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路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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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飞的裙角，悠扬的华尔滋，美味的……山珍海味。
不愧是能让娜美脸色变黑的商船，食物的品质不错，船票比一般的商船贵不是没有道理的。满意地放下手中清空的盘子，转战桌上的甜点，往旁边瞄一眼，身穿橙色礼服的娜美正不断的往嘴里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酒……酒量真不错。
我随口问道：“娜美，你那样喝不怕醉吗？”
闻言，娜美停下灌酒的动作，眼中闪着锐利的光芒，狠道：“我要把本钱给喝回来！”她瞟我一眼，撇撇嘴，“这时候就有些羡慕你那无底洞般的胃口，你的钱肯定是能吃回来，还能赚上几倍。”
我默默垂下三道黑线，就知道你还在怨念我路上的食物开销……
干笑几声，转移话题般地说：“不说这个了……赶紧赚回船票钱吧。”语毕，便埋头于消灭食物之中。
“小姐们，能请你们跳支舞吗？”两位长得颇斯文的男人笑着向我们伸出手。
“没空。”娜美与我异口同声，且想都没想的回答，瞥完他们一眼后，便再也舍不得多在他们身上停留一秒的驻留，而他们也识趣的离开，还给我们一片天地。
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开始思考起剧情的发展，印象中除却路飞生长的村落，接下来是克比的剧情……不知道这边是走动画还是漫画路线，动画的话，是商船相遇；漫画的话，是在某一个岛上相遇。
嘛，不过不管如何，是一定会遇上路飞的，毕竟未来的航海士，娜美，在我身边，不怕他不出现。想到这里，在心中呵呵呵的奸笑起来。
“莎姬……”
心中的长笑被打断，镇定的望向娜美，“怎么了？”
“你刚刚在想什么？”娜美眯着眼，审视般的上下打量我。
“没有哟～”我睁着纯真诚恳的双眼，表达着无辜。
娜美还是持着怀疑的目光盯着我，最后实在看不出什么，作罢地扭回头，轻哼一声。
真是敏锐的女人的直觉啊。我暗暗的松了口气。
决定继续灭食大业时，船身一阵重晃，我立即察觉到些许不自然，在平静无波的海上，除了刚刚发生不久的漩涡外，很少会有频繁的异变……朝娜美瞥去一眼，而娜美凛着脸视线也正往我看来，目光相视之际，心下一片了然，两人便悄悄地，趁着大家还惊疑刚刚的震荡时，从大厅上隐去。
“真讨厌，我还没吃饱呢。”
离开了大厅，双手环胸，靠着墙壁轻声的抱怨，瞟向正沉思着的娜美，开口道：“呐，我们现在要怎么办？直接打劫？”
“不。”娜美摇头，“现在他们正在抢这艘商船，等他们抢完了再打劫。”
我笑：“娜美，你真会精打细算。”就这点来说我真的比不上她，连这艘商船的钱财也不放过……
反正在这里的都是有钱人来着，想必他们不介意损失一下的。我无良的想着，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娜美见我同意，满意地点点头，唰地一声，脱下了身上的礼服，我也顺势的伸手，正要扯下身上的白礼服，娜美却急声阻止：“等等！”
手搭在衣服上，疑惑的瞅着她，娜美认真道：“莎姬，你小力一点，礼服还可以拿去卖给二手服饰店，就算不卖还是可以再穿几次的！你要知道，这些礼服标价上那让人咬牙切齿的几个零。”
嘴角一抽，黑线垂落，但还是依言的放小了力道，施巧劲把礼服完整的脱下，递给双眼冒钱字符号的娜美收好。
我咂咂嘴，“离他们打劫完还有段时间，再去厨房吃吃可好？”
“嗯……好吧。”娜美偏头想了一下，便同意了，而后身一转，头一扬，抬脚往某一方向走去。
