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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作客7 ...

  •   “哥哥……”终于在碧波潭边的叹息桥找到她的哥哥,濯溪站在桥外看着那个坐在护栏上垂钓的男子,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他身上,而他却浑然不觉,坚定不移的在钓着什么东西。

      濯溪不敢上桥,直接飞过去坐到自己哥哥身边,然后伸手握住了濯玉的手。好凉,不知道哥哥在这里坐了多久了,哥哥的手还握着钓鱼竿。雪花在濯溪的手里慢慢融化,哥哥的手也开始温暖起来。

      “笨蛋哥哥。”微微笑着说出这句话,却觉得好难过。为什么她这么迟才发现那两人竟然也来了鄞城!

      “我没事。”濯玉放开鱼竿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里,然后开始调息,不一会周身都暖和起来。他刚才一直都没有用内力抵御外界的寒冷,所以,才会让身体温度下降到雪花都不会融化的地步了。

      “你真的见到她了?她还是那么漂亮是吧?”濯溪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把头靠在哥哥肩上。

      “不用那么担心我,溪儿,其实,即使要那么做,也可以告诉他的。我相信,褚矣厢他应该可以理解的。”濯玉拉开濯溪握着鱼竿的手,任由鱼竿掉落到半冰冻的潭水里。

      “哥哥……”真的可以吗?这样好吗?感受着哥哥的拥抱,勇气慢慢灌满身体。

      “婉秋,等一下。”濯玉忽然这么说,然后放开濯溪,跃到桥外经过的婉秋身边。濯溪也紧随其后。原来哥哥有注意到……而且,哥哥比自己聪明,她每次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假装没看到他在附近,以为,这样就好,可是,最后难过的为什么总是她自己……

      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递过去:“前几天闲着没事,所以,送给你的。”

      濯溪看着哥哥手里那朵玉雕的梅花,淡绿色的翠玉,清晰到连花蕊似乎都能数清楚。

      “真是的!难怪前两天送我一朵木雕的,居然是用来练习的!哥哥你太过分了!”濯溪高声叫着,刚才的体贴已经荡然无存。那个前两天,是她的生日,十二月二十三日。哥哥送她的木雕梅花,是早就说好的礼物,去年就说好的,或许,这个玉雕的,才是练习用的,又或者,恰好如她所言。

      夏婉秋愣在那里,本来是看他们兄妹太过亲密,很生气的,可是,现在却觉得眼泪在上涌。他是因为自己说喜欢吗?而且,真的有努力的练习才雕刻出来的?那就是很用心的意思吗?他是这个意思吗!木然的接过那个漂亮的过分的玉雕,心里却那么想相信,他是真的认真的……

      “嫂子,喜欢吗?”濯溪和以前一样笑着问她,依旧是干净的眼睛,没有一丝阴霾,并没有因为那件事而记恨她……

      婉秋看着濯溪,这对兄妹不是她能理解的,尤其是这个看不清表情的女子,她似乎对什么都可以原谅,她是真的宽恕吗?可是至少她没向濯玉说过那件事……自己偷袭她那件事……

      “谢谢。”婉秋微微笑了。

      “你去忙你的吧。婉秋,你去哪?”濯玉对濯溪说完后问婉秋。

      “哥哥你真是的,有了妻子就忘了妹妹了!”濯溪佯怒着,人已经往矣厢那边去了。

      ######

      “找我有事吗?”矣厢冷着脸看着在自己房门口徘徊的季子曦。最近几天他心情不太好,当然对别人来说是看不出分别的,他自己知道罢了。

      “嗯,褚公子,我想看看你缺不缺什么东西…你到府里不久,我想,可能家里的仆人不是很细心,如果,缺什么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

      只有对你这么好欺负的人才会不细心吧?矣厢没说出来,只是看着她。

      “一般的女红我都会一点,如果……”

      “为什么喜欢我?”矣厢上前几步,把她控在走道里的柱子上,究竟为什么?就因为他长的好看吗?所以那么多女人会投怀送抱?那为什么那个女人要这么和他开玩笑!她究竟要干什么,玩弄他吗!

      过道那边传来熟悉的跑步的声音,矣厢俯身去吻身前已经红了脸颤抖着的女子。女子的手搁在他胸前,开始的推挡慢慢变成抓紧。

      矣厢轻轻拉开子曦的衣领,唇瓣慢慢下移,他就想要她看见,因为她让他好难受,像置身于黑暗之中,那是他以前所处之处,既然她把自己拉出来,为何要再推他下去!

      濯溪带着她最高兴的心情去见她最想见的人,可是,只看到他给她的这个画面……

      从天界掉入地狱就是这样的感受吗?还是根本没法和她现在的心痛相比?

      “除了子曦,其他人都可以。”濯溪抽出他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季子曦是哥哥和自己都要保护的人,他不可以选择她……

      所以矣厢是故意选择子曦的,因为她会更加难受……

      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就停下来,他的手仍在子曦身上游走,然后听到子曦喘息着叫他:“矣厢。”矣厢因为这个称呼停顿了。季子曦是绝对不会叫一个男子的名字的,即使她嫁人了也不可能的……因为一个教养好的女子都会知道叫名字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当然濯溪是没有这些教条束缚的。

      那个女子果然说对了,“你要相信最毒妇人心,女人是最可怕的动物,尤其在她自己重要的东西受到威胁时,会做出你无法预料的狠毒的事。”

      “那侍月你呢?你会吗?”他记得当时这么问过。

      “每个人不尽相同。”

      季子曦,她是那种会为了维护自己的东西就攻击可能是情敌的人的人。

      濯溪完全傻了,他们俩……根本就只有自己是笨蛋!就在她疏忽的一瞬,他直接握着剑刃从她手里夺过自己的剑,然后逼着她后退到另一个相对的石柱上。

      右手接过剑柄,剑尖抵着石柱,逼近她问:“怎么,君小姐也想参与吗?”然后俯身吻她。怎么会这样,他居然那么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在说话,他想要她,他只想要她!她懂吗?

      濯溪瞪大了眼,虽然他一直对自己都不是很君子的人,但,不会这样吧!她不要这样,不要像个青楼女子一样和他相处,她虽然不遵循礼仪,可她知道自己不要这样和他相对!和季子曦不同的是濯溪使劲在抗拒他,只是她没办法对他动手,让她真的和他动武,她做不到。

      早料到她的反抗,矣厢整个人都压住她,手里的剑落地了,护着她的脑袋不要碰到冰冷的石柱,另一只手在她腰际轻按,濯溪的口微张,然后进去。满口的芬芳一并接收。

      “唔……不……”濯溪咬了他的舌头,可是还是没办法停下,他不想放开她,她说过不要放弃的,可她在做什么!

      濯溪一狠心使劲咬在他唇瓣,血腥味泛起。矣厢放开她看着她微微笑起来,是那么的残酷,他第一次对她那么残忍的笑,好像随便什么女人他都可以毫不介意的去玩弄……他不介意究竟是谁……

      濯溪扬起手,最终只是轻柔的抚过矣厢的脸。终于,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展示出她最伤心的样子,尽管看不清,但是,眼里的悲伤,浓重的要让人融化掉。

      “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濯溪勉强开口说,却觉得好可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还有必要吗?他真的想知道吗?哥哥,你看,我努力过了,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虚浮的迈出脚步,走出两步,忽然觉得自己笨得那么可悲,忍不住跑起来……快点离开这里,快点远离他……可是,自己不是最想靠近他了吗?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唔…”毫无意义的发出一个音节,矣厢的手不自觉的伸出去,想要拉住她,拉住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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