽后说：“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女儿，否则她会原谅周新的。到那时我们可就无能为力了。”茅家国摸了摸自己的下颚说：“这个是当然的了”。朱峥宝确实也累了，对丈夫说道：“我们该休息了”。茅家国同意。
　　十四点四十五分，周新再次实行同上午一样的手段先来讨好茅珠。然而还是遭受到拒绝。周新说道：“难道我在你的心目中是个无所地位的人吗？”故深情的。茅珠没有回答他的说话。周新认为此时的环境对他非常有利，于是说：“也许我们真的应该分开一段时间会好些”。茅珠说：“我同意你的请求”。周新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说：“你难道就这样的狠心吗？”茅珠吞吐的说：“也许这样会维持我们的关系更久一些”。周新仰起头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宁愿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因为至少这样我会好受些。”茅珠眼眶含着泪水的说：“好吧，从现在起我们不在是情侣了”。周新欣喜，却说道：“我还可以做你的朋友吗？”茅珠牵强的笑道：“当然”。
　　片刻以后，茅珠乘周新不在位的时间里。痛快的哭了一场，并在心里说：对不起，阿新。李红怡正巧在此时瞧见了他哭泣的姿势，心中难免有些不乐。于是起身向她的身边走去，然后从口袋掏出纸巾递于她。茅珠说：“谢谢”。李红怡说道：“我能了解你的情况吗？”茅珠说：“我只是伤心我的宠物死了，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李红怡说：“这样我就放心了”。然后起身，回到座位了。E生于是向她打听茅珠的状况和原因。李红怡如实的回答了他。E生说：“她可是我见过最天真的孩子了”。李红怡答：“你好像把你看成了成年人似的”。E生说：“已经十八有余了”。李红怡笑了笑。
　　朱峥宝自从下午来到公司里上班，就被叫到了会议里。到现在会议仍在继续。
　　“接下来由我们设计部门的负责人朱小姐发言了。大家欢迎。”老总说道。
　　“从最近期我们的设计来看是完全把握了市场的，但是我们在款式上还没有达到足够的新款。说白一点，也就是无法吸引众多消费者的目光和购买欲望。所以我建议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创造新款式。”朱峥宝道。
　　“不知大家是否同意朱小姐的意见”。老总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以往的风格将所有打破。会不会对我们公司造成一种影响呢。”一位男士说。
　　“当然不会了，因为我所强调的新款式是在原有基础上的改革”。
　　“老总，我无异议了”。这位男士说。
　　“不知大家可否还有异议”。无人应答。“既然大家都没有了异议，我们将在下个月起正式启动这项项目。负责人我想还是由朱小姐来担当，散会。”老总瞅上时间后说道。
　　朱峥宝回到办公室里，已是十七点三十五分了。她的秘书告诉她，常小姐来这里找过她。朱峥宝问道：“何事”。秘书答道：“常小姐并没有说是什么事”。朱峥宝然后笑道：“你可以回家了，否则你的儿子在学校又要着急了”。秘书于是告退。朱峥宝在室内的桌上整了整文件，然后锁上门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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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朱峥宝在离开公司前对秘书笑说，原来她已肯定妹子和妹夫今晚必来拜访。吃过晚餐后，她命令女儿进了房去。茅家国问她：“为何要如此做”。朱峥宝说：“难道你忘了妹子和妹夫要来吗？”茅家国说：“他们跟你说了”。朱峥宝笑了笑，并瞟了一眼丈夫。茅家国特意的说：“你可真会说谎”。朱峥宝说道：“这些年来我骗过你吗？”茅家国无言以对。此时，从门外传来门铃声。朱峥宝说：“来了”。茅家国起身上前开门验证，果然不出妻子所料。常善娥和周旋分别进屋坐下后，朱峥宝为他们盛了两杯茶水。常善娥说：“姐姐，客气了”。茅家国放好礼品后坐下说道：“其实是妹妹懂事理吗？你说是不是妹夫。”周旋说道：“哥哥当然说的对了”。常善娥说：“怎没有见茅珠啊，是不是还在生我那娃的气呢”。朱峥宝听后说：“她在房间里学习”。常善娥抓住此机会的说道：“姐姐请你不要往心里去好吗？我猜想又是我那不听话的娃儿，准又气了她。”朱峥宝说：“小孩子的这种事情是常有的吗！何必如此说新儿呢。我倒认为他挺好的。”茅家国插上一句话：“我也这样认为”。周旋说：“姐姐，姐妹真是太过夸奖我儿了。闹得我这心里都过意不去了。”朱峥宝和茅家国勉强笑了笑。
