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杂事》手抖

1、缘起

　　城东是个地方，它存在在我的思想里，或许它曾经是真实存在的，但淹没在历史的潮浪中深埋海底。

　　城东秦家有个未出阁的姑娘，名琦。秦琦在这小城中还是挺出名的，倒不是那些个艳名混名，而是个雅名。
　　秦家就这一个姑娘，秦琦头上还排了个哥哥。秦家是书香门第，因此，在这个遍地文盲的小城里，秦家很受尊重。
　　秦琦从小聪慧，好读诗书，也会作点闲诗，无事时便与照顾她起居的大丫鬟柳翠儿去市集上转转，集上的人也都认识她，皆唤她一声秦家小姐。
　　这日，秦琦又出了门，见着集上没往日热闹，让柳翠儿去打探打探，才知有个新晋状元郎来城里歇息一段时日，将往太州赴任。城东往年也少有大事和外人，城里的人都奔去瞧个新鲜。秦琦嘻嘻一笑也引了身边人往状元郎所在走去。
　　状元郎下榻在城东最大的酒楼风停酒楼里，要说这酒楼啊，名字还是秦琦她爹给取的，当初这酒楼初建成，掌柜的左右想不出个好名，四周街坊出的什么洪福啊招财，这些个俗名是一个都瞧不上的，便去寻了秦琦她爹秦老爷齐丘，求来了这名字，解释起来也通俗易懂：你说这酒楼风都能停下坐坐，这人肯定得络绎不绝啊！
　　秦琦到了酒楼门口，门前堵的水泄不通，柳翠儿见这样子，问道：“小姐，门口堵成这模样，不若我们先回去吧，这状元郎过几日才走，明日再来拜访吧？”秦琦摇摇头说：“已到了这里，何必再多费事呢？如今我想见这郎君，明日可能就不想了，今日一定要见，了我心愿。莫再多言了。”柳翠儿见她这般坚决，也只好不再多劝。
　　等了片刻，酒楼掌柜的出来了，忙将秦琦给迎了进去，安排在了二楼的雅座。秦琦坐下嘬了一口茶水后便问道：“掌柜的，听闻状元郎路过此地歇在了你这处，想结识一番，掌柜的可否告知一二？”
　　掌柜的犹豫，在心里权衡了一番，便道：“这事大家都知道，小姐不问我也自是能知道的，我便是顺了您的人情告知详细。这状元郎歇在天字一号房，小姐如是想见，我便带您前去。”秦琦得到了消息很满意，笑着说：“掌柜的客气了，我可自己前去，您也去管着生意吧，我来时瞧着食客很多。”掌柜的应了下来离开了雅座。
　　秦琦站起身来，带着柳翠儿便朝天字一号房走去。到了门口，柳翠儿想要上前敲门，被秦琦给拦住了，秦琦把头侧靠在门上听里边的声儿，柳翠儿小声阻止说：“小姐，万万不可！这姿态有损您的形象，快莫再做了！”秦琦摇摇手还是趴在门上，门突然开了，秦琦一个没站稳就往前扑去，没摔到地上，反而是在个温热有弹性的地方，秦琦还没说话就听见柳翠儿叫喊了起来：“你这个登徒子！快放开我家小姐，哪里来的不知规矩的！掌柜的快来人啊！”秦琦抬头一瞧，看见了张粗犷的脸：浓眉大眼，高鼻梁，稍厚的嘴唇，刀刻的轮廓。此刻像是未注意到喊叫的柳翠儿，正皱眉低头看着秦琦，秦琦也不转头就盯着他看。秦琦还靠在他怀里，可这会儿倒是不想好好站着，偏是要靠着他的胸膛。
　　掌柜匆匆忙忙带人赶来，看着这场景，也不知发生什么，这两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怎么就，就抱着了呢！这可不得了啊！柳翠儿看见掌柜，立马指着房内的男人说：“就是那登徒子，非礼我家小姐！还抓着我们小姐不松手！”掌柜犹豫说道：“这可是状元爷，怎会做你口中那种下等事呢…应是有何误会？”柳翠儿这才想起她是跟着小姐来瞧状元郎来了，没成想却成了现在的模样。
　　樊齐安低头看着怀里的姑娘，心里想着：这姑娘生的一副好相貌，柳眉挺鼻粉唇的，还有双清亮的眼，就不知在他门口所为何事？
　　秦琦只顾着瞧他的脸，也没管身后如何吵闹，就问着自己心怎的跳这么快？为何还不快快脱开这人的怀？
　　掌柜说：“今日之事我等会缄口不言，二位请放心。”两人这才恍然大悟缓缓分开。
　　秦琦笑道：“无关大事，掌柜的不用放在心上，”又扭头看着樊齐安，问：“敢问尊姓大名能否告知？”“樊齐安。小姐芳名？”“秦琦。”

作者有话说

　　这种风格大抵是没有什么人喜欢的，只能满足酸气作者的腐朽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