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公主》岳小妞

17、第十七章

　　这天，王大妃又给李焞施加压力，让李焞去宠幸后宫，尤其是显嫔。李焞自然不想去，但是又不好让身体不好的母后失望，只能过去睡觉了。下人来汇报若光，说是王上今天晚上不来交泰殿了，去了显嫔那里，若光也不当回事，把两个儿子都抱到自己的亲事，跟儿子们玩儿了半宿，这才去睡了。
　　王大妃金氏是西人背后的靠山，在朝廷上支持的她的最大的人物就是显嫔的父亲闵维重了。可惜李焞一直不怎么喜欢显嫔，所以很少去他那里。
　　第二天，当王大妃听说李焞只是到显嫔那里睡觉，啥都没干的时候，无奈的叹气，给闵维重传达了消息，很明显，显嫔不是王上的那盘菜，为了大事，还是再选一个来的好。闵维重接到这个消息，沉默了很久，但是显嫔如果也三年多了，王后那边还在都生了两个了，可是王上对显嫔的态度还是那么冷淡。选择新人入宫，这是不得不为之啊！
　　就这样，没过多久，若光听说了王大妃让大臣金寿恒的孙女金氏入宫。还别说，这个比闵氏显然好多了，李焞最近几天都会去看金氏。赵氏一肚子酸水来找若光，一方面是希望靠着若光能得到点语录，学一下若光的好处，另外一方面，也是想给新进宫的金氏上眼药。
　　李焞这天来找若光，就是要说给金氏册封的事，毕竟是忠臣的孙女，不好没有名分。刚到交泰殿，就听到了琵琶声。李焞不让人通报，训着声音走过去，果然，花树下，中殿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大氅衣，头发只将额前的部分挽到脑后，用同色的带子系着，若光谈的是《琵琶语》，是若光最喜欢的曲子，凄清宁静，心素如简。轻柔乐曲有别有忧愁暗恨生的凄美声响。是弦弦掩抑声声思，也说尽了心中的无限事。素手弄琵琶，琵琶清脆响叮咚叮咚。
　　不知为什么，弹琴人的满怀心事被琵琶弦缓缓带出，顺着思绪，袅袅直上寒夜碧空，如泣如诉，如醉如痴，怎样形容都不过分。听者的感官如吸了迷香一般柔肠寸断，这样的音乐也把人带入一种缠绵悱恻、欲说却罢的迷境。
　　李焞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中殿的感受，曲诉心声，中殿的心里，肯定很不是滋味。走到若光的身边，
　　“中殿！”
　　若光的身体一顿，把琴放到了石桌上，站起身来，说道，“王上来啦！”
　　“嗯！你谈的很好听，再给寡人谈一曲吧！”
　　若光回过头，看到李焞，伸手邀请他坐下，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又弹起了刚才的曲子。两个人好半天没有说话。等谈完了，若光对李焞说道，
　　“王上最近辛苦，早点回去休息吧！”
　　“也好。”说着，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拉起了若光的手，一起走回了交泰殿。
　　等两个人离开，二等丫头紫苏和鹅黄才去收拾起了琵琶，鹅黄说道，“还是咱们主子厉害。”
　　“你才知道。”紫苏也是笑了笑。
　　连着七天，李焞又是歇息在了交泰殿，这样的情况，让大王大妃和王大妃都很不满，但也无奈，那是一国之母，谁能说什么。不过，金氏的碟纸还是发了下来，不是王大妃所想的淑仪，而是淑媛，从四品。
　　似乎是觉得到金氏那里歇息几天，已经算是完成任务了，之后的日子，李焞就几乎都在交泰殿休息了，若光是才女，安亲王本来就推崇汉学，所以对儿女的教育非常重视，若光又是重生的，作为一个芯子是成年人的小姑娘，对于各种学习任务的热情非常高，这无关兴趣爱好，而是因为若光很清楚，这些东西在将来都是有用的，技多不压身。而在床上，若光先天的优势就已经很突出了，那么紧，水儿又多，反应自然，再加上从现代过来的人，啥活儿不会啊？她现在和李焞是平等的，当然没必要委屈自己，所以才能跟着李焞一起享受，这可比任何的血来的技巧都要让男人有成就感。
　　而到别的女人那里，哪怕是最擅长侍候人的张氏，也没有若光那么放的开，可以说李焞这么多的女人当中，和若光在一起是最销魂的。所以，在听说若光又一次怀孕之后，心里虽然也很高兴，但是也有点小小的遗憾，他毕竟才二十多，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真是让人太遗憾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得不到的懊恼，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到若光的身边凑合。明明知道吃不得，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要吃好一会儿的干豆腐。后来若光看着实在是可怜，就用手和嘴给他帮帮忙！这下子可坏喽！
