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若》第五识卿

18、第十八节

　　第六卦，楔子
　　“将军，余光城拿下了。”
　　“好。可还有事？”
　　“将军，末将想求归。”
　　“这次还是下次？”
　　“下次，刚好回家看看小儿子化身礼。”
　　“化身礼。你还是这次去吧。”
　　“为什么？”
　　“万一你看到儿子太可爱不回了怎么办？”
　　“将军！”
　　“呵呵。”
　　“将军，莫拿末将取笑了，末将可是要做您一辈子的副将的！”
　　“一辈子……怎么可能有一辈子。”
　　“将军，您说什么？”
　　“你该收拾了。快滚吧！想替你的人多得是，归去多待些日子。本将军也多找找人看看谁比你更合适！”
　　“唉唉唉，将军，不带这样的！”
　　“快滚快滚！”
　　“将军，你可不能让别人代了我去！”
　　“放你的一万个心吧，本将军答应此生就你一个副将！其他人都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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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老熊！还真是你！”
　　“哇！哈哈这不是大尾巴吗！你也归家！”
　　“这次归家好多人都好熟悉！多少都是将军亲手带过的人？”
　　“多年未归了。将军这是知道了把我们都一起送呢！刚好有伴！哈哈哈哈，我们来比比手脚！”
　　“这不好吧，不是有规定……看招！”
　　“声东击西！太诈了！”
　　“笑话，大尾巴也是你喊的？”
　　“你不怕管事的来？当将军的副手想必树敌不少？别被比下去了！”
　　“怕什么？都是熟人！哼，还没人能代了我的位置！”
　　“哈哈哈哈，这说不定。没准就意外了，夸口了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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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尾巴，别伤心了。”
　　“老熊。将军是故意的吧。故意把我们这些肯以自己命换他的命的人支走。”
　　“……是。”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死？”
　　“大尾巴。将军，大概已经累了。身累，心更累。”
　　“如果将军真的累了，他也不会这样寻死。”
　　“也许是阳谋，谁知道呢？”
　　“你知道。老熊，我要知道真相。将军说过，真正最聪明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中烟域。天界。”
　　“将军是妖界第七的强者，放在四界也是前列。中烟域不过探手之物，天界也没有资格威胁到如此强大的人？我不信。”
　　“可是，大尾巴。帝需要最大的利益。征战已经不需要了。”
　　“但，将……帝已经不需要了？”
　　“不死不归。将军死了，死在哪，想必可以带来许多好处，不管是哪一界，都必须做出一定让步，不是么？”
　　“我依旧不懂。为什么，将军喜欢的人是谁？值得他为了帝如此！”
　　“不是帝就可以了。”
　　“幸好不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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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在蛮阁域中焚将军身死。”
　　“可查到原因？”
　　“蛮阁域启动了灭天阵法。其他三界的势力都有牵扯。”
　　“吾界可有？”
　　“无。帝，以焚将军的能力似乎不该如此。是否要去严查一番？据战报，焚将军连一丝妖元都没有留下。”
　　“你太小看灭天阵法了。何况还有三界的人参与。再去察探吧。”
　　“是。”
　　“死了么？也好，战争已经不足以壮大妖界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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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族求宣！你不得好死！”
　　“吾还好好活着呢，予安仙君！托你和你的好哥哥的福，吾与吾界曾经成了一个最大的笑话，吾妖族万年间更是不断被迫龟缩一隅，受尽欺凌绞杀！”
　　“弱肉强食，妖族弱小如此，受到这样的待遇。不过是低下的东西，能修炼已经是天的恩与了！还妄想与人与仙比坐！逆天的东西自应该被真正的承天之子杀死，被人与仙所用算是你们这些低下的妖的福分！还不快将吾弟放了，看在你们还算有点力量的份上可以考虑给你们一些庇护，让你们有个归顺的机会！”
　　“啧。放了他，记得洗手。脏！”
　　“是，帝。”
　　“算你们识相。西福，拿令牌来。”
　　“不行！哥哥，这些人伤了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那么久还没有认清形势吗？如此不明事理，干脆杀了罢！”
　　“你们——啊——哥哥，哥哥！你，你是谁？”
　　“贵人多忘事？你还真忘了吾呢？不记得了么，曾经那个爱你爱的心甘情愿把妖精火花给你的九宣。”
　　“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死了吗？”
　　“你都没死，吾怎甘心？”
　　“你不要过来！不对，你是妖族！我告诉你，我是妖帝的新妃！我身上还带得有妖帝送给我得黎明灵玉。我可是妖界未来妖后！”
　　“吾可不要什么仇人做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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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天宫还真气派，比妖殿豪华多了！”
　　“怎么，你想住？”
　　“啧，真冷淡。我可是‘妖我’，当然不会向你作为‘仙我’那样可以享受孤独和冷清的快乐。”
　　“‘人我’不是也在你身上吗？”
　　“谁知道。‘人我’似乎一直没觉醒。也许是我太强大了。”
　　“不可能。——哈哈哈，别说笑话了，我都能经常出来，比我们三个都更有心机的‘人我’怎么可能出不来？”
　　“‘魔我’！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哼！——别吵了，‘妖我’，把‘人我’唤醒。”
　　“哼！——唤醒我做什么，直接合体就可以了。”
　　“你真的是完全的‘人我’？记忆全部觉醒了？”
　　“不过剩下一些转世罢了，太麻烦所以封了。快合体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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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界之皇？真是够麻烦。分裂太多了。”
　　“不对，这个封印。”
　　“轰————”
　　“该死的！居然，原来如此。呵，这算什么，该说不愧是最聪明的‘人我’么？不惜一切算计，只为独占这份感情。然后算什么，不知道所以可以无所愧疚的害死，然后永远后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对我的报应吗？永远得不到真正想得到的。空留回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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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我爱你！”
　　“我爱你……”
　　“我愿永远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
　　“我愿永远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
　　“风。”
　　“……风。”
　　“仍旧像个傀儡娃娃吗……我怎么把你忘了？我居然把你忘了。怎么就忘了……记得多好……发了誓，看的人没忘，发誓的人倒是先忘了，多可笑……可笑……看……现在我记起来了，原来的你却没了……没了……我不会再丢掉你了，再也不会分开了……对吧？”
　　“……对……吧……”

作者有话说

　　此节为重要剧情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