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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八十三章 赤胆忠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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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日记】**********
1980年2月7日
卧底行动失败,但我带回了那个预言。黑魔王奖赏了我,并要我负责寻找那个预言之子,卢修斯从旁协助。
我对于黑魔王对卢修斯的信任赶到惊讶。他竟然肯把预言的事情告诉他。
除了布伦特和霍尔,卢修斯算是我在食死徒里走得最近的。可在我看来,他归附于黑魔王,逐利成分居多。如果我都能看出这一点,没道理黑魔王看不出来。
可他为什么还愿意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算了,黑魔王的心思不是我可以猜度的,还是尽早找到那个预言之子更为重要。
1980年3月1日
真想知道,那个投靠了黑魔王的凤凰社叛徒是谁,黑魔王把他捂得太严实了。卢修斯说,那个人的身份只有贝拉特里克斯知道。哼,又一个布莱克。
1980年4月19日
莉莉竟然怀孕了,预产期还在七月……
波特,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1980年5月21日
我和卢修斯做了交易。他替我向黑魔头隐瞒莉莉的孩子也有可能是预言之子的消息,我则要在二十年内向他无偿提供他所要的魔药。
他说他根本不相信那个预言,不对黑魔王说破,只是不想挡我的晋升之路。
鬼才相信他。
1980年6月1日
塞尔温被抓了。分化凤凰社和魔法部的计划开始实行。
1980年7月15日
我想我也许是天生与姓布莱克的反冲。贝拉特里克斯知道了莉莉的事情,她报告给了黑魔王。
黑魔王狠狠教训了我和卢修斯。
黑魔王说他对我很失望,不是因为我企图保住莉莉的命,而是我竟然对他有所隐瞒。
是啊,他明明已经答应了我,会保住莉莉的命的。我为什么要隐瞒?黑魔王说得对,他可以替我杀了波特和那个孩子,然后莉莉就会回到我身边了。
可那是……莉莉的孩子。不,西弗勒斯,停止你那无用的同情心,这辈子,你都不该对姓波特的动任何的恻隐之心。
他们是你的仇人。
1980年8月1日
那个孩子出生了,7月31日。而就在这一天,我从埃文·罗齐尔那儿得知了她妹妹的死因。
黑魔王答应过罗齐尔和小布莱克保住那个女人的命,可她最终还是成了塞尔温向小布莱克报复的牺牲品。
她是纯血,她是罗齐尔的妹妹,而罗齐尔是除了贝拉特里克斯以外,黑魔王最信任的人。
连这样的一个女人都死了,黑魔王真的会遵守关于不杀莉莉的承诺吗?
而我,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天知道这件事?
这一切,难道是天意?
1980年8月2日
黑魔王要我拿莉莉这件事向邓布利多投诚。
邓布利多说我令他厌恶。
我自己也对自己感到厌恶。从成为食死徒到现在,无休止的杀戮,无休止的寻找机会上位,这样的日子,并不是我一开始所期待的。
我知道,黑魔王和邓布利多都不是真的信任我。他们是对的,我的确不值得他们任何一个信任。
我已经不在乎他们谁会赢了。
我只在乎,他们谁能保住莉莉。
1980年8月9日
布莱克入狱的消息被炒的沸沸扬扬。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邓布利多问我布莱克究竟有没有投靠伏地魔。
我说我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
1980年8月31日
布莱克出狱了。
黑魔王问我邓布利多究竟把波特一家藏在了哪里。
我说我不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
我真不是一个好的间谍。
我是双面间谍,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那一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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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魔法部出来,西里斯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回家的时候,他紧紧拉着林恩的手,但一句话都没说。
一回到家,西里斯就变成了大脚板,缩在了角落里,烟灰色的狗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林恩。林恩见状轻叹一声,把自己变成了一只金毛犬,趴在了大脚板的身边,和他头靠着头。
阿尼马格斯化,这是林恩教给西里斯的排解痛苦的方法。自从塞尔温对西里斯提起雷古勒斯,西里斯又迟迟找不到打开弟弟日记本的方法,他就一直处于极端的焦躁当中。为了缓解西里斯的这种焦躁,林恩教了他这个办法。虽然阿尼马格斯也有人类的思维,但变成动物的时候,人类的喜怒哀乐,都会淡得多。这其实是一种逃避现实的做法,但是人总有软弱,即使是西里斯,也不能例外。
后来,这个方法竟然成了林恩判断西里斯情绪的晴雨表。她知道,每当他变身大脚板,却不跳不闹,反而趴在地上不动,那就说明,他心里不好受。变身得多了,林恩甚至可以从大脚板耳朵和尾巴的姿势,看出他心里的悲观情绪是怒、是哀、还是委屈,以及他是想一个人待着,还是要林恩陪他。
第二天,西里斯情绪好了一些。詹姆来了信,要西里斯和林恩一起来一趟凤凰社。
凤凰社里人不多,就只有多卡斯、邓布利多校长和詹姆一家。一见到西里斯,詹姆就告起状来:“大脚板你可来了。我和莉莉还有哈利都被校长拘在总部这半个多月了。说是为了保护我们。”
“保护你们?”西里斯和林恩都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咳咳,是这样的,就在西里斯被抓的那一天,我得到了确切消息,伏地魔已经知道那个预言了,而且他认为,预言里所指的那个孩子,是哈利。”邓布利多校长说。
“什么?!”林恩震惊地掉了刚刚拿在手里的杯子,水洒了一地。顾不得给杯子使用一个恢复一新,林恩忙问:“伏地魔怎么会知道的?”
