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殇》山傍水水绕山

1、海之殇(索路)

　　“强大而幸运的人，至今为止，你已经从死神手中逃脱无数次了吧。”
　　“那又怎么样？”
　　“小心喽，下次，你就逃不掉了。”
　　“是吗。”不甚在意地回答，“出海的那一刻我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说着转身离开。
　　“桀桀桀，‘王者’哟，就这样离开可不要后悔啊。”
　　·········
　　这是一年前一个老婆婆说的，依路飞的个性，应该早忘得一干二净了，为什么现在会想起来呢，因为，要死了吗？
　　这样的死法，真是想不到啊···可是，有谁规定大人物的死亡就一定会轰轰烈烈呢。路飞笑了，他开口，却已发不出声音，只好无声道别：“索隆，娜美，乌索普，山治，罗宾，弗兰奇，布鲁克·······大家，抱歉，我要，死了。”
　　“喂喂喂，路飞，你要蹲到什么时候，小家伙已经没影了，我们快回去吧。”乌索普招呼道。
　　路飞毫无反应。
　　娜美奇怪地走上前，瞬间，眼睛瞪大了了，“路飞！”
　　“怎么啦怎么啦？”被娜美的表情吓到，乌索普忙上前，不忘拍下路飞的肩膀。可让他吃惊的是，路飞被轻轻一碰就倒了下去。
　　“路飞！！！！”惊呼声直冲云霄。

　　“海贼王蒙奇·D·路飞死了！！！”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伟大航路，整片海洋。全世界沸腾了，有人痛哭，有人欢呼。他是站在世界顶峰的男人，他是这片海洋，这个世界最自由的“王者”，最随性的“霸者”。可是，这样的人，居然死了？无数人在问，他真的死了吗？他是怎么死的？在哪里死的？是谁杀了他？草帽海贼团将何去何从？一时间，整个世界的目光再次集中了。
　　“草帽路飞死了？”海军本部，达斯琪不可置信地问自己的上司，现在已是大将的斯摩格。
　　“嗯，消息确认了。你不是看过了。”斯摩格抽着雪茄，平静地答道。
　　“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海贼王居然死于刺杀，经历了那么多战斗，站在海洋之巅的人居然会死于刺杀！虽然我也知道草帽路飞个性单纯，比较容易轻信他人，可是他身边不是还有罗罗诺亚·索隆吗，我难以想象他会让危险靠近他家船长。”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草帽海贼团全员都保持沉默，只有草帽路飞确实死了是我们知道的。”
　　“草帽海贼团以后会怎样呢？”达斯琪自言自语道。
　　这是门开了，海军最年轻的大将克比走了进来。狠狠吸了下鼻子，不一会又泪流满面。
　　“我知道你们和路飞先生他们很熟，借地方一下。”
　　“·······”达斯琪冷汗。不过她理解克比的心情，也没说什么。
　　“克比大将，您去见了草帽海贼团吗？”达斯琪问。答案是肯定的，海军关于海贼王死亡的消息就是由克比确认的。
　　“今后找草帽海贼团麻烦的人一定很多吧，特别是那些想当‘海贼王’的人。”
　　话一出口，同时遭到了斯摩格和克比的冷哼。
　　“想在这个时候找麻烦的人只是自寻死路！”
　　“草帽海贼团可不止一根支柱！”
　　“罗罗诺亚·索隆啊。”达斯琪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她也说不清他们这只海军和草帽海贼团的关系，按立场来说应该是敌人，偏偏无论是斯摩格还是她还有他们的手下，都被草帽路飞他们救过。
　　“说起来，到底是什么人刺杀了草帽路飞呢？一点消息没有呢。”
　　“想这么做的人很多呀，草帽路飞一路走来打败了多少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输得心服口服的。而他们揭开了空白的一百年历史，直接导致了世界大战的爆发，也奠定了新世界的基础和格局，那些残存未消的旧势力可恨不得用尽一切手段把他抽尸剥骨呢。”
　　“那个人不敢出来的，除非他想在这片海洋，这个世界没有半个容身之处，海贼王蒙奇D路飞就是有这样的影响力。而且索隆先生他们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那个人只能中为自己的卑劣行为窃喜欢呼一时，之后就在黑暗中躲藏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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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里到底是哪啊？！”路飞仰天大叫，随后无力地倒下，“山治，饿了，吃饭！！！”
　　可惜无人应答。前后左右天空是一片无边际的苍白，脚下却是一片不见底的黑。路飞对着眼前的情景摇晃着脑袋，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
　　“呋呋呋，真是好久没见到这样活力充沛的家伙了。”
