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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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小主人？您要去哪里？”
“饭后散步，我会很快回来的，你不用跟着了，闪闪。”小巴蒂克劳奇低头看了一眼身高堪堪到他膝盖的家养小精灵，迅速走了出去，甩上门，像是在摆脱什么东西。
“去那个湖。”一个嘶哑的嗓音告诉了他要去的目的地。
“是的，主人。”
小巴蒂克劳奇在家里规规矩矩的呆了将近三个月，终于让他的父亲稍微放松了对他的看管，并且在他的恳求下同意让家养小精灵闪闪陪同他到英格兰西南部的格拉斯顿堡出游一周。因为是被老巴蒂克劳奇从阿兹卡班私自带出来的，小巴蒂不能明目张胆的在公共场合露脸，即使是在一个没有熟人的小镇上，白天基本不出门。就算穿着隐形衣，要是在街上撞到了路人也会被揭穿。趁着晚饭后的夜色，小巴蒂才从旅馆出来以完成他的主人——伏地魔指派给他的命令。
黑魔王的目的地很快就到了，月光下映射出点点银辉的美丽湖泊，正是那闻名遐迩的阿瓦隆湖。
“主人……”小巴蒂有些犹豫是否要跳进湖里。传说阿瓦隆湖中住着的，是湖中妖女——薇薇安。
“等，我们需要等待，等到她看到我们的诚意。”伏地魔清楚，曾经的亚瑟王能够获得王者之剑，是因为梅林的请求。现如今，他能和薇薇安谈判的条件……
“尊敬的薇薇安阁下，我们在此恳求您能够施予我们恩惠。”小巴蒂在伏地魔的指示下单膝跪地，左手扶着胸口，低下头，以一种谦卑却并不低贱的姿态面对着宁静的湖泊。
良久，小巴蒂的双腿几乎酸痛的没有知觉时，湖面上才传来一个朦胧的女声：“为什么不露出真实的脸孔？”
沉默了一会儿，伏地魔的灵魂从小巴蒂克劳奇身上离开。灵魂状态的伏地魔很虚弱，基本没有自我防卫的能力，更何况在湖中妖女的面前，他不曾有任何还手之力。但他依然决定以这般令他感到羞耻的形象出现，为了让薇薇安看到他的诚意。
湖中传来一阵夹带着明显不屑与鄙夷的嗤笑，伏地魔眯了眯眼，表面上却仍是一派恭敬。
“你想要什么，残次品？很久很久没有人来到这个湖泊找我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伏地魔眼中闪过一道暗红的光：“我想要王者之剑的剑鞘。”
“哦？只要剑鞘？”
“是的。”
“说说你恢复了之后想要做什么。”敢于冒险来这里求剑鞘，必定是不想这般苟延残喘的活下去，想到这，薇薇安突然起了兴趣。
斟酌了一下用词，伏地魔开口道：“我能够做到您想做的任何事情。”
薇薇安冷笑了一下：“我想做的为什么要由你来？难道有什么是你能做而我不能的吗？”
“出生于阿瓦隆湖的薇薇安，高贵而又邪恶的湖中妖女，您想要做的事情是充当观众，而我，可以为您奉上最精彩的演出。”
女声轻笑起来：“你很与众不同。”
“承蒙夸奖。”
“剑鞘你可以拿走，但一定要记得归还。我等着你的表演。”
岸边原本平静的湖水开始泛起涟漪，一只手从湖中探出，将镶满宝石的黄金剑鞘递到两人面前。小巴蒂恭敬地接下。
“非常感谢您的慷慨。”
湖面又一次回归原来的平静。伏地魔又回到小巴蒂身上，让小巴蒂取出从对角巷买来的空间袋，把剑鞘小心翼翼的放进去。
待两人走远，一声叹息从湖边一颗突兀的橡木上传来。
“你叹什么气？”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湖面上，幽幽的飘到橡木旁，轻抚上那粗糙的枝条。细听这个女声，正是之前施予伏地魔剑鞘的薇薇安。
橡木没有回答，薇薇安又自顾自说下去：“那片残缺的灵魂很有趣，不是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把自己的灵魂折腾成这样的人。他很疯狂，但却很对我的胃口。一千五百多年前，我听你的给了亚瑟王者之剑，虽然也给了他剑鞘，但他的眼里只有那柄剑。他用那柄剑创造了传说，可最后，他死了。”说到这，薇薇安笑了起来，“而你呢，被我困在这里。现在这个年轻人要走了剑鞘，你说，他会怎么样？”
橡木依然没有予以答复，薇薇安丝毫不介意这点，她现在很开心，非常开心：“梅林，这可是你的后辈精心准备的表演，你可要认认真真的看啊。”
与此同时，霍格沃茨的密室里。洛哈特一脸迷茫的瘫坐在地上，已经可以稍稍现出实体的汤姆里德尔阴沉着脸，瞪着空旷的密室。
他不甘心的用蛇语又唤了一次蛇怪，最终不得不承认，蛇怪已经不在这间密室里了。
是死了，还是离开了？
无论哪一个对汤姆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愤愤地向洛哈特走过去，回到了洛哈特身边，一本陈旧的日记本里。洛哈特苍白着一张脸，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拾起地上的日记本，离开了阴冷的密室。
一路上避开了夜晚巡视的其他教授，洛哈特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将日记本摆放到书桌上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突然，他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空洞的眼神慢慢恢复了清明。
“嗯？发生了什么？”洛哈特感到一种难以言语的疲惫，看了看桌上的表，“原来这么晚了，我得去睡觉了。”
“又是黑魔法防御术，我觉得我们上课就是在浪费时间。”罗恩又从餐桌上拿了一个面包，才恋恋不舍的跟着哈利离开。
“洛哈特教授的脸色最近看上去很不好。”金妮像是想到了什么，说，“昨天他给我们上课的时候，平地上走路都差点摔一跤。”
“为什么我听上去觉得很正常？”罗恩咬着面包，嘟哝道，“以洛哈特的智商，走路摔跤不是很正常吗？”
“可他看上去状况比当初的卢平教授还要糟糕，我简直不能相信这是那个极度自恋，注重外表的吉德罗洛哈特。”
“你干嘛那么关心那个白痴？”罗恩不满的看着自家妹妹。
“罗恩，”赫敏适时的出声，“你没觉得很奇怪吗？”
面对赫敏，罗恩一下就蔫了下去：“好像，好吧，确实有一点。”
“生命力的损耗。”纳撒勒突然道，“还记得那天我们去邓布利多办公室之前都去了哪儿吗？”
“我们几个去了礼堂吃午餐，你去找了塞尔芃教授。”哈利说。
“那在这之前呢？”
“我们在上黑魔法防御术课。”哈利皱起了眉头，“那本日记，你是说那本日记在洛哈特那里？”
“那天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简直就是一场被一大群康沃尔郡小精灵袭击的噩梦，下课的时候我可能把那本日记落在黑魔法防御术教室了。”纳撒勒说，“我们必须尽快确定日记本是不是真的在洛哈特手里。按照金妮说的情况，如果是真的话，那他汲取生命力的速度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我们要尽快把日记本弄回来，不然——”
“——他会死的。”金妮惨白着一张脸接口道。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0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