“这个我不能说明,这涉及到我安插在食死徒里的一个间谍。我现在必须对他的身份保密。”
“那也不能把我们一直关在总部这里啊,我和莉莉还得回去参加傲罗训练呢。总不至于一天不消灭伏地魔,我一天都不能回家吧?这里连张床都没有。”詹姆喊着。
“在我还没想到方法保证你们和哈利的安全以前,不行。”邓布利多极为严肃地说。
这时,林恩想到了一个很古老很古老的法术,古老到她从未在任何一本现在的书籍里看过它。于是,她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额……我们可不可以试试赤胆忠心咒?”
“赤胆忠心咒?那是什么?”在场的除了林恩、邓布利多以及还不会说话的小哈利,都齐齐问出了这个问题。
邓布利多却诧异地看着林恩说:“你竟然知道这个魔法?”
“额……我似乎在研究古代如尼文的时候,看过有本什么书上记载了这个法术。”林恩回答。其实她是在千年以前的一本如尼文书上看过关于赤胆忠心咒的记载。
“我不是没想过用这个法术,只是,我对这个法术的效力一直抱有疑惑。”邓布利多说,然后他把赤胆忠心咒的大致原理说了一下。
“那么您的疑惑是什么?”林恩问。
“首先,就是这个法术的效力能有多大。把秘密存于一个人的心中,那么如果这个秘密是个常识呢?比如说,我们对‘邓布利多是个男巫’保密,如果能保密成功,难不成所有人,甚至我自己,都会忘记我是个男巫,而以为我是个女巫,甚至是麻瓜女人?”
林恩和莉莉张大了嘴,詹姆已经乐得趴在了桌子上,好半天才喘着说:“哎呦喂,要是这样真成的话,我们把‘伏地魔是个男巫’保密,我等着看伏地魔以为自己是个麻瓜,以及一堆男人追求他这个‘女人’时的场景。”
所有人都想象了一下最后的那个场景,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第二,就是关于保密人的。”邓布利多不顾詹姆的表现接着说,“原理是,保密人不有心泄密,秘密就永远不为人所知,那么如果这个保密人遭遇摄魂取念或吐真剂呢?是不是秘密就会无意间泄露?以及,秘密的持有者本人,可不可以做保密人。”
没有人能解决这两个问题。林恩也不知道,她只是听说过而已,哪里会像邓布利多想得这么多。
于是邓布利多说:“想要知道这个法术能不能用,就得先解决这两个问题。林恩,你明天到霍格沃茨来,我回头让平斯夫人把霍格沃茨里全部的古代如尼文书籍都找出来,你回头帮我一起找找这个法术的详细描写。”
“好。”林恩点了点头。
“我也跟着去吧,我的古代如尼文都通过了O.W.L.s考试,或许能派上些用场。”莉莉马上说。
“可是莉莉,你要是去了,我岂不是要一个人留在这里。”詹姆可怜兮兮地说。
“你又不会古代如尼文,当然得留下!你给我在这儿待着好好照顾哈利。”莉莉一点也不给老公面子。
“那他要喝奶怎么办?”詹姆不经大脑地说。
莉莉的脸腾的红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会-事-先-把-奶-备-好-的。”
西里斯看着詹姆妻管严的样子,哈哈大笑。连日里在阿兹卡班和魔法部受的气,终于一扫而空。
于是,在接下去的一个月里,林恩和莉莉,甚至是还没那么快回傲罗部报道的西里斯,都开始帮校长查找赤胆忠心咒的资料,一边找,一边做实验,以验证关于咒语效力的猜想。他们还请了霍格沃茨教古代如尼文的芭布玲教授以及远在法国的克罗伊帮忙,终于,确定了用赤胆忠心咒保护詹姆一家的方案。
“据我们现在实验出的结果来看,首先,这个咒语不是不能对‘常识’保密,但需要施咒者的魔力十分强大,额……至少有我的十倍。而且对‘常识’或‘不道德的事情’保密,会对施咒人造成极大的反噬。”邓布利多说。
梅林的胡子!有多于邓布利多十倍的魔力,那还整什么赤胆忠心咒,直接就能把伏地魔灭了好不好。所有人都再内心狂吐槽。
“而且,这个法术有很多变化版本,不过大多都失传了,我们能找到的现存的咒语,只是对一个地点保密。”邓布利多又说。
“所以,我们可以把詹姆和莉莉你们的家进行保密。”林恩补充道。
“我们家的地址不算常识吗?你们不都知道我家地址吗?”詹姆问。
“你当你是什么大名人,谁都知道你家地址?还常识。”西里斯好笑地削了一下詹姆的脑袋,“再说,谁知道你会躲到你的新家,你父母原来住的地方,还是波特家的其他房产?”
