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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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Leo没有偷渡，登机的相关手续都是彭格列九代定下的。去日本不是Leo的意愿，却莫名合了鹤松的思想。
沢田鹤松没有透露给Leo关于沢田纲吉的任何事情，他只说只要杀了那个人，一切都会好的。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但沢田鹤松的话并不可信，无论从感性和理性的方面想。
Leo喝着饮料，躺在椅背上，却没有丝毫放假的轻松。没错，这次去日本的行程不仅是九代亲自安排，而且还是以放假的名义。原来彭格列还有假期这一说吗？卡萨帕忙是忙，但是整天看到他灰色眼眸里闪烁的是为主人尽忠的欣喜，果然这个男人不管怎么样，都与狗没什么区别吧。啊，狗可是比他可爱多了。那个男人，很难说不会伤到其他同类。
【很开心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鹤松，鹤松会把他的人头献给Leo的，绝对。】
沢田纲吉的人头？
【嗯！鹤松来到Leo的身体就是为了杀掉他。】
那么杀了他，你就可以消失了？
【好伤心啊，Leo这么希望我消失吗？】
嗯，你赶紧消失吧。墓碑什么的，我不会帮你立的。
【哈~是吗。】
听到脑海里的笑声，Leo不禁皱起眉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笑。
【不会的，不会有那一天的。】
【因为我和Leo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无论是谁，也不会把烙印在灵魂里的誓言解除。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约定了好了，不管是鹤松还是Leo，都不会背叛的。】
什么誓言啊。Leo打了个哈欠，完全听不懂。
【没关系，Leo只要相信我，相信鹤松就可以了。一切，只要打破因果，未来就……】
嗯？Leo稍微来了点精神。
未来就怎么样。
但沢田鹤松却没有再出声，Leo怎么呼唤都不肯发出一个单词。
“切……”Leo不满的发出一声鼻音，准备向空中服务员要一份午餐。
从意大利到日本，从地图上看就知道这两地地理位置相差很大，坐飞机自然要花上不少时间。
棕发少年想好好躺下睡一觉，但双目总是无法安然长久闭合。一双棕眸只是愣愣的看着飞机外的景色，漆黑一片。Leo并不恐惧黑色，曾经卡萨帕把他塞在小黑屋（？）里面壁他也没有惧怕一系列的情感。Leo确信，他根本就没有情感缺失这种残缺的精神，他算在彭格列里的正常人士。（与埃莉诺和卡萨帕相比）
在去日本的前几天，彭格列九代就已经找过他了。
关于沢田纲吉的事情，那位老人就将大概告诉了他。
自己，还有一位兄弟的事实。
老人两鬓霜白，脸上的皱纹表明了他的苍老，但老人的脊背，却永远的直挺，在Leo印象里就从来没有弯下过。老人每次都会在人的面前绽放和蔼的笑容，无论是埃莉诺还是Leo都认为‘第一眼看上去真是慈祥的人啊，怎么看都和黑手党没关系。’但看久了，不禁会头皮发麻。
为什么要一直笑着？
Leo无法理解，难道笑着笑着，所有的不幸和罪孽都会被洗清吗？啊，这只是猜测。那样微笑的背后，谁知道是由多少的眼泪和血液换来的。胡思乱想是Leo的习惯，但他从来不想深知一切背后的秘密。没必要知道，知道又怎样，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单凭卡萨帕呵埃莉诺，自己就不可能活着走出彭格列的囚牢。
啊，扯远了。这种习惯要改掉啊，不然感觉好麻烦。
嗯……一开始是想什么来着……对了，是“兄弟”。
不知道为什么，九代似乎相信Leo还是一个三观十分纯正的乖孩子，叫他杀谁就杀谁，从不手软完成任务No.1多听话！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卡萨帕的弟子，不过那只哈士奇（卡萨帕），算了，感觉还是称呼他为美国斗牛犬爽多了，反正Leo是没有感受到卡萨帕身上的师徒情。想想在临走时在卡萨帕背后捅了一刀，那滋味真是身心愉悦啊，什么时候才可以再捅一刀呢……
总而言之，就是九代相信Leo，不会去捅自己亲兄弟一刀。所以派他到并盛度假，顺便去看看自己的兄弟和……嗯……母亲……
九代是怎么说的……还是需要在想想……
“孩子，我知道这可能对你不公平，但我相信你在卡萨帕那生活，他因该有告诉你一些不由己的事。（Leo：不，那只笨蛋根本什么也没告诉我。）当时有很多原因，你的母亲和兄弟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请到时候不要让他们察觉你，也不要表现的过于激烈。你的母亲和兄弟都是无辜的，他们什么也没有做错，只是被牵扯的可怜人。他们无心参与黑手党的事，却因为我和家光，让你和你的兄弟一生都摆脱不了黑暗。我已经无法弥补我的过错，无法弥补你失去的时光，彭格列会成为你们一生的枷锁，我希望你们两个兄弟，可以好好辅佐彼此，珍惜相处的时间。望你们，一世平安……”
一世平安？估计是不可能的了。就单凭沢田鹤松会沢田纲吉的执着，根本就不可能。
沢田鹤松可不是暗自祈祷黎明的人物。
Leo看向远方。
云的尽头缓缓出现了一抹耀眼的金色，橙红的阳光如染料倾泄在一团团白云上，莫名感觉到悲凉的壮丽。阳光看起柔和，却划破黑暗的绸布。赤红的半圆只是露出一点，但散发的金黄的光芒在黑暗的衬托下显得更为璀璨，恍如在混沌中唯一的代表希望的利剑。压抑的夜色阻止不了光芒的浮现，在黎明时，不甘绝望的消亡……
很可惜，他和沢田鹤松正好是相反的人物。
“既然你要成为夜幕，那么可以镇压你的黎明，又会在哪里呢……”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章
