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不能弃[种田文]》安然自在

13、认识能力

　　林良下午起来带着刘意吃了点东西直奔西市的古玩市场，林良要的东西那里才有。林良去到西市就找领路人，这里的东西没有他不知道的。林良透露了想要的东西，领路人只说了领路费就领着林良往前走，再没发出过其他的声音。
　　领路人沉默地引着林良七扭八拐地来到一个陈旧的屋子里面，屋子阴深深地，只亮着一盏发着黄色光芒的低瓦数电灯，看不真切，只知道这里的东西应该很旧了。在屋子深处，有一个瘦小的老人站在柜台后面，直直地看着门口。
　　领路人没有跟掌柜有任何交流，只是示意林良给领路费。林良掏出钱给了他，看着他离去，生起了点悔意，他应该把他留下来的。
　　林良拉着刘意站在门口处，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掌柜自己走了出来，看到林良就知道他是个新手，掌柜立在一边等着，没催促他。
　　掌柜等了许久不见林良说话，就体贴地问林良需要什么样的东西。林良故作镇定地说需要符纸及朱砂。
　　掌柜听到林良这么说知道他是个外行的，行业不成文规定，再好奇也不能问客户的来历以及所买东西的用途。掌柜向林良介绍符纸的等级作用和每张的价格，朱砂因为种类比较多，只介绍了比较常用的几种。
　　林良听掌柜慢慢地道来，才知道这些东西里面这么多玄故。林良大开了眼界，知道自己连个皮毛都不懂。林良惊了一身冷汗，幸亏自己没有乱来，不然不知道怎么收场。
　　刘意抽了抽手，林良手里的汗让他很不舒服。林良放开刘意，松了几下手掌，不管符的威力有多大，他不害人就行。林良想了想对掌柜报了个数，要1000张普通符纸，100张中级符纸，50张高级符纸，普通朱砂要2袋。
　　掌柜按林良报的数把东西一一捡好，交给了林良。直到林良带着东西出去，他才看着林良离开的方向，希望他不要做坏事。
　　林良带着刘意乱走一通之后，平复了心情。看刘意额头上冒出的汗，发现自己太乱来了，让孩子在太阳底下晒那么久。林良随便走进一家店里，凉快一下。
　　“先生，您需要买点什么呢，我可以为您介绍。” 店员穿着旗袍，梳着发髻，身材高挑，面容艳丽，看到有客人进来招呼很热情。
　　“我们先看看，没确定买什么。”听到这话店员依然是热情不减。
　　林良在店里慢慢看，一个锁在单独玻璃柜的花瓶把林良吸引住了，在灯光下还能看到它发出白雾般的柔光。“小姐，这个是什么花瓶？”
　　店员礼貌地回答：“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元代的青花瓷梅瓶，是非卖品。”
　　林良点了点头，又指了同样锁在玻璃柜的一个罐子：“这个呢？”店员回答道：“这是清朝的孔雀绿釉花瓶。”随着林良的眼光看过去，店员接着介绍：“这是清朝的青花瓶。”
　　林良把这三个一对比，镇店之宝发出的白雾柔光是最浓郁的，剩下的两个差不多。林良看到店里明显是现代艺术品的瓶子，没有发出这样的光芒，难道年代越远光芒越厚？
　　林良走到柜台的角落，发现里面躺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看着像块玉，它散发出来的光芒比元代花瓶的还要多。林良指着它问：“这个是什么？”
　　“这是我们收回的一块青玉。”
　　“你们卖多少钱？”
　　“这个800块。”
　　“店里包帮忙抛光吗？”
　　“我们店是免费抛光的。”
　　“行，我就要这个吧，帮我抛光了。”
　　“好的。请您稍等，这就给您抛光。”店员把这块玉拿到里面，让师傅给抛光。抛光师傅抛光到后面脸都扭曲了，这哪里是青玉呀，分明是祖母绿翡翠呀。师傅不敢拿在手上，怕激动过头把它摔了，连忙把玉放到托盘里，急忙上楼去请掌柜：“先生，您稍等。我去请我们掌柜的下来给您的玉掌掌眼。”
　　林良也看到放到托盘的那块玉，翠绿晶莹，发出柔和的绿光。
　　“在哪里？”掌柜急得脸都红了，蹬蹬地从楼上跑下来。
　　师傅把托盘呈到掌柜面前，掌柜拿起那玉仔细品鉴，大家都静静地在一边看着，生怕发出点声音打扰到掌柜。
　　“先生，我出8万块买了这块玉。”掌柜品鉴完手上的玉就向林良求购，好东西可不能让它离开这个店。
　　林良不识玉，不知道它的具体价格，从掌柜一开口就给8万块肯定这玉不止这个价。林良拒绝了：“这玉我买来也是想要自己戴的，不管它价值怎么样。如果它不值这个价也没关系，如果超过这个价证明这玉跟我有缘了。”
　　“20万呢，20万应该可以了吧。这笔钱可以够你买百几十块其它的玉了。”掌柜也急昏了头，这样加价谁都不会卖。