我撇撇嘴，跟上她的步伐，腹诽着：她同意的出发点绝对不是肚子没吃饱，而是为了节省伙食费……
现在的厨房正呈现着这么一道情景：橘发的少女认真地打量着酒柜，缓缓拿起一瓶酒，细细查看酒瓶后的标签，仿佛在评估着酒的价值，不满意的放回，满意的开瓶，抿个一两口，就随手一放，找下一个目标。而黑发的少女疯狂地吞食着珍肴，急速地消灭着桌上可食物品，一盘接着一盘，一口接着一口，虽是看似毫无礼数的行为，但实际上少女的吃相可称得上优雅，只是那让人心惊的灭食速度让人胃疼。
“你……”
我抬起眼眸，手上的刀叉停止行进路线，挑眉望向愣在门边粉发戴眼镜的男孩，似乎是没料到厨房会有人的样子，此时娜美早已放下酒瓶，笑得一脸从容的朝男孩走去，在男孩反应过来拔腿就想跑时，娜美的魔爪按住男孩的肩膀，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是谁？”娜美问道：“我没在这船上看过你，从哪里上来的？”
男孩一脸踌躇，眼里闪着惊慌，看到这我放下餐具，托着腮，脸上扬起一抹微笑，开口：“呐，你是那艘海贼船上的人吗？”
“我、我、我……”他眼神闪烁，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了，等等为我们带路吧。”不等他回话，便又自顾地吃起桌上的食物起来，一副不给他拒绝的样子。
娜美见他似乎没有要逃跑的打算，便放开爪子，随手拖过一张椅子，对我丝毫不见停止的进食皱了皱秀眉。
克比从听到我们想要上海贼船后，怔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大喊道：“喂，那艘是海贼团欸！”
“我知道啊！”我鄙视地瞟他一眼道。
“那你为什么还上去？”他停下来，讶异地问着我，“那些可都是海贼耶，还有一个可怕的亚尔丽塔小姐！”
看来他真的很怕亚尔丽塔。我笑着不语，虽然胆小但心肠不错，好心地提醒我们……虽这并不需要。
娜美听见这个问题，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朝他笑道：“抢．劫。”
他一脸吃到屎的看着我们，仿佛抢劫亚尔丽塔的船是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正想开口却被门外窜出的几人打断。
“喂，胆小鬼”路人甲海贼开口。
“你又想躲在这里偷懒啊！”这是路人乙。
男孩慌张地解释：“不是的，我是想搬这里的大酒桶！”
“嗯？”路人们发现我和娜美的存在，本来就生得不好的眼神，变得更加猥琐，“长得真不错呀。”
“不错、不错，美酒和美人都有了。”这只路人丙，脸上勾着□□。
男孩使劲地摇着头，“不行！如果被亚尔丽塔小姐知道会被宰的！”
“只要你闭嘴不就好了。”路人甲朝克比奸笑，“对吧，克比？”
“这……这……”克比既慌张又害怕地看着我们，眼中虽浮着惊慌，但眼底有着不甘和刚正不阿的正义感，“不，不……”
“克比？”路人甲加重了声音。
身为个女人，被人用有色的眼光瞧着，心里是会很不高兴的，从路人甲开口的一刹那，我跟娜美的脸色都冷了下来。
我挑眉冷哼一声，想动我，你们还没这资格，且未来的一百年，也是连一根寒毛也碰不着，唇边勾起一抹冷冷的笑说：“克比吗？这些丑男哪来的？”
“你说什么！？”路人甲暴吼。
“没听清楚吗？”我面无表情的说：“我说，你们这些丑．男哪来的？”特别加重两个音节。
“小妞，你不想活了吗？”
眼神一凛，气势徐徐地往外放出，沉静、压迫……袭上眼前不知死活之人。嘴唇勾勒出一抹弧度，“你，再说一次？”
“碰”的一声破木的声音，我往发声处瞄一眼便转回目光，那是海贼王的主角──路飞，他脸上有着睡饱的满足，以及搞不清楚现在状况的迷茫，疑惑的视线朝我们望来。
主角的出场并不引人关注，因他好死不死的选在这时候出场，虽已选定承受人物，但空气中微妙的变化，也足以让人察觉到那股压力。