　　常善娥是何等的人物，于是对丈夫说：“你看你把姐姐和姐夫都搞成啥样了”。周旋立即向朱峥宝和茅家国赔礼。朱峥宝说：“妹夫太过拘礼了，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周旋立刻答道：“姐姐就是姐姐，小弟真是愚笨啊”。茅家国说：“妹夫真是太过自卑了，倘若如你所说，也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周旋涨红了脸。常善娥说：“姐夫，真爱开玩笑，你看把人家的脸都给弄红了”。茅家国道：“我真是该打啊，可这嘴老是不听使唤”。常善娥刹了他一眼，然后说：“姐姐你管管姐夫吗？我可真有些受不了他这个呢。”朱峥宝说：“丈夫就是这个牛脾气，当做耳风就习惯了”。周旋说：“姐姐真是高明”。朱峥宝心想这话还算好听，于是说姐夫说过了。常善娥在此时她选择了放弃这个机会。茅家国说：“也许大家需要一点食物”。常善娥说：“不用了”。茅家国故做没有听见的样子，向阳台走去。
　　当茅家国走回坐下时，手中提了三大袋食物。其中包括糖果、瓜子、香蕉、苹果。以及600ml的饮料。朱峥宝对大家说道：“请随便慢用”。于是常善娥和周旋吃了起来，而且是谨慎的。朱峥宝然后说：“味道如何”。常善娥说：“所有的都非常可口”。朱峥宝然后又说：“看来这一次我没有被骗”。常善娥反应的说：“莫非姐姐已上过当”。朱峥宝羞红半脸的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提到怪伤脑筋的”。常善娥说：“其实姐姐不必如此的，多做几次心理治疗程就没事了”。朱峥宝其实早已做过了，却说：“果真有效”。常善娥答：“当然”。茅家国对周旋说：“这女人家总爱谈论这些琐事，还是做男人比较好啊”。周旋道：“这是必然的”。朱峥宝似乎注意到了丈夫的话，立马煞了他一眼。茅家国立刻变得拘谨起来。周旋抽动了一下嘴唇。
　　大约晚上九点钟，茅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色显得非常苍白，神色憔悴。她向周旋打了个招呼，然后向厕所走去。待完毕后，她在四人的中间里坐了下来。常善娥道：“最近身体好吗？”她答道：“很好”。常善娥又说：“不知周新接受我的批评后，现在待你好吗？”茅珠停顿了一会说：“待我好些了”。朱峥宝听后伤心不已。常善娥说：“这样我就放心了”。茅珠稍后又道：“不过我和他现在已经分手了”。常善娥紧张的说道：“难道你不喜欢他了吗？”茅珠说道：“根本不是这个原因，致使我和他这样的。问题完全在于我们的性格上，总是合不上音乐的拍子。”常善娥处心积虑的话，终于可以又派上战场了。于是她说道：“那是可以慢慢改的吗？”茅珠说：“伯母，我累了。您慢慢玩吧。”然后向房内去了。朱峥宝说道：“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我就珠儿真是太无礼”。常善娥欣喜说：“没有什么关系的，我还准备喝这碗喜酒呢，看来是没有什么指望了”。朱峥宝安慰她的说：“她不同意，还有我们呢”。常善娥说：“姐姐的心意，我非常的明白，但孩子们的幸福是强求不来的啊，还是作罢算了吧，看来我新儿真是命苦呀”。朱峥宝安慰的又说道：“妹妹应该看开点，说不定几日后他又了新的女朋友呢”。周旋对妻子说：“姐姐说的非常有理”。常善娥说：“哪能有如此之快呢”。朱峥宝道：“孩子门的事情是可能的”。常善娥欲做哭泣的面色。茅家国是最害怕女人如此的，心中气愤不已。但在这种情况下，只好隐藏在下面。朱峥宝无法再控制局面了，于是撒手由妹子去哭了。片刻后，常善娥借此机向茅家告了辞。她和她丈夫来到楼下，欢畅大笑。
　　常善娥回到家里，立马给儿子去了个电话。告诉他一切都已万事具备了，只欠东风。
　　“您真是我的好母亲。我没有想到的是一天之内，您就将这事做到了如此漂亮。”周新喜道。
　　“这是牛毛一拔了。当年我可是在众多美女之下胜出的嫁给你父亲的，并非是浪得虚名的”。
　　“哦，看来我得好好跟您学学”。
　　“虽然这些东西是在跟你的母亲学习，但不过你是得照常上交学费的”。
　　“您可真会开玩笑”。
　　“我并没有骗你”。
　　“那我能以其它的方式来交费吗”。周新聪明说，却还是中了母亲的计。
　　“当然，以你每天所做的复习题为标准。不过这个题目由我来出，我会让你的父亲转告李主任的。如何”。
　　“好吧，再见”。
　　“再见”。
　　然后周新便挂上了电话，心想母亲果然聪明。但他更多的心思，从现在起花在了李红怡的身上了。因为他坚信李红怡是从他的手中再也逃不掉了的。他脱上衣服然后上床。熄上灯，对自己说：秦永知你终究是会败的，我劝你还是放弃她吧。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好像这句话我早已说过了。稍后，他便甜蜜的进入梦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