　　路飞惊讶地看向突然出现的老婆婆，谁啊？
　　“我是‘幽界’的引路人。”
　　路飞头顶一堆问号，坦率地表示了自己的不解。
　　“偶尔会有一些人死后灵魂不能进入黄泉之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滞留人世或进入幽界。跟我来吧，年轻人。”
　　路飞还是什么都没听懂。这个年老的婆婆肃穆阴沉的很，路飞只好默默地跟上，偷偷做了个鬼脸。
　　似乎是眨眼的功夫，路飞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建筑物，然后两眼星光道：“婆婆，是你变出来的吗？太帅了！！！里面有吃的吗？”
　　“你已经死了，用不着再吃东西。”说着推门进去。
　　路飞跟进去就被正对面墙上的东西吸引住了，那是一面镜子，但却是水做的，路飞立马好奇地伸手触摸，真真切切的水。他又两眼星光了，让他又惊又喜的还在后面，水镜中突然显出了一个人,是红发香克斯。
　　“这个人是你最尊敬的人吧，是你人生的引路人和精神的导师。”路飞点了点头。镜面又变化了。
　　“是你最爱的人，对吧。”
　　“当然了！他们是我的哥哥，金发的是萨波，黑发的是艾斯。”
　　“这面镜子可以照出过去、现在和未来，也可以映射人心，这些人都是你重要的朋友，对吗。”
　　“啊，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伙伴。”路飞习惯性地想把帽子戴上，摸了个空，想起自己已经死了，就揉了揉头发。
　　最后一个人长久地留在了镜中，路飞不由伸手，却只碰到一手的水，镜面晃动了几下又恢复原样，镜中的人却换了表情。路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觉得心口一滞，仿佛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他按住了胸口。
　　“看来这个人就是你在这的原因了。”老婆婆叹了口气。
　　“婆婆，为什么他，为什么索隆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呀！”
　　“不是因为你么，我从你身上感到了很深沉很悠远的思念，如深阔的大海，如辽远的苍穹，就是这份思念绊住了你的灵魂，他忘不了，放不下，你，不也同样吗。”
　　索隆，索隆，索陇·················
　　路飞终于流泪不止，他从来未如此地想念一个人，生前，他心中只有同伴、梦想和冒险，现在，他满脑子索隆，却再也见不到他。他以为自己可以死的开开心心，了无遗憾，，他错了。他以为他的伙伴们都会看开他的死，笑着前进，他错了。死后他才知道他多想索隆，死后他才知道他伤害了他最不想伤害的人。
　　“索隆，我好想你！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可以回去哦。”忍不防老婆婆的声音响起。
　　“真的吗，婆婆，快告诉我！”路飞一把抓住了她。
　　“啊，确实有路可以回去的，但几乎没有人成功。”
　　“为什么？”
　　老婆婆打开了一侧的门，一片漆黑，路飞惊讶地看看身后，一望无际的白。
　　“穿过‘幽桥’就到了，幽桥上什么都没有，你只要一直向前走就行了。”
　　“这么简单！大概要多久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如果迷失在这片黑暗中，你就只能成为幽界的一部分了。”
　　“你不知道啊，那算了，我一定会成功的，THANKYOU了，婆婆。”
　　还没跑开就被压到了地上，老婆婆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根拐杖，轻易地压制了路飞的行动：“我警告你，灵魂在人世好比吊在悬崖上的人，除非奇迹，被排斥出人世只是时间问题。”
　　“我知道了，谢谢婆婆！”路飞笑道，然后飞奔进黑暗中。
　　索隆，等着，我马上就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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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鬼了。”被称为“海军中的海贼”和“白色猎人”的斯摩格大将今天一早被吵醒了，，怒气冲冲地走出舱外，看见眼前的场景不由咒骂道。
　　“见鬼了！”比斯摩格起得早的达斯琪中将一早被一不明物绊倒，等她爬起来戴好眼镜看清眼前的不明物时，不由惊讶呼声。
　　“见鬼啊！！！”争着来想扶达斯琪起来的士兵们也看清了不明物，他们都是跟随斯摩格和达斯琪的老兵，他们对这个不明物的脸很熟悉，于是他们惊叫起来。
　　路飞只记得自己跑了很久，然后一头栽了下去，然后被一堆惊呼声吵醒了，很多海军，立刻跃起，逃跑。不认识路，撞到物体撞倒人，又引来海军的追捕。
　　“一大早发什么疯！”斯摩格摔开门吼道，然后在看清罪魁祸首后自动消音，顺便咬断了嘴边的雪茄，他低咒一句然后大声道：“抓住他。”
