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原来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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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这件也不好看，那件穿过了，真是的！裁缝师做不出好看的衣服了吗！？啊这件还是不错的。”c.c.指向那件洋装，红色为主色，细致的蕾丝花边和胸前红色的交叉线，配上c.c.精致的面容还有桀骜不驯的气质，她当然自信自己可以盖过了沙龙舞会女主人。
“你们这种佣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啊呀！轻一点！……快快！一会儿赶不上了！”穿戴好了的c.c.迫不及待地出了门，脚下恨恨地踩着高跟。一出门，c.c.就扒着旋转而上的楼梯扶手，看向下面的舞池，心里比较了一下自己的装扮，欢快地给自己打了个十分，然后优雅地向下走。
这个屋子，里面装潢着金色的壁纸，挂着精致的水银吊灯，折射出的典雅而奢靡的黄色光芒。舞会里有着取不完的事物，人们交谈着，男人，女人穿的都像是孔雀，刻意装饰自己的羽毛，吸引着异性，空气里面弥漫着刺鼻的香水味。
这里就是法国最著名的沙龙舞会。
当c.c.下来的时候，所有的人们都看向她，乐队也停了下来。
男人们渐渐窃窃私语，发出感叹，c.c.看着满意极了，而女人们的嫉妒的目光，她已经承受的够多，甚至如果没有她才会感到苦恼。她像个女王一样，高傲地笑了笑，然后对停止的乐队说：“继续开始吧。”
和那些上等的贵族跳了很多次后，c.c.走到了那个上午刚刚下完GEASS的伯爵身边，示意他可以和自己跳舞。被下了诅咒的伯爵自然欣喜若狂，却依然彬彬有礼地和她跳舞。
c.c.跳着舞，看着男人对自己的痴迷，c.c.却有了的恍惚。
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拥有了“被爱”的GEASS的力量，很多年了，久到c.c.都忘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了。
那一曲跳完，c.c.有些败兴，就回去了。
那么，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爱呢？c.c.想着，打算明天去问一下修女大人，自己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修女大人一定会清楚原因的。她什么都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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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上，天气很漂亮。
c.c.穿着精简的骑马装束，从草原上骑马一路飞驰向对面的那个很小的教堂。
那里面有c.c.最为信赖的人，救了她，给了她GEASS，真心爱着她的人，她的修女大人。
房子渐渐清晰地出现在了眼前c.c.，她远远地就看见了修女正站在教堂的门口，正看着她。
“修女大人！”c.c.叫着，下了马，欢快地跑向她，却一个不留神，跌在了地上，那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是修女的脚边。为什么……明明，修女大人可以接住我的。c.c.委屈地抬头然而却也有些生气，却在修女的威严之下不敢质问，只是仍是不明白修女为什么对她那样冷淡。
c.c.顺从地起立，行礼，有些没好气地说：“修女大人早上好。”
修女看着c.c.的眼神却十分的惨淡，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跟我进来。”c.c.咬着唇，跟在修女的身后进了教堂。
教堂内部是很大的，高高的穹庐，十五排左右的长椅，精致雕刻的玻璃。而修女停在了主讲人的正中间，然后在天使的玻璃的放射光下，默默地做着祈祷。
“修女……大人？”c.c.小心翼翼地叫她。
“伊丽莎白。”修女的声音淡淡的：“你有发现你的力量变强了吗？”
“啊，是的，我知道。最近用起来也变得频繁，男人们都喜欢我了，但是我今天想问您的不是这个。”c.c.随意地坐下来，想要问她爱究竟是什么，修女却几乎有些粗暴地打断了她：“今天是给你洗礼的日子，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哎？洗礼？”
“对。你的力量变得已经很强了，所以要进行洗礼。”
“可是我——”
“别多说什么了，都脱下来吧，之后再说也是可以的。”
修女的声音中的威仪让她屈服，想着也没所谓，之后再说也的确是可以的，就顺从地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嘴里念叨着：“两只眼睛都拥有了GEASS之后，力量就像是跳脱的小马驹，我自己也很难控制，结果造成的后果更让我也很伤脑筋，礼物啊，求婚什么的烦死人了！甚至还有人叫我‘教主大人’”
“那么，就结束这一切吧！” c.c.猛地抬头，看向修女，而后者的眼神已经痴狂，c.c.的心快速地跳动，几乎要跳出她的胸膛。修女说出了自己与c.c.定的契约的愿望：“要终结我的永远！就必须有人做替身！而那个替身，是拥有一定程度以上的GEASS的某人！”然后，修女开始用一种恶狠狠的语气对c.c.说：“你可知有多痛苦，那永生的地狱……
c.c.望着修女，有些害怕，有些困惑，不解地说：“呃，你在说什么？”
修女蓦地抬起头，眼中是无法抑制的疯狂：“很遗憾！你上当了！”
