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晕染的年华》依执

8、试读节选之面试

　　“Sure.”得到女老师的首肯，她将卷好的画一一展开举起，哪知面试官可没有这么轻易放过她的，还让她介绍一下每幅作品的含义。

　　于是，最后徐晰染只得一手举着画，一手指着画的各处，结结巴巴地解释着：“This is a kind of bird, in Chinese it is called喜鹊; This is a kind of tree,梅花; so they in a picture, they mean a成语，喜上眉梢。”她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把学国画的人的脸都丢尽了，心底默默哀号着，欲哭无泪。
　　[笔者注：这里的表达充分体现出徐晰染糟糕的口语水平，万望读者不要模仿！]

　　面试结束后就是等待晚上的电话通知了，若没有电话来，便是没选上，否则电话内容便会告知各位通过的候选人进一步行动指示。徐晰染觉得自己也尽力了，便没再多想。当晚，直到八点半晰染家的电话都没有响起，徐爸爸便发表结论：“没戏了。”过了九点，周妈妈已经来拉着徐晰染转圈跳舞庆祝没选上了，因为她打心底里也不舍得女儿就这样出国。徐晰染心里也没多大感想，只是头一回面试没被选上有点小小的不甘心，但不用这么快就出国去独自面对将来也是挺好的。

　　九点四十二分，电话猛地响起，徐晰染跑去接起来，对方已经用新加坡式中文那一板一眼的腔调开始陈述：“徐晰染，恭喜你通过了面试，接下来要去参加签约仪式，请务必考虑清楚，一旦签约生效就不能反悔，否则你将承担赔款等相应法律责任。考虑清楚后，请于明天下午两点准时到达市三中。”
　　“知道了，谢谢。”她平静地挂了电话，对赶来的爸爸妈妈露出一个苦涩的笑脸。

　　三个人的心，一下子都浸到了灰蒙蒙的雾里，忽上忽下，乱乱的，涩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