　　人很快抓住，然后海军们就这个人是谁展开了争论：
　　“他不是蒙奇·D·路飞吗，和照片上一模一样！”
　　“胡说，蒙奇D路飞已经死了！”
　　“就是啊，如果是海贼王的话怎会这么轻易地被抓。”
　　“而且海贼王是能力者，可我们刚才用海楼石网不是没用。”
　　“可谁敢冒充海贼王蒙奇D路飞呢？除了他又有谁敢只身闯入有大将和中将的海军船上！”
　　······
　　路飞努力地想插话，可他们像吵起来了，完全淹没了他的话语：
　　“真是糟糕，没了力量，还掉到了海军船上。”
　　“你们能不能把我送到我伙伴那边，不行的话给我一艘小船也行。”
　　“你们完全误会我了呀。”
　　······
　　“别吵了，直接审问他！”斯摩格道。于是——
　　“姓名？”“蒙奇·D·路飞。”果然是!人群一阵喧哗，
　　“年龄：”“27”啊，不过那是死的时候，现在过去多久了？嘛，算了。
　　“职业？”“海贼。”
　　“家庭情况？”“爷爷，爸爸，两个哥哥。”
　　“他们的职业？”“爷爷是海军，爸爸是革命家，哥哥和我一样是海贼。”
　　······
　　“从没见过这么坦白的海贼！”一个海军感动道。
　　斯摩格咬断了刚换上的新雪茄。
　　“草帽路飞，你是死是活？”
　　“啊，我已经死了！虽然现在像活着，但确实死了。”
　　“你怎么到这的？”
　　“这个我也不明白，总之一言蔽之。”
　　“是一言难尽吧。”达斯琪插嘴道。
　　“回来的目的。”
　　“我只是想和伙伴道个别而已。”
　　“道别？路飞阁下，恕我多嘴，你已经死了有一年多了，为何现在才道别。”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路飞不由低头轻叹。
　　“就是回你同伴那去吧，我可以帮你，但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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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摩格大将，这样好吗？”达斯琪看着路飞走出去的背影道。
　　“草帽路飞不也同意了吗，就让我好好利用这块送上门的饵将那些不知好歹的海贼们一网打尽。再说草帽海贼团这半年时间像幽灵船一样消失无踪，与其满大洋地找他们，不如让他们自己找过来。”
　　路飞和斯摩格这班人很早以前就熟了，所以这回再次达成同盟后立马和船上的海军混熟了，和他们抢饭吃，偷酒喝。而路飞发现自己虽然没有了橡胶能力，却可以使自己无形化，于是很happy地穿过椅子凳子，甚至穿过人体。于是一路上这样的声音经常出现，或怒吼，或哀求：“你已经死了，就不能像个死人那样安分点吗？！”“死人不用吃喝，把我们的食物/酒还过来！！！”包括普通士兵包括斯摩格，因为他的果实能力现在也对路飞无可奈何。唯一能让路飞安宁下来的是达斯琪，有一次她一怒之下拔刀架在路飞脖子处：“路飞阁下，请自重！”哪知路飞竟出人意料的没像以前那样笑嘻嘻地跳开，而是立马乖乖道歉了，令士兵们大跌眼镜之余直呼达斯琪中将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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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隆记得很久以前，路飞说过：就算下地狱，我也会拉着索隆和我一起。这也许是路飞说过的唯一的情话。索隆也记得自己对路飞说过：你就是我的ONEPIECE。这也许是索隆说过的唯一的肉麻话。可是现在，路飞一个人走了，索隆丢了自己最珍贵的宝物。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走过sunny号每个角落多少次，他现在甚至知道这艘船一共有多少块木板，可是始终找不到那个笑得阳光灿烂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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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隆，对不起，对不起····”娜美和乌索普不停地向他道歉，索隆却只能对着路飞的尸体石化，脑中一片茫然。良久，他扫过一张张悲伤的面孔，嘶哑出声：“走吧，我们。”
　　路飞被葬在一座无人的春岛上，墓是迷你的阳光号，桅杆就是墓碑，贴着路飞最初的悬赏单，上面的他脏兮兮的，却笑得分外得意开怀。
　　他们一个个跟路飞道别，哭着笑着，他们说了什么，索隆一句没听，只望着路飞的笑脸，脑中一片空白，最后，其他人都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在路飞的墓前发呆。索隆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是久久地凝望，心中满是懊悔，为什么我没有跟着一起去，为什么我当时不在啊。最后他留下了和道，然后离开。