　　李焞被若光弄的都叫了出来，爽歪歪了。这样直接导致的结果有两个，一个是李焞现在一有空就到交泰殿来，不管白天还是晚上，有空就逗逗若光。这第二个就是两个人竟然因为这个变得异常的亲密，完全是陷入热恋的状态。李焞没事儿就偷看若光，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等到晚上，这家伙就兴奋的不得了，若光当时还跟李焞说，不应该这样，自己后悔了，怕教坏了孩子，可是李焞这个脸皮厚的，竟然说这是正经事，国家大事。
　　“中殿，不要太累了，休息吧！”
　　这话现在对于若光来说简直是魔咒了，还在很快胎儿就稳定了，过了四个月了，若光也能侍候了。两个人这才走向正常的轨道。
　　交泰殿的人嘴巴都紧，李焞身边的人也不敢说什么，所以这小两口偷着折腾的事儿，也就没人知道了。
　　金氏册封仪式之后，就来到若光这里拜见，小姑娘年纪不大，傲气不小，显然已经把若光当成了对手了。来叩见若光的时候，眼神太放肆了，她的眼里，面前月白色古香缎旗袍，头戴白玉兰花簪的女人，不是来自天朝大清的固伦公主，也不是朝鲜的王后，而是一个和她争夺丈夫的女人。若光只是打发人给了赏赐，让她下起了。
　　现在朝鲜好多的地方发生了旱灾，若光给那么多人提供了一个好工作，可以直接领工钱，也可以领大米，顺儿这个王后在国内的声望如日中天，都说是活菩萨呢！但是这样无偿的拿出粮食等物资，还有赔上那么多的银子，身体的人都觉得这样做很不合算。但是顺儿想到确实，一定要让朝鲜所有的民众都收到直接的恩惠，只有民心想着她，她生的儿子被封为世子才能办到，也只有百姓支持，儒生们支持，自己和儿子的地位才能更稳。只是现在顺儿的银子花的差不多了，不能动那些保底的资金，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正好现在朝廷有灾祸，自己的首饰就是戴一辈子都带不玩，放的时间久了，就不鲜艳了。与其压箱底，不如拿出来卖掉。还有那些丝绸锦缎，只要没有清朝大内标记的，都可以卖。这样想着，若光就在晚上，和李焞商量了一下。
　　李焞有点担心，若光的首饰，其精致程度，那是自己从来都没见识过的，一个小小的掐丝花簪，簪子上的花叶薄的都可以透亮，都是用非常洗的金丝织成的。还有那些宝石首饰，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的闪亮，真是闪闪发光，在太阳下，都刺眼睛。别提多鲜亮了。若光不过给宫里的女人赏了几个，哪一个不是当宝啊？中殿的首饰又多，听说有几十个箱子。光是玉质的手镯就有四五百对儿，那是个什么概念啊！再说他也不想自己的中殿没有首饰带。
　　其实这个根本不用担心，若光跟他说了，好多首饰是内造的，有些是清朝的样式，也不好拿出来卖。她会看着办的。而且若光不打算自己卖，也会和内命妇们说，只要他们的家里捐献了粮食，她这里就会有赏赐，也会号召他们出来义卖，卖这些东西得来的钱，若光打算建一个女学堂，还有去买药材和粮食。
　　李焞笑着说道，“中殿这个想法真是太好了，寡人明天就上朝说这件事情，宫中和朝廷的用度也要缩减，让朝臣和那些富商们捐款出来。”
　　若光喝了一口苹果汁，笑着说道，“您一句话，可就要让有些人肉疼了，不过，王上可以给他们点补偿。”
　　“补偿？什么补偿？”
　　“当官的给的多了，就多给他个高点的闲职，如果商人捐的多了，就让透出风去，可以让他们第三代的孩子读书，可以科举进身。要知道，天朝时期的明朝就是这样做的。”
　　李焞明白了，既然是天朝都这样做，那么自己也这样做，给商人子弟出头的机会，那可是大好事啊！朝臣们就不会反对了。他明天得找找明朝相关的律法。
　　“中殿真不愧是我的智囊啊！”说她是智囊，那不等于说她参与朝政了吗？她可是自己定的这个规矩，后宫不得干政，所以赶紧说道，
　　“咱们是夫妻各自有分工。”
　　“说的好，哈哈……”
　　见李焞这样高兴，若光说了一句，“我更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听到您叫我一声‘梓潼’”
　　李焞一愣，没有听明白，若光就拿起笔，将这两个字写出来，李焞的脑袋嗡的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