路人们抖如筛糠，全身缩成一团，吓得说不出半句话，我收回气势，冷道：“滚。”路人们才如梦初醒般，飞快地逃离现场。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克比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的问着。
娜美甩我一个眼神，翻译过来大概是这样：好样的，没想到你还有这招。附带一记拇指。
路飞窜过来，插入我和娜美之间，豪爽地拍上我的肩膀，热情的问：“啊！你刚刚好帅，要不要成为我的同伴？”他眼神闪亮亮，仿佛看见一个顶级美味的牛排。
我正打算开口，娜美满是不悦的声音，道：“喂，你是谁？”她绕过路飞，拍掉放在我肩上的爪子，把我往她身后一拉，眼神戒备的仿佛是保护小鸡的母鸡，不允许外来者抢夺。
现在是在玩老鹰抓小鸡吗？我突兀地想着，就算是也是我当母□□……望着挡在前方娜美纤弱的肩膀，猛然生出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路飞扬起明亮又灿烂的笑容：“我叫蒙其．Ｄ．路飞。”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就传出一阵声响，我和娜美满脸的黑线，路飞保持着灿烂的笑容，视线却不断扫视着桌上的杯盘狼藉。
我看了一下桌面，发现能吃的都已经下肚，“……先去找东西吃吧！刚刚这里已经被我吃光了。”我走在前头，推开储藏室的门，走了进去。
“就这么办！”路飞赞同地跟进去。
克比焦急地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不过很可惜地没人理他，路飞已经吃了起来，而我也正在用饭后水果。
“等他们找人进来就死定了！”克比也跑进来，试图说服我们道：“甲板上有很多他们的人……”他停顿一下，看看四周，“这里的话，可能就不会被发现……”
“我叫克比，你们叫什么？”克比放心下来后，坐到了我旁边问道。
“莎姬。”我边礼貌地报上自己的名子，边挑拣着水果。
娜美靠在附近的箱子上，漫不经心的回答：“娜美。”
“嗯。”路飞吞下口里的干粮，开口道：“这艘船是海贼船吗？”
“不是喔！这是被海贼袭击的载客船。”我吃着水果分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是被亚尔丽塔小姐袭击的载客船。”克比补充道。
“喔，怎样都无所谓，不知道这艘船里有没有小船？”路飞无情地道。
“我想应该有吧！？”克比回答着。
“我的船被漩涡卷走了。”
克比惊讶道：“刚才的大漩涡吗？一般人早就死了……”
“啊，其实我也被吓到了！”路飞笑着说，“你也是那些海贼的同伴吗？”
克比低下头，缓缓地诉说他那悲惨的一天……
路飞奇怪地问：“为什么不逃走？”
克比听后，猛一阵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被亚尔丽塔小姐逮到该怎么办？我光想到，就吓得脚发软。”
“原来你这么胆小啊！”路飞笑着，坦白地说：“喂，你真是惹人厌。”
我眼尖的发现，娜美脸色瞬间黑了一半，猛然想起娜美的遭遇，几分与克比相似，同样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呆在海贼团中。赶紧丢开手中的水果，走至她身旁握住她的手，刚想开口，娜美就冷冷地说：“你懂什么？”
原本克比正哭丧着脸，听到娜美隐含着些微的怒意与无奈的话语，便转为吃惊，“欸！？”
路飞则一脸的问号，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眼神来回在我和娜美的身上游移，一副寻求解答的样子。
了解娜美这句话意思的，现场只有我，便道：“路飞，普通人大概都是这样想，所以就他们的观念来讲，这种想法很平常。”
