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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第一百零四章 派对的故事(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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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派对的故事(4)
古帆一声“好啊”,从他的角落走向我的房间。
“喂,你干什么……”我上前拉着他。
“你今天怎么睡在那边,这不是你房间吗?”
“因为……什么我房间,那个,那个是我和英伦的房间!”我慌忙管住自己的嘴。
“什么你和英伦的房间,上次来我就知道你们分房睡,我真搞不懂,你维持着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
“嘘——”我的“嘘”还没嘘完,发现我嘘不嘘都没用了,已经有人听见了。在我的房间里,在我的床上,被我和古帆的突然闯进吓了一跳的秦槐坐在一角涂指甲油。
“秦槐?你怎么在这?”
“外面好无聊哦!”
“你干吗随便动我的东西?”
“啊?”秦槐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什么东西,你指指甲油还是这个男人?”
我这才发现地板上有个瘦弱的男人。
“你……你们在我房间干什么了?”
“这是你房间?”
我一捂嘴,“这是我家,哪个房间不是我的!你在这儿……”
秦槐离开床站起来,“你刚才跟这个男人说……”
我抢先一步两手叉腰,“说什么说,请你离开我……家的房间,带着你的男人出去!”
“他不是我男人!洋洋,洋洋——”
洋洋闻声赶来,看了我和古帆一眼,走到地上的男人旁边踢了两脚,“这么快啊,哼,敢占姑奶奶的便宜,死去吧!谢谢你啊,亲爱的!”
洋洋这个“亲爱的”当然不是指我,更不会是古帆,她管秦槐叫“亲爱的”。原来她和秦槐是好朋友。
我不喜欢秦槐不假,我跟洋洋也没有半毛钱的交情,但是她们俩是一伙的我心里不舒服!我一直以为秦槐是英伦一个人眼里的宝,在其他人眼里算不上什么,但是现在洋洋一句“亲爱的”,把秦槐拉入了他们那一伙生活圈,他们的生活圈里有英伦的同学和朋友,有英伦。这就好像把英伦和秦槐拉进了一个圆圈。
秦槐扭好指甲油的时候我示意古帆出去,我可不想被她们乱想。
“替你排忧解难了,我去happy了!”秦槐知道我不待见她,识趣地离开房间。
洋洋坐到秦槐先前坐的地方,不看我,“借我坐坐不介意吧?”
“啊?哦,不介意,不介意。”我看了看地上的男人,“这个东西怎么办?我去找人拖走好了!”
洋洋笑了一下,“别管了,坐下聊聊天啊!”她把手上的酒瓶递过来,我只好去接,坐到她旁边。“艾作家,你跟英伦真的交往好几年了?”
“啊?嗯……我们认识很久了,是的。”为了掩饰慌张我找些话来说,“他这个人话不多,虽然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但是我对他不是很了解。嗯,不过我倒听他提你挺多的!”
“他跟你提秦槐吗?”
“呃——提啊,不多,但是他跟我讲过他以前的恋爱史。”
“哈哈,恋爱史?他哪来的史,他不就秦槐一个!不过可能是他跟秦槐太高调了,一直在万众瞩目之下轰轰烈烈,所以跟你谈恋爱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哦。”我不知说什么话。
“现在英伦跟秦槐还有来往你不生气?”
“嗯?不生气啊,我们是婚姻吗……我是说我们是夫妻啊!”
“切,这年头婚姻算什么东西!”
“咦,怎么说这种话,我还是挺信的,我觉得我跟英伦会一直在一起的!”我说得自己汗毛都竖起来了,为了防止秦槐听到些有的没的乱嚼舌头我要用语言巩固我和英伦的假婚。“秦槐要结婚了是吧,看她挺开心的。”
“她什么时候不开心啊,她一直是个乐观的人。”洋洋要回酒瓶开始讲秦槐的事给我听,“秦槐家里很穷的,老爸死了跟着继母过,可想而知她过得多惨,不过我倒佩服她,小时候成天被继母欺负,现在她反而拿钱养那个老女人。秦槐小时候长得可爱,会说话,哄得大家开心都乐意给她好吃的,长大了呢,长得飘亮,会跟男生相处,所以也是吃的喝的小礼物不断。怎么样,她就靠着一张脸一张嘴把自己养大了,可以这么说,拽吧?嘿,艾作家,你知道她‘一张嘴’是什么意思吗?你向英伦求证一下,我听说她接吻舌头特溜!”
“啊?哦,呵呵……这倒没听英伦说过。”
“有的时候真想不通,你说秦槐她漂亮吧,也就那个程度,可是她就是走到哪男生缘都特别好。上初一就有初三的高个子为她干架,她上初三就有高中的来找她玩,那时候她跟我们学习委员谈恋爱,成绩吓人地上升,居然跟我上了同一个高中!说来挺气人的,看着她没什么特别,可是她就是回眸一笑百男生。刚进高中她就被坏头头看上了,可了劲儿地追,还真追上了,她就更拽了。反正咱们这些个愣头葱刚刚发芽,人家早就桃李满天下了。也许是出于嫉妒,我们都认为她是个坏女孩儿,专跟坏男孩儿凑一块儿,女生们一边嘴上不屑她,一边在心里羡慕嫉妒恨呢!这样就没什么女生跟她做朋友,都挤兑她。女生越挤兑她她只好越往男生堆里凑,她越跟男生贴一块儿女生越不待见她。不过她天生的乐天派,别人给她脸色她照样笑嘻嘻的,反正看着她从没恨过谁。”
“英伦不是坏学生吧?”
“当然不是,英伦好得是个模范生好吧?他跟秦槐的事到现在都没人弄得清楚,秦槐怎么就跟英伦成一对儿了呢?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吗!有的说秦槐玩痞子玩腻了换换英伦这种口味,有的说英伦帮秦槐当挡箭牌拦着那些嘴馋的。众口不一,但有一条是一样的——他俩早晚散。那时候大嘴和海星还打赌来着,结果大嘴输了,人家就是不分,唉!大嘴每天呼喊着‘逆天了’下巴都变长了。”
“你不说大家都不待见她吗,你特立独行?”
洋洋再把酒瓶递给我,“我是特立独行,不过不是对她。我以前就觉得她是个骚货,我跟她压根儿没交集。后来我阑尾炎高考失利,上了个破大专,没想到遇到秦槐了。后来我就跟她来往近了,跟着她吃不完的巧克力。现在我依然觉得她是个骚货,但是她对朋友特仗义。以前我觉得她穷怕了一心钓肥凯子,可是我看她谈了几个一穷二白的也是掏心掏肺的。唉,她是个矛盾体,捉摸不透。可能这就是她吸引那些个男人的魅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