“这倒也是。”詹姆嘀咕着。
“其次,这个咒语不是不能将要被保护的人自己设为保密人,只是,方法也失传了,我们现在还在研究。所以要尽快施咒的话,我们只能把他人设为保密人。比如说,詹姆你藏在A处,我做保密人,那么即使西里斯他们以前知道A处的地址,未经过我的允许,他也看不到A处,而且他们无法把地址告诉别人。另外,保密人所保守的秘密无法通过施加摄魂取念、吐真剂,甚至是夺魂咒取得,这点我们已经做过实验,得到了证实。”邓布利多总结道。
“等等等等。”詹姆终于反应过来了,“说了一大圈,我还是得藏在某一个地方不能出去,那和藏在总部这里还有什么区别啊。”
“当然有区别,就像你之前抱怨的,这里只有两间房,而且没有床。我们住在这里这些天,给多卡斯还有其他成员造成了多大麻烦?”莉莉立刻说,然后她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我连给哈利喂奶都没地方喂。
詹姆把脑袋耷拉了下来。
“那么,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谁做保密人?”多卡斯问。
“当然是西里斯。”詹姆想也没想地回答。
邓布利多看了一眼西里斯,又看了看詹姆说:“还是我亲自来做保密人吧。”
“不,我要西里斯来做。”詹姆却毫不妥协。林恩觉得他和邓布利多之间的气氛有点儿古怪。
“詹姆,校长做保密人也没什么不好。”西里斯说。
“我知道,做保密人很危险,难不成你怕了?”詹姆挑眉看西里斯。
“当然不怕,可是……”
“那就没什么可是。”詹姆斩钉截铁地说。
邓布利多那双极具穿透力的蔚蓝双眼盯着詹姆,似乎希望詹姆改变主意,可是詹姆丝毫不让。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你不必这么快做决定,这两天你可以再考虑一下。”
詹姆撇撇嘴,没有再说话,但那神情分明在说:我不会改主意的。
开完了会,校长回去霍格沃茨,詹姆则把西里斯拉去了小屋,锁上门,在里面不知嘀嘀咕咕地说了些什么。西里斯出来后,脸色不大好。
回到家后,林恩问西里斯詹姆都和他说了什么。
西里斯看着林恩,叹了口气,然后幽幽地说:“他和我说了他坚持要我做保密人的原因。”
“原因是什么?”
西里斯侧过了头,似乎不想让林恩看到他眸子里的难堪,然后他说:“原因是,邓布利多明确告诉詹姆,劫掠四人组里恐怕有叛徒。詹姆坚持让我做保密人,是他在向邓布利多和所有凤凰社的人表态,他要用这种方式表明对我的信任。”
叛徒!又是这个词儿,为什么这个词儿就是像噩梦一养缠着他们不放!
“不会的,不可能,我们中间不可能有叛徒……”林恩痛苦地摇头。
西里斯苦笑:“我也想告诉自己不可能,可是你也知道,最近与我们几个相关的凤凰社决策,总是会被泄密,还有,那天塞尔温陷害我,在场的只有我们六个,你说,是谁把塞尔温说的那番话泄露了出去?”
林恩闻言一惊:“你是不是,有怀疑的对象了?”
西里斯低下头,阴影中,林恩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听到他说:“你知道,自从尖叫棚屋那件事之后,我和莱姆斯的友谊就出现了裂痕,有时候我会觉得,他从没真正原谅过我。”
“你怀疑莱姆斯?可……可你不觉得,你的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吗?我知道你和詹姆的关系比和莱姆斯还有彼得要更亲密,可是,你和我说过,虽然当时的情况很惊险,但毕竟詹姆救了他,莱姆斯他有什么理由要害詹姆?”