是的，因为力量不够强大，所以忍辱，在心中希冀着解脱的那一刻。于克比是自由，于娜美同样也是自由，自身的自由与村子的自由。但相比之下，娜美更为勇敢与坚强，她以自己的方式寻找着解脱。
“这样啊……”路飞似懂非懂的点头。
娜美还是冷着一张脸，显然还是挺介意路飞的话，我拍了拍她的肩，什么话也没说，只静静地看着她，娜美抿了抿唇，神色稍缓了下来。
“不，他说的没错，要是我也有坐到酒桶里在海上漂流的勇气……其实我也有想做的事……”克比脸上交错着挣扎与迷茫，顿一下后说：“路飞，你出海旅行是为了什么？”
闻言，我与娜美都望向路飞，我已心中有数他要说什么，而娜美则是探究他的答案。
“因为我要当海贼王。”路飞爽快且坚定地说。
克比嘴巴大张着，吃惊地问：“海贼王？是真的吗？”
“真的。”再一次的强调，依然是无比的坚定。
娜美眉头微蹙，想来是忆起她见过的无数海贼，那些无恶不作的海贼，而我也不能辩驳什么，因为那的确也是事实，但那仅止是一部分的海贼，有暗的地方，必然有光的存在，在娜美还没明了这点时，多说无益。
当然能以自己为例证，但在娜美眼中，我很清楚并不太像海贼，没有目标、没有加入海贼团……如果硬要说的话，海贼猎人或许还比较像一些。
娜美似乎决定不再理睬他们，转过身，翻找着箱子，我耸了耸肩，随手拿起一个水果，慢慢啃着，饶有兴致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路飞，你也是海贼吗？”克比问着，路飞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便又问道：“那你的同伴呢？”
“在那。”路飞手一指，指向了正在做壁上观的我。
我怔了一下，无奈的说：“我好像还没答应你欸。”
“那你不要吗？”路飞问。
在我还没回答之前，娜美出声：“莎姬，这里有你爱吃的。”
“唔？”我微愣，然后大步地走过去，“哪里？”一脸认真的贪吃样。
娜美指了指，便朝那箱拿起一颗就咬，嘴中立刻散布着甜，高兴地眯起眼，黑船就是黑船啊，连这种高级的水果都有这么多～
“这个好吃吗？”路飞好奇地靠过来，也拿起一颗吃了起来，没几秒惊叹的瞪大眼睛，“喔喔喔～好吃！”
“是吧。”挑挑眉，开心地分享着水果，但发现某人一口一个的塞，我马上进入作战状态，埋头进入食场上，深恐路飞会把整箱都吃光。
不消多久，在两人的合力下，那箱水果完美的见不着一小片果皮。
“嗯～饱了。”路飞满足的轻叹，瞄一眼他没有任何鼓鼓的肚子，以我多年来的经验来看，路飞绝对还可以再吃几箱。
“刚刚说到哪来着？”路飞歪着头，努力的思考。
“你说到同伴来着。”克比满头黑线，无奈的提醒。
“对！就是这个！”路飞右手握拳锤了左掌一下，“莎姬，你有……”
一样在我还没回答之前，娜美道：“莎姬！这──”
这一次，不等娜美说完，我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她，轻声打断她：“娜美。”
娜美抿着唇，目光与我相视，半响，沉缓的说：“莎姬，你真的要当海贼？”她睁着美丽的大眼，一眨也不眨。
我微微一笑，道：“我一直是海贼。”
一直，是。
“是吗……”娜美闭了闭眼，随后展颜一笑，“看来你不能再当我保镳了。”
“嗯，没错。”我点头，顿了顿，试探的问：“娜美，你要不要也一起加入呢？”
娜美吃惊了一下，调侃着说：“你忘记我的本职了？”
“记得。”我笑了，隐含着一点狡诈，“我说过不怕你偷的。”
娜美扫我一眼，再扫一眼一旁聊得正开的路飞和克比，揶揄的笑说：“这么穷的海贼团，当然不怕偷啰。”
被知道了心里的小九九，郁闷的鼓着包子脸，哀怨的望向娜美，而娜美一脸好笑的看着我。
“对了，同伴、同伴……”那厢的路飞似是想起什么，转头对我道：“莎姬，你决定了吗？”语毕，还附加闪亮亮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我嘴角轻扬，清澈的眼眸里包含着隐隐的期盼，答覆道：“好。”