c.c.瞪大了眼睛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也的确没有机会说了。
……
夕阳下的教堂里，一位少女坐在主持的位子上，浑身是血。
教堂的玻璃上，刻画着一位天使，然而，她却得不到救赎……
c.c.为修女画上了终结生命的句号，然而，等待她的，也将是永生的地域的煎熬。呵呵，原来，自己的存在，只不过是为了给修女画上终结的句号。真是可笑，c.c.低下头看着斑驳的身体，口中潺潺地流着鲜血，她却满不在乎。说什么爱，这世上哪有什么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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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明明不应该想起来的，c.c.有一丝茫然，抬头，看见的是鲁鲁修紫色的双眼，男人的焦急和担心她都看在眼里，而她连抬手都做不到。
额头上的巨鸟标志开始发热，像是有什么要迸溅出来。
“嘶——！”疼！
“c.c.你怎么了？喂！c.c.！回答我啊！”而男人的声音也渐渐远去……
c.c.感觉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个人，眼前的男人的身影渐渐模糊，而另一只眼睛却突然看见了完全不同的东西。那些恐怖的记忆仿佛洪水决堤一般涌了出来。少女的皮被活活剥了下来，少女沐浴在恐怖的火海之中，少女被送上绞刑台，少女被人们恐惧和唾弃，少女声嘶力竭地大吼：“我只是想被爱啊——！”
“啊——！”c.c.尖叫出声，瞳孔蓦地收紧，她下意识地把自己蜷成一个球，她迷茫地敲打马上仿佛要炸裂的头，鲁鲁修看着她，心里面在抽痛，他想强行拉住她，而他在触碰到她的一瞬间，c.c.便再没有了知觉。
鲁鲁修心里一沉。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他再也没办法拉住她一样。
“c.c.……”鲁鲁修轻轻皱了眉，爱怜地把女人柔软的身子拉到自己的怀里，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他只能抱着她。
“呃，先生，请先上楼吧，然后把这位小姐好好安置下来。”子爵夫人面对着一系列的变故有些不知所措。而面对眼前的男人她却没有来的一阵害怕。
“上楼。”鲁鲁修眼神阴鸷。
“啊，好的……”子爵夫人心底涌出来恐惧。转身逃也似的上了楼。
“我带你们走吧。”里尔仰着头笑得很甜。
鲁鲁修望着那个小男孩，脸色阴晴不定。
就是因为遇到这个小男孩，c.c.才会……
两个人眼神对峙，而里尔却一直笑着。最后，鲁鲁修移开了视线，跟着他沉默地上楼，把c.c.安顿好后，鲁鲁修猛地转过身，表情也变得狠厉，他忽然说：“我以鲁鲁修Vi布里塔尼亚的名义下令，回答我，你和毛究竟是什么关系。”
那个小男孩立正，然后说：“没有关系。”然后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这样说你就开心了对不对？不惜暴露身份的暴君啊。”
什么……？
鲁鲁修睁大了眼睛，里尔似乎很满意这种表现，哈哈大笑，鼓着掌说：“不错不错，能猜得到我和毛有关系，说明我给你的印象还是很深的。哦哦哦，不对吧，亲爱的暴君，认出我是毛的，是c.c.对吧？和你真是没有半点关系呢。”毛侧过头，迷恋地看向床上的女人，发出轻轻的喟叹：“我怎么能在那个无聊的世界等你呢，c.c.。你注定只能和我在一起，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是把你碎尸万段也没有什么关系，你总之还是可以拼回来的。”
“闭嘴！”鲁鲁修眯起眼睛，说：“c.c.最后的选择是我，而且还亲手傻死了你。”他冷笑，一点也不在意揭别人的伤疤，心里却在想这一切怎么可能发生。
“应该闭嘴的是你才对！”毛咬牙切齿，却奈何自己的身高不占优势，只是忽然想起什么了一样，轻哼一声，说：“不过啊，就算被她亲手杀死也没有关系，你不明白吗鲁鲁修？”
鲁鲁修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说‘你在c的世界等我吧。’你应该明白的不是吗？鲁鲁修。被她送到c的世界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想尽自己所能保护我哦~”
鲁鲁修刚想反驳，却忽然想起来诸神黄昏的时候，他被送到c的世界，而那个穿着黑色拘束服的女人说了，一定是很重要的人才会被送到这里，一定是很想保护的人才会被送到这里……
“是不是想起来了呢？”看着眼前的男人气急败坏，毛毫不掩饰他的幸灾乐祸。
“那也不能解释你对GEASS无效。”
“动你的脑子想想啊，亲爱的暴君。”毛不紧不慢地说：“不过看你这么凄惨，并且刚刚发现你自己也被c.c.摆了一道，我就在好心告诉你一个事吧。你肯定很想听哦。”毛诡异地笑了起来，像一只坏掉的提线木偶，身上弥漫著腐朽的气息，他却好像闻不到一样自说自话：“你觉得，你走了之后，布里坦尼亚真的会像你亲爱的娜娜莉和被你杀了的尤菲米亚所想像的那般和平吗？真的会变成一个美好的世界吗？你自己其实也是知道的吧，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人类都是有欲望的，你的残暴能吸引这个世界多久的注意力呢？恩？暴、君？”
鲁鲁修望着毛，在听到娜娜莉的名字的时候，忽然一怔，想到了什么一样跑到他面前，掐住他大吼：“娜娜莉怎么了？她怎么了！？”
毛残忍地笑出了眼泪，咳了咳，轻轻低语：“她只是成了政治的道具而已罢了。”
鲁鲁修的眼神在一刹那间变得残酷凌厉。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三章 原来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