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这件小事》无聊写书

21、第 21 章

　　余希：“……到家就好。”
　　舜英刚打开播放器就看到余希的回复，这突如其来的正经让舜英又点不适应……

　　舜英：好无聊，你在干嘛？
　　余希：跟你聊天。
　　舜英：……我的意思是之前。
　　余希：跟你聊天的路上。
　　事实上余希真的一直在等舜英的回复，要不是她舍友说她行李箱已经不在宿舍了他都准备去学校看看了。
　　舜英：……你赢了。我妈今天一直不在家，现在都没回来，你说她去能去哪儿啊？
　　余希：你都不知道……
　　舜英这才想到余希怎么可能知道她妈的下落，真是车做多了智商就开始掉线。

　　余希：跳广场舞去了？
　　舜英：……我妈不跳广场舞。不说了，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
　　余希：你去吧。

　　“嘟嘟嘟……”电话终于被李妈妈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喂。”
　　“妈，”舜英有些抱怨，“你怎么还没回家？是不是又在外面打麻将？”
　　“怎么会怎么会，我不是说过我戒了吗，怎么说我没还回家，是不是看我今天还没打电话给你，我今天睡得比较早，还是被你电话吵醒的。”听着李妈妈急切反驳的声音，舜英沉默了，“你是说你现在在家？”
　　“对啊，我不在家能去哪里呢？我又没工作……”
　　“我现在在家。”舜英打断了李妈妈的话。
　　电话里李妈妈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又响起，“小英你回来了呀，你这孩子，回家怎么不早说，还在这儿跟妈妈开玩笑，妈妈也是跟你开玩笑的。”
　　听着李妈妈欢快的声音，舜英只说了一句，“我昨天跟你说过了。”然后把手机“啪”地挂断。

　　从窗户里望出去是万家灯火，家里也是灯光明亮，舜英出去一间间关灯，最后关掉卧室的灯，整层楼陷入黑暗，舜英也爬上床开始睡觉。睁着眼睛望着窗外点缀在夜晚里的灯光，舜英以为自己会失眠，结果很快就睡着了。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什么样子了，我什么样子不用你管！”
　　舜英从梦中被吵醒了，人还有些懵，听着风铃声才反应过来已经回家了，外面又响起大声的说话声，舜英从床上坐起来。

　　“这么晚了才回家你去哪儿了？”是李爸爸的声音
　　“这么晚回家？哪里敢跟你比，你自己说说你是平时什么时候会回家？”李妈妈尖锐地冷笑。
　　“邓云，你讲不讲点道理，我平时是在工作，你呢？”
　　“鬼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工作还是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是工作是干什么，你一天闲在家里还整天胡闹，之前跑到我那儿去闹了几次了你还不够，你说，你现在到底是要干什么？”
　　“难道是我无理取闹吗你自己没做亏心事为什么怕我去？我就去看看我胡闹？”李妈妈的声音简直要穿透房顶。
　　“你知不知道你去那几天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你能不能干点正常事儿啊？每天只用花钱你还不够吗？还要拿我做消遣是吧？邓云，你是……”
　　“是！”李爸爸的话被李妈妈大声打断，“我没有赚钱，我做的都不是正常事，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请你以后也不要管我到哪里去几点回来了。”
　　“你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到底是谁不讲道理啊，你敢不敢说和你发短信的女的是谁，亲爱的都叫上了，还我爱你。”嘲讽的笑声回荡在屋子里。
　　“你翻我手机？”
　　“你没有什么见不得……”
　　“我不想跟你说话！”然后响起一声吓人的砸门声，“嘣！”

　　黑暗里，响起李妈妈歇斯底里的咒骂声；黑暗里，舜英睁大了眼睛。

　　清晨，生物钟准时让舜英从床上爬起来了，镜子里舜英脸上挂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迷迷糊糊的洗漱了打开房间就看见李妈妈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舜英一下就吓得清醒了。李妈妈的眼睛布满血丝，红肿的让舜英简直不敢对她说话。
　　舜英走近到了李妈妈身前，李妈妈才像是反应过来
　　“小英，”李妈妈勉强的笑笑，“你起床了？这么早啊，要吃早点吗？我去给你买啊。”仓皇起身，舜英看到她身体还晃了晃，，刚要阻拦，就看到李妈妈已经疾步向外走了。

　　舜英僵着脸坐到餐桌上，撑着头觉得头隐隐作疼。

　　李妈妈给舜英买了早点就进卧室没有出来，舜英吃着早点食不知味。家里依旧是静悄悄的回响着舜英一个人走动的声音，但是今天却没有开电视听音乐的心情了。
　　等到中午整个城市都开始喧闹，舜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最新的杂志，眼睛却没有焦点。

　　到了下午，李爸爸依旧不见踪影，李妈妈睡到日落西山的时间又出门了……向来最喜欢安静的舜英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空旷和寂静也是一场难熬的寂寞。舜英拿起手机拨通了李爸爸的电话。

　　“小英吗？我现在有点忙啊，有什么急事吗？”
　　“……爸，你到底在忙什么啊，怎么我回家你比以前加起来还要忙。”
　　“我的小英啊，”李爸爸笑了，“我错了，我回来陪你，等我天天在家里你又要嫌弃得不想跟我说话了。”
　　“那你话少点就行了啊。”
　　“好好好，吃饭没有？”李爸爸对舜英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好。
　　“没有啊。”
　　“那我来接你吃饭，你在家等着我。”
　　“快点。”

　　——
　　饭店里到处是高声交谈声，好像小声一些对方就真的听不见了一样。舜英端着手里的茶小口喝着，“爸，为什么又来这儿啊，人这么多。”
　　“人多好吃嘛，而且这里是你姑姑开的，比较干净。”
　　“又不是其他地方就不好吃了……”

　　周围人声鼎沸，在大厅里吃饭不是一般的热闹。舜英看着茶水表面，“爸。”
　　“嗯？”
　　“当初你为什么和妈结婚？”
　　“嗯？”李爸爸看着舜英疑惑异常。

　　“妈又不会做家务，以前还那么喜欢打麻将，还不温柔，又喜欢说别人闲话。你到底，为什么会跟她结婚啊。”舜英垂着头不看李爸爸。
　　李爸爸听清了，沉默了一阵，最后脸上露出了一个熟悉的无奈的笑容。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你妈妈呢，”这是李爸爸最近跟舜英讲话谈到李妈妈第一次语气温柔，“结婚还能有什么理由呢，你以后就明白了。”

　　“我现在就明白，两个人结婚当然是因为喜欢。”舜英抬头定定地看着李爸爸。
　　李爸爸对舜英永远无可奈何，“当然，小英你说的对。”
　　“既然喜欢，为什么要辜负对方？”舜英看着李爸爸的眼睛。
　　李爸爸沉默了，舜英看着李爸爸表情一点点从脸上卸掉。舜英以为李爸爸应该不会回答了，有些失望。
　　“没有谁会辜负喜欢的人。”李爸爸认真的说。
　　舜英缓缓露出微笑，就听李爸爸接着说，“但是没有什么喜欢是永恒的。”

作者有话说

　　撸到吐血，明天开始撸新文，后天还是撸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