“好了，我吃也吃饱了，伙伴也找到了，该去找小船了，不知道行不行……”路飞边说边往前走。
看着他自顾自地走的背影，瞬间有点无奈，侧头瞥了眼娜美，她发现我的视线，对我笑了笑。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也办得到吗？抱着必死的决心……”
克比喃喃自语，路飞停下脚步看着他。
路飞问：“你在说什么？”
“我是不是也能加入海军？”克比说着，眼中闪着点点的光。
“海军？”路飞微歪着头，重复了一下，似是对克比现在的身分难以与他话对上。
“没错，捉那些坏人是我的梦想……我从小就有的梦想，我办得到吗？”克比激动地说。
“我怎么知道。”路飞略显冷淡地回答。
“只要你觉得可以，就一定可以。”我肯定的回答，不是因为知道剧情，而是因为此刻他眼底的光芒，“你要相信自己。”
克比感谢地看着我，眼底光芒大盛，继续激动地坦述：“不管怎样，我要试一试！与其这样当一辈子的奴隶，不如从这里逃出去！亚尔丽塔小姐……不，我要捉臭亚尔丽塔！！”
说时迟，那时快，恰巧克比话音刚落的刹那，上面的天花板破了一个大洞，掉下巨大的身影……那就是亚尔丽塔。
我一直怀疑她会掉下来，是不是因为太重，地板撑不住才掉下来，顺便听到克比那番言论，就理所当然地以故意之姿继续说话。
“你找来这些同伴要捉谁啊？”亚尔丽塔问着，“说啊，克比！”
克比见到他之后，便不断发抖……亚尔丽塔看了眼我们，道：“看起来也不像海贼猎人‘索隆’嘛。”
“索隆？”路飞疑惑地重复。
“克比！”亚尔丽塔大喊：“谁是这片海上最美的人啊！？”
“当然是……”克比颤抖地想回答。
“是我。”我接下去说着，“总不会是你这又老又丑的肥婆吧！？”
“噗。”娜美从刚刚开始就在一旁安静地观看，听见我的话，忍不住的噗哧笑出了声。
“嗯，嗯，没错。”路飞赞同地点头，然后指着亚尔丽塔问：“这个又老又丑的肥婆是谁？”
……没想到路飞还有一点审美观嘛！我眼睛弯弯的眯起来，高兴地笑着。
在我和路飞说完后，呈现一小段安静，亚尔丽塔的手下惊恐地看着我们，议论纷纷。
“该死！！”亚尔丽塔脑羞成怒地朝我们挥棒。
轻巧地闪开，路飞拉着克比朝我指指上面，我点头表示理解，之后他手一伸长，便到了甲板上。
“你不上去帮他吗？”娜美看着我依旧留在原地，问着。
“他不需要。”我摇摇头，认真的凝视着她，“娜美，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不要，你们太穷了。”娜美果断的拒绝。
见她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说，我勾起唇角，抿唇一笑，说道：“那送你饯别礼，去洗劫他们的宝库吧！”
娜美眼睛一亮，笑意跳上了嘴角。
经过我和娜美联手的打劫，有空手而归的道理吗？
答案是没有，且满载而归。
帮着娜美把金银珠宝装戴好，放到小船上，边说道：“再送你一程吧。”
娜美不快不慢的说：“我是没问题，但是你刚加入的船长怎么办？”
“放心，我留了纸条。”我指着隔壁，也就是等我们开走这条小船后，唯一留下的小船，上面钉着一个小便条。
娜美撇撇嘴，“只写着‘有缘千里来相会－－莎姬’，他会知道你在哪才有鬼。”
“我有预感，会遇到。”我嘴角弯起一个浅弧，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而且最近的港湾，就只有那里，按机率来说没道理会失策。”
路飞，我等你来。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路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