　　林良还是拒绝了，他买这块玉的目的是想要确定他的想法对不对，结果告诉他是对的，难得有块好玉不如给自己的家人戴呢，玉可以养人。他身边就有一个人需要玉来养的。
　　林良付了钱把玉带走了。掌柜让抛光师傅跟着林良，看他要到哪去。店员看现在没什么人了悄声地问掌柜，到底是什么玉掌柜开20万那么高的价。
　　“那不是玉，是祖母绿宝石。就算是我眼拙也相差无几。价值在300万以上。那小子真不识抬举，敬酒不喝喝罚酒，有他好受的。”掌柜说得阴狠，店员小姐知道掌柜又在出害人的坏主意了，她只能在心里祝祷林良运气能好一点。
　　林良从店里出来后没直接回去，他接着逛，在各个摊位，各家店里窜来窜去，掏了不少好东西。五花八门，有玉佩，有字画，有印章，有墨砚，有钱币，有雕件，还有一把匕首，这些都是发着白光的，只是它们的主人没发现它们的价值，以破烂价卖给了林良，这些东西总共花了不到八千块钱。其实还有挺多像这样的小东西，林良没把它们都扫光，好东西不能独吞了。
　　林良出了西市才发现有人跟着他，林良当作不知道，拉着刘意往人多的地方挤。林良从美食街挤出来的时候没看见那个人了，林良知道他是那家店的抛光师傅。这个市场很乱，以后少来为妙，意外之财多得不义。
　　林良觉得带刘意出来不是明智之举，但又没力法，看这一下午跑了那个多的路，把人都累坏了。
　　林良带着刘意回到宾馆，把一些小东西锁到保险柜里面。林良出了房间门口，唐师兄的电话到了，约林良出去吃饭。林良返回房间，挑了两个玉佩，一副字，一个印章，放到背包里，这些要给师兄。准备妥当带着刘意在宾馆门口等师兄到。
　　唐师兄跟林良一样，只要好吃的，不管是街边小摊还是高级酒店都会去。这次唐师兄带林良去的是一家摆在河边的大排档，唐师兄说他去过两个次，觉得味道不错就带林良过来尝尝。到的时候还早，人不是很多，林良他们就挑了靠近河边的位置，能听到水声，能看到河里倒映的灯光，不错。
　　唐师兄从车上提了一大袋的东西下来，都是给刘意的，有衣服，有玩具，吃的是最多的。林良也没有推辞，让刘意道谢后收下了，表达爱心的东西林良可不会客气。礼尚往来，林良把他要给师兄的东西也拿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玩上这个了？”唐师兄拿起其中一个雕件端详。
　　“我哪会玩，只是今天路过那里，进去逛了一下，有人指点买下了这些。我可是很相信那个人的眼光，这些东西应该很值钱的。”
　　“人家指点你还不如自己买呢。”唐师兄是很有智商的，他可不信林良说的“有人指点”。
　　“你不信就算了，你只要知道这是好东西就行。你可别把这东西随便卖了或送人，这些是以后给小侄子的。”林良知道这说法拙劣，蒙混不了师兄，不过总比不蒙混好。
　　“好好，我信，我一定把它们当传家宝传给你侄子的。”唐师兄喜欢看林良生气的傲娇样，一点都不喜欢林良把到他的后代都想到了。
　　现在人少，点的菜很快就上齐了。刘意吃饭还是那幅样子，林良觉得在亲朋好友面前这样没问题，到了外面还这样的话就惹别人嫌了：“刘意，这几天你肚子还饿吗？”
　　“没有，叔叔。”刘意可高兴了，不但没有饿还很饱，饱到吃下一餐的时候都没有饿。不记得有多久没这么吃过了。
　　“你记不记得叔叔跟你说过，吃饭不能吃太饱，要少食多餐？”
　　“记得，叔叔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刘意昂起小脸向林良邀功。
　　“你有没有按我说的话去做？”林良露出了狼尾巴。
　　“……”刘意焉了：“对不起，叔叔。我以后一定会做到的。”
　　“嗯，你把我下面说的话也一起做到吧。吃饭不能急，要慢慢地嚼，不然不好消化。吃的时候不能把饭菜弄到桌面上，就算弄到桌面上也不能捡起来吃，很脏的。如果你觉得浪费，那就不要弄出来。知道了吗？”
　　刘意眼里闪着泪光，点了点头，“叔叔，我一定会做到的，你别赶我走。”
　　唐师兄心疼了：“林良，对小孩别那么严格，慢慢教，你看都把他吓到了。”说着过去把刘意抱在怀里，走到河边，指着河里倒映的灯光逗刘意笑。
　　林良无语了，孩子都是要教的，不教哪能好，不过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赶他走？林良看着唐师兄抱着刘意逗他笑，感觉怪怪的，这情景怎么那么像夫妻间教孩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师兄，对不起，把你想成女的了！
　　林良听到唐师兄的声音从恶寒中回过神来。“林良，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