西里斯摇摇头:“可你也知道,毕业以后,莱姆斯一直在和我们疏远,找工作不顺利又不愿接受我们的帮助,如果这个时候伏地魔亲自找上他呢?你知道,伏地魔向来喜欢招揽狼人这样的黑暗生物,他又善于蛊惑人心,如果他对莱姆斯说:‘你瞧,西里斯·布莱克差点害死你,可你的那帮兄弟那么容易就原谅了他,根本不顾及你的感受。詹姆·波特甚至想都不想就让布莱克做他儿子的教父,根本没考虑过你。醒醒吧,你在他们之间永远是外人,更何况波特有了自己的家庭,布莱克和佩迪鲁也有了各自的女朋友,他们究竟能有几分看重与你的友谊?你是狼人,你永远融入不了他们的世界。'你说,莱姆斯会不会犹豫?”
“伏地魔怎么会知道莱姆斯是狼人?怎么会知道那件事?”
“斯内普,你忘了斯内普了?再说前段时间有关于我的负面新闻漫天飞,虽然莱姆斯的事情没见报,可难保有心人查不出来。”西里斯焦躁地说。
“就算伏地魔对莱姆斯说了这样的话,我也不觉得莱姆斯会因此倒戈,莱姆斯一直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他不会这么容易受挑拨……”
“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吗?”西里斯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大,“你以为我希望是莱姆斯吗?我当然不希望!我永远不可能忘记每个月圆之夜我们一起在禁林里奔跑的场景!可是我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我们之间有叛徒!我不能拿詹姆一家三口的性命做赌注!!!你告诉我,除了莱姆斯还有谁可能是叛徒?詹姆或莉莉自己?还是父母都不会魔法的彼得?我看就算彼得自己肯做叛徒伏地魔也不屑收他。还是说你要我怀疑你,我的未婚妻?!”
林恩看着西里斯,满脸惊诧和悲伤。
“林恩,对……不起,我……我不是,我说错话了,我没有怀疑过你,从来没有……真的,我……也许我真的疯了。阿兹卡班把我的脑袋搞坏了。”西里斯颓废地将脸埋进手里。
林恩心疼地将西里斯的手从脸上拿下来握住:“西里斯,你不是疯了,你只是,最近压力太大。我知道,最近的行动屡屡被泄密,不仅是克劳奇,就算是在凤凰社里,也有很多人怀疑你。”
“是啊,除了詹姆,他们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相信我的,说不定,在邓不利多心里,已经认定我就是那个叛徒了。”
“你别这么想,如果校长怀疑你,他怎么会在你被抓走后四处替你奔波?”
“那是因为詹姆对他说,除非邓布利多给我作保,他才同意躲起来。”
竟然……是这样!林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从尖叫棚屋那件事之后,邓布利多就一直不喜欢我,他对我的信任甚至还不如对你。呵呵,这也算我活该。就算我在格兰芬多呆了七年,他们也还是认为我的骨子里是黑的。是啊,黑暗家族走出来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向往光明……夏克琳说的竟然是对的,竟然是对的……哈哈哈哈。”西里斯笑起来,那笑声是那么的绝望无助,仿佛一个人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别笑了,西里斯!”林恩大声喝止住了这要令人发疯的笑声。“您难道不记得当年你与奥斯卡决斗时我都对你说过什么?我那个时候就告诉过你,你那时候遇到的责难,绝不会是最后一次,在你走出校园后,你还会遇到更多类似,甚至更严重的无理指责。”
“可你也说过,如果你要想说服人们那只是他们的偏见,你得去证明给他们看。可这么多年了,我证明的还不够多吗?!”西里斯大声激动地说。
林恩看着西里斯,心里又开始一下一下地钝痛。她心疼他,真的心疼他。她靠近西里斯,从背后抱住了他。
“西里斯,在我心里,你已经证明的足够多,但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和你朝夕相处。布拉克家的名声在魔法界根深蒂固,你又有尖叫棚屋那次的案底,虽然我也对校长对你的不信任不满,但你不得不承认,校长他作为一个统领大局的人,多疑一些,并不奇怪。要是他真的是个巫师就全身心相信,那么凤凰社才真的危险。西里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他们总有一天会明白你的。更何况,你还有我呢。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别人怎么看你,都有我相信你,都有我在你身边。”
林恩正说着,突然被西里斯拉到了身前,他将手臂紧紧搂住了她,紧得仿佛要把她嵌进他的胸膛里,然后她听到他说:“是你说的,你要记住你的话,你会一直相信我,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当然,这是我对你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