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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忆之始,梦之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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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忆之始,梦之源
5分钟后,mini cooper稳稳地停在了一家名家问的酒吧门口,因为地处偏僻,酒吧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外国人和一个驻唱的年轻女孩看样子应该还没成年。
“我说陆浔,这不会是黑bar吧,你看那个女孩子都还没成年吧”
“我说苏筱璃你这么老把人想这么坏啊,那个女孩子是老板的妹妹,今年大一,成年了”陆浔笑了笑,揉了我的脑袋
他这一揉两个人都楞住了,他只好自己清了清嗓子给自己圆场
吧台的调酒小哥一看到陆浔就笑了笑从柜台上拿了我最熟悉的Absolute Vodka(伏特加)加了几块冰推到他的面前,转头询问我要喝什么。我看不懂这是陆浔的挑衅还是他就是这样的,可是骨子里那股不争不行的执念上来,一发不可收拾。我看着眼前的这杯Vodka and tonic 欲哭无泪,叫你逞强,叫你作死。陆浔拿着酒杯碰了碰我的杯子,“Cheers”我看着他唇角微微扬起,仰头喝下那杯酒,看着他的喉结上下吞咽,我也默默吞了口口水。我想我是被美色诱惑了,要不怎么能把酒当水一口干了呢。这一口下去我便有点晕了,即便加了tonic,vodka也是vodka,更何况我的酒量一直很差,最糗的时候还出过一罐啤酒倒的记录。我看着有点晃得陆浔的脸,他的笑脸显得特别的刺眼,好像是在告诉我,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蠢,一下就中了我的圈套。
“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我就摇摇晃晃地向洗手间走去,心里却在忿忿,再不走我就要丢盔弃甲了,我得回营地清醒清醒。
陆浔在她走后看着那杯被一干而尽的vodka若有所思,他是想套话,可她的酒品一向不好,他对她也一向没有什么自制力,再喝下去,恐怕套不出话,却要出事,想到此,他就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而另一边,此时的厕所里,筱璃正在用水狂泼脸,只希望自己能清醒一点,可是脑里越想清醒,记忆就越加清晰。她记得当年她跟他说,她酒量很差,酒品也很差,喝醉了就喜欢亲人,占别人便宜,可是她又贪酒,喜欢酒的味道,烈在嘴里,烫在喉咙里,苦在舌根里。她也记得他说,那下次喝酒的时候,一定得是我在身边的时候。如果真是这么喜欢着她,为什么后来会是那样的结局,筱璃苦笑着看着镜子里满脸水珠的女人,如果她的妆不防水的话她现在就是一只大花猫了。慢慢地擦干脸上的水珠,她踏着优雅的步伐准备杀回她的战场。
“你怎么样,没事吧,是不是喝多了”
“陆浔,别瞧不起人,我就喝了一杯怎么可能有事,倒是你,我记得你酒量可不怎么好。那年大一的时候新生趴,你就喝挂了,我和你说了句“you’ll be all right”,我看你都不记得了吧”我又向小哥要了一杯酒,这次是Rum and coke(朗姆混可乐)
“筱璃,别喝了吧,你说的那件事”他说到这里竟然停住了,就那样看着我,就像18岁的时候他初见我一般。我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害怕他那样看着我,害怕我结的冰被他轻轻一碰就全部化成了雨水。
“哎,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嘛,也没什么,断片很正常的啦,我也喝断片过”我截断了他的话,不让他再说下去,他的眉眼在听到我喝断片的时候微微皱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不见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要喝太多,不安全”
“那我和你一起喝酒安全吗”我知道我肯定是醉了,要不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不过我同时也是清醒的,这句话既是借着醉意勾引,也是质问,勾引是,不知道他对我还有没有喜欢,质问是,他还记不记得当年说过的话。我的心底是清明的,虽然我给自己立了誓言,如若遇见绝不再放,可是如果这个人已经从头到脚地不爱她,她也没有信心继续抓着。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陆浔选择了回避她的问题,可袖里紧握的拳头已经出卖了他。筱璃看着他,眼里的期望一点一点地凉了下去。
陆浔看着靠在他的肩上已经睡着的筱璃,将自己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又拢紧了些。又转身对司机说了两句就又看着筱璃了,陆浔能感觉的到自己冰冷了7年的心因为身边这个人生出了一份心疼。他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并不是对她有什么克制不住的欲念,虽然也有吧,但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小混蛋实在是睡得太死了。他开始怀疑她的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就这么放心地睡着了,还雷打不动。所以说当年说她傻也不是没有道理,傻人有傻福。在离这一天很远的以后,筱璃抱着陆浔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她用轻到几乎不能听到的声音和陆浔的心口说着,重新遇到你的那一天是我那7年来睡得最好的一天,当然,现在的每一天都和那一天一样好。
陆浔看着因为筱璃陷下去一块的床,心里头好像突然多了只猫在挠着,压抑了7年的欲念好像挣脱了镇压符咒让他差点忍不住覆上去。他帮她脱了鞋袜,准备脱了外衣的时候手却定在了空中,这要是脱了,他恐怕只能去当□□犯了,赶忙扯来杯子把她包成了蚕状。自己悻悻地去厨房倒了杯冷水一口干了,还洗了个冷水澡,这欲虫才消去了大半。
本是想着去看看那只睡猪有没有踢被子的,最后却变成了美人在怀,不能啃,不能摸,不能吃,只能假装植物人的情况。他看着眼前的这张小脸,不禁回想起十分钟前,他进来看到的就是筱璃的bra已经被扔在了地上,裤子也被踢到了一旁,肚皮就那样白花花的敞着,还有她那带着花纹和蕾丝的小内内,这一下看的他所有的血液都往下走了去。再待下去不是进监狱就是进医院了,好死不死的,筱璃却在这个时候出声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慢慢靠到了她身边试图听清楚她到底讲了什么。不知为什么她却不再做声了,陆浔起身想走,却被抓住了衣袖,“陆浔,别走,好不好。”她这种卑微近乎哀求的声音,在陆浔至今的人生里听过一次,也只听过一次,那一次,她哭成了泪人,他在她走后心碎成了沫。他以为她醒了,转身看去才知道她只是在梦呓而已。他蹲在她床边,摸着她有些糙的乌发,心疼的眼眶发红,他在她额上轻轻印上一吻。“小璃儿,我再也不离开了,不要再梦到那些痛苦的事了,都过去了。”在梦中的筱璃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占了便宜还在傻傻地笑着,只是因为,她的梦,在一点一点的越来越好,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