　　同伴们在等他，将路飞的草帽放到他手中，难怪觉得少了什么，原来是少了路飞最宝贝的草帽啊。
　　“路飞永远和我们同在”索隆将草帽按在胸前，道，“起航吧，接下来会是多事之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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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飞阁下，有草帽海贼团的消息了。”
　　“真的！”路飞立马放下了手中的食物。一脸激动地看向她。
　　“我们收到准确的消息，草帽海贼团在前面的庞贝岛登陆了，一刻钟左右我们就能到达那里。”
　　路飞等不及直冲到甲板上，远远地张望。
　　“从望远镜可以看到草帽海贼船了。”有士兵叫道。
　　路飞一把夺过他的望远镜，不一会儿，他转向达斯琪：“为什么他们的旗帜只升了一半？”
　　“升半旗代表有人死了。”
　　“谁死了？”路飞抓住她的肩膀，一脸震惊。
　　“除了你，没有人死，这艘船从你死后就一直挂的半旗。”斯摩格也看着草帽海贼船，回道，“其他人似乎上岸了，船上只有罗罗诺亚在。”

　　索隆很快发现了靠过来的海军军舰，但他只是随意地靠在栏杆上：“久违的相遇啊，不知海军大将找我们什么事，甚至将我们的船长拿出来造谣生事。”说到最后，浓烈的杀气伴随霸气袭过去，斯摩格身后的士兵顷刻倒了一大片。
　　斯摩格毫不在意，吐出一片烟雾，道：“找你们自然有事，有人要见你们。”说着移开了身体，索隆一下子站直了。
　　斯摩格拎起了路飞，一甩手扔了出去，但路飞并没有落到船上，而是落到了海里。达斯琪肯定他是故意的。
　　“走了，继续执行任务吧。”斯摩格招呼剩下的手下们。
　　身后响起两声落水声，达斯琪没有回头，已经没有他们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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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飞落下水的同时看到了索隆一脸惊慌地跳下来，不由笑了，真怀念啊。
　　“真是，总让人担心。”索隆让他躺在阳光号的绿地上，无奈道。熟稔自然，毫无见到人死而复生的惊讶。
　　路飞裂开嘴，心里说不出的高兴，高兴得想哭。
　　索隆，索隆，索陇·····一片黑暗中，他将这个名字轻唤了无数遍。
　　路飞，路飞，路飞······多少个静谧的夜晚，他将这个名字默念了千万遍。
　　他们有很多话相对对方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去把娜美他们叫回来，他们一定很高兴见到你。”
　　路飞拉住了他：“索隆，我已经死了。”
　　“不要这样说。”
　　“虽然也很想念他们，但我不是为了见他们回来的。索隆，我是为你来的。”
　　“路飞····”
　　“有句话我一直忘了对你说，虽然我知道就算不说你也知道，但我想说出来比较好。”
　　“我爱你。”索隆道。
　　路飞笑了：“我也是，索隆。我很爱很爱你。”
　　路飞走到船舷边，趴在上面道：“这一年应该去过不少地方吧，讲给我听吧。”
　　“有不少有趣的地方，可是一言难尽。”索隆站到他身边。
　　“还有好多地方我们没去过呢，一定会有更多有趣的冒险吧。等冒险结束了再讲给我听吧”
　　“也许要等很久啊。”
　　“没关系，我已经学会忍耐和等待了。”
　　长久的沉默，“索隆，一言为定。”有湿润的海风拂过他的面。
　　“啊，一言为定。”索隆对着空气道，眼前一片模糊。

　　尾声1
　　“索隆，我们回来了！”乔巴乌索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回来了，那我们起航吧！”索隆应道。
　　“索隆！”哪知乔巴和乌索普突然摔了手中的东西，眼中带泪地朝他扑了过来。
　　剩余的几人相视而笑，布鲁克奏起了舒缓的音乐。他们，已经很久没在索隆脸上看到这样发自内心的充满生气的笑容了。

　　尾声2
　　“哇，怎么有两个婆婆，难道是双胞胎？？？”
　　“闭嘴，小子，不喝孟婆汤就给我一边呆着去！”
　　“好凶！”“啊，婆婆，那边的船也是用来渡河的吧，为什么没几个人？”
　　“渡船人是个贪婪鬼，没钱就不渡。而且——”婆婆狡黠地笑了：“渡河的灵魂和过桥的灵魂往生的方式也不一样，过桥的只要再进个轮回道就行了，而渡河的还要翻越火山和冰山，最后跳瀑布。”
　　路飞的眼睛亮了：“后面一种好像比较有趣啊！”
　　“你有钱吗？”婆婆白了他一眼。
　　“没有！”路飞自豪地答道。
　　“那就给我喝了汤，赶紧过去！”
　　路飞连忙跳到一边：“不了不了，我在等人，等人来了我们一起渡河。”
　　“你不是没钱。”
　　索隆的三把刀好像值不少钱，应该够了，路飞